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他说的肯定对
在所有的弟子们都情绪高涨，不乏一些弟子悄悄的抹着自己的眼泪的时候，总有人出来要唱反调。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
费辛的怒吼，短暂的那么一瞬间都将弟子们的欢呼声压了下去，可见费辛的心中有多么的愤怒。
要是努力这么的有意义。
那他费辛这么多年来抛弃了自己的良心，聚敛了那么多的修行资源，一步一步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又有什么意思。
你告诉我不用坏事做尽，就能达到同样的目标。
那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已经将一辈子投入到丧尽天良的路上了。
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张一帆伸手示意弟子们安静，迎着费辛愤怒的眼神，迎着台下弟子们热切的眼神，微笑着从容笑道。
“你们告诉我，从成为玄天观外门弟子的第一天起，我们在玄天观学到的第一门功法是什么？”
一元朝气诀是炼气期弟子才能得到的功法，每个刚入外门的弟子，还没有到锻骨期，得到的功法并不是这个。
一名站在前排的男弟子高声回答了张一帆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送分题：“明心拳和问道步。”
“很好，我相信这个答案大家都知道，我也就不复述了。”
台下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那我再问问你们，你们现在都达到了炼气期，在炼气期还坚持着修炼明心拳和问道步这两门功法的，可以举个手。”
自己举不了手，可以看看别人有没有人举手。
只是无论是哪一个台下的外门弟子，看来看去，脑袋无论是转到哪一边，都没有发现有人举手。
筑基期，第一个境界是锻骨期，顾名思义，这个境界主要是打熬身体，将身体修炼到一个可以承担充足的灵气的地步。
明心拳和问道步就是淬体的功法，一上一下，相得益彰，能很好地将外门弟子的身体一步步变强。
可是到炼气期，灵气的修行才是阻碍修行的提高的最大阻碍了，大家都是在苦苦修行一元朝气诀，有空余的时间也是挣钱想着买上一粒小元养气丹，增加灵气修行的速度。
当然了，土壕随意，每三天可以将小元养气丹当饭吃，甚至更壕了，一天一粒小元养气丹也不是不可能。
大元养气丹则一般是稳固和突破小境界用的。
可是无论是那种人，都没人还再坚持着修行锻骨期的功法。
大家又不傻，考核用的青铜鼎上边有着阵法，多点亮一层能减轻的青铜鼎的重量比你光靠苦练增加的力气，那是多得多。
你考核都通过不了，你修炼锻骨期的功法又有何用。
在大家的目光之中，张一帆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然后略带一些苦笑着说道：“不瞒大家说，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我的经脉时断时续，部分地方还特别的细小，所以我一天能够单纯地修行一元朝气诀的时间非常有限。”
“而且我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买小元养气丹，更别说大元养气丹了。从小到大，我只尝过一次小元养气丹的滋味，这都是我从外门发放的例银中抠了六年多才攒下来的。”
这句话，说出了不少外门弟子的心声。
这是摆在所有的寒门弟子面前最现实的一个问题。
论修行，他们自认为不会比那些家境优渥的弟子们努力来的少，他们差就差在没有了那隔三差五就能主动送到嘴里的一枚小元养气丹。
这就好比同样的修行，别人多了一个速度增益BUFF，修为增长的速度自然就而且水涨船高。
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从今天费辛对张一帆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落后的还不仅仅如此。
他们之中优秀的人，可以人为地被套上一个减益BUFF，别人有助推器加速，你还得负着重前行。
追赶和超越又从何谈起。
总不能为了超越。
大家都改姓杨吧？
这一刻，压在大部分外门弟子心头的这座大山，让大家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想改变这种情况，也是有心无力。
当再一次，大家期盼的眼神聚焦到了张一帆的身上时，张一帆也没有卖任何关子，悠悠地一叹，有些萧索地回道。
“我把剩余的这些时间，全用来修炼明心拳和问道步了。”
张一帆话虽然说的简单，可是这一刻台下外门弟子的心头，却感觉比刚刚还要沉重了。
他们是怎么发现张一帆的努力的。
不就是有意无意地发现张一帆一直都还在练明心拳和问道步么。
相信也有不少的人都笑过张一帆人傻吧。
那些笑过的人。
这个时候对傻又重新有了一个新的定义。
用脸红诠释…
就有一名这样红着脸的男弟子大声发问：“那这件事跟你举起这座青铜鼎，又有什么关系？”
张一帆没有直接回答这名弟子的问题，而是默默地回去，将他跟前的青铜鼎重新举了一遍。
台下的弟子们都睁大了眼睛，想看清其中的奥妙，随着109层的星光灿烂，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其中迷失。
学会了这一招，就相当于考试的时候能多加十分。
我可以学不会。
但是绝对不可以不学！
台上的费辛和赵康，这个时候却表示想拒绝学习。
你不能就这样的再一次来伤害我！
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当着我们的面…
张一帆再一次举起了青铜鼎，弟子们很配合的奉上掌声，气定神闲地将青铜鼎扔到地上，张一帆随口就问。
“大家看明白了吗？”
一部分人开始皱眉沉思，大部分人眼神迷茫，这是对这一批弟子悟性的最真实写照。
张一帆也不废话，立刻又将青铜鼎举起，同样的步骤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旁边的费辛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
你不能这样做！
你这样做，对青铜鼎尊重吗？
上上下下的。
你不累吗？
一旁的赵康早就在张一帆举起青铜鼎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太气人了！
这一刻的赵康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语。
鼎力相助！
这个词语，让现在的赵康分外的无助…
“哐当”，当这一次的青铜鼎落地之后，台下的一名男弟子，突然神色激动地指着台上刚刚落地的青铜鼎大声喊道。
“我明白了，你刚刚不是在举鼎。”
有的人听到这句话后恍然大悟，更多的人还是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因为他们的眼睛告诉他们，这确确实实是举鼎。
可是他们的耳朵却告诉他们，这不是举鼎。
我该相信哪一个？
在众人的目光压迫之下，这名男弟子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觉得张一帆刚刚举鼎的那一招，好像是明心拳中的那一式力拔山河。”
这一句话声音虽小，却如雷响般响彻在众人的耳中。
明心拳一共十式，力拔山河正是其中第三式。
答案就这么的简单吗？
哄闹的人群中很快就有另外一道声音传来：“你说的不对，我举鼎的时候也用了力拔山河这一招，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考核失败了。”
另一道声音也附和道：“对，这样的想法以前的外门弟子也不是没有，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原因肯定不是这个。”
“那你还嫩怎么解释？”
“反正你说的不对。”
听着下边争吵声不断，张一帆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个时候的张一帆，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用这浅浅的笑容。
祭奠自己曾经的努力！
这时弟子们才想起来，正主还在这儿站着呢。
他们吵成一团又有什么用，有这功夫还不如问问张一帆。
他说的肯定对！
“张一帆，他们到底谁说的对？”
张一帆笑了笑，等到大家安静了下来，发自肺腑地言道：“你们说的都对，只是没有说全而已。”
“你只看到了我用出了一招，可是我却是在举鼎的过程中将明心拳的十招全部都用了出来，单独的一招力拔山河对举鼎确实没有任何的帮助，可是你要是能将十招融合到一拳之中，那可就说不准了。”
看到大家还是不理解，张一帆反问道：“你们知道咱们明心拳拳法总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拳至通神，即可大成！”
这句话一落地，所有的弟子们好像都明白了过来，可是再仔细一想，自己又什么都没明白。
这句话他们在学明心拳的第一天就认识了。
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今天。
感觉还要重新再认识一下…
张一帆还是默默地走了回去，直接用青铜鼎说话。
简单粗暴，清晰明了。
费辛见到张一帆还要举鼎，那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
本来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想累死张一帆的费辛，这一刻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不得不放弃治疗。
这个疗程可以省一省了。
即使他有再多的好巧。
也架不住对方的真顶！
旁边的赵康，硬生生地感觉他即使闭着眼睛都当自己瞎了，内心依旧还是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他是学霸，成绩已经是满分了，确实是进无可进了。
可是有一种能加十分成绩的特殊技巧。
他不能允许别人会，而他自己却不会。
那到底是学，还是不学呢？
赵康那本来想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防止自己再受到伤害的双手，很自然地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透过指头的缝隙，看清了对他造成巨大内心打击伤害的伤害来源。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短短的这一瞬，却好像经历了。
十年！
这一次，外门的弟子们将张一帆举鼎的过程看得明明白白了，他们心中的疑问，在这一刻，也得到了最完美的解答。
“哐当”，这一次青铜鼎落地的声音，好似一道美妙的音符，拉开了今天弟子们心中燃起的最高潮的序幕。
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欢。
那些刚刚还萦绕在他们心头的层层乌云，被让这，大风吹，大风吹。
吹散了心头所有的尘埃。
这个时候，看着下边外门弟子喜悦的狂欢，张一帆反而心情平静地望着天空，他想起来了他看到的那本不具名书籍，里边说的那位玄天观观主。
考核用的青铜鼎是这位观主传下来的，你很难说清这位观主是不是故意地为那些努力勤奋的弟子留下了这道最后的希望之门。
不过张一帆相信，这位不知道名姓的观主，一定也是一位经天纬地、雄才大略的天才。
不仅仅是玄天观在当时被金阳门和天魔谷摁在地上各种摩擦，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还活了下来。
而且是从青铜鼎的手笔可以看到。
这名观主本身也做了最后的定论。
努力到了极致，也是一种天赋。
每个人都没有选择天赋的权利。
可是努力。
每个人却都有选择的权利。
做的能更好。
那也是天赋！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
费辛的怒吼，短暂的那么一瞬间都将弟子们的欢呼声压了下去，可见费辛的心中有多么的愤怒。
要是努力这么的有意义。
那他费辛这么多年来抛弃了自己的良心，聚敛了那么多的修行资源，一步一步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又有什么意思。
你告诉我不用坏事做尽，就能达到同样的目标。
那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已经将一辈子投入到丧尽天良的路上了。
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张一帆伸手示意弟子们安静，迎着费辛愤怒的眼神，迎着台下弟子们热切的眼神，微笑着从容笑道。
“你们告诉我，从成为玄天观外门弟子的第一天起，我们在玄天观学到的第一门功法是什么？”
一元朝气诀是炼气期弟子才能得到的功法，每个刚入外门的弟子，还没有到锻骨期，得到的功法并不是这个。
一名站在前排的男弟子高声回答了张一帆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送分题：“明心拳和问道步。”
“很好，我相信这个答案大家都知道，我也就不复述了。”
台下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那我再问问你们，你们现在都达到了炼气期，在炼气期还坚持着修炼明心拳和问道步这两门功法的，可以举个手。”
自己举不了手，可以看看别人有没有人举手。
只是无论是哪一个台下的外门弟子，看来看去，脑袋无论是转到哪一边，都没有发现有人举手。
筑基期，第一个境界是锻骨期，顾名思义，这个境界主要是打熬身体，将身体修炼到一个可以承担充足的灵气的地步。
明心拳和问道步就是淬体的功法，一上一下，相得益彰，能很好地将外门弟子的身体一步步变强。
可是到炼气期，灵气的修行才是阻碍修行的提高的最大阻碍了，大家都是在苦苦修行一元朝气诀，有空余的时间也是挣钱想着买上一粒小元养气丹，增加灵气修行的速度。
当然了，土壕随意，每三天可以将小元养气丹当饭吃，甚至更壕了，一天一粒小元养气丹也不是不可能。
大元养气丹则一般是稳固和突破小境界用的。
可是无论是那种人，都没人还再坚持着修行锻骨期的功法。
大家又不傻，考核用的青铜鼎上边有着阵法，多点亮一层能减轻的青铜鼎的重量比你光靠苦练增加的力气，那是多得多。
你考核都通过不了，你修炼锻骨期的功法又有何用。
在大家的目光之中，张一帆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然后略带一些苦笑着说道：“不瞒大家说，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我的经脉时断时续，部分地方还特别的细小，所以我一天能够单纯地修行一元朝气诀的时间非常有限。”
“而且我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买小元养气丹，更别说大元养气丹了。从小到大，我只尝过一次小元养气丹的滋味，这都是我从外门发放的例银中抠了六年多才攒下来的。”
这句话，说出了不少外门弟子的心声。
这是摆在所有的寒门弟子面前最现实的一个问题。
论修行，他们自认为不会比那些家境优渥的弟子们努力来的少，他们差就差在没有了那隔三差五就能主动送到嘴里的一枚小元养气丹。
这就好比同样的修行，别人多了一个速度增益BUFF，修为增长的速度自然就而且水涨船高。
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从今天费辛对张一帆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落后的还不仅仅如此。
他们之中优秀的人，可以人为地被套上一个减益BUFF，别人有助推器加速，你还得负着重前行。
追赶和超越又从何谈起。
总不能为了超越。
大家都改姓杨吧？
这一刻，压在大部分外门弟子心头的这座大山，让大家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想改变这种情况，也是有心无力。
当再一次，大家期盼的眼神聚焦到了张一帆的身上时，张一帆也没有卖任何关子，悠悠地一叹，有些萧索地回道。
“我把剩余的这些时间，全用来修炼明心拳和问道步了。”
张一帆话虽然说的简单，可是这一刻台下外门弟子的心头，却感觉比刚刚还要沉重了。
他们是怎么发现张一帆的努力的。
不就是有意无意地发现张一帆一直都还在练明心拳和问道步么。
相信也有不少的人都笑过张一帆人傻吧。
那些笑过的人。
这个时候对傻又重新有了一个新的定义。
用脸红诠释…
就有一名这样红着脸的男弟子大声发问：“那这件事跟你举起这座青铜鼎，又有什么关系？”
张一帆没有直接回答这名弟子的问题，而是默默地回去，将他跟前的青铜鼎重新举了一遍。
台下的弟子们都睁大了眼睛，想看清其中的奥妙，随着109层的星光灿烂，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其中迷失。
学会了这一招，就相当于考试的时候能多加十分。
我可以学不会。
但是绝对不可以不学！
台上的费辛和赵康，这个时候却表示想拒绝学习。
你不能就这样的再一次来伤害我！
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当着我们的面…
张一帆再一次举起了青铜鼎，弟子们很配合的奉上掌声，气定神闲地将青铜鼎扔到地上，张一帆随口就问。
“大家看明白了吗？”
一部分人开始皱眉沉思，大部分人眼神迷茫，这是对这一批弟子悟性的最真实写照。
张一帆也不废话，立刻又将青铜鼎举起，同样的步骤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旁边的费辛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
你不能这样做！
你这样做，对青铜鼎尊重吗？
上上下下的。
你不累吗？
一旁的赵康早就在张一帆举起青铜鼎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太气人了！
这一刻的赵康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语。
鼎力相助！
这个词语，让现在的赵康分外的无助…
“哐当”，当这一次的青铜鼎落地之后，台下的一名男弟子，突然神色激动地指着台上刚刚落地的青铜鼎大声喊道。
“我明白了，你刚刚不是在举鼎。”
有的人听到这句话后恍然大悟，更多的人还是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因为他们的眼睛告诉他们，这确确实实是举鼎。
可是他们的耳朵却告诉他们，这不是举鼎。
我该相信哪一个？
在众人的目光压迫之下，这名男弟子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觉得张一帆刚刚举鼎的那一招，好像是明心拳中的那一式力拔山河。”
这一句话声音虽小，却如雷响般响彻在众人的耳中。
明心拳一共十式，力拔山河正是其中第三式。
答案就这么的简单吗？
哄闹的人群中很快就有另外一道声音传来：“你说的不对，我举鼎的时候也用了力拔山河这一招，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考核失败了。”
另一道声音也附和道：“对，这样的想法以前的外门弟子也不是没有，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原因肯定不是这个。”
“那你还嫩怎么解释？”
“反正你说的不对。”
听着下边争吵声不断，张一帆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个时候的张一帆，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用这浅浅的笑容。
祭奠自己曾经的努力！
这时弟子们才想起来，正主还在这儿站着呢。
他们吵成一团又有什么用，有这功夫还不如问问张一帆。
他说的肯定对！
“张一帆，他们到底谁说的对？”
张一帆笑了笑，等到大家安静了下来，发自肺腑地言道：“你们说的都对，只是没有说全而已。”
“你只看到了我用出了一招，可是我却是在举鼎的过程中将明心拳的十招全部都用了出来，单独的一招力拔山河对举鼎确实没有任何的帮助，可是你要是能将十招融合到一拳之中，那可就说不准了。”
看到大家还是不理解，张一帆反问道：“你们知道咱们明心拳拳法总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拳至通神，即可大成！”
这句话一落地，所有的弟子们好像都明白了过来，可是再仔细一想，自己又什么都没明白。
这句话他们在学明心拳的第一天就认识了。
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今天。
感觉还要重新再认识一下…
张一帆还是默默地走了回去，直接用青铜鼎说话。
简单粗暴，清晰明了。
费辛见到张一帆还要举鼎，那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
本来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想累死张一帆的费辛，这一刻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不得不放弃治疗。
这个疗程可以省一省了。
即使他有再多的好巧。
也架不住对方的真顶！
旁边的赵康，硬生生地感觉他即使闭着眼睛都当自己瞎了，内心依旧还是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他是学霸，成绩已经是满分了，确实是进无可进了。
可是有一种能加十分成绩的特殊技巧。
他不能允许别人会，而他自己却不会。
那到底是学，还是不学呢？
赵康那本来想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防止自己再受到伤害的双手，很自然地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透过指头的缝隙，看清了对他造成巨大内心打击伤害的伤害来源。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短短的这一瞬，却好像经历了。
十年！
这一次，外门的弟子们将张一帆举鼎的过程看得明明白白了，他们心中的疑问，在这一刻，也得到了最完美的解答。
“哐当”，这一次青铜鼎落地的声音，好似一道美妙的音符，拉开了今天弟子们心中燃起的最高潮的序幕。
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欢。
那些刚刚还萦绕在他们心头的层层乌云，被让这，大风吹，大风吹。
吹散了心头所有的尘埃。
这个时候，看着下边外门弟子喜悦的狂欢，张一帆反而心情平静地望着天空，他想起来了他看到的那本不具名书籍，里边说的那位玄天观观主。
考核用的青铜鼎是这位观主传下来的，你很难说清这位观主是不是故意地为那些努力勤奋的弟子留下了这道最后的希望之门。
不过张一帆相信，这位不知道名姓的观主，一定也是一位经天纬地、雄才大略的天才。
不仅仅是玄天观在当时被金阳门和天魔谷摁在地上各种摩擦，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还活了下来。
而且是从青铜鼎的手笔可以看到。
这名观主本身也做了最后的定论。
努力到了极致，也是一种天赋。
每个人都没有选择天赋的权利。
可是努力。
每个人却都有选择的权利。
做的能更好。
那也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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