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 不是你想的那种小卡片

    罗莱尔：“印卡片？”

    韦恩：“对啊，印了之后可以卖钱啊！”

    罗莱尔：“就像...那种推销员扔进信箱里、或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小卡片？”

    韦恩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罗莱尔：“嗯？这个世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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