10：这个我有什么关系
“张小二！”
张小二睡眼朦胧，伸手揉了揉眼睛，扒拉开两旁的眼屎，伸了一个大懒腰轻呼一声“舒服。”
“你把这当你家了！”
一道很是气愤的声音传入张小二耳朵，他虎躯一震只靠声音便能分辨出这满是罪恶的人，“班主任”。
张小二挠了挠头憨笑道：“不是下课了吗。”
“下课？”班主任瞬间火冒三丈。
张小二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才知道他已经睡了一整节课了。
怪只怪昨晚喝的有点多，临走还是黑嘴来把他接回去的，老板娘还问他是不是借了高利贷，现在很多在大学放高利贷，专门哄骗还没进社会的小年轻。
黑嘴说，你还怕他借高利贷，他精的和个鬼一样简直是鸡贼之王，我就没见过他吃过亏。
转眼便中午了，黑嘴说：“吃饭去。”
“你先去吧。”张小二说着头望向左边目不斜视。
黑嘴跟随者他的视角看去，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欣慰道：“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一直以为你是个gay，是我错了，你加油尽快拿下以后就不叫你童蛋子。”
在张小二无尽的咒骂声中，黑嘴高兴的一蹦一跳吃饭去了。
曦月儿依旧坐在张小二左边靠着窗户，一上午两人无语。
自从昨晚张小二已经不把她当做女人了，你见过随便一跳超过世界记录的女人嘛，一铁锹拍掉别人脑袋的女人嘛。
张小二试探性问道:“月儿姐，你饿吗我请你吃饭。”
美餐一顿曦月儿领着张小二来到一处离市区较远的偏僻厂房，厂房上挂着一块普通的牌子“诚信非凡中介公司”。
四周并无明显的杂草，门口有一颗杏树，按说这个季节正是杏树开花结果的时候，那颗树却光秃秃的。
“月儿姐，这是哪。”张小二问。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曦月儿说。
公司内却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宽敞，四周是简易搭建的铁皮楼梯可以通向二楼，二楼的房间紧贴墙边一个个房间摆着几台电脑，电脑前的人们都是清一色的西装领带，电脑旁则是一堆一堆的档案袋。
“小二来了。”一进公司迎面便是笑脸相迎的许北。
他还是那样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一身的黑色。
张小二闭口不语跟随两人穿过厂房，来到一处电梯口。
“昨天有些急事没和你说完，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许北边按电梯边说。
张小二眉头紧皱，自己曾反反复复的思考，但却忘记了根本，这些和他有个屁关系。
“我只是个普通人。”张小二说，很冷静。
电梯门缓缓关上，按钮上显示地下四层和地上三层。
许北没有说话，手指轻触在地下四层的按钮，没给张小二答复，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这像是一个地窖，没有太多的装修，头顶昏黄的灯光像是快要熄灭似的。
大概有七八个房间的样子，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被厚重的铁门隔绝开，像是一个监狱。
“这是？”张小二说。
“还记得昨天那群家伙吗。”许北说。
他透过一扇铁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去，并引导着张小二也看向那里。
里面只有一个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约莫着和张小二一个年纪，双手被捆绑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像是睡着了或许是死了。
张小二注意到他后脖颈处袒露着半截长针，另外半截显然是已经扎进去了。
“屋里这个和他们是一伙的，昨晚负责接应他们的就是这个人。”许北说。
“可是这……”张小二冷汗直冒，双腿隐隐发软。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吗。”许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三人重回电梯来到三楼，三楼是许北的办公室，显然比一楼那些打工人宽敞多了，沙发茶具桌椅板凳样样俱全，这才有点待客的样子。
张小二平复内心直奔主题，一股脑的将一连串的为什么抛给许北。
许北并无一一解答自说自话道：“他们属于一个叫做‘凡人’的组织，是很多年前一个得到力量却不加以节制的人创建的门派，他觉得只有我们这种炼气士才是真正的人类，只有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修行才能做到最好。”
“说直白了，就是加入他们以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肆意妄为的使用自己的能力，疯子似的自由。”
“不过他们也算受尽千夫所指，处处受尽正派打压，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嘶。”张小二紧皱眉头“这一听就是大反派的路子，最后那个主谋怎么样了。”
“消失了。”许北说到这也不仅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段很有争议的事，有人说他一朝得道，做到了古今所有炼气士都难以逾越的天堑，羽化飞升。”
“窝艹”张小二瞪大了嘴巴。
“当然这只是猜测类似的还有很多，大部分人还是认为他已经死了。”许北继续说道。
“昨天的几人和刚才你看到的那个人，他们都是“凡人”组织的，之所以要抓他们并不单单因为他们的组织。”
许北推了推眼睛正经起来“我们诚信非凡中介公司，所做的不是打压约束或管制非凡人，而是要帮助维护我们与正常社会的关系，以及平衡，阻止对社会不利的非凡人，帮助有困难的非凡人。”
“你想想看这是一份对这个世界多么有意义的工作！所以张小二我邀请你加入诚信非凡中介公司！”
张小二激烈的鼓掌，这段感人肺腑的发言深深的打动张小二的内心，才怪！
张小二心道：你真的以为我傻吗？难道我看上去很傻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还为世界做贡献，世界有那么多人你倒是找愿意为世界添砖加瓦的人去，偏偏来找我这么一条咸鱼。
“看来你是同意了。”许北笑着拿出一叠后后的合同。“签了它我们就是同事了。”
张小二只感觉有一股电流横穿过他的身体，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小二脱口而出。“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说完他就后悔了，许北的笑容凝固了，他不该说的那么直接、那么干脆，他应该委婉的拒绝对方的好意，至少不能让他觉得白白费这么多口舌。
但是他说了，时光不能倒流，他会是什么结果？就像地下四层的男人一样？
一辈子坐在那里像是坐牢一样，或许他们并不会给他饭吃，没几天他就死了。
要不下跪吧，磕几个响头叫几声大爷，没准心情一好就给放了，出去了赶紧找地方躲一躲。
可以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这么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钱了就把他们公司收购！让他给我擦鞋！就这么着！
张小二睡眼朦胧，伸手揉了揉眼睛，扒拉开两旁的眼屎，伸了一个大懒腰轻呼一声“舒服。”
“你把这当你家了！”
一道很是气愤的声音传入张小二耳朵，他虎躯一震只靠声音便能分辨出这满是罪恶的人，“班主任”。
张小二挠了挠头憨笑道：“不是下课了吗。”
“下课？”班主任瞬间火冒三丈。
张小二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才知道他已经睡了一整节课了。
怪只怪昨晚喝的有点多，临走还是黑嘴来把他接回去的，老板娘还问他是不是借了高利贷，现在很多在大学放高利贷，专门哄骗还没进社会的小年轻。
黑嘴说，你还怕他借高利贷，他精的和个鬼一样简直是鸡贼之王，我就没见过他吃过亏。
转眼便中午了，黑嘴说：“吃饭去。”
“你先去吧。”张小二说着头望向左边目不斜视。
黑嘴跟随者他的视角看去，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欣慰道：“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一直以为你是个gay，是我错了，你加油尽快拿下以后就不叫你童蛋子。”
在张小二无尽的咒骂声中，黑嘴高兴的一蹦一跳吃饭去了。
曦月儿依旧坐在张小二左边靠着窗户，一上午两人无语。
自从昨晚张小二已经不把她当做女人了，你见过随便一跳超过世界记录的女人嘛，一铁锹拍掉别人脑袋的女人嘛。
张小二试探性问道:“月儿姐，你饿吗我请你吃饭。”
美餐一顿曦月儿领着张小二来到一处离市区较远的偏僻厂房，厂房上挂着一块普通的牌子“诚信非凡中介公司”。
四周并无明显的杂草，门口有一颗杏树，按说这个季节正是杏树开花结果的时候，那颗树却光秃秃的。
“月儿姐，这是哪。”张小二问。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曦月儿说。
公司内却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宽敞，四周是简易搭建的铁皮楼梯可以通向二楼，二楼的房间紧贴墙边一个个房间摆着几台电脑，电脑前的人们都是清一色的西装领带，电脑旁则是一堆一堆的档案袋。
“小二来了。”一进公司迎面便是笑脸相迎的许北。
他还是那样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一身的黑色。
张小二闭口不语跟随两人穿过厂房，来到一处电梯口。
“昨天有些急事没和你说完，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许北边按电梯边说。
张小二眉头紧皱，自己曾反反复复的思考，但却忘记了根本，这些和他有个屁关系。
“我只是个普通人。”张小二说，很冷静。
电梯门缓缓关上，按钮上显示地下四层和地上三层。
许北没有说话，手指轻触在地下四层的按钮，没给张小二答复，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这像是一个地窖，没有太多的装修，头顶昏黄的灯光像是快要熄灭似的。
大概有七八个房间的样子，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被厚重的铁门隔绝开，像是一个监狱。
“这是？”张小二说。
“还记得昨天那群家伙吗。”许北说。
他透过一扇铁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去，并引导着张小二也看向那里。
里面只有一个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约莫着和张小二一个年纪，双手被捆绑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像是睡着了或许是死了。
张小二注意到他后脖颈处袒露着半截长针，另外半截显然是已经扎进去了。
“屋里这个和他们是一伙的，昨晚负责接应他们的就是这个人。”许北说。
“可是这……”张小二冷汗直冒，双腿隐隐发软。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吗。”许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三人重回电梯来到三楼，三楼是许北的办公室，显然比一楼那些打工人宽敞多了，沙发茶具桌椅板凳样样俱全，这才有点待客的样子。
张小二平复内心直奔主题，一股脑的将一连串的为什么抛给许北。
许北并无一一解答自说自话道：“他们属于一个叫做‘凡人’的组织，是很多年前一个得到力量却不加以节制的人创建的门派，他觉得只有我们这种炼气士才是真正的人类，只有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修行才能做到最好。”
“说直白了，就是加入他们以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肆意妄为的使用自己的能力，疯子似的自由。”
“不过他们也算受尽千夫所指，处处受尽正派打压，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嘶。”张小二紧皱眉头“这一听就是大反派的路子，最后那个主谋怎么样了。”
“消失了。”许北说到这也不仅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段很有争议的事，有人说他一朝得道，做到了古今所有炼气士都难以逾越的天堑，羽化飞升。”
“窝艹”张小二瞪大了嘴巴。
“当然这只是猜测类似的还有很多，大部分人还是认为他已经死了。”许北继续说道。
“昨天的几人和刚才你看到的那个人，他们都是“凡人”组织的，之所以要抓他们并不单单因为他们的组织。”
许北推了推眼睛正经起来“我们诚信非凡中介公司，所做的不是打压约束或管制非凡人，而是要帮助维护我们与正常社会的关系，以及平衡，阻止对社会不利的非凡人，帮助有困难的非凡人。”
“你想想看这是一份对这个世界多么有意义的工作！所以张小二我邀请你加入诚信非凡中介公司！”
张小二激烈的鼓掌，这段感人肺腑的发言深深的打动张小二的内心，才怪！
张小二心道：你真的以为我傻吗？难道我看上去很傻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还为世界做贡献，世界有那么多人你倒是找愿意为世界添砖加瓦的人去，偏偏来找我这么一条咸鱼。
“看来你是同意了。”许北笑着拿出一叠后后的合同。“签了它我们就是同事了。”
张小二只感觉有一股电流横穿过他的身体，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小二脱口而出。“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说完他就后悔了，许北的笑容凝固了，他不该说的那么直接、那么干脆，他应该委婉的拒绝对方的好意，至少不能让他觉得白白费这么多口舌。
但是他说了，时光不能倒流，他会是什么结果？就像地下四层的男人一样？
一辈子坐在那里像是坐牢一样，或许他们并不会给他饭吃，没几天他就死了。
要不下跪吧，磕几个响头叫几声大爷，没准心情一好就给放了，出去了赶紧找地方躲一躲。
可以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这么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钱了就把他们公司收购！让他给我擦鞋！就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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