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抓
随着李科长不断摆弄面前的电脑，一条条数据被列在韩树眼前。
韩树几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声，秦小小这个名字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他都能够想象得到，秦小小也会坐在电脑前面利用这些数据和信息科技来帮助自己的同伙掩埋罪行。
“小韩啊！”
李科长打断了韩树的思路。
“嗳您说，我听着呢。”
“我把这些数据的隐码全部分析了一遍，ip还是和你们科室分析出来的结果一样，这些都是出自不同地址的电脑，没办法精确定位到某一台电脑上。”
李科长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没事儿，辛苦您来这一趟。一会儿我叫局里派车送您回去。”
“别着急啊小韩，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这些地址没办法让你定位到具体的某一台电脑…但是如果把他们放在地图上…”
李科长侧过身，将电脑屏幕暴露在韩树眼下。李科长所有的ip地址做成小红点，点在S市的地图上，所有红点都是由同一个区域辐射出来，最远的甚至可以达到…远宁县？！
韩树鼠标狂甩，地图在他面前不断放大再放大，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无比接近真相的感觉让韩树体内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韩树的想法最终得到了印证，他一拍桌子，将一旁坐着喝茶的李科长吓了一大跳。
“哎呦哎呦李科长对不住，您太厉害了！”
韩树搂着李科长的脖子吧唧就亲了一口，李科长不大的眼睛登时瞪得浑圆。
“你们干嘛呢这是！”刘娟端着水果过来，一进门儿就看见两人这样奇怪的举动，顿时颇受刺激，撂下水果转身就走。
“娟儿！娟儿你听我解释，是那混小子先动的嘴…我俩可不能有啥，娟儿，娟儿嗳！”
李科长顾不上什么形象仪态之类的东西，刚刚还是这儿疼那儿疼的老大爷，一看刘娟生气，那健步如飞的样子，国家级运动员看了都说快。
韩树一拍大腿，抿着嘴乐了起来。
秦小小啊秦小小，你也有算漏的时候……
……
审讯室
“秦小小，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秦小小带着副黑框眼镜，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不肯和任何人发生眼神上的接触，因而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可是韩树却知道，这小子的技术丝毫不逊色于信息科的每一个技术员。
与在网络中的肆意妄为不同，现实中的秦小小不但内向懦弱，好像还多多少少有点社交恐惧症，说话都费劲。
“我…不解释，也没什么想说的…”
“那你是对自己妨碍公务罪供认不讳咯？”韩树也不看他，扣着自己有些长长了的指甲。
“……认。”
“那你为什么要在警局公众号底下用不同的ip发布不实言论？为什么偏偏在苏娜接受审讯的时候给我局警察发送具有威胁意味的图片？为什么要谋害你的亲生父母？你有事怎么杀的吴军虎…说说吧。”
韩树眼皮一掀，秦小小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无措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仍是低着头不看韩树他们。
“我喜欢苏娜……我认识她好久了，她不是那样的女生，我不想让她进局子，这对于一个女生来说真的太难听了……她明明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人…”
“不过警察叔叔…你说的其他的事情，我一个都听不懂啊…我父母明明是死于漏电，当时开发区的警察都说那是…那是一场意外…你为什么要这么讲，我怎么可能去杀自己的亲爸妈…”
“你的确杀不了，但你的程序能。对于你来说，改变一下自己家里的智能系统让它迟发警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秦小小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沉，与韩树的视线相接触，看的韩树只觉得背后凉嗖嗖的。
“既然你们都查出来…那为什么还要审我？是缺乏证据，对吧。”
秦小小推了推眼镜，抬起头来看着韩树。韩树这才发觉这个电脑天才很有可能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比之前大家构思过的，更难对付。
“那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就算你们现在去把我家查了个底儿掉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对我自己的爸妈下手，杀害了他们。”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韩树将李科长做出的ip分布图拍到了秦小小的面前，他的瞳孔在注视着纸张的时候猛然放大。
“你也是学电脑的，应该清楚只要进行过操作，就会留下痕迹。你那张自制了隐藏程序哦哦的u盘曾经到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韩树的指节不断点着纸面。
“你的第一个行动点，是你潜入医院的系统调取老刘的病历信息，第二个行动点，则是给老刘发他女儿的照片，然后等待我进入医院又开始疯狂发布不实言论，逼我们释放苏娜，而第三个行动点…恐怕你自己都不敢回忆吧？”
韩树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秦小小的眼睛。
“第三个行动点，是五年之前你杀死吴军虎以后…逃窜到附近网吧，更改了章豫书院的监控系统留下的痕迹！”
秦小小的瞳孔因为震惊而迅速放大，他看着韩树，慢慢地扬起了嘴角。这副表情在他那张有些呆板的脸上慢慢展开，终于让他变得鲜活起来。
“韩警官，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是我看低了警察的本事了。这个跟斗，我认栽。”
秦小小身上的秘密被揭开后，他悠哉悠哉地靠着靠背，仿佛身上轻松了不少。
或许他身上还有着一丝良知吧，韩树这样想着。
“苏娜在这两件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韩警官，苏娜只是帮我去网吧插了个U盘而已啊，如果这样都算做帮凶的话，是不是法律太过严苛了。”
“当然不会，不过前提是你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才行，我都会去跟苏娜问个清楚的。不过你放心，她的脊梁可没有你的硬。”
韩树几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声，秦小小这个名字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他都能够想象得到，秦小小也会坐在电脑前面利用这些数据和信息科技来帮助自己的同伙掩埋罪行。
“小韩啊！”
李科长打断了韩树的思路。
“嗳您说，我听着呢。”
“我把这些数据的隐码全部分析了一遍，ip还是和你们科室分析出来的结果一样，这些都是出自不同地址的电脑，没办法精确定位到某一台电脑上。”
李科长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没事儿，辛苦您来这一趟。一会儿我叫局里派车送您回去。”
“别着急啊小韩，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这些地址没办法让你定位到具体的某一台电脑…但是如果把他们放在地图上…”
李科长侧过身，将电脑屏幕暴露在韩树眼下。李科长所有的ip地址做成小红点，点在S市的地图上，所有红点都是由同一个区域辐射出来，最远的甚至可以达到…远宁县？！
韩树鼠标狂甩，地图在他面前不断放大再放大，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无比接近真相的感觉让韩树体内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韩树的想法最终得到了印证，他一拍桌子，将一旁坐着喝茶的李科长吓了一大跳。
“哎呦哎呦李科长对不住，您太厉害了！”
韩树搂着李科长的脖子吧唧就亲了一口，李科长不大的眼睛登时瞪得浑圆。
“你们干嘛呢这是！”刘娟端着水果过来，一进门儿就看见两人这样奇怪的举动，顿时颇受刺激，撂下水果转身就走。
“娟儿！娟儿你听我解释，是那混小子先动的嘴…我俩可不能有啥，娟儿，娟儿嗳！”
李科长顾不上什么形象仪态之类的东西，刚刚还是这儿疼那儿疼的老大爷，一看刘娟生气，那健步如飞的样子，国家级运动员看了都说快。
韩树一拍大腿，抿着嘴乐了起来。
秦小小啊秦小小，你也有算漏的时候……
……
审讯室
“秦小小，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秦小小带着副黑框眼镜，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不肯和任何人发生眼神上的接触，因而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可是韩树却知道，这小子的技术丝毫不逊色于信息科的每一个技术员。
与在网络中的肆意妄为不同，现实中的秦小小不但内向懦弱，好像还多多少少有点社交恐惧症，说话都费劲。
“我…不解释，也没什么想说的…”
“那你是对自己妨碍公务罪供认不讳咯？”韩树也不看他，扣着自己有些长长了的指甲。
“……认。”
“那你为什么要在警局公众号底下用不同的ip发布不实言论？为什么偏偏在苏娜接受审讯的时候给我局警察发送具有威胁意味的图片？为什么要谋害你的亲生父母？你有事怎么杀的吴军虎…说说吧。”
韩树眼皮一掀，秦小小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无措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仍是低着头不看韩树他们。
“我喜欢苏娜……我认识她好久了，她不是那样的女生，我不想让她进局子，这对于一个女生来说真的太难听了……她明明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人…”
“不过警察叔叔…你说的其他的事情，我一个都听不懂啊…我父母明明是死于漏电，当时开发区的警察都说那是…那是一场意外…你为什么要这么讲，我怎么可能去杀自己的亲爸妈…”
“你的确杀不了，但你的程序能。对于你来说，改变一下自己家里的智能系统让它迟发警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秦小小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沉，与韩树的视线相接触，看的韩树只觉得背后凉嗖嗖的。
“既然你们都查出来…那为什么还要审我？是缺乏证据，对吧。”
秦小小推了推眼镜，抬起头来看着韩树。韩树这才发觉这个电脑天才很有可能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比之前大家构思过的，更难对付。
“那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就算你们现在去把我家查了个底儿掉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对我自己的爸妈下手，杀害了他们。”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韩树将李科长做出的ip分布图拍到了秦小小的面前，他的瞳孔在注视着纸张的时候猛然放大。
“你也是学电脑的，应该清楚只要进行过操作，就会留下痕迹。你那张自制了隐藏程序哦哦的u盘曾经到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韩树的指节不断点着纸面。
“你的第一个行动点，是你潜入医院的系统调取老刘的病历信息，第二个行动点，则是给老刘发他女儿的照片，然后等待我进入医院又开始疯狂发布不实言论，逼我们释放苏娜，而第三个行动点…恐怕你自己都不敢回忆吧？”
韩树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秦小小的眼睛。
“第三个行动点，是五年之前你杀死吴军虎以后…逃窜到附近网吧，更改了章豫书院的监控系统留下的痕迹！”
秦小小的瞳孔因为震惊而迅速放大，他看着韩树，慢慢地扬起了嘴角。这副表情在他那张有些呆板的脸上慢慢展开，终于让他变得鲜活起来。
“韩警官，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是我看低了警察的本事了。这个跟斗，我认栽。”
秦小小身上的秘密被揭开后，他悠哉悠哉地靠着靠背，仿佛身上轻松了不少。
或许他身上还有着一丝良知吧，韩树这样想着。
“苏娜在这两件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韩警官，苏娜只是帮我去网吧插了个U盘而已啊，如果这样都算做帮凶的话，是不是法律太过严苛了。”
“当然不会，不过前提是你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才行，我都会去跟苏娜问个清楚的。不过你放心，她的脊梁可没有你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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