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李觉明和张纪中
两人喝的很快，准确来说，是镜宣喝的很快，他一口桂鱼肉一口酒还吃颗虾球。酒少的很快，韩玉见镜宣喝酒喝的如此之快以为弟弟是因为彻底失恋，作为姐姐心疼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又过了很久，韩玉慢慢的也喝了不少酒，脸上红艳如火，神态迷离。电影放也快结束了，镜宣暗暗撇一眼韩玉，觉得快结束了，不由轻轻吁一口气。
酒喝完了，几道菜也吃的差不多了，韩语平静的看着电视，韩玉见他如此脑补了许多认为他还是为情所伤，更是担心弟弟。
电影参演的名单开始滚动，电影放完了，韩语站起来说道：“姐，我先回屋了。”
韩玉突然道：“弟弟，过来抱一下。”
韩语已经往前走了一步，韩玉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皱了皱眉。
“好吧，姐姐.......”
话说着一边转身，韩玉歪歪扭扭的挣扎想要站起来，上半身前倾着抓着韩语的裤袋，韩语心想还是配合她吧。韩语抓着韩玉的手放下，慢慢蹲了下来。
“我等下洗完澡就先睡了，明天还.....”
还没说完，韩玉就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挂在他的身上说道：“弟弟.......弟弟......”
镜宣眉头缓缓舒开，他轻轻拍了拍韩玉的背。
“我在，我在呢，姐姐……”
.......
夜深，终于确定韩玉睡着了。最后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韩玉，韩语给她盖上了毯子关灯。窗外，雨下着。
韩语返回房间，鸟笼里的白黄鹦鹉仍神采奕奕，镜宣心念一动，伸出指尖，在指尖凝聚一簇能量，鹦鹉起初几秒没有反应，然而过了那几秒之后鹦鹉隔着笼子渴望躁动的向着镜宣伸出的手指不断试图接触。
镜宣即刻一收，那股能量一瞬间就开始朝着正常的空气中的平均水平靠近，鹦鹉此时像是一个被戏弄的孩童一般歪着头安静的似乎是在思考一般，它还没有聪明到这一切都是人为掌控的。
镜宣再试着一收一放，鹦鹉被逗得的在笼子里上蹿下跳，镜宣停下了戏弄鹦鹉的表演，开始做出结论。
空中的不知名能量，就是灵气，或是，魔力？！
这个结论一出，镜宣心中的一震，这个世界，要变了。
不再迟疑着对灵气警戒，镜宣试着用能量掌控将周围的能量向着这个屋子聚集，五分钟后，他在的房间的灵气密度高的惊人，据他的估算，已经至少有外面平均的灵气密度的两倍。而且他还发现，在大规模的聚集灵气的时候，窗户这些薄弱的地方聚集的速度稍稍比墙快一些，但是其他厚墙的地方灵气受牵引的速度并没有慢多少。
灵气聚集在这个房间里，镜宣感到额头和胸口的炙热感，在能量掌控的视觉里周围的灵气像是严以待阵的士兵排着整齐无隙涌入这两处，心脏的那一簇诡异威严的黑影随着每一次心跳将灵气转化为一种不知所以的东西随着血液输送到全身。
那只白色的鹦鹉原来漆黑一片的黑色眼睛此时青蓝色的星光点点闪耀在其中，它兴奋的奋力睁开眼皮，仿佛眼前到处都是美味至极的食物。
镜宣察觉到了白色的鹦鹉身边仿佛是一处漩涡，心念转转，没有打扰它。就让这个小家伙开心吧，算是用它做实验的补偿。
半小时后，镜宣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滴，房间里灵气的浓度已经达到了正常的八倍，这时候镜宣再试图让这里的灵气密度继续压缩提高也变得十分艰难，甚至是寸步难行，而且心脏受着龙血的改造和灵气改造全身的速度也变得十分极限，是直觉，镜宣觉得如果再在现在的程度上提高一些，自己就会爆炸。
又是两小时后，镜宣再次调动能量掌控，明显感觉有一点提升，而且自己身体的强度也有了部分的提升。镜宣停下了使用能量掌控，他休息了一会儿，只觉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额头和心脏传来的热流像是犁地的机器一样，每每经过一次就改造一处肉体。
休息完毕，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接近12点了。镜宣心念一动，再次使用能量掌控，这次一调动明显感觉柔顺丝滑了许多，看来是高强度的使用让他和这个能力磨合了一些。借用能量掌控提供的视野，镜宣“看到”这个房间的灵气浓度已经只有6倍左右快掉到五倍了，但是龙血和圣裁之眼吸收的速度却没有变慢多少。看来必须要实验出一个最合适的倍数，使自己的能力使用强度和自己吸收灵气速度之间达到一个最佳值，只有长时间的持续才是最有效的。
能量掌控形成的视野向外探去，除了自己的房间浓度最高，周围的浓度也依次减低向外。和自己平层的相同高度的一共有9个吸收点，楼上下也有40个左右处在高浓度灵气中的吸收点。真是便宜他们了，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镜宣想到。
......四天后
镜宣恢复了韩语的日常，他没有去找韩语的朋友林逸和所有知道他死在通天殿里的人。
就这样，镜宣每日重复着起床-去学校的图书馆自学-吃饭-下午继续学习-锻炼身体-回到家里和姐姐一起吃饭。
事实上，镜宣已经准备好一整套自己是如何“死而复生”的说辞了，那就是装死，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结合韩语的记忆就说自己失忆了，经由他冥思苦想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了回答各种问题。
在图书馆的时候镜宣可不仅仅是看书，他一直在使用能量掌控将自己周围的灵气密度维持在他实验出的最佳的密度。他每时每刻正在疯狂的变强。
这天下午，他背着书包走出图书馆，中途拒绝了两位学妹要微信的请求，正打算出去跑一跑热身一下，每天身体都在变化，跑步可以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直观的了解。
他走出校门，校门口门卫室里的老大爷目光深沉平稳的看着他走出校门直到他转弯离开他的视野。
镜宣走出几十米微微皱眉，这老大爷是怎么了？盯着我看的毛毛的。镜宣获得能力之后已然成为一只惊弓之鸟，他离开校门的时间差不多是5点左右，刚好错开放学吃饭的时间因此校门口只有两三人，所以他才能发现老大爷在盯着他看。
他虽然疑心种种，但是并没有改变节奏依然向着文化公园的河边去，文化公园的河边的树不高但却枝繁叶茂将河边的路遮了一半，傍晚正是吃饭的时候都在赶着吃饭人更是少了。
先慢跑着，离开入口较远树也更多更密了，镜宣环伺一圈开始再次实验自己的体能。
他拿手机调好秒表然后猛然的冲刺，100米，他今天只花了7.36秒。昨天还有8秒，但是今天进步了几乎一秒。
在高密度的灵气催化作用下，实际上他提升的体质不止是这1/8，而是1/4，但是因为空气阻力所以跑的越快所需要的体质体能就要求更高。
现在他都体质已经是普通人的三倍左右了，这大概是是什么概念？单纯的力气已经能单手举起一台洗衣机了，在速度上他还没有受过训练就已经突然人类极限了。
他只测了两次，两次的数据都差不太多也就没有再测了。他尽情的奔跑了半个小时，已略微超过人类极限的速度，他可不想太惊世骇俗。
半小时后他只觉得多巴胺这种原始纯粹的激素给他的反馈让他浑身舒畅，他没有出汗，只是身体略微有些发热。
镜宣停了下来慢慢走回家去，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发现利用能量掌控能将周围的一切用能量的轨迹和分布创造出一个“上帝视角”，这个上帝视角直接投影在他的脑海中，在这个视角里他周围的一切他都像是捏在手中的玩具一般熟悉。
回到家中，他甚至尝试闭着眼睛用能量掌控的视野来做菜，其实用第三视角来形容也不准确，准确点的是一个类似于第三视角但是从这个个空间的每一寸都被“监视”着的信息。
在他进入公园的那边，一名老者从他进去后不久开始等着，却迟迟没有等到，老者须发灰白深深的眼眶下一双眼睛像是藏着无数利刃的星空，他接到一个老友的信息说是有一名打通天人穴的人突然出现在鎏华大学，这名学生之前他也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习武的痕迹，但是突然之间却打通了天人穴，让他万分震惊也万分奇怪。
最近的空气似乎好了很多，他从三十岁后再无一丝进步的“气”竟然有了一丝增长突破的感觉，他这几天以为自己是不是老糊涂了是不是对“气”太过执着了心态有些走火入魔。他晚上睡觉前查了查旧时代的武学书籍，上面描写了关于灌气后面境界的描写，其中倒数第二的就是通天人穴。武籍如此记载通天人穴者，如天人下凡可御气而行架空腾飞，其气吐若天变，凡修入道者闻其音查其气如临天变之渊踵踵慌慌不可动……
看完武籍描写的他却叹气一声，书上写的不是人，是神仙。他7岁入道，中途家道衰落父母早亡14岁将父亲留下的万贯家产从亲戚仆人手中保住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留下多少时间，后来新中国成立前被家国事所烦忧，24岁的他捡起了他十年未曾提起的武道只花了几个月就重新入道其中，而后参军中途一边保家卫国一边修炼，29岁新中国成立将道修至当时之绝境，据有传承的同道人道，再往上数百年已无再更进一步者。
年少轻狂，当时在天下入道者中他当属第一次。而后参加了抗美援朝担任某团团长，在那他很无力，即使他已是百年难遇之天才，可在时代的硝烟味下却无法挡下任何一颗子弹，只能依靠冰冷漆黑的枪对抗敌人，虽然他是吐气呐息的高手，但是气只能让他更加的优秀，但是却无法用气十步之外一指杀人。最后赢了战争可战友也存之少有。
回国后，他接受战功提升此后再无战事，在军中他不断试图突破，达到书上传说中的境界，可越是尝试就越是绝望，他感觉到突破的门竟然离他越来越远。
不惑之年的他辞去中将在老家的大学做一个门卫，按他的话说，要保护国家的传承者，其实他知道，国家强大了年轻人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是他总是想看着这些年轻人，那些清澈的像是被溪水洗过的眼睛，那些过去所保护的东西在这个时候结果成长。
老人磨砂着旧的书，手上传来的感觉似乎和他年轻时触摸到的一样，他沉湎于回忆。
那名蹲守镜宣的老人不是这位中将，是他的朋友，也是入道者，能感知到气。他上班时间不便离开故所托付朋友帮他一问，其实不止是他，他朋友也很好奇，这个气衰道败的时代怎么还有人之间跨越了中间那么多的境界直接毕业。
天由亮至昏再至暗，老人站在河边，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看着河面倒映的光，似乎是他眼中的光倒映在河里的碎片再返回他的眼睛。
如果有人在他身旁肯定不由惊觉，怎么没有蚊子，但是没有人在他身边。就算有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老人明亮的眼睛开始变得奇怪，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朋友的头像，一颗在黑底上的橙红色五角星，他还是忍住了质问的打算。
又过了几小时，他忍不住了，他沿着河边找去，却没有一人，已是深夜，他拨打了挚友的电话。
“觉明！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玩儿我！？我五点接到你的信息二话不说就来，可是呢！我等了又等饭都没吃刚找完一个人都没有，你告诉我！人！去哪儿了！”
“啊？哦，啊……纪中啊，现在是几点了？”
“10点了，怎么了？！”在公园河边苦等的老人还没意识到为什么他这么问，但是一出口立刻就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了，但是纪中老人也是人老成精没有露出端倪。
“人家又不是一定会原路返回，你怎么……怎么就这么憨呢？”
“好啊，好啊！你个李老头，还没说上话就先教训起我了，是不是中将给你长威风了！我一接到你消息可是什么都不问就帮你在这苦等，你倒好回家睡觉去了！”
“……”谁会想到你这么憨，傻傻的等……。“唉…我的错我的错，忘记你老人家的年龄了，这么地，明儿个你来我家，晚上我好好聚一聚。”
“去你的，我老了！？我年轻着呢！你你你，你给我等着，明天你就等着趴着空一天的班！！”
又过了很久，韩玉慢慢的也喝了不少酒，脸上红艳如火，神态迷离。电影放也快结束了，镜宣暗暗撇一眼韩玉，觉得快结束了，不由轻轻吁一口气。
酒喝完了，几道菜也吃的差不多了，韩语平静的看着电视，韩玉见他如此脑补了许多认为他还是为情所伤，更是担心弟弟。
电影参演的名单开始滚动，电影放完了，韩语站起来说道：“姐，我先回屋了。”
韩玉突然道：“弟弟，过来抱一下。”
韩语已经往前走了一步，韩玉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皱了皱眉。
“好吧，姐姐.......”
话说着一边转身，韩玉歪歪扭扭的挣扎想要站起来，上半身前倾着抓着韩语的裤袋，韩语心想还是配合她吧。韩语抓着韩玉的手放下，慢慢蹲了下来。
“我等下洗完澡就先睡了，明天还.....”
还没说完，韩玉就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挂在他的身上说道：“弟弟.......弟弟......”
镜宣眉头缓缓舒开，他轻轻拍了拍韩玉的背。
“我在，我在呢，姐姐……”
.......
夜深，终于确定韩玉睡着了。最后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韩玉，韩语给她盖上了毯子关灯。窗外，雨下着。
韩语返回房间，鸟笼里的白黄鹦鹉仍神采奕奕，镜宣心念一动，伸出指尖，在指尖凝聚一簇能量，鹦鹉起初几秒没有反应，然而过了那几秒之后鹦鹉隔着笼子渴望躁动的向着镜宣伸出的手指不断试图接触。
镜宣即刻一收，那股能量一瞬间就开始朝着正常的空气中的平均水平靠近，鹦鹉此时像是一个被戏弄的孩童一般歪着头安静的似乎是在思考一般，它还没有聪明到这一切都是人为掌控的。
镜宣再试着一收一放，鹦鹉被逗得的在笼子里上蹿下跳，镜宣停下了戏弄鹦鹉的表演，开始做出结论。
空中的不知名能量，就是灵气，或是，魔力？！
这个结论一出，镜宣心中的一震，这个世界，要变了。
不再迟疑着对灵气警戒，镜宣试着用能量掌控将周围的能量向着这个屋子聚集，五分钟后，他在的房间的灵气密度高的惊人，据他的估算，已经至少有外面平均的灵气密度的两倍。而且他还发现，在大规模的聚集灵气的时候，窗户这些薄弱的地方聚集的速度稍稍比墙快一些，但是其他厚墙的地方灵气受牵引的速度并没有慢多少。
灵气聚集在这个房间里，镜宣感到额头和胸口的炙热感，在能量掌控的视觉里周围的灵气像是严以待阵的士兵排着整齐无隙涌入这两处，心脏的那一簇诡异威严的黑影随着每一次心跳将灵气转化为一种不知所以的东西随着血液输送到全身。
那只白色的鹦鹉原来漆黑一片的黑色眼睛此时青蓝色的星光点点闪耀在其中，它兴奋的奋力睁开眼皮，仿佛眼前到处都是美味至极的食物。
镜宣察觉到了白色的鹦鹉身边仿佛是一处漩涡，心念转转，没有打扰它。就让这个小家伙开心吧，算是用它做实验的补偿。
半小时后，镜宣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滴，房间里灵气的浓度已经达到了正常的八倍，这时候镜宣再试图让这里的灵气密度继续压缩提高也变得十分艰难，甚至是寸步难行，而且心脏受着龙血的改造和灵气改造全身的速度也变得十分极限，是直觉，镜宣觉得如果再在现在的程度上提高一些，自己就会爆炸。
又是两小时后，镜宣再次调动能量掌控，明显感觉有一点提升，而且自己身体的强度也有了部分的提升。镜宣停下了使用能量掌控，他休息了一会儿，只觉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额头和心脏传来的热流像是犁地的机器一样，每每经过一次就改造一处肉体。
休息完毕，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接近12点了。镜宣心念一动，再次使用能量掌控，这次一调动明显感觉柔顺丝滑了许多，看来是高强度的使用让他和这个能力磨合了一些。借用能量掌控提供的视野，镜宣“看到”这个房间的灵气浓度已经只有6倍左右快掉到五倍了，但是龙血和圣裁之眼吸收的速度却没有变慢多少。看来必须要实验出一个最合适的倍数，使自己的能力使用强度和自己吸收灵气速度之间达到一个最佳值，只有长时间的持续才是最有效的。
能量掌控形成的视野向外探去，除了自己的房间浓度最高，周围的浓度也依次减低向外。和自己平层的相同高度的一共有9个吸收点，楼上下也有40个左右处在高浓度灵气中的吸收点。真是便宜他们了，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镜宣想到。
......四天后
镜宣恢复了韩语的日常，他没有去找韩语的朋友林逸和所有知道他死在通天殿里的人。
就这样，镜宣每日重复着起床-去学校的图书馆自学-吃饭-下午继续学习-锻炼身体-回到家里和姐姐一起吃饭。
事实上，镜宣已经准备好一整套自己是如何“死而复生”的说辞了，那就是装死，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结合韩语的记忆就说自己失忆了，经由他冥思苦想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了回答各种问题。
在图书馆的时候镜宣可不仅仅是看书，他一直在使用能量掌控将自己周围的灵气密度维持在他实验出的最佳的密度。他每时每刻正在疯狂的变强。
这天下午，他背着书包走出图书馆，中途拒绝了两位学妹要微信的请求，正打算出去跑一跑热身一下，每天身体都在变化，跑步可以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直观的了解。
他走出校门，校门口门卫室里的老大爷目光深沉平稳的看着他走出校门直到他转弯离开他的视野。
镜宣走出几十米微微皱眉，这老大爷是怎么了？盯着我看的毛毛的。镜宣获得能力之后已然成为一只惊弓之鸟，他离开校门的时间差不多是5点左右，刚好错开放学吃饭的时间因此校门口只有两三人，所以他才能发现老大爷在盯着他看。
他虽然疑心种种，但是并没有改变节奏依然向着文化公园的河边去，文化公园的河边的树不高但却枝繁叶茂将河边的路遮了一半，傍晚正是吃饭的时候都在赶着吃饭人更是少了。
先慢跑着，离开入口较远树也更多更密了，镜宣环伺一圈开始再次实验自己的体能。
他拿手机调好秒表然后猛然的冲刺，100米，他今天只花了7.36秒。昨天还有8秒，但是今天进步了几乎一秒。
在高密度的灵气催化作用下，实际上他提升的体质不止是这1/8，而是1/4，但是因为空气阻力所以跑的越快所需要的体质体能就要求更高。
现在他都体质已经是普通人的三倍左右了，这大概是是什么概念？单纯的力气已经能单手举起一台洗衣机了，在速度上他还没有受过训练就已经突然人类极限了。
他只测了两次，两次的数据都差不太多也就没有再测了。他尽情的奔跑了半个小时，已略微超过人类极限的速度，他可不想太惊世骇俗。
半小时后他只觉得多巴胺这种原始纯粹的激素给他的反馈让他浑身舒畅，他没有出汗，只是身体略微有些发热。
镜宣停了下来慢慢走回家去，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发现利用能量掌控能将周围的一切用能量的轨迹和分布创造出一个“上帝视角”，这个上帝视角直接投影在他的脑海中，在这个视角里他周围的一切他都像是捏在手中的玩具一般熟悉。
回到家中，他甚至尝试闭着眼睛用能量掌控的视野来做菜，其实用第三视角来形容也不准确，准确点的是一个类似于第三视角但是从这个个空间的每一寸都被“监视”着的信息。
在他进入公园的那边，一名老者从他进去后不久开始等着，却迟迟没有等到，老者须发灰白深深的眼眶下一双眼睛像是藏着无数利刃的星空，他接到一个老友的信息说是有一名打通天人穴的人突然出现在鎏华大学，这名学生之前他也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习武的痕迹，但是突然之间却打通了天人穴，让他万分震惊也万分奇怪。
最近的空气似乎好了很多，他从三十岁后再无一丝进步的“气”竟然有了一丝增长突破的感觉，他这几天以为自己是不是老糊涂了是不是对“气”太过执着了心态有些走火入魔。他晚上睡觉前查了查旧时代的武学书籍，上面描写了关于灌气后面境界的描写，其中倒数第二的就是通天人穴。武籍如此记载通天人穴者，如天人下凡可御气而行架空腾飞，其气吐若天变，凡修入道者闻其音查其气如临天变之渊踵踵慌慌不可动……
看完武籍描写的他却叹气一声，书上写的不是人，是神仙。他7岁入道，中途家道衰落父母早亡14岁将父亲留下的万贯家产从亲戚仆人手中保住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留下多少时间，后来新中国成立前被家国事所烦忧，24岁的他捡起了他十年未曾提起的武道只花了几个月就重新入道其中，而后参军中途一边保家卫国一边修炼，29岁新中国成立将道修至当时之绝境，据有传承的同道人道，再往上数百年已无再更进一步者。
年少轻狂，当时在天下入道者中他当属第一次。而后参加了抗美援朝担任某团团长，在那他很无力，即使他已是百年难遇之天才，可在时代的硝烟味下却无法挡下任何一颗子弹，只能依靠冰冷漆黑的枪对抗敌人，虽然他是吐气呐息的高手，但是气只能让他更加的优秀，但是却无法用气十步之外一指杀人。最后赢了战争可战友也存之少有。
回国后，他接受战功提升此后再无战事，在军中他不断试图突破，达到书上传说中的境界，可越是尝试就越是绝望，他感觉到突破的门竟然离他越来越远。
不惑之年的他辞去中将在老家的大学做一个门卫，按他的话说，要保护国家的传承者，其实他知道，国家强大了年轻人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是他总是想看着这些年轻人，那些清澈的像是被溪水洗过的眼睛，那些过去所保护的东西在这个时候结果成长。
老人磨砂着旧的书，手上传来的感觉似乎和他年轻时触摸到的一样，他沉湎于回忆。
那名蹲守镜宣的老人不是这位中将，是他的朋友，也是入道者，能感知到气。他上班时间不便离开故所托付朋友帮他一问，其实不止是他，他朋友也很好奇，这个气衰道败的时代怎么还有人之间跨越了中间那么多的境界直接毕业。
天由亮至昏再至暗，老人站在河边，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看着河面倒映的光，似乎是他眼中的光倒映在河里的碎片再返回他的眼睛。
如果有人在他身旁肯定不由惊觉，怎么没有蚊子，但是没有人在他身边。就算有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老人明亮的眼睛开始变得奇怪，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朋友的头像，一颗在黑底上的橙红色五角星，他还是忍住了质问的打算。
又过了几小时，他忍不住了，他沿着河边找去，却没有一人，已是深夜，他拨打了挚友的电话。
“觉明！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玩儿我！？我五点接到你的信息二话不说就来，可是呢！我等了又等饭都没吃刚找完一个人都没有，你告诉我！人！去哪儿了！”
“啊？哦，啊……纪中啊，现在是几点了？”
“10点了，怎么了？！”在公园河边苦等的老人还没意识到为什么他这么问，但是一出口立刻就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了，但是纪中老人也是人老成精没有露出端倪。
“人家又不是一定会原路返回，你怎么……怎么就这么憨呢？”
“好啊，好啊！你个李老头，还没说上话就先教训起我了，是不是中将给你长威风了！我一接到你消息可是什么都不问就帮你在这苦等，你倒好回家睡觉去了！”
“……”谁会想到你这么憨，傻傻的等……。“唉…我的错我的错，忘记你老人家的年龄了，这么地，明儿个你来我家，晚上我好好聚一聚。”
“去你的，我老了！？我年轻着呢！你你你，你给我等着，明天你就等着趴着空一天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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