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我是装的
安羡鱼靠在座椅上，眼眶有些泛红，娇弱的面色，添上了倔强。
这点小伤算什么？在医院被插满了仪器的管子，续命的苟活着，那才叫痛苦，每天都要换管子的过程更是致命。
难过三秒……大人不记小人过，活着才有出路。
实际上她的内心有些雀跃，充满了期待。“锦鲤锦鲤我要开启礼包。”
[礼包开启中——开启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回眸一笑百媚生技能1，抽到三次即可永久。]
“什么？”安羡鱼不懂，抽了个啥玩意，手气不好，也没想到如此不好。
[让人猝不及防的是心动的笑～]对于安羡鱼三秒就把难过抛向脑后，锦鲤表示喜欢。
末世笑个毛，你看我开心吗？
[是否随身携带？]
安羡鱼嘴角吐出一个不，[成功携带——]
“……”
冷川将她收入眼底，坚强的模样一笔一笔的刻在他的心头，自己也没察觉。
别人想必都哭红了眼，她却一声不吭。
吼！
吼声拉回所有人的思绪，安羡鱼扭头向车窗看去，一个丑陋的丧尸，正扒拉着车窗，张开嘴巴，看着她。
安羡鱼惊了，为什么感觉他的目光有些贪婪的意味，他不应该是个没有思想的丧尸吗？
或许是自己感觉错了，安羡鱼再次抬头，对上了目光，丧尸显得更兴奋了。
丧尸聚然猛增，兴奋的手足舞蹈，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攻击车辆。
杨墨皱着眉头，“丧尸太多了。”
南夜护着于娜，面色凝重极为警惕，他死可以，留下于娜一个人，自己还是放心不下。
冷川拿出枪，面对这么多丧尸他的力量显得微乎其微，但他不怕。
安羡鱼怀中的猫咪焦躁不安，来回在怀里钻来钻去，安羡鱼用手轻轻安抚，车辆飞速的开，却怎么也甩不掉这群丧尸，冷川很快发现了问题，这些丧尸为什么不撞击车门，只是飞快的追上车。
[隐藏任务已经开启——孤独的宫磊请牵挂他进度0％]
安羡鱼愣住，“在哪？”
[你旁边哦～]
安羡鱼再次对上那丧尸，看到了他头上的进度条，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
冷川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安羡鱼身上，难道是她？
可看到她惊讶的眼睛，又觉得不是，她没这个胆量，何况还受着伤。
这么奇葩的任务还是第一次听说，安羡鱼嘴角逐渐上扬，看了一眼丧尸宫磊……
宫磊与其他丧尸有点不同，他脸上没那么多的液体及腐烂的肉，眼睛有些灰白，却不是全白色，脸有些尖，可以看出他没有变成丧尸时，还是个帅气的男人。
宫磊见她回应的笑了，自己也咧着嘴角，安羡鱼一看这可不得了，冷川正在精密的观察另一边车窗，这让人看到她还不得被丢出去。
好在注意力没在她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玻璃上的脸，几秒过后再松开，宫磊没有了笑意，甚至有些委屈的低吼。
她讨厌我……她讨厌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头重复。
此刻吼声大作，嘶吼的声音越发刺耳，于娜躲在南夜的怀抱里，不敢出声，蜷缩着在怀抱里。
安羡鱼嘘声襟势，瞄了一眼车内的人，回头对他轻声地回答，“冷，快回去～”
也不知道他能否听见，安羡鱼特地在穿子弹的孔说的。
冷川瞥了一眼她，看着车窗的那只丧尸，竟然停下了脚步，车子很快把他甩的很远。
丧尸猛然减少。
冷川思考。
杨墨松了口气，“丧尸又少了很多，奇怪，他们都不攻击我们。”
安羡鱼默默点头，这丧尸真听话，不过丧尸也能感觉冷吗？
“说不定我们中间有丧尸王后，你说呢红月。”冷川看着红月，想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伪装，想要试探一二。
被发现了……但什么丧尸王后？人家是人类！
“冷川不要胡说了，丧尸王后是个丧尸，不是人类，就算你在怀疑红月，她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又解释了什么。”杨墨打断他的话，本来丧尸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这下不是更加坐立不安。
冷川看着如此维护她的杨墨。
南夜轻哼，“我信冷川的话，上次抱住丧尸犬，为什么它没有咬红月，反而乖乖的待在怀里。”
又是这种局面，安羡鱼暗骂一声，安羡鱼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声音有些哑却依旧坚持开口。“如果你们不信任我，可以把我丢下去，我知道自己中了弹，在这里也浪费你们的食物。”
“南夜我一直喜欢你，绝对不是丧尸王后的。”
晶莹的眼泪，滴落在萝卜的身上，萝卜蹭了蹭她。
“如果不是我拖累你们……”安羡鱼继续开口，抽泣一声。
可爱的娃娃脸上，挂满了委屈的泪水，让别人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冷川低眸，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墨停下车，回头看着安羡鱼，眼底划过哀伤，杨星道别时，就是哭中带笑，那一幕好刺眼，如今有个和妹妹相像的人，也要丢在末世……杨墨追忆起他怒目斜扬。
“南夜，你是不是男人，她做错了什么，因为她喜欢过你，所以下车也是理所当然？”
“这种不信任的话，我希望在从你们的口中说出，她怎么样，都有我宠着。”
于娜坐起身子，颤抖身子好了很多，才缓缓开口，“干哥，说得对，我们不该丢下红月……但是她不是杨星啊，干哥。”
车内变得安静起来，痛失家人的他们何尝不想保护，末世的来临已经让人恍惚，他们的初心早就忘记。
“她是……”杨墨没了底气，垂头丧气起来，一但在末世丧失信仰与信心，活下去很难，冷川坐在安羡鱼身旁，伸出手臂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语气有着坚定。
默许了安羡鱼，车内的氛围好了不少。
安羡鱼擦干眼泪，对上冷川的目光，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哭红的星眸弯弯，有万般星辰一闪一闪，精致的娃娃脸白皙的不像话。
冷川的狠狠心头跳了一下，像是湖面激起了波澜。
[冷川感化进度10％]
[回眸一笑百媚生技能已经用完。]
“……”早知道就不笑了，安羡鱼的笑容立马收回。
[车内信任度高达60％]
信任妥妥拿捏，就算是看在杨墨妹妹的面子上，也没人再说那种话了。
安羡鱼美滋滋，从杨墨下手，果然是最佳选择。
“笑的真丑，下次别对着我笑。”冷川嫌弃的看了一眼她，收回目光看着前方。
“狗男人。”安羡鱼气的撅嘴，不对，是表里不一的狗男人，承认吧，你就是对我心动了！
南夜微眯着，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对着别人笑。
[南夜后悔进度30％]
安羡鱼默默勾起一抹笑，嫉妒的男主，会使你面目全非，会使我笑容满面。
“哥，我想上厕所。”于娜扑闪着睫毛，脸色渐渐泛红。
南夜摸了摸她的发丝，轻嗯一声，看着杨墨。
“再坚持一下。”杨墨听到这句话加快了车速，在一处清净的地方停下。
打开车门的瞬间冷风呼呼的吹，南夜跟着于娜一起，怕不放心又拿了一支枪防身，杨墨也跟着下去。
安羡鱼小脸煞白，风正好吹在她这里，刺骨的冰冷，穿透衣服。
冷川察觉了什么，将车门关上。
安羡鱼偷偷看了一眼他，侧脸微微倾斜，角度很是养眼，她不禁感叹，反派就是女主的忠犬，这时候为什么不跟着去？
不愧是女主的忠犬，360ᵒ无压力死角，就是对女配不好，极其有病，活该女主不爱你。
冷川用余光扫了一眼她，她这么看着他做什么？
[啦啦啦～你们地车子没油了欧～]
“最惨末世组合，要么冻死要么饿死。”安羡鱼再次耷拉着脸，想想我还中弹，随时都有伤口爆裂的可能，那时候会不会缺血而死。
[抱紧大腿！]
这个方法不错，一线生机啊。
几人回来，杨墨开车时察觉不对，车子没油了，要找到油箱才可以。
于是又留下她和冷川俩坐在车里，相对无言，萝卜趴在她的胸前，不小心撕扯到了伤口，安羡鱼僵住不动。
最不想的时候就偏偏来什么，伤口爆裂了……鲜血流下，染红了衣服，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安羡鱼的脸色难看，冷川一只手拎起萝卜，萝卜开始乱动，想咬冷川，四只脚开始扑腾扑腾。
仿佛很不满，我不认识你，你就不能抱我，冷川的眉眼低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降了下来，萝卜感受到了强压，害怕的躲避冷川的视线，只敢低低呜呜的叫。
安羡鱼很不好，她的意识逐渐消失，禁闭双眸……
冷川手捧住她的脸颊，将猫放到了一边，“真是脆弱啊。”
凑近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冷川的耳朵红了红，轻叹一声。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看着反派进度发呆……]
叮！
[冷川感化进度为15％]
锦鲤瞬间变脸，宿主请晕倒久一点！
安羡鱼的睫毛长长的，低垂下来，会在脸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躺在床上，那个梦又来了……神情冰冷的少年，失望的看着她，复杂涌上心头，她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心理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灰，失去继续奋斗的勇气。
“阿月，哥哥很喜欢你，为了能够接近你，才选择让爸爸做你的爸爸，你做我的妹妹，我很开心，我走了，阿月保重。”
少年越走越远，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孤独悲凄，令人心泛涟漪。
谜题仿佛被解开，安羡鱼呼吸困难，难受的心头重复的跳动，别离开我……哥哥……“求求你别离开我！”
她皱眉喊着，手本能去抓住可以抓住的东西，感觉到了炙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手心，睫毛微微颤抖，睁开双眸，是冷川手握住了她，安羡鱼竟然觉得他的目光有一丝异样，等到认真看，早就消失不见。
嫌弃的面色，臭脸一摆，“醒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安羡鱼松开他的手，想要钻进被窝，南夜走来将冷川撵走，自己则坐在她的床边，“你睡了整整三天，我们找到了油箱，可以继续赶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末世处处危机，你想跟着，就会受伤，杨墨那家伙也不是天天都能护住你。”
安羡鱼僵住，这家伙是来劝我别跟着？也是女主怎么说也是团宠吧，自己确实有些多余了，先去找哥哥要紧，可我还有伤。
“食物也快没有了，你有能力就去自己找吧。”走完，脚步声渐渐远了。
安羡鱼拉开被子，嘟囔几句，撅了撅唇，“锦鲤，我的伤多久能好？”
[为了确保宿主能够尽快完成任务，我们这里提供了特权，你的伤打5折！]
[但是我觉得还是长，所以半个月后就能痊愈啦～]
安羡鱼点点头，半个月……那个时候想必没到安全区，我就先溜之大吉，去找哥哥还有宫磊，想到这个梦，似乎是原主的情绪影响着她。
计划好一切，她起身向外面走去，冷川在门外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想死吗？”这个女人来外面是感觉不到危险吗？明明脆弱的要死，又佯装坚强，真是捉摸不透。
外面很冷，夜里更冷，有风呼呼吹，只有冷川守夜，见他穿的如此单薄，安羡鱼回屋，冷川以为她真的回去了，谁知道她又回来拿了一件大衣，塞给了他。
当你进入死去幸存者的家中，那么衣物就手到擒来，秋、冬也不怕了。
安羡鱼继续向前走，又被一把拉回，“又干嘛？”她疑惑连连，反派你犯什么病？
被安羡鱼这么看着，他吐出一句，“危险。”
安羡鱼勾起一抹笑，“关你屁事！”还知道关心我，反派你关心错了人，我是女配！
萝卜被抱走了，安羡鱼准备在天亮前，找一个替代品。
这点小伤算什么？在医院被插满了仪器的管子，续命的苟活着，那才叫痛苦，每天都要换管子的过程更是致命。
难过三秒……大人不记小人过，活着才有出路。
实际上她的内心有些雀跃，充满了期待。“锦鲤锦鲤我要开启礼包。”
[礼包开启中——开启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回眸一笑百媚生技能1，抽到三次即可永久。]
“什么？”安羡鱼不懂，抽了个啥玩意，手气不好，也没想到如此不好。
[让人猝不及防的是心动的笑～]对于安羡鱼三秒就把难过抛向脑后，锦鲤表示喜欢。
末世笑个毛，你看我开心吗？
[是否随身携带？]
安羡鱼嘴角吐出一个不，[成功携带——]
“……”
冷川将她收入眼底，坚强的模样一笔一笔的刻在他的心头，自己也没察觉。
别人想必都哭红了眼，她却一声不吭。
吼！
吼声拉回所有人的思绪，安羡鱼扭头向车窗看去，一个丑陋的丧尸，正扒拉着车窗，张开嘴巴，看着她。
安羡鱼惊了，为什么感觉他的目光有些贪婪的意味，他不应该是个没有思想的丧尸吗？
或许是自己感觉错了，安羡鱼再次抬头，对上了目光，丧尸显得更兴奋了。
丧尸聚然猛增，兴奋的手足舞蹈，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攻击车辆。
杨墨皱着眉头，“丧尸太多了。”
南夜护着于娜，面色凝重极为警惕，他死可以，留下于娜一个人，自己还是放心不下。
冷川拿出枪，面对这么多丧尸他的力量显得微乎其微，但他不怕。
安羡鱼怀中的猫咪焦躁不安，来回在怀里钻来钻去，安羡鱼用手轻轻安抚，车辆飞速的开，却怎么也甩不掉这群丧尸，冷川很快发现了问题，这些丧尸为什么不撞击车门，只是飞快的追上车。
[隐藏任务已经开启——孤独的宫磊请牵挂他进度0％]
安羡鱼愣住，“在哪？”
[你旁边哦～]
安羡鱼再次对上那丧尸，看到了他头上的进度条，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
冷川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安羡鱼身上，难道是她？
可看到她惊讶的眼睛，又觉得不是，她没这个胆量，何况还受着伤。
这么奇葩的任务还是第一次听说，安羡鱼嘴角逐渐上扬，看了一眼丧尸宫磊……
宫磊与其他丧尸有点不同，他脸上没那么多的液体及腐烂的肉，眼睛有些灰白，却不是全白色，脸有些尖，可以看出他没有变成丧尸时，还是个帅气的男人。
宫磊见她回应的笑了，自己也咧着嘴角，安羡鱼一看这可不得了，冷川正在精密的观察另一边车窗，这让人看到她还不得被丢出去。
好在注意力没在她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玻璃上的脸，几秒过后再松开，宫磊没有了笑意，甚至有些委屈的低吼。
她讨厌我……她讨厌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头重复。
此刻吼声大作，嘶吼的声音越发刺耳，于娜躲在南夜的怀抱里，不敢出声，蜷缩着在怀抱里。
安羡鱼嘘声襟势，瞄了一眼车内的人，回头对他轻声地回答，“冷，快回去～”
也不知道他能否听见，安羡鱼特地在穿子弹的孔说的。
冷川瞥了一眼她，看着车窗的那只丧尸，竟然停下了脚步，车子很快把他甩的很远。
丧尸猛然减少。
冷川思考。
杨墨松了口气，“丧尸又少了很多，奇怪，他们都不攻击我们。”
安羡鱼默默点头，这丧尸真听话，不过丧尸也能感觉冷吗？
“说不定我们中间有丧尸王后，你说呢红月。”冷川看着红月，想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伪装，想要试探一二。
被发现了……但什么丧尸王后？人家是人类！
“冷川不要胡说了，丧尸王后是个丧尸，不是人类，就算你在怀疑红月，她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又解释了什么。”杨墨打断他的话，本来丧尸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这下不是更加坐立不安。
冷川看着如此维护她的杨墨。
南夜轻哼，“我信冷川的话，上次抱住丧尸犬，为什么它没有咬红月，反而乖乖的待在怀里。”
又是这种局面，安羡鱼暗骂一声，安羡鱼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声音有些哑却依旧坚持开口。“如果你们不信任我，可以把我丢下去，我知道自己中了弹，在这里也浪费你们的食物。”
“南夜我一直喜欢你，绝对不是丧尸王后的。”
晶莹的眼泪，滴落在萝卜的身上，萝卜蹭了蹭她。
“如果不是我拖累你们……”安羡鱼继续开口，抽泣一声。
可爱的娃娃脸上，挂满了委屈的泪水，让别人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冷川低眸，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墨停下车，回头看着安羡鱼，眼底划过哀伤，杨星道别时，就是哭中带笑，那一幕好刺眼，如今有个和妹妹相像的人，也要丢在末世……杨墨追忆起他怒目斜扬。
“南夜，你是不是男人，她做错了什么，因为她喜欢过你，所以下车也是理所当然？”
“这种不信任的话，我希望在从你们的口中说出，她怎么样，都有我宠着。”
于娜坐起身子，颤抖身子好了很多，才缓缓开口，“干哥，说得对，我们不该丢下红月……但是她不是杨星啊，干哥。”
车内变得安静起来，痛失家人的他们何尝不想保护，末世的来临已经让人恍惚，他们的初心早就忘记。
“她是……”杨墨没了底气，垂头丧气起来，一但在末世丧失信仰与信心，活下去很难，冷川坐在安羡鱼身旁，伸出手臂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语气有着坚定。
默许了安羡鱼，车内的氛围好了不少。
安羡鱼擦干眼泪，对上冷川的目光，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哭红的星眸弯弯，有万般星辰一闪一闪，精致的娃娃脸白皙的不像话。
冷川的狠狠心头跳了一下，像是湖面激起了波澜。
[冷川感化进度10％]
[回眸一笑百媚生技能已经用完。]
“……”早知道就不笑了，安羡鱼的笑容立马收回。
[车内信任度高达60％]
信任妥妥拿捏，就算是看在杨墨妹妹的面子上，也没人再说那种话了。
安羡鱼美滋滋，从杨墨下手，果然是最佳选择。
“笑的真丑，下次别对着我笑。”冷川嫌弃的看了一眼她，收回目光看着前方。
“狗男人。”安羡鱼气的撅嘴，不对，是表里不一的狗男人，承认吧，你就是对我心动了！
南夜微眯着，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对着别人笑。
[南夜后悔进度30％]
安羡鱼默默勾起一抹笑，嫉妒的男主，会使你面目全非，会使我笑容满面。
“哥，我想上厕所。”于娜扑闪着睫毛，脸色渐渐泛红。
南夜摸了摸她的发丝，轻嗯一声，看着杨墨。
“再坚持一下。”杨墨听到这句话加快了车速，在一处清净的地方停下。
打开车门的瞬间冷风呼呼的吹，南夜跟着于娜一起，怕不放心又拿了一支枪防身，杨墨也跟着下去。
安羡鱼小脸煞白，风正好吹在她这里，刺骨的冰冷，穿透衣服。
冷川察觉了什么，将车门关上。
安羡鱼偷偷看了一眼他，侧脸微微倾斜，角度很是养眼，她不禁感叹，反派就是女主的忠犬，这时候为什么不跟着去？
不愧是女主的忠犬，360ᵒ无压力死角，就是对女配不好，极其有病，活该女主不爱你。
冷川用余光扫了一眼她，她这么看着他做什么？
[啦啦啦～你们地车子没油了欧～]
“最惨末世组合，要么冻死要么饿死。”安羡鱼再次耷拉着脸，想想我还中弹，随时都有伤口爆裂的可能，那时候会不会缺血而死。
[抱紧大腿！]
这个方法不错，一线生机啊。
几人回来，杨墨开车时察觉不对，车子没油了，要找到油箱才可以。
于是又留下她和冷川俩坐在车里，相对无言，萝卜趴在她的胸前，不小心撕扯到了伤口，安羡鱼僵住不动。
最不想的时候就偏偏来什么，伤口爆裂了……鲜血流下，染红了衣服，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安羡鱼的脸色难看，冷川一只手拎起萝卜，萝卜开始乱动，想咬冷川，四只脚开始扑腾扑腾。
仿佛很不满，我不认识你，你就不能抱我，冷川的眉眼低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降了下来，萝卜感受到了强压，害怕的躲避冷川的视线，只敢低低呜呜的叫。
安羡鱼很不好，她的意识逐渐消失，禁闭双眸……
冷川手捧住她的脸颊，将猫放到了一边，“真是脆弱啊。”
凑近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冷川的耳朵红了红，轻叹一声。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看着反派进度发呆……]
叮！
[冷川感化进度为15％]
锦鲤瞬间变脸，宿主请晕倒久一点！
安羡鱼的睫毛长长的，低垂下来，会在脸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躺在床上，那个梦又来了……神情冰冷的少年，失望的看着她，复杂涌上心头，她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心理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灰，失去继续奋斗的勇气。
“阿月，哥哥很喜欢你，为了能够接近你，才选择让爸爸做你的爸爸，你做我的妹妹，我很开心，我走了，阿月保重。”
少年越走越远，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孤独悲凄，令人心泛涟漪。
谜题仿佛被解开，安羡鱼呼吸困难，难受的心头重复的跳动，别离开我……哥哥……“求求你别离开我！”
她皱眉喊着，手本能去抓住可以抓住的东西，感觉到了炙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手心，睫毛微微颤抖，睁开双眸，是冷川手握住了她，安羡鱼竟然觉得他的目光有一丝异样，等到认真看，早就消失不见。
嫌弃的面色，臭脸一摆，“醒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安羡鱼松开他的手，想要钻进被窝，南夜走来将冷川撵走，自己则坐在她的床边，“你睡了整整三天，我们找到了油箱，可以继续赶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末世处处危机，你想跟着，就会受伤，杨墨那家伙也不是天天都能护住你。”
安羡鱼僵住，这家伙是来劝我别跟着？也是女主怎么说也是团宠吧，自己确实有些多余了，先去找哥哥要紧，可我还有伤。
“食物也快没有了，你有能力就去自己找吧。”走完，脚步声渐渐远了。
安羡鱼拉开被子，嘟囔几句，撅了撅唇，“锦鲤，我的伤多久能好？”
[为了确保宿主能够尽快完成任务，我们这里提供了特权，你的伤打5折！]
[但是我觉得还是长，所以半个月后就能痊愈啦～]
安羡鱼点点头，半个月……那个时候想必没到安全区，我就先溜之大吉，去找哥哥还有宫磊，想到这个梦，似乎是原主的情绪影响着她。
计划好一切，她起身向外面走去，冷川在门外拉住了她的手腕，“你想死吗？”这个女人来外面是感觉不到危险吗？明明脆弱的要死，又佯装坚强，真是捉摸不透。
外面很冷，夜里更冷，有风呼呼吹，只有冷川守夜，见他穿的如此单薄，安羡鱼回屋，冷川以为她真的回去了，谁知道她又回来拿了一件大衣，塞给了他。
当你进入死去幸存者的家中，那么衣物就手到擒来，秋、冬也不怕了。
安羡鱼继续向前走，又被一把拉回，“又干嘛？”她疑惑连连，反派你犯什么病？
被安羡鱼这么看着，他吐出一句，“危险。”
安羡鱼勾起一抹笑，“关你屁事！”还知道关心我，反派你关心错了人，我是女配！
萝卜被抱走了，安羡鱼准备在天亮前，找一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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