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无功而返
一行人在益村等了4、5天，愣是没等到那个半人半兽的蛇人，燕隆庆都开始都有些怀疑这说不定是人为制造的事件，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图个什么，钱？还是名？好像都不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这制造新闻，要制造新闻也得选好点的地方啊。
燕隆庆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住的床都是非常简陋的硬板床，睡得他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他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似乎早就忘了出发前说的不查明真相，誓不罢休，可是这事是他提的，他又不好开口说回去。
“庆哥，等了这么多天，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是太无聊了。”燕兴野站在门口处说道。
“是啊，皇上，这里条件那么差，别把身子熬坏了，那奴才可没法交代啊。”潘第说道。
其他人也有些想回去了的，纷纷谏言道，理由各不相同，正中燕隆庆的意，他说道：“既然大家都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兴野去给那些士兵说，再在这里坚守一个月，有情况就及时报告宫里，没情况时间到了就撤了。”
“诺。”燕兴野应了一声就走了。
燕隆庆坐上马车，和其他一起回了宫里，回去还是按原路返回，中间那节路有些颠簸，不过过了就好了，燕隆庆原本想孟步去宫里担任御厨的，正好弥补了宫中缺野外风味的这块，应该是个不错的想法，燕隆庆也花了大本钱，可还是劝不了恋乡的孟步，他拒绝了开出优厚条件的燕隆庆，燕隆庆也没有用皇上之名强行带他走，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想想也是，他连村中出现这样的事都没有搬走，岂会因为燕隆庆的那些银子跟着他走。
“庆哥，我们是直接回宫里吗？”燕兴野问道。
“不，你跟我去看看协王。”燕隆庆说道。
“看协王？”燕兴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在问了一遍，他不明白燕隆庆为什么要问那个被软禁的废王，因为现在的协王已经成了无牙的老虎，威胁是不可能再有威胁了，至于能利用的价值，他实在是没想到，所以才会问无脑的问题。
“对看协王。”
燕隆庆对协王其实也没有多大恨意，他又没杀父之仇，也没有夺妻之恨，再说协王这次兴师动众的造反也没有造成什么多大的损失，所以他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至于为什么他想起协王是因为这次的人蛇事件，尽管不确定这事是真是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让他想起了之前他拖人运回伊天府的那个兽人，如果不是这事，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他刚开始是打算去找孙嵩翻翻卷宗，但是想到卷宗上的信息未必那么完整真实，他就改变了主意，打算先从协王那里入手，以他的年纪，又是皇室宗亲，应该知道些内幕，所以他才萌生了这个念头。
坐着缓缓悠悠的马车，燕隆庆都在上面睡着了，到伊天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还是燕兴野叫醒了他，燕隆庆叫来潘第，让他先去酒楼安排，他们随后去吃个饭。
因为等会要去找协王，所以燕隆庆没有饮酒，只是多吃了些炒牛肉。
“潘第，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派人运来的那个人现在在哪？”燕隆庆随口问道，因为他也不知道潘迪第到底知不知道。
“回皇上的话，上个月的时候，倒是有伊天府守备来求见，说是皇上派人运来的人已经到了，请问怎么处理，因为皇上不在，我也只能如实说道，先把那人看好，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潘第说道。
“对了，自从熊霸被撤了后，现在是谁担任伊天府守备？”燕隆庆问道。
“是从兵部下去的，是个中年人，名叫杜书伟。”潘第说道。
“杜书伟。”燕隆庆自顾自的念道。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后，燕隆庆叫其他人先回去，他只带着燕兴野前往大理寺，去找孙嵩，也是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们走了10多分钟，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门口站着两个配着刀的护卫，见到有两个不熟悉的人朝着这边，把刀拔到来一些说道：“什么人？”
燕隆庆拿出自己的令牌给他们看说道：“认得这个吗？”
两个护卫凑近了点看了看，发现这个好像是皇上的令牌，马上反应了过来，是皇上来了，迅速跪在地上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吧。”燕隆庆说道。
“当然，皇上里面请。”一名护卫说道。
为了怕皇上进里面还要被里面不认识他的护卫拦住，说话的这名护卫给另一个护卫打了招呼，就领着燕隆庆和燕兴野进去了，燕隆庆对这里是轻车路熟的，他犯事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被提审，他们绕着走廊走了3个弯，走廊两旁都是挂着火把，快要到办案区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从里面照出来的光亮，这么晚了，大理寺的工作人员还这么敬业的在加班，燕隆庆唏嘘不已。
燕隆庆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还在自己办公位上工作的孙嵩，他也看到燕隆庆，立马起身走了过来，准备跪下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燕隆庆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便悄悄的走过来，没有影响到其他的工作人员。
“皇上，勃王，里面请，里面有个我专有的办公室。”孙嵩说道。
燕隆庆便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他里面的办公室到还宽敞，里面还摆着一张床，应该是累了方便休息，扑在办公桌上也不是个办法，里面还有一张制作精美的办公桌，上面还摆放着两本卷宗，其中一本还打开着，燕隆庆猜测应该是孙嵩不久查阅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结果。
孙嵩老脸一红，毕竟这里有些乱，他说道：“皇上恕罪，这几天忙得昏天暗地，我这里面都没来及收拾，经常好几天回不了家。”
“爱卿辛苦了，我回去后给他们打个招呼，给你们提高些饷银，不然看到你们这么辛苦，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燕隆庆说道。
没想到孙嵩渴望良久的加工资，终于实现了，不，不是他一个人渴望，是整个大理寺工作员，其实早些时候下面的人就给他反映工作时间太长，负担太大，能不能给上面提提要求，加些银子，总归不过分吧，可是孙嵩没敢直接去找燕隆庆，去找个户部尚书郭谊，郭谊听到他提的这事，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如果只给一个部门加银子，其他的部门听到了还不得找郭谊闹，毕竟有一句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到了那个时候，这场还怎么收，搞不好还要被御史大夫弹劾，别最后等待他的只有监狱就惨了，为此他先是好言相劝孙嵩，而后又去找个燕隆庆几次，想商议这事，看看燕隆庆的意见是什么，这种事，只有燕隆庆点头，他才敢大刀阔斧的去开展，阻力会比较小，自己也不用承担什么大的责任。
“老孙，你胖了好多了，记得上次见你还棱角分明，现在脸都圆了，不会是这个位置油水太多了弄的吧。”燕隆庆说道。
孙嵩心里一紧，虽然知道燕隆庆此行是有目的的，但是没摸清为什么燕隆庆要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直接说，这下先是提他胖，然后又说油水，不会他听到什么风声说我手不干净，但又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借此来敲打我吧，这是污蔑，让我逮到那个乱说话的王八羔子，我一定要让他老底坐穿，我整天忙得昏天暗地，还要被人污蔑，真是气啥我也。
“哎，回皇上的话，办案压力太大，吃得也多了，这体重自然就不知不觉的长了上来，我家媳妇都有些嫌弃了，这个位置只有无穷无尽的卷宗，哪有什么油水啊，如果真要说油水，就只有我这身剽了。”孙嵩回道。
“哈哈，言归正传，我想来你这查查，20、30年前的卷宗，有关兵变的卷宗，你给我翻翻。”燕隆庆指示道。
“皇上，这事之前是严权负责，我去把他叫来。”。
“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严权说道。
严权倒是没太大的变化，硬是要说变化，只能说他有两天没刮胡须了，脸上长满了刺刺胡须。
“孙大人说20、30年前的卷子，是负责的，可有此事？”燕隆庆问道。
“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请问皇上想问哪本卷宗。”严权问道。
“有没有哪本卷宗是说晋国军队叛乱的事，你还记不得是哪本。”燕隆庆问道。
“皇上，有一本卷宗确实有方面记载，20年前，一支名为骁勇军的劲旅，前往临近省份去平息叛乱，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叫黑度的将领突然叛乱，然后攻占附近的城池，朝廷得知此事后，便派遣大军前往平乱，差不多有15左右的朝廷军把骁勇军围了到了一处河流前面，经过一番血战，骁勇军全军覆没，我就记得那么多，其他的详细的要具体翻阅卷宗才知道，皇上，要不要我去给翻阅卷宗来。”严权问道。
“不用了，我大概知道了。”燕隆庆说道。
刚才听严权说的，大致就和他之前听到的版本差不多，都有骁勇军，也有黑度，说明此事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卷宗记载，但是卷宗的可信度太低，不足以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严权去找卷宗，因为找了也没什么用。
孙嵩和严权又还年轻，问他们几十年的事，他们也不知道，只有看看协王那里是否有线索，但是他又是被软禁起来的，怕直接去找他，他有意见，他想到了，干脆拿盘象棋去和他下下，慢慢找到突破口。
“孙嵩，你们这有象棋没？”燕隆庆问道。
“我们这刚好有两副象棋，一副开封了，另一副没有开封，严权，你去拿那副还未开封的来给皇上带走。”孙嵩说道。
“诺。”
几分钟时间，严权就把一副新象棋找拿给燕隆庆，燕隆庆让燕兴野拿着。
“协王关哪里，我要去看看他。”燕隆庆问道，这事是孙嵩一手操办的，他肯定是知道的，应该不存在问错人一说。
“回皇上的话，他被关在城南，我带皇上去吧。”孙嵩说道。
“不用了，就叫严权带我去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公务太多，留在这慢慢做吧，放心吧，加饷银的事我回去会安排的。”燕隆庆说道。
见燕隆庆亲自发话了，孙嵩便没有再坚持，他说道：“严权，地方你知道的，你带皇上去吧。”
“诺。”
在严权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座位置比较隐蔽的宅院，外面守卫众多，严权上去打了个招呼，几人就进去了。
里面倒是挺宽敞，不过没什么生气，这协王住着也怪可怜的，本着人性化的态度，燕隆庆吩咐严权明天给他送两条狗来给他养养，免得他闷坏了。
“咚咚咚。”燕隆庆敲着里面亮灯的屋子。
“谁啊，这么晚了还不让人睡觉。”协王问道。
“是我，燕隆庆，特地来看看你。”燕隆庆说道。
协王这才把门打开，放他们进去，毕竟是自己造反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他对燕隆庆也没什么恨意，只能怪自己倒霉。
“皇上，你这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往我这冷宫钻。”协王问道。
“大胆，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燕兴野说着就要拔剑，被燕隆庆给阻拦了下来，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我是来看看协王吃住可有问题，这次前来，我还带了一副象棋来和你下下，陪你解解闷，免得没人和你说话，怕你要崩溃。”燕隆庆说道。
“把象棋拿出来吧，反正我这也无聊，正好。”协王说道。
燕隆庆示意燕兴野把象棋拿出来，摆好，并叫他去泡壶茶上来。
象棋摆好位置后，燕隆庆让协王先动，协王想趁此杀杀燕隆庆的威风，毕竟在战场上面没胜过他，在棋局里胜过也能挽回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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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隆庆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住的床都是非常简陋的硬板床，睡得他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他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似乎早就忘了出发前说的不查明真相，誓不罢休，可是这事是他提的，他又不好开口说回去。
“庆哥，等了这么多天，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是太无聊了。”燕兴野站在门口处说道。
“是啊，皇上，这里条件那么差，别把身子熬坏了，那奴才可没法交代啊。”潘第说道。
其他人也有些想回去了的，纷纷谏言道，理由各不相同，正中燕隆庆的意，他说道：“既然大家都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兴野去给那些士兵说，再在这里坚守一个月，有情况就及时报告宫里，没情况时间到了就撤了。”
“诺。”燕兴野应了一声就走了。
燕隆庆坐上马车，和其他一起回了宫里，回去还是按原路返回，中间那节路有些颠簸，不过过了就好了，燕隆庆原本想孟步去宫里担任御厨的，正好弥补了宫中缺野外风味的这块，应该是个不错的想法，燕隆庆也花了大本钱，可还是劝不了恋乡的孟步，他拒绝了开出优厚条件的燕隆庆，燕隆庆也没有用皇上之名强行带他走，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想想也是，他连村中出现这样的事都没有搬走，岂会因为燕隆庆的那些银子跟着他走。
“庆哥，我们是直接回宫里吗？”燕兴野问道。
“不，你跟我去看看协王。”燕隆庆说道。
“看协王？”燕兴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在问了一遍，他不明白燕隆庆为什么要问那个被软禁的废王，因为现在的协王已经成了无牙的老虎，威胁是不可能再有威胁了，至于能利用的价值，他实在是没想到，所以才会问无脑的问题。
“对看协王。”
燕隆庆对协王其实也没有多大恨意，他又没杀父之仇，也没有夺妻之恨，再说协王这次兴师动众的造反也没有造成什么多大的损失，所以他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至于为什么他想起协王是因为这次的人蛇事件，尽管不确定这事是真是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让他想起了之前他拖人运回伊天府的那个兽人，如果不是这事，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他刚开始是打算去找孙嵩翻翻卷宗，但是想到卷宗上的信息未必那么完整真实，他就改变了主意，打算先从协王那里入手，以他的年纪，又是皇室宗亲，应该知道些内幕，所以他才萌生了这个念头。
坐着缓缓悠悠的马车，燕隆庆都在上面睡着了，到伊天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还是燕兴野叫醒了他，燕隆庆叫来潘第，让他先去酒楼安排，他们随后去吃个饭。
因为等会要去找协王，所以燕隆庆没有饮酒，只是多吃了些炒牛肉。
“潘第，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派人运来的那个人现在在哪？”燕隆庆随口问道，因为他也不知道潘迪第到底知不知道。
“回皇上的话，上个月的时候，倒是有伊天府守备来求见，说是皇上派人运来的人已经到了，请问怎么处理，因为皇上不在，我也只能如实说道，先把那人看好，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潘第说道。
“对了，自从熊霸被撤了后，现在是谁担任伊天府守备？”燕隆庆问道。
“是从兵部下去的，是个中年人，名叫杜书伟。”潘第说道。
“杜书伟。”燕隆庆自顾自的念道。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后，燕隆庆叫其他人先回去，他只带着燕兴野前往大理寺，去找孙嵩，也是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们走了10多分钟，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门口站着两个配着刀的护卫，见到有两个不熟悉的人朝着这边，把刀拔到来一些说道：“什么人？”
燕隆庆拿出自己的令牌给他们看说道：“认得这个吗？”
两个护卫凑近了点看了看，发现这个好像是皇上的令牌，马上反应了过来，是皇上来了，迅速跪在地上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吧。”燕隆庆说道。
“当然，皇上里面请。”一名护卫说道。
为了怕皇上进里面还要被里面不认识他的护卫拦住，说话的这名护卫给另一个护卫打了招呼，就领着燕隆庆和燕兴野进去了，燕隆庆对这里是轻车路熟的，他犯事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被提审，他们绕着走廊走了3个弯，走廊两旁都是挂着火把，快要到办案区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从里面照出来的光亮，这么晚了，大理寺的工作人员还这么敬业的在加班，燕隆庆唏嘘不已。
燕隆庆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还在自己办公位上工作的孙嵩，他也看到燕隆庆，立马起身走了过来，准备跪下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燕隆庆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便悄悄的走过来，没有影响到其他的工作人员。
“皇上，勃王，里面请，里面有个我专有的办公室。”孙嵩说道。
燕隆庆便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他里面的办公室到还宽敞，里面还摆着一张床，应该是累了方便休息，扑在办公桌上也不是个办法，里面还有一张制作精美的办公桌，上面还摆放着两本卷宗，其中一本还打开着，燕隆庆猜测应该是孙嵩不久查阅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结果。
孙嵩老脸一红，毕竟这里有些乱，他说道：“皇上恕罪，这几天忙得昏天暗地，我这里面都没来及收拾，经常好几天回不了家。”
“爱卿辛苦了，我回去后给他们打个招呼，给你们提高些饷银，不然看到你们这么辛苦，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燕隆庆说道。
没想到孙嵩渴望良久的加工资，终于实现了，不，不是他一个人渴望，是整个大理寺工作员，其实早些时候下面的人就给他反映工作时间太长，负担太大，能不能给上面提提要求，加些银子，总归不过分吧，可是孙嵩没敢直接去找燕隆庆，去找个户部尚书郭谊，郭谊听到他提的这事，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如果只给一个部门加银子，其他的部门听到了还不得找郭谊闹，毕竟有一句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到了那个时候，这场还怎么收，搞不好还要被御史大夫弹劾，别最后等待他的只有监狱就惨了，为此他先是好言相劝孙嵩，而后又去找个燕隆庆几次，想商议这事，看看燕隆庆的意见是什么，这种事，只有燕隆庆点头，他才敢大刀阔斧的去开展，阻力会比较小，自己也不用承担什么大的责任。
“老孙，你胖了好多了，记得上次见你还棱角分明，现在脸都圆了，不会是这个位置油水太多了弄的吧。”燕隆庆说道。
孙嵩心里一紧，虽然知道燕隆庆此行是有目的的，但是没摸清为什么燕隆庆要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直接说，这下先是提他胖，然后又说油水，不会他听到什么风声说我手不干净，但又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借此来敲打我吧，这是污蔑，让我逮到那个乱说话的王八羔子，我一定要让他老底坐穿，我整天忙得昏天暗地，还要被人污蔑，真是气啥我也。
“哎，回皇上的话，办案压力太大，吃得也多了，这体重自然就不知不觉的长了上来，我家媳妇都有些嫌弃了，这个位置只有无穷无尽的卷宗，哪有什么油水啊，如果真要说油水，就只有我这身剽了。”孙嵩回道。
“哈哈，言归正传，我想来你这查查，20、30年前的卷宗，有关兵变的卷宗，你给我翻翻。”燕隆庆指示道。
“皇上，这事之前是严权负责，我去把他叫来。”。
“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严权说道。
严权倒是没太大的变化，硬是要说变化，只能说他有两天没刮胡须了，脸上长满了刺刺胡须。
“孙大人说20、30年前的卷子，是负责的，可有此事？”燕隆庆问道。
“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请问皇上想问哪本卷宗。”严权问道。
“有没有哪本卷宗是说晋国军队叛乱的事，你还记不得是哪本。”燕隆庆问道。
“皇上，有一本卷宗确实有方面记载，20年前，一支名为骁勇军的劲旅，前往临近省份去平息叛乱，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叫黑度的将领突然叛乱，然后攻占附近的城池，朝廷得知此事后，便派遣大军前往平乱，差不多有15左右的朝廷军把骁勇军围了到了一处河流前面，经过一番血战，骁勇军全军覆没，我就记得那么多，其他的详细的要具体翻阅卷宗才知道，皇上，要不要我去给翻阅卷宗来。”严权问道。
“不用了，我大概知道了。”燕隆庆说道。
刚才听严权说的，大致就和他之前听到的版本差不多，都有骁勇军，也有黑度，说明此事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卷宗记载，但是卷宗的可信度太低，不足以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严权去找卷宗，因为找了也没什么用。
孙嵩和严权又还年轻，问他们几十年的事，他们也不知道，只有看看协王那里是否有线索，但是他又是被软禁起来的，怕直接去找他，他有意见，他想到了，干脆拿盘象棋去和他下下，慢慢找到突破口。
“孙嵩，你们这有象棋没？”燕隆庆问道。
“我们这刚好有两副象棋，一副开封了，另一副没有开封，严权，你去拿那副还未开封的来给皇上带走。”孙嵩说道。
“诺。”
几分钟时间，严权就把一副新象棋找拿给燕隆庆，燕隆庆让燕兴野拿着。
“协王关哪里，我要去看看他。”燕隆庆问道，这事是孙嵩一手操办的，他肯定是知道的，应该不存在问错人一说。
“回皇上的话，他被关在城南，我带皇上去吧。”孙嵩说道。
“不用了，就叫严权带我去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公务太多，留在这慢慢做吧，放心吧，加饷银的事我回去会安排的。”燕隆庆说道。
见燕隆庆亲自发话了，孙嵩便没有再坚持，他说道：“严权，地方你知道的，你带皇上去吧。”
“诺。”
在严权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座位置比较隐蔽的宅院，外面守卫众多，严权上去打了个招呼，几人就进去了。
里面倒是挺宽敞，不过没什么生气，这协王住着也怪可怜的，本着人性化的态度，燕隆庆吩咐严权明天给他送两条狗来给他养养，免得他闷坏了。
“咚咚咚。”燕隆庆敲着里面亮灯的屋子。
“谁啊，这么晚了还不让人睡觉。”协王问道。
“是我，燕隆庆，特地来看看你。”燕隆庆说道。
协王这才把门打开，放他们进去，毕竟是自己造反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他对燕隆庆也没什么恨意，只能怪自己倒霉。
“皇上，你这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往我这冷宫钻。”协王问道。
“大胆，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燕兴野说着就要拔剑，被燕隆庆给阻拦了下来，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我是来看看协王吃住可有问题，这次前来，我还带了一副象棋来和你下下，陪你解解闷，免得没人和你说话，怕你要崩溃。”燕隆庆说道。
“把象棋拿出来吧，反正我这也无聊，正好。”协王说道。
燕隆庆示意燕兴野把象棋拿出来，摆好，并叫他去泡壶茶上来。
象棋摆好位置后，燕隆庆让协王先动，协王想趁此杀杀燕隆庆的威风，毕竟在战场上面没胜过他，在棋局里胜过也能挽回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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