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入祖地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很快便到了年迟进入祖地的时候。
祖祠内，年迟看向那道木门，除了布满岁月的痕迹再也看不出其他的特殊，他刚准备要推开门进入其中时就听见一个声音。
“小家伙，等一等。”
年迟警惕看向四周，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他眉头一皱，莫不是幻听了，祖祠内怎么会有其它人？突然间，他灵机一动，汇聚元力到眼上，目光炯炯扫视一圈，果然让他发现有一个老者坐在大鼎上。
“你是什么人？”年迟问道，而后不动声色向门口走去，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能潜入祖祠想必都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老者捋了捋胡须道：“我是你的先祖。”
“先祖？那你是哪一代先祖？”年迟问到，他现在已经靠近了出口。然后，不待对方回答，年迟一把搭在门上，就要往外跑去。他根本不相信这老头说的每一个字，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什么先祖显灵的事情。他用力一拉，却不见门有任何动静，他有些不信邪，再次尝试拉门，却还是一样的结果。他转头看向老者，却见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小家伙，别白费力气了，你那点小心思老祖我还能不清楚吗，好好听我说。”老者笑着开口，“老祖我名作年棘川，世尊我为棘川尊者是也，不知你可曾听说过啊？”
年迟摇了摇头，族内祭祀从来未曾念过先祖真名，他哪能知道有哪些先祖叫什么名字啊。
老者笑容一滞，似有些惊讶，而后又释怀，道：“你不知我真名也无妨，只需记得我乃年族先祖就行，你体内的饕餮便是我给你的。”
旁边祭坛上也有一个老者，只不过未曾显形让年迟看见而已，他忍不住腹诽，“什么是你送的啊，分明就是没有看住自家宝贝让人偷了去，却还装什么大度充面子，真是没脸没皮。”
“你看，如今你能迅速达到此般境界将地穴蕴养完好是不是归功于我的饕餮之灵，这样看来，我于你有恩，是也不是？”无视掉老友的鄙视，自称年棘川的老者自顾自说到。
年迟本想反驳，这东西分明是自己抓来的，或者说是父亲拿祖血换来的，但无奈形势比人强，点头敷衍道：“对，确实，感谢前辈大恩。”
“好，既然你也认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看他的意思，如果年迟反驳了，他还有长篇大论可以拉出来聊。接着他就图穷匕见，道：“既然我于你有恩，那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于我。但是，考虑到你的实力弱小，不足以帮上我多大的忙，我就给你安排个简单点的任务帮我找个东西吧。”
年迟有些瞠目结舌，自己这是遇到老流氓了？还想要胁恩图报？你看我理不理你就完事了。年迟心里这般想到，但出口就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话语：“嗯，好的，我一定帮你找到。”等出了这个门，到时候谁能管得到我，我应承再多却不去做你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约束。年迟心里想到，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这个老家伙给应付过去。
见其张口答应，老者一眼便看穿年迟的心思，却还是想要调戏于他，道：“我还没有告诉你小子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呢，你现在就满口答应了？是不是我让你现在在祭坛上撒泡尿你也要照做？”
祭坛上的老者眼神绿油油，这老不羞竟将坏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和他好好交流一下，看一看谁是哥谁是弟了。
“这可不行，那可是大不敬，而且就算撒了尿不也相当于是撒在你头上的吗？”年迟反驳，唯有这事万万不得，或者说现在就要实现都东西他都不准备答应。
像是想到了自己话里的趣味性，老者一下子兴致就上来了，他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有一滴血，正是年岳的那滴，他怂恿道：“怎么样，这是一滴祖血，只要你往那祭坛上撒尿，它就是你的了。”
年迟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希望自己在祭坛上撒尿，但年迟还是拒绝了，道：“这是对先祖的大不敬，我不能这样做。”其实，他还是在怀疑那祖血的真假，他并不相信那滴祖血是真的，因为实在是太简单了，像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给你判断真假，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哦。”老者继续蛊惑道。
“够了！”祭坛上有声音传来，他明显不淡定了，只是看个戏，火差点都要烧到自己身上，要是真让其验明了真假，指不定事情会怎么发展下去。
年迟停下脚步，聚气望去，只见一道金色的人影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他的心中暗道可惜，他大概是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只是白白可惜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好了，玩笑话就说到这里。小家伙，在里面帮我找到我要的东西，这滴祖血就交给你了，怎么样？”接着，老者详细说明了东西的具体情况。
“好，成交。”还未正式进入祖地便有了一条获得祖血的途径，年迟自然是十分开心。而当其满怀激情推开门踏入其中后，两个老人的交谈声传出。
“你真的相信他能找回你丢失的部分？哪怕已经有无数岁月过去，磨灭掉了残余的道蕴，可你能确定他承受得住那威压？”祭坛上的老者问道。
“不然又能怎样呢？这一代的其他人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已经是几代人里最好的了，超出其他人太多。至于下一代，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时间。内忧外患啊，唯有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大鼎上老人叹息。
另一边，年迟终于进入自己心心念念的祖地。他本以为这里会是一片庄严肃穆之地，可映入他眼帘的，只有满目的破败也荒凉。却也可谓是庄严肃穆了。
他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的门已经关上，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既然后路已断，那便勇往无前。年迟为自己打气，踏入这一片萧条之地。
年迟发现，在这片废墟中，虽然大部分的房屋院落都已破败不堪，但其上的门匾大多都还能看清写着些什么。年迟聚气望去，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这里的岁月太过悠久，他根本抓不住一点痕迹。他在废墟里游荡，找寻着一切有用的线索，却没有发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回想起长辈们的说辞，每个人在祖地里的见闻都不相同，他们的经历对年迟没有帮助。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祖地的大小是无法揣度的，不然装不下那些繁多而又冗杂的世界。还有，天黑别出门，祖地里的黑暗是恐怖的，那里面隐藏着太多的诡祟。
年迟看了看太阳，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有不短的时间可以探索。
实在无聊，年迟辨认起那些门匾上的字迹，所幸，部族里有基础的教育，简单辨识些文字对年迟来说还是可以做到的。
“霓裳羽衣宫。”年迟穿过大片废墟，停在了眼前的建筑旁，低声念到。
庭院破败，篱墙半塌，遍地衰黄的杂草无力趴倒在大片的碎石之间，枯死的藤蔓沿着残破的门楣和窗棂盘缠而下，残垣断壁间蛛网随风摇曳。已不知此处在岁月的长河里经冲刷了多久，斑驳的岁月的划痕随处可见。
“里面或许还会有什么东西。”年迟说到，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连结成片的建筑，可以花出些时间探索一番。
随着他脚步的迈入，吱呀呀的木板开裂的声音显得刺耳，看来它也经不住时间的腐蚀。
年迟扫视一番，发现其内部也与外面一样，久经岁月的洗礼，破败不堪。
随着一阵凉风拂过，废墟内烟尘四起，似有所变化。
年迟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将要落下，夜幕很快就要降临。年迟立在废墟中，感觉身后阵阵恶寒，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那寒意在不断加深，像一根尖刺点点刺入心脏，让人毛骨悚然、心底发寒。
而那夜幕逐渐笼罩，像是一层轻纱缓缓落下，搭在了废土之上。
年迟感觉自己双眼像是被什么遮住，他明明睁大了双眼，却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年迟竭力将元力汇聚至双眼，却依然无济于事。
突然间，光明重新进入年迟眼中，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置身于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可他很确信，他没有到其他地方，他一定还在这里，因为，面前这金碧辉煌散发贵气的建筑门匾上写着几个大字：霓裳羽衣宫。
年迟不敢置信，后退几步，他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美丽的东西，就像是旅者爷爷说的一样，珠光宝气、流光溢彩。“原来，旅者爷爷说的都是真的。”他第一次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向往。
年迟的心神全部被吸引，无神般踏入其间。
祖祠内，年迟看向那道木门，除了布满岁月的痕迹再也看不出其他的特殊，他刚准备要推开门进入其中时就听见一个声音。
“小家伙，等一等。”
年迟警惕看向四周，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他眉头一皱，莫不是幻听了，祖祠内怎么会有其它人？突然间，他灵机一动，汇聚元力到眼上，目光炯炯扫视一圈，果然让他发现有一个老者坐在大鼎上。
“你是什么人？”年迟问道，而后不动声色向门口走去，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能潜入祖祠想必都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老者捋了捋胡须道：“我是你的先祖。”
“先祖？那你是哪一代先祖？”年迟问到，他现在已经靠近了出口。然后，不待对方回答，年迟一把搭在门上，就要往外跑去。他根本不相信这老头说的每一个字，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什么先祖显灵的事情。他用力一拉，却不见门有任何动静，他有些不信邪，再次尝试拉门，却还是一样的结果。他转头看向老者，却见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小家伙，别白费力气了，你那点小心思老祖我还能不清楚吗，好好听我说。”老者笑着开口，“老祖我名作年棘川，世尊我为棘川尊者是也，不知你可曾听说过啊？”
年迟摇了摇头，族内祭祀从来未曾念过先祖真名，他哪能知道有哪些先祖叫什么名字啊。
老者笑容一滞，似有些惊讶，而后又释怀，道：“你不知我真名也无妨，只需记得我乃年族先祖就行，你体内的饕餮便是我给你的。”
旁边祭坛上也有一个老者，只不过未曾显形让年迟看见而已，他忍不住腹诽，“什么是你送的啊，分明就是没有看住自家宝贝让人偷了去，却还装什么大度充面子，真是没脸没皮。”
“你看，如今你能迅速达到此般境界将地穴蕴养完好是不是归功于我的饕餮之灵，这样看来，我于你有恩，是也不是？”无视掉老友的鄙视，自称年棘川的老者自顾自说到。
年迟本想反驳，这东西分明是自己抓来的，或者说是父亲拿祖血换来的，但无奈形势比人强，点头敷衍道：“对，确实，感谢前辈大恩。”
“好，既然你也认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看他的意思，如果年迟反驳了，他还有长篇大论可以拉出来聊。接着他就图穷匕见，道：“既然我于你有恩，那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于我。但是，考虑到你的实力弱小，不足以帮上我多大的忙，我就给你安排个简单点的任务帮我找个东西吧。”
年迟有些瞠目结舌，自己这是遇到老流氓了？还想要胁恩图报？你看我理不理你就完事了。年迟心里这般想到，但出口就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话语：“嗯，好的，我一定帮你找到。”等出了这个门，到时候谁能管得到我，我应承再多却不去做你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约束。年迟心里想到，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这个老家伙给应付过去。
见其张口答应，老者一眼便看穿年迟的心思，却还是想要调戏于他，道：“我还没有告诉你小子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呢，你现在就满口答应了？是不是我让你现在在祭坛上撒泡尿你也要照做？”
祭坛上的老者眼神绿油油，这老不羞竟将坏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和他好好交流一下，看一看谁是哥谁是弟了。
“这可不行，那可是大不敬，而且就算撒了尿不也相当于是撒在你头上的吗？”年迟反驳，唯有这事万万不得，或者说现在就要实现都东西他都不准备答应。
像是想到了自己话里的趣味性，老者一下子兴致就上来了，他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有一滴血，正是年岳的那滴，他怂恿道：“怎么样，这是一滴祖血，只要你往那祭坛上撒尿，它就是你的了。”
年迟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希望自己在祭坛上撒尿，但年迟还是拒绝了，道：“这是对先祖的大不敬，我不能这样做。”其实，他还是在怀疑那祖血的真假，他并不相信那滴祖血是真的，因为实在是太简单了，像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给你判断真假，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哦。”老者继续蛊惑道。
“够了！”祭坛上有声音传来，他明显不淡定了，只是看个戏，火差点都要烧到自己身上，要是真让其验明了真假，指不定事情会怎么发展下去。
年迟停下脚步，聚气望去，只见一道金色的人影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他的心中暗道可惜，他大概是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只是白白可惜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好了，玩笑话就说到这里。小家伙，在里面帮我找到我要的东西，这滴祖血就交给你了，怎么样？”接着，老者详细说明了东西的具体情况。
“好，成交。”还未正式进入祖地便有了一条获得祖血的途径，年迟自然是十分开心。而当其满怀激情推开门踏入其中后，两个老人的交谈声传出。
“你真的相信他能找回你丢失的部分？哪怕已经有无数岁月过去，磨灭掉了残余的道蕴，可你能确定他承受得住那威压？”祭坛上的老者问道。
“不然又能怎样呢？这一代的其他人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已经是几代人里最好的了，超出其他人太多。至于下一代，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时间。内忧外患啊，唯有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大鼎上老人叹息。
另一边，年迟终于进入自己心心念念的祖地。他本以为这里会是一片庄严肃穆之地，可映入他眼帘的，只有满目的破败也荒凉。却也可谓是庄严肃穆了。
他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的门已经关上，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既然后路已断，那便勇往无前。年迟为自己打气，踏入这一片萧条之地。
年迟发现，在这片废墟中，虽然大部分的房屋院落都已破败不堪，但其上的门匾大多都还能看清写着些什么。年迟聚气望去，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这里的岁月太过悠久，他根本抓不住一点痕迹。他在废墟里游荡，找寻着一切有用的线索，却没有发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回想起长辈们的说辞，每个人在祖地里的见闻都不相同，他们的经历对年迟没有帮助。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祖地的大小是无法揣度的，不然装不下那些繁多而又冗杂的世界。还有，天黑别出门，祖地里的黑暗是恐怖的，那里面隐藏着太多的诡祟。
年迟看了看太阳，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有不短的时间可以探索。
实在无聊，年迟辨认起那些门匾上的字迹，所幸，部族里有基础的教育，简单辨识些文字对年迟来说还是可以做到的。
“霓裳羽衣宫。”年迟穿过大片废墟，停在了眼前的建筑旁，低声念到。
庭院破败，篱墙半塌，遍地衰黄的杂草无力趴倒在大片的碎石之间，枯死的藤蔓沿着残破的门楣和窗棂盘缠而下，残垣断壁间蛛网随风摇曳。已不知此处在岁月的长河里经冲刷了多久，斑驳的岁月的划痕随处可见。
“里面或许还会有什么东西。”年迟说到，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连结成片的建筑，可以花出些时间探索一番。
随着他脚步的迈入，吱呀呀的木板开裂的声音显得刺耳，看来它也经不住时间的腐蚀。
年迟扫视一番，发现其内部也与外面一样，久经岁月的洗礼，破败不堪。
随着一阵凉风拂过，废墟内烟尘四起，似有所变化。
年迟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将要落下，夜幕很快就要降临。年迟立在废墟中，感觉身后阵阵恶寒，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那寒意在不断加深，像一根尖刺点点刺入心脏，让人毛骨悚然、心底发寒。
而那夜幕逐渐笼罩，像是一层轻纱缓缓落下，搭在了废土之上。
年迟感觉自己双眼像是被什么遮住，他明明睁大了双眼，却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年迟竭力将元力汇聚至双眼，却依然无济于事。
突然间，光明重新进入年迟眼中，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置身于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可他很确信，他没有到其他地方，他一定还在这里，因为，面前这金碧辉煌散发贵气的建筑门匾上写着几个大字：霓裳羽衣宫。
年迟不敢置信，后退几步，他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美丽的东西，就像是旅者爷爷说的一样，珠光宝气、流光溢彩。“原来，旅者爷爷说的都是真的。”他第一次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向往。
年迟的心神全部被吸引，无神般踏入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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