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要二十五章、你们还怎么样
张一帆的答案很出乎这名男弟子的预料，沉默了许久，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是心里也接受了这一个答案。
不过男弟子还有问题要问。
“那他们呢？这公平吗？”
顺着男弟子手指的方向，张一帆就看到了高台上费辛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还装的挺像模像样的，以及旁边公智明脸上满满的全都是欣喜，却又想爬却爬不起来的尴尬样子。
很好的诠释了小丑在殿堂，大师在装样这句话。
张一帆也只能叹了叹，带些无奈的语气说道：“正因为我们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不公平，我们才会相信这个世界绝对有着公平的存在。”
“人总不能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吧。”
旁边的男弟子，再一次无言以对，他还有好多的问题要问，心里还有好多好多的意难平。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既然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充满了这么多的无奈，这个世界又有着那么多的人，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比他无奈的多得多。
他又怎么忍心去责怪这个世界呢！
还是静静地看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表演吧…
公智明是怎么通过第二关夺旗这个项目考核的，只要有双眼睛，都不用带脑子，大家都能看得很明白。
这一次没有嘘声，谩骂声，台下的外门弟子这时候颇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就这样静静地盯着高台上的费辛。
眼神中个个都透着冷意。
被这数千道目光压迫，即使是早已经将脸皮这种东西置之身外的费辛，也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力。
费辛的心里很清楚，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事情就要失控了。
事情失控了不要紧，数千的外门弟子能不能通过考核跟他又没有关系，关键是事情失控后他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而为了这个位置，曾经的费辛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和努力，只有费辛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他付出的绝不仅仅只是他的良心，还有好多好多对他来说很珍贵的东西。
比如兄弟，比如老婆。
等等等等…
一想到他付出的这么多，这一刻的费辛都想把身旁还舔着脸好意思笑的公智明拉出去砍了。
可是一想到这样做的后果，想起了公智明身后的那个男长老，费辛就觉得公智明脸上的笑，也没那么的刺眼了。
但是扶公智明起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费辛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开脱的理由。
他要避嫌。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成何体统！
还是赶紧开始考核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请第三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三名参加的考核的男弟子，眼睛中有着怒火，根本就不上台，只留下了费辛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
“第三位弟子因主动放弃考核，成绩为不合格。”
“请第四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四名外门弟子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脚底下就好像生根了似的，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第四位弟子因主动放弃考核，成绩为不合格。”
“请第五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只是费辛都念到了第十名弟子了，依旧没有一个人给费辛的面子，哪怕费辛当众宣布这些弟子的成绩不合格。
费辛已经没办法再照着手里的外门大比花名册念下去了，问题如果不得到解决，费辛知道他就是把这一本外门弟子的花名册念完，能响应他的，也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豆大的汗珠就从费辛的额头落了下来，费辛从没有感觉到他屁股下的这个位置，离失去的距离这么近。
他要是真敢继续念下去，那么他就会创造历史，满打满算通过这次外门大比的人只会有刚刚的布婉清和公智明两个人。
当初的玄天观高层都怕揭开事情的真相，真正能通过外门大比的人连100人都没有，暴露出玄天观的后备力量直接断层的事实，引起玄天观门内的恐慌和外敌的觊觎，都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他费辛又何德何能，敢把这个数字进步到两个人的地步，只给后来者一个人和连一个人都没有的进步余地。
这样的事只要费辛他敢干，他的这个长老就当到头了。
这样的事情，费辛是决不能允许的！
老辣的费辛自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立刻就从眼睛中挤出了几滴眼泪，对着台下的弟子们先拜了一礼，以示道歉，然后诚恳地说道。
“各位弟子们，我知道你们的心中有气，可是再有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你们都是打小就进了玄天观的外门，一直勤学苦练，少的也有两三年，多的都有十年了，我知道你们都吃了不少的苦。”
“可是你们这么做，你觉得你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对得起你们以往那么多辛辛苦苦的努力吗？”
“听我一句劝，刚刚的事情我大度一点，既往不咎，咱们大家都认真地通过这一次的考核，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我这一直都是为你们好。”
说完这些“情深意切”的话，费辛看到台下不少的弟子们的脸色都有些犹豫，才内心有些得意地立刻接着说道。
“请第三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三名参加考核的男弟子犹豫了一下，可是看着高台之上费辛那脸上无耻的笑容，最后还是坚定的站在原地。
费辛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凝固了，不过他不相信台下的弟子们各个都跟这一位男弟子一样头铁。
这一回学聪明的费辛并没有直接宣布第三名弟子考核失败，他怕他说出这句话引起大家同仇敌忾的齐心协力，直接喊出了下一名弟子的名字。
“有请第四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费辛朝着第四名考核的男弟子看去，他在这名弟子的脸上看到了讥讽之色，一看到这个表情，费辛就知道这名弟子是肯定没戏了。
又从第五名喊到了第十名，费辛还是一无所获。
好像大家都铁了心，都跟自己的前途过意不去了似的。
费辛的脸上还维持着那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笑容，心里却在愤怒地怒吼：“我都这么大度的既往不咎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台下弟子们的眼神，都分外的冷漠。
好像铁了心似的就想看看。
你就是揪住不放又能怎样…
意识到问题严重的费辛，当机立断，立刻就跪到了了地上。
旁边的公智明刚刚膝盖好多了，能扶着地慢慢站起来了，刚站到了一半，被费辛这么的一吓，“噗通”一声，公智明又跪回到了地上。
“各位弟子们，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出现了问题，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过后可以向门内提出，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也得相信门内，我相信门内将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但是现在，请你们不要这么任性，不要违反外门大比的规章制度，不要再拿你们的前途开玩笑了。”
费辛和公智明跪的整整齐齐的，他们确实欠台下这么多外门弟子们一个道歉，就是他们两个，将外门大比一直强调的公平，赤裸裸地踩在了地上，把公平这两个字，彻彻底底地在弟子们的心中粉碎。
铺天盖地的嘘声响起，听到这些嘘声，费辛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有嘘声说明大家还有反应，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其实外门弟子们要的并不多，大家都知道这个世界没那么的公平，可是你也不能剥夺了大家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着一点公平的权利。
大家也知道他们不能将费辛怎么样，可是最起码，事情你做的这么的丑陋，你总得给大家道个歉吧。
不然，既往不咎都这么的黑暗。
那不既往不咎了。
还让大家怎么活！
大部分弟子们的心地是善良的，就这么放过了费辛，可是张一帆的心里还是有太多的意难平，这样丑陋的事，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声道歉能放过的。
费辛爬起来身体，刚刚要宣布考核重新开始，一声大喝传来。
“等一下！”
“张一帆，是你！”
望着台下出声打断他的张一帆，费辛内心就是一阵狂怒，要不是张一帆，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到了这一个地步。
全都怪张一帆！
费辛从来没有考虑过，就是没有张一帆。
他也得罪不起内门的那位长老。
他收规矩的那双手。
也从来都不会手软…
“事情能这样就过去吗？”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如果道歉有用，做错了事道个歉就行了，那还要玄天观门内那么多的规章律令干什么！”
张一帆话说的坚决，外门弟子立刻大声的附和。
“好！”“说的好！”
费辛看到台下的弟子们都站到了张一帆的立场，根本就不敢对张一帆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能咬着牙回道。
“张一帆，那你告诉我，我改怎么办？”
“要不，费长老你把外门大比的花名册往下念一遍，我相信因为在费长老身上一点都看不到玄天观能有什么前途，所以不把自己的前途当一回事的外门弟子们，毕竟是少数。”
“我也相信费长老你做的对，你不应该道歉。”
“你看这样行不行？”
好赖话大家还是分得清的，虽然张一帆表面上在替费辛说话，可是却巧妙地把那句不把自己的前途当一回事解释的清清楚楚。
大家当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叫好声。
“好！”“对，你没做错，你不用道歉！”
听到张一帆这明显不安好心的话，费辛嘴里的牙齿都咬出血了，都恨不得从张一帆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花名册能念吗？
没走后门的肯定不会上来，走了后门的你说他上来还是不上来？
上来了，花名册就好像一面照妖镜，将没走后门的人都涮了下去，将走了后门的都放在了明面。
这么多年，费辛的这个位置坐的这么的稳当，就是因为即使通过考核的都是懂规矩的，但参加考核的大部分都是不懂规矩的。
要想让懂规矩的人立的住，那大部分的人都得是不懂规矩的。
这就是公平的最底线！
如果这些人不上来，懂了规矩的人和不懂规矩的人又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可言。
那懂规矩还有个锤子用！
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既然花了钱了，那就得比别人高人一等。
这就是公平！
这个世界。
从来都不缺少公平…
不过男弟子还有问题要问。
“那他们呢？这公平吗？”
顺着男弟子手指的方向，张一帆就看到了高台上费辛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还装的挺像模像样的，以及旁边公智明脸上满满的全都是欣喜，却又想爬却爬不起来的尴尬样子。
很好的诠释了小丑在殿堂，大师在装样这句话。
张一帆也只能叹了叹，带些无奈的语气说道：“正因为我们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不公平，我们才会相信这个世界绝对有着公平的存在。”
“人总不能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吧。”
旁边的男弟子，再一次无言以对，他还有好多的问题要问，心里还有好多好多的意难平。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既然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充满了这么多的无奈，这个世界又有着那么多的人，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比他无奈的多得多。
他又怎么忍心去责怪这个世界呢！
还是静静地看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表演吧…
公智明是怎么通过第二关夺旗这个项目考核的，只要有双眼睛，都不用带脑子，大家都能看得很明白。
这一次没有嘘声，谩骂声，台下的外门弟子这时候颇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就这样静静地盯着高台上的费辛。
眼神中个个都透着冷意。
被这数千道目光压迫，即使是早已经将脸皮这种东西置之身外的费辛，也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力。
费辛的心里很清楚，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事情就要失控了。
事情失控了不要紧，数千的外门弟子能不能通过考核跟他又没有关系，关键是事情失控后他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而为了这个位置，曾经的费辛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和努力，只有费辛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他付出的绝不仅仅只是他的良心，还有好多好多对他来说很珍贵的东西。
比如兄弟，比如老婆。
等等等等…
一想到他付出的这么多，这一刻的费辛都想把身旁还舔着脸好意思笑的公智明拉出去砍了。
可是一想到这样做的后果，想起了公智明身后的那个男长老，费辛就觉得公智明脸上的笑，也没那么的刺眼了。
但是扶公智明起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费辛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开脱的理由。
他要避嫌。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成何体统！
还是赶紧开始考核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请第三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三名参加的考核的男弟子，眼睛中有着怒火，根本就不上台，只留下了费辛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
“第三位弟子因主动放弃考核，成绩为不合格。”
“请第四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四名外门弟子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脚底下就好像生根了似的，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第四位弟子因主动放弃考核，成绩为不合格。”
“请第五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只是费辛都念到了第十名弟子了，依旧没有一个人给费辛的面子，哪怕费辛当众宣布这些弟子的成绩不合格。
费辛已经没办法再照着手里的外门大比花名册念下去了，问题如果不得到解决，费辛知道他就是把这一本外门弟子的花名册念完，能响应他的，也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豆大的汗珠就从费辛的额头落了下来，费辛从没有感觉到他屁股下的这个位置，离失去的距离这么近。
他要是真敢继续念下去，那么他就会创造历史，满打满算通过这次外门大比的人只会有刚刚的布婉清和公智明两个人。
当初的玄天观高层都怕揭开事情的真相，真正能通过外门大比的人连100人都没有，暴露出玄天观的后备力量直接断层的事实，引起玄天观门内的恐慌和外敌的觊觎，都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他费辛又何德何能，敢把这个数字进步到两个人的地步，只给后来者一个人和连一个人都没有的进步余地。
这样的事只要费辛他敢干，他的这个长老就当到头了。
这样的事情，费辛是决不能允许的！
老辣的费辛自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立刻就从眼睛中挤出了几滴眼泪，对着台下的弟子们先拜了一礼，以示道歉，然后诚恳地说道。
“各位弟子们，我知道你们的心中有气，可是再有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你们都是打小就进了玄天观的外门，一直勤学苦练，少的也有两三年，多的都有十年了，我知道你们都吃了不少的苦。”
“可是你们这么做，你觉得你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对得起你们以往那么多辛辛苦苦的努力吗？”
“听我一句劝，刚刚的事情我大度一点，既往不咎，咱们大家都认真地通过这一次的考核，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我这一直都是为你们好。”
说完这些“情深意切”的话，费辛看到台下不少的弟子们的脸色都有些犹豫，才内心有些得意地立刻接着说道。
“请第三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第三名参加考核的男弟子犹豫了一下，可是看着高台之上费辛那脸上无耻的笑容，最后还是坚定的站在原地。
费辛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凝固了，不过他不相信台下的弟子们各个都跟这一位男弟子一样头铁。
这一回学聪明的费辛并没有直接宣布第三名弟子考核失败，他怕他说出这句话引起大家同仇敌忾的齐心协力，直接喊出了下一名弟子的名字。
“有请第四位弟子上台参加考核。”
费辛朝着第四名考核的男弟子看去，他在这名弟子的脸上看到了讥讽之色，一看到这个表情，费辛就知道这名弟子是肯定没戏了。
又从第五名喊到了第十名，费辛还是一无所获。
好像大家都铁了心，都跟自己的前途过意不去了似的。
费辛的脸上还维持着那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笑容，心里却在愤怒地怒吼：“我都这么大度的既往不咎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台下弟子们的眼神，都分外的冷漠。
好像铁了心似的就想看看。
你就是揪住不放又能怎样…
意识到问题严重的费辛，当机立断，立刻就跪到了了地上。
旁边的公智明刚刚膝盖好多了，能扶着地慢慢站起来了，刚站到了一半，被费辛这么的一吓，“噗通”一声，公智明又跪回到了地上。
“各位弟子们，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出现了问题，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过后可以向门内提出，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也得相信门内，我相信门内将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但是现在，请你们不要这么任性，不要违反外门大比的规章制度，不要再拿你们的前途开玩笑了。”
费辛和公智明跪的整整齐齐的，他们确实欠台下这么多外门弟子们一个道歉，就是他们两个，将外门大比一直强调的公平，赤裸裸地踩在了地上，把公平这两个字，彻彻底底地在弟子们的心中粉碎。
铺天盖地的嘘声响起，听到这些嘘声，费辛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有嘘声说明大家还有反应，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其实外门弟子们要的并不多，大家都知道这个世界没那么的公平，可是你也不能剥夺了大家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着一点公平的权利。
大家也知道他们不能将费辛怎么样，可是最起码，事情你做的这么的丑陋，你总得给大家道个歉吧。
不然，既往不咎都这么的黑暗。
那不既往不咎了。
还让大家怎么活！
大部分弟子们的心地是善良的，就这么放过了费辛，可是张一帆的心里还是有太多的意难平，这样丑陋的事，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声道歉能放过的。
费辛爬起来身体，刚刚要宣布考核重新开始，一声大喝传来。
“等一下！”
“张一帆，是你！”
望着台下出声打断他的张一帆，费辛内心就是一阵狂怒，要不是张一帆，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到了这一个地步。
全都怪张一帆！
费辛从来没有考虑过，就是没有张一帆。
他也得罪不起内门的那位长老。
他收规矩的那双手。
也从来都不会手软…
“事情能这样就过去吗？”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如果道歉有用，做错了事道个歉就行了，那还要玄天观门内那么多的规章律令干什么！”
张一帆话说的坚决，外门弟子立刻大声的附和。
“好！”“说的好！”
费辛看到台下的弟子们都站到了张一帆的立场，根本就不敢对张一帆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能咬着牙回道。
“张一帆，那你告诉我，我改怎么办？”
“要不，费长老你把外门大比的花名册往下念一遍，我相信因为在费长老身上一点都看不到玄天观能有什么前途，所以不把自己的前途当一回事的外门弟子们，毕竟是少数。”
“我也相信费长老你做的对，你不应该道歉。”
“你看这样行不行？”
好赖话大家还是分得清的，虽然张一帆表面上在替费辛说话，可是却巧妙地把那句不把自己的前途当一回事解释的清清楚楚。
大家当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叫好声。
“好！”“对，你没做错，你不用道歉！”
听到张一帆这明显不安好心的话，费辛嘴里的牙齿都咬出血了，都恨不得从张一帆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花名册能念吗？
没走后门的肯定不会上来，走了后门的你说他上来还是不上来？
上来了，花名册就好像一面照妖镜，将没走后门的人都涮了下去，将走了后门的都放在了明面。
这么多年，费辛的这个位置坐的这么的稳当，就是因为即使通过考核的都是懂规矩的，但参加考核的大部分都是不懂规矩的。
要想让懂规矩的人立的住，那大部分的人都得是不懂规矩的。
这就是公平的最底线！
如果这些人不上来，懂了规矩的人和不懂规矩的人又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可言。
那懂规矩还有个锤子用！
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既然花了钱了，那就得比别人高人一等。
这就是公平！
这个世界。
从来都不缺少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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