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在天堂，在地狱
马赫收下了这把海军左轮，为了乔许，也为了约旦。那头的天空之上，英格兰军的飞机仍在与巨大的普鲁士飞艇战斗着。
与此同时，约旦坐在飞机的后排上，此时的他正穿过层层云雾，约旦之前从未坐过飞机，飞行是种奇妙的感觉。从天上往下面看去一切都显得十分渺小。
“很美吧。”飞行员对约旦说到。
“可我们不是来干这个的。”约旦说
“放轻松，我们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说不定对面的枪炮已经瞄准了咱们。”飞行员说到，他自认为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之前的战斗中他驾驶的飞机被普鲁士飞艇击中了尾翼，飞机坠毁了。飞行员侥幸活了下来而他的副射手没有，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约旦的原因。
“抓紧了，我们已经进入敌方火力范围了。”飞行员提醒到。
一架巨大的飞艇出现在约旦的眼前，他的周围遍布着许许多多的防空气球。这些气球困扰着英格兰空军的攻势。
“开火!”约旦扣下扳机，打爆了飞机面前的一个气球，因为气球内含有氢气所以爆炸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不过凭着飞行员精湛的技术，他们躲过了这个火球。
“有破绽！”
约旦发射了火箭弹打向了飞艇，不过由于角度过于歪斜所以只是擦了上去。并没有完全击中，而被擦到的地方冒起了一丝火光。
普鲁士飞艇发现这些前来骚扰的“苍蝇”机枪，防空炮十几门武器全都招呼了上去。约旦侧翼的一架飞机被防空直接击中，飞机在空中爆炸了，里面的人没有了生存的可能。
紧接着如雨点般的子弹像约旦的方向飞来，飞行员拉起操纵杆做了一个紧急的爬升，这才躲了过去。
“不用担心。”
“这种笨拙的大家伙，他们的武器都是有死角的。”飞行员对约旦说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捂住自己的下腹部，其实刚才他并没有完美的躲过飞艇的射击。飞机的驾驶舱被打中几枪，虽不至于坠毁但飞行员被贯穿的子弹击中了下腹部。
“我得教会你怎么使用降落伞，关键时候能救你的命。”飞行员又说到，他害怕自己可能要撑不住了。
“你不是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吗？”约旦说，他还不知道飞行员已经受伤了。
“那是自然，不过这东西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飞行员一边讲解着降落伞的使用方法一边把飞机紧急右转拉回，他们准备再攻击一轮。突然飞机抖动了一下。
“你还好吧，是不是遇到了气流。”约旦问。
“嗯”飞行员没有再说话。
约旦这才发现，那双紧握操纵杆的手上满是鲜血。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没事，再打一轮。”
飞行员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他们径直飞向飞艇的方向，约旦的手再没从扳机上放下只是不停的射击，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弹药都打出去。
英格兰军的飞机已经不剩几架了，但是飞艇还未被击落。
“我们需要威力更大的武器，这些子弹无法贯穿飞艇。”约旦说
“我们立刻返航，你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飞行员摇了摇头
“继续射击。”经过几轮英格兰空军的进攻，飞艇的气球部分上的防弹板已经被打出了几处缺口。“
“只要再大一点。”飞行员颤抖的说到，他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发懵，但是他不能停下。约旦只能继续射击着飞艇的薄弱处。
砰！的一声响，飞艇有一处缺口被打炸了，火光冒了出来。
“快跳伞!”飞行员突然喊到。
“可是。”
“快跳伞！！”
约旦从飞机上跳了下去，但是飞行员没有跟上，他凭借着自己最后的意识笔直的冲向了普鲁士飞艇。
约旦看着飞行撞在了飞艇冒着火光的地方，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传来。普鲁士飞艇终于坠毁了。约旦在空中被冲击波震开，他差一点没拉开自己的降落伞。
响声之巨大，远在后方的马赫也听得一清二楚，身边的英格兰军都在高声欢呼着，乔许激动的朝着那边吹着口哨，他们并不知道飞艇为何坠毁，他们只知道自己要胜利了。
“好了朋友，你该动身了。”乔许对马赫说。
“你的面子可真大，他们可是专门派了一辆车来接你。”
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而马赫的工头就靠在小车那里等着他，工头歪着自己的那一撇小胡子，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
马赫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尴尬的走了过去了。工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马赫推上了车。
“那我走了，下次见吧！”马赫很仓促，他什么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和乔许道别，就像被家长强行带回家的孩童一样。
“感谢各位长官，我们要离开了。”工头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是很快的就拉起车窗带着马赫离开了，他的速度快到乔许没来得及搭上话。
“好了，你真的是个白痴。”当车驶出一定的距离之后，工头才放心的教训起马赫。
“可是我。”
“没有可是，你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为了你的狗屁友情？你在趟浑水。”
“为什么这么说？”马赫不解工头为何如此生气。
“你这几天见到的人，见到的所有人，都要死了。”
工头用如此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这句话时，马赫很是震惊。他这几天与那些士兵同吃同住或许在工头眼里那是别人的战争，但是马赫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一份子。
“战争会结束的！”马赫反驳到。
“是的，花草会再度长出，枪炮会腐蚀。但不是他们。”工头指了指窗外。有一些巨大的装甲车驶向战场的方向。
“等你跟我回去，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
另一边，由于对降落伞的操作并不熟悉，约旦虽然安全的着陆了，但他确是摔在地上的。约旦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双方交战的中立区。在他的不远处是刚刚坠落的普鲁士飞艇的残骸。有几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向约旦，是幸存的飞艇驾驶员。他们并没有因为飞艇的坠毁而死，但这不代表他们逃过了死亡这一劫。约旦掏出随身带着的左轮手枪射向他们。有两个倒霉鬼当成毙命，剩下的一个人因为没有武器而逃跑了，但是于此同时约旦听到了一声撕裂天空的哨声，约旦知道，反击的时候到了。而这死亡的哨声并不是孤单的，因为普鲁士军同样吹响哨子，飞艇没了，他们要破釜沉舟了。
与此同时，约旦坐在飞机的后排上，此时的他正穿过层层云雾，约旦之前从未坐过飞机，飞行是种奇妙的感觉。从天上往下面看去一切都显得十分渺小。
“很美吧。”飞行员对约旦说到。
“可我们不是来干这个的。”约旦说
“放轻松，我们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说不定对面的枪炮已经瞄准了咱们。”飞行员说到，他自认为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之前的战斗中他驾驶的飞机被普鲁士飞艇击中了尾翼，飞机坠毁了。飞行员侥幸活了下来而他的副射手没有，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约旦的原因。
“抓紧了，我们已经进入敌方火力范围了。”飞行员提醒到。
一架巨大的飞艇出现在约旦的眼前，他的周围遍布着许许多多的防空气球。这些气球困扰着英格兰空军的攻势。
“开火!”约旦扣下扳机，打爆了飞机面前的一个气球，因为气球内含有氢气所以爆炸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不过凭着飞行员精湛的技术，他们躲过了这个火球。
“有破绽！”
约旦发射了火箭弹打向了飞艇，不过由于角度过于歪斜所以只是擦了上去。并没有完全击中，而被擦到的地方冒起了一丝火光。
普鲁士飞艇发现这些前来骚扰的“苍蝇”机枪，防空炮十几门武器全都招呼了上去。约旦侧翼的一架飞机被防空直接击中，飞机在空中爆炸了，里面的人没有了生存的可能。
紧接着如雨点般的子弹像约旦的方向飞来，飞行员拉起操纵杆做了一个紧急的爬升，这才躲了过去。
“不用担心。”
“这种笨拙的大家伙，他们的武器都是有死角的。”飞行员对约旦说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捂住自己的下腹部，其实刚才他并没有完美的躲过飞艇的射击。飞机的驾驶舱被打中几枪，虽不至于坠毁但飞行员被贯穿的子弹击中了下腹部。
“我得教会你怎么使用降落伞，关键时候能救你的命。”飞行员又说到，他害怕自己可能要撑不住了。
“你不是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吗？”约旦说，他还不知道飞行员已经受伤了。
“那是自然，不过这东西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飞行员一边讲解着降落伞的使用方法一边把飞机紧急右转拉回，他们准备再攻击一轮。突然飞机抖动了一下。
“你还好吧，是不是遇到了气流。”约旦问。
“嗯”飞行员没有再说话。
约旦这才发现，那双紧握操纵杆的手上满是鲜血。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没事，再打一轮。”
飞行员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他们径直飞向飞艇的方向，约旦的手再没从扳机上放下只是不停的射击，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弹药都打出去。
英格兰军的飞机已经不剩几架了，但是飞艇还未被击落。
“我们需要威力更大的武器，这些子弹无法贯穿飞艇。”约旦说
“我们立刻返航，你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飞行员摇了摇头
“继续射击。”经过几轮英格兰空军的进攻，飞艇的气球部分上的防弹板已经被打出了几处缺口。“
“只要再大一点。”飞行员颤抖的说到，他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发懵，但是他不能停下。约旦只能继续射击着飞艇的薄弱处。
砰！的一声响，飞艇有一处缺口被打炸了，火光冒了出来。
“快跳伞!”飞行员突然喊到。
“可是。”
“快跳伞！！”
约旦从飞机上跳了下去，但是飞行员没有跟上，他凭借着自己最后的意识笔直的冲向了普鲁士飞艇。
约旦看着飞行撞在了飞艇冒着火光的地方，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传来。普鲁士飞艇终于坠毁了。约旦在空中被冲击波震开，他差一点没拉开自己的降落伞。
响声之巨大，远在后方的马赫也听得一清二楚，身边的英格兰军都在高声欢呼着，乔许激动的朝着那边吹着口哨，他们并不知道飞艇为何坠毁，他们只知道自己要胜利了。
“好了朋友，你该动身了。”乔许对马赫说。
“你的面子可真大，他们可是专门派了一辆车来接你。”
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而马赫的工头就靠在小车那里等着他，工头歪着自己的那一撇小胡子，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
马赫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尴尬的走了过去了。工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马赫推上了车。
“那我走了，下次见吧！”马赫很仓促，他什么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和乔许道别，就像被家长强行带回家的孩童一样。
“感谢各位长官，我们要离开了。”工头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是很快的就拉起车窗带着马赫离开了，他的速度快到乔许没来得及搭上话。
“好了，你真的是个白痴。”当车驶出一定的距离之后，工头才放心的教训起马赫。
“可是我。”
“没有可是，你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为了你的狗屁友情？你在趟浑水。”
“为什么这么说？”马赫不解工头为何如此生气。
“你这几天见到的人，见到的所有人，都要死了。”
工头用如此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这句话时，马赫很是震惊。他这几天与那些士兵同吃同住或许在工头眼里那是别人的战争，但是马赫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一份子。
“战争会结束的！”马赫反驳到。
“是的，花草会再度长出，枪炮会腐蚀。但不是他们。”工头指了指窗外。有一些巨大的装甲车驶向战场的方向。
“等你跟我回去，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
另一边，由于对降落伞的操作并不熟悉，约旦虽然安全的着陆了，但他确是摔在地上的。约旦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双方交战的中立区。在他的不远处是刚刚坠落的普鲁士飞艇的残骸。有几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向约旦，是幸存的飞艇驾驶员。他们并没有因为飞艇的坠毁而死，但这不代表他们逃过了死亡这一劫。约旦掏出随身带着的左轮手枪射向他们。有两个倒霉鬼当成毙命，剩下的一个人因为没有武器而逃跑了，但是于此同时约旦听到了一声撕裂天空的哨声，约旦知道，反击的时候到了。而这死亡的哨声并不是孤单的，因为普鲁士军同样吹响哨子，飞艇没了，他们要破釜沉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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