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讨论
商廷序依旧不停地弹动手指：“朝生说的不错，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怀疑，突然引发那个袭击者行动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小为发生了精神力异变？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进一步怀疑，袭击者控制李复湘想要杀掉小为的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激发小为产生精神力异变呢？”
邱朝生轻轻点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真实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基本上与商师兄的判断八九不离十。”
郭建华也听明白了商廷序的分析，于是他有些沉重的问道：“廷序，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俩听完乔医生的判断后，都联想到的那件事吗？”
商廷序停下了弹动的手指：“老师，你是说三年前军部研究人员，对莫为异能情况做出的判断？”
邱朝生脸色惊恐：“老师你是指小为那个三年之期？”
郭建华凝重的点头：“对，所以我才按照那些研究人员的建议，让小为打了接近三年的武道基础。如今三年将满，那个袭击者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上行动？他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逼迫小为产生精神力异变？”
邱朝生握紧双拳，商廷序目光微动，但保持了沉默。
突然，郭建华双眼瞪向商廷序：“廷序，你真不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
商廷序低头，似羞愧，似犯错，沉默不语。
郭建华愤怒地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起身怒道：“商廷序，你们的保密工作TMD到底是怎么做的！？这种情报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你TM还搁这跟我装傻！？”
商廷序苦涩说道：“老师，我只能保证，至少我是决不会出卖小为！”
郭建华怒斥道：“TMD，我要是不相信你，你现在已经变成一摊烂肉了！”
商廷序低着头，每次一被郭建华教训，他就会习惯性的低头沉默，哪怕他现在已经身为一方大佬，位高权重，但在郭建华面前，似乎依然还是是当年那个习武的少年。
邱朝生看商大佬这副模样，只得在一旁对郭建华出声劝道：“好了老师，你也别生气了，这事也不能怪商师兄不是，我相信咱们暗部是不会有人对外泄露机密的。”
“再说当初不是在南岛的军部基地接受的检查嘛，况且当时有关小为异能情况的结论，也不算特别高级别的保密情报，军部那边应该有不少人都看过，这样一来很可能情报是从军部那边泄露出去的。”
郭建华气冲冲地重新坐下，咬着牙道：“这帮军部的狗杂种！”
商廷序依旧低着头，眼中流露着凶狠：“老师你放心，到底是谁是怎么将情报泄露出去的，我定会查个明白！给你，也给小为一个交代。若是被我查到真有人做了内鬼，那我商廷序定要从他身上扒下一层皮。”
冰冷的气氛凝结在客厅中，三人都没再说话，这时莫为推门走出：“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三人情绪缓和，邱朝生笑着答道：“没啥事，我们在谈一些工作上的情况。你怎么样，要起床了吗？”
莫为揉了揉睡眼：“哦哦，我起床上个厕所，还是累，还得再睡会。”
待到莫为又进入卧室，客厅里的气氛已经缓和。邱朝生灌下一大口冰水，待有些发干的嗓子稍缓，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师你还记得你让我派人接触的那个钱世宁吗？”
“嗯？”郭建华抬眼看向邱朝生，“记得，他怎么了？难不成他和这次的袭击有关？”
邱朝生摆手道：“那倒没有，他没什么问题，但他的养父有些问题。”
“哦？”商廷序的注意也被吸引，“这个钱世宁什么来头，能引起老师的注意？”
邱朝生解释道：“他之前是刘景新的擂台对手，以初入八段武者的境界，可以发挥出堪比七段境界的爆发力。老师说他这是天赋异能导致的，所以让我派人探探底，看能不能接触吸纳进部里。”
“看来老师还一直在关心部里的后备人才培养呀？见到不错的苗子都先想着部里。”商廷序对郭建华打趣道。
郭建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接着向邱朝生问道：“快说，他的养父怎么了？”
邱朝生接着汇报：“那天我们在排查武道馆在场人员时发现了钱世宁，主要是他的异状太明显，陷入幻梦的他表现出了极其的暴怒，一下就引起了小虎他们的注意。而且他一直无法脱离幻梦，也不知遇见了什么，咱们的人员没辙，在给他注射安定后才使他平静下来。”
“由于这个钱世宁比较怪异，小虎就把他这个情况汇报给了我，我听到是钱世宁后，就向他转达了老师的意思。于是在钱世宁醒来前，小虎他们就去查清了钱世宁的身世。这个年轻人是个弃婴，由他的养父捡到并抚养长大。”
“他的养父会些拳脚功夫，据在武道协会查到的资料显示，还是一名三段武者。在管州市开设一家小型武馆，以教授拳法武道为生。钱世宁从小跟着他养父习武，少年时倒是和一些社会青年在一起混过，但在被他养父一顿毒打后不再与之来往，开始认真练拳。”
“这个钱世宁平时都在他养父的武馆里教拳，周末时不时打几场地下擂台赚点外快。到这里还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既然我们想吸纳这个钱世宁，怎么也得跟他养父打个招呼吧。于是在袭击的第二天，小虎派人去找钱世宁养父再询问些信息，却发现他的养父消失了。”
商廷序这个时候疑问道：“你确定是消失？不是外出什么的？”
邱朝生点头：“对，就是消失。虽然一开始我们没有确认，但后来我们判断他这个养父可能比较重要后，又去找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于是就去查了他的出行记录，结果他的任何痕迹都没有发现。并且他武馆周围的路面监控都没有拍到他的踪迹，所以我们判断钱世宁养父在武道馆事件的第二天，也可能是当夜，就接到消息逃跑了。”
商廷序继续问道：“为何你认为他这个养父比较重要，还有为什么判断是逃跑，不是被人劫持呢？”
邱朝生看向商廷序：“商师兄还记得之前，在他们派来的袭击小为的人员口中，咱们获得的情报吗？”
商廷序又开始弹动手指：“你是说那个青少年拐卖组织？”
邱朝生点头：“对，在我们捣毁的窝点中发现他们不仅拐卖青少年，还分阶段的让青少年用药，12岁、15岁、18岁在这三个阶段分别让那些孩子们用药，诱发他们异变，从而筛选异能者。”
“你的意思是钱世宁的养父与这个组织有关？”商廷序问道。
“对！”邱朝生颔首，“在钱世宁苏醒后，我们将他身怀异能的讯息告诉了他，然后询问他是如何产生异能的，你猜钱世宁怎么回答？”
商廷序目光灼灼：“药物？”
邱朝生重重点头：“就是药物注射，钱世宁自己说的，在他12岁、15岁和18岁的时候被他养父分别注射了药物，前两次都没有发生变化，直到最后一次注射后，他的身体出现了异变，可以通过调动血肉力量来发动强大的爆发力。”
“所以，我们有判断他的养父定和那些一直袭击小为的人员有关。至少和青少年拐卖组织有关，不然他也不会在武道馆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就失踪了。而且在我们告之钱世宁他的养父失踪后，钱世宁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养父每年都会失踪几天。”
商廷序点头：“那有没有可能，他养父这次失踪就是正常的按时失踪呢？毕竟武道馆当晚就被我们封锁了，他不可能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郭建华冷哼一声：“多简单，有反骨崽呗。”
商廷序一脸无奈：“老师，当天晚上是小虎带队，他那帮人有几个不是你的学生？你难不成还怀疑自己的学生不成？”
郭建华翻了个白眼：“谁知道有没有像你一样的白眼狼呢！？”
商廷序无言以对，邱朝生只得出面打圆场：“老师，你这可是连我一起骂了！小虎那个队伍以前的队长可是我啊，难不成我还能是二五仔不成？”
“哼！”郭建华也知道这次的猜测毫无依据，只得再次冷哼，然后继续品起茶来。
邱朝生继续道：“我觉得咱们队伍里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那几个小队哪个没暗中保护过小为，要想害小为早就动手了，我还是比较相信咱们部里战友们的。我觉得钱世宁的养父既然跟那个组织有关，那很有可能也负责情报的收集与传递。”
“那个袭击者来到管州市后，应当与他有过联系，从他那获取了部分情报。他肯定也因此知道了袭击者的目的和行动地点，所以袭击者被杀，后续又没有跟他联系，说明了行动失败。武道馆又被封锁，他肯定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了回去，然后就消失逃走了。”
商廷序点点头：“我觉得朝生的这个推测还是很有可能的，那钱世宁的这个养父算是比较重要的可疑人员了，一定要将他抓捕擒获，说不定能从他那里得到重要的情报。”
邱朝生沉着答道：“已经在全境部里发布追捕令了，小虎也亲自带队出去追捕，应该问题不大。”
商廷序继续弹动手指：“那个钱世宁呢？他跟那个组织有没有关系？按理说他的养父给他注射了药物，他也觉醒了异能，应该会被他养父推荐给那个组织才对。”
邱朝生摇头道：“没有，宁影对他使用了异能进行了询问，钱世宁完全不知道他养父和那个组织有关。他的养父好像有意不让他参与其中，或许是真的疼爱他吧。要不然在当年捡到他时，就把他送走筛选了，而不是用心地把他抚养长大。”
商廷序点头然后对邱朝生吩咐道：“那就把这个钱世宁吸纳进来，说不定等回头抓到他的养父后，可以让钱世宁去说服他养父主动配合我们，从而帮助我们掀开这个组织的真面目。”
邱朝生笑着点头，然后偷偷瞄了毫不在意的郭建华一眼：“说实话，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老师，要不是老师让我派人去接触钱世宁，还不会发现他养父这条线索呢。”
郭建华云淡风轻地摆摆手，似乎这只是小事一件，无需多提，但他的嘴角还是悄悄地翘了起来。
这时商廷序的手机响起，于是他起身步入小院打起电话。几分钟后，商廷序电话打完回到屋中，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坐下。
商廷序又轻轻地弹起了手指，然后有些许无奈地对郭建华说道：“老师，这次上面对你私自调动小虎他们有点意见，再加上这次事件影响到了许多普通群众，所以军部那边希望能与你进行一次谈话。”
郭建华顿时吹胡子瞪眼：“怎么着？我不是暗部的领导是吧？我军衔不够调动士兵吗？”
商廷序小声道：“你确实没有指挥权。”
郭建华蹬向商廷序：“你说啥！？”
商廷序装作刚才不是自己出声的样子继续分析道：“我估计主要是军部那边想借机把小为‘保护’起来，他们对于你一直‘霸占’小为颇有意见。这次好像是军部的某位大佬发了话，一定要趁这次小为去研究基地检查的机会，将小为留在军部，然后由他们培养。”
“说到底咱们暗部在根上还是属于中央军部的一部分，那位大佬要是铁了心要留人，恐怕就算是汤卫国汤总司令亲自出面，也很难再保住小为。那边刚才来话的意思，就是希望在后天上午，在小为检查的那个基地，请老师参加一个会议。”
郭建华再拍桌子怒声骂道：“军部这帮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之前泄露小为情报的账我还没跟他们算呢！现在竟然还敢觊觎我的外孙！”
商廷序连忙上前劝道：“老师，说到底还是那边有大佬出面，你的身份已经压不住他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得找个人出面帮你保下小为，也就是得给小为找个铁靠山，谁也动不了的那种。”
“铁靠山......”郭建华重新坐回沙发上喃喃道，但目光闪烁，显然已经想到了人选。
邱朝生轻轻点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真实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基本上与商师兄的判断八九不离十。”
郭建华也听明白了商廷序的分析，于是他有些沉重的问道：“廷序，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俩听完乔医生的判断后，都联想到的那件事吗？”
商廷序停下了弹动的手指：“老师，你是说三年前军部研究人员，对莫为异能情况做出的判断？”
邱朝生脸色惊恐：“老师你是指小为那个三年之期？”
郭建华凝重的点头：“对，所以我才按照那些研究人员的建议，让小为打了接近三年的武道基础。如今三年将满，那个袭击者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上行动？他为何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逼迫小为产生精神力异变？”
邱朝生握紧双拳，商廷序目光微动，但保持了沉默。
突然，郭建华双眼瞪向商廷序：“廷序，你真不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
商廷序低头，似羞愧，似犯错，沉默不语。
郭建华愤怒地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起身怒道：“商廷序，你们的保密工作TMD到底是怎么做的！？这种情报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你TM还搁这跟我装傻！？”
商廷序苦涩说道：“老师，我只能保证，至少我是决不会出卖小为！”
郭建华怒斥道：“TMD，我要是不相信你，你现在已经变成一摊烂肉了！”
商廷序低着头，每次一被郭建华教训，他就会习惯性的低头沉默，哪怕他现在已经身为一方大佬，位高权重，但在郭建华面前，似乎依然还是是当年那个习武的少年。
邱朝生看商大佬这副模样，只得在一旁对郭建华出声劝道：“好了老师，你也别生气了，这事也不能怪商师兄不是，我相信咱们暗部是不会有人对外泄露机密的。”
“再说当初不是在南岛的军部基地接受的检查嘛，况且当时有关小为异能情况的结论，也不算特别高级别的保密情报，军部那边应该有不少人都看过，这样一来很可能情报是从军部那边泄露出去的。”
郭建华气冲冲地重新坐下，咬着牙道：“这帮军部的狗杂种！”
商廷序依旧低着头，眼中流露着凶狠：“老师你放心，到底是谁是怎么将情报泄露出去的，我定会查个明白！给你，也给小为一个交代。若是被我查到真有人做了内鬼，那我商廷序定要从他身上扒下一层皮。”
冰冷的气氛凝结在客厅中，三人都没再说话，这时莫为推门走出：“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三人情绪缓和，邱朝生笑着答道：“没啥事，我们在谈一些工作上的情况。你怎么样，要起床了吗？”
莫为揉了揉睡眼：“哦哦，我起床上个厕所，还是累，还得再睡会。”
待到莫为又进入卧室，客厅里的气氛已经缓和。邱朝生灌下一大口冰水，待有些发干的嗓子稍缓，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师你还记得你让我派人接触的那个钱世宁吗？”
“嗯？”郭建华抬眼看向邱朝生，“记得，他怎么了？难不成他和这次的袭击有关？”
邱朝生摆手道：“那倒没有，他没什么问题，但他的养父有些问题。”
“哦？”商廷序的注意也被吸引，“这个钱世宁什么来头，能引起老师的注意？”
邱朝生解释道：“他之前是刘景新的擂台对手，以初入八段武者的境界，可以发挥出堪比七段境界的爆发力。老师说他这是天赋异能导致的，所以让我派人探探底，看能不能接触吸纳进部里。”
“看来老师还一直在关心部里的后备人才培养呀？见到不错的苗子都先想着部里。”商廷序对郭建华打趣道。
郭建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接着向邱朝生问道：“快说，他的养父怎么了？”
邱朝生接着汇报：“那天我们在排查武道馆在场人员时发现了钱世宁，主要是他的异状太明显，陷入幻梦的他表现出了极其的暴怒，一下就引起了小虎他们的注意。而且他一直无法脱离幻梦，也不知遇见了什么，咱们的人员没辙，在给他注射安定后才使他平静下来。”
“由于这个钱世宁比较怪异，小虎就把他这个情况汇报给了我，我听到是钱世宁后，就向他转达了老师的意思。于是在钱世宁醒来前，小虎他们就去查清了钱世宁的身世。这个年轻人是个弃婴，由他的养父捡到并抚养长大。”
“他的养父会些拳脚功夫，据在武道协会查到的资料显示，还是一名三段武者。在管州市开设一家小型武馆，以教授拳法武道为生。钱世宁从小跟着他养父习武，少年时倒是和一些社会青年在一起混过，但在被他养父一顿毒打后不再与之来往，开始认真练拳。”
“这个钱世宁平时都在他养父的武馆里教拳，周末时不时打几场地下擂台赚点外快。到这里还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既然我们想吸纳这个钱世宁，怎么也得跟他养父打个招呼吧。于是在袭击的第二天，小虎派人去找钱世宁养父再询问些信息，却发现他的养父消失了。”
商廷序这个时候疑问道：“你确定是消失？不是外出什么的？”
邱朝生点头：“对，就是消失。虽然一开始我们没有确认，但后来我们判断他这个养父可能比较重要后，又去找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于是就去查了他的出行记录，结果他的任何痕迹都没有发现。并且他武馆周围的路面监控都没有拍到他的踪迹，所以我们判断钱世宁养父在武道馆事件的第二天，也可能是当夜，就接到消息逃跑了。”
商廷序继续问道：“为何你认为他这个养父比较重要，还有为什么判断是逃跑，不是被人劫持呢？”
邱朝生看向商廷序：“商师兄还记得之前，在他们派来的袭击小为的人员口中，咱们获得的情报吗？”
商廷序又开始弹动手指：“你是说那个青少年拐卖组织？”
邱朝生点头：“对，在我们捣毁的窝点中发现他们不仅拐卖青少年，还分阶段的让青少年用药，12岁、15岁、18岁在这三个阶段分别让那些孩子们用药，诱发他们异变，从而筛选异能者。”
“你的意思是钱世宁的养父与这个组织有关？”商廷序问道。
“对！”邱朝生颔首，“在钱世宁苏醒后，我们将他身怀异能的讯息告诉了他，然后询问他是如何产生异能的，你猜钱世宁怎么回答？”
商廷序目光灼灼：“药物？”
邱朝生重重点头：“就是药物注射，钱世宁自己说的，在他12岁、15岁和18岁的时候被他养父分别注射了药物，前两次都没有发生变化，直到最后一次注射后，他的身体出现了异变，可以通过调动血肉力量来发动强大的爆发力。”
“所以，我们有判断他的养父定和那些一直袭击小为的人员有关。至少和青少年拐卖组织有关，不然他也不会在武道馆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就失踪了。而且在我们告之钱世宁他的养父失踪后，钱世宁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养父每年都会失踪几天。”
商廷序点头：“那有没有可能，他养父这次失踪就是正常的按时失踪呢？毕竟武道馆当晚就被我们封锁了，他不可能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郭建华冷哼一声：“多简单，有反骨崽呗。”
商廷序一脸无奈：“老师，当天晚上是小虎带队，他那帮人有几个不是你的学生？你难不成还怀疑自己的学生不成？”
郭建华翻了个白眼：“谁知道有没有像你一样的白眼狼呢！？”
商廷序无言以对，邱朝生只得出面打圆场：“老师，你这可是连我一起骂了！小虎那个队伍以前的队长可是我啊，难不成我还能是二五仔不成？”
“哼！”郭建华也知道这次的猜测毫无依据，只得再次冷哼，然后继续品起茶来。
邱朝生继续道：“我觉得咱们队伍里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那几个小队哪个没暗中保护过小为，要想害小为早就动手了，我还是比较相信咱们部里战友们的。我觉得钱世宁的养父既然跟那个组织有关，那很有可能也负责情报的收集与传递。”
“那个袭击者来到管州市后，应当与他有过联系，从他那获取了部分情报。他肯定也因此知道了袭击者的目的和行动地点，所以袭击者被杀，后续又没有跟他联系，说明了行动失败。武道馆又被封锁，他肯定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了回去，然后就消失逃走了。”
商廷序点点头：“我觉得朝生的这个推测还是很有可能的，那钱世宁的这个养父算是比较重要的可疑人员了，一定要将他抓捕擒获，说不定能从他那里得到重要的情报。”
邱朝生沉着答道：“已经在全境部里发布追捕令了，小虎也亲自带队出去追捕，应该问题不大。”
商廷序继续弹动手指：“那个钱世宁呢？他跟那个组织有没有关系？按理说他的养父给他注射了药物，他也觉醒了异能，应该会被他养父推荐给那个组织才对。”
邱朝生摇头道：“没有，宁影对他使用了异能进行了询问，钱世宁完全不知道他养父和那个组织有关。他的养父好像有意不让他参与其中，或许是真的疼爱他吧。要不然在当年捡到他时，就把他送走筛选了，而不是用心地把他抚养长大。”
商廷序点头然后对邱朝生吩咐道：“那就把这个钱世宁吸纳进来，说不定等回头抓到他的养父后，可以让钱世宁去说服他养父主动配合我们，从而帮助我们掀开这个组织的真面目。”
邱朝生笑着点头，然后偷偷瞄了毫不在意的郭建华一眼：“说实话，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老师，要不是老师让我派人去接触钱世宁，还不会发现他养父这条线索呢。”
郭建华云淡风轻地摆摆手，似乎这只是小事一件，无需多提，但他的嘴角还是悄悄地翘了起来。
这时商廷序的手机响起，于是他起身步入小院打起电话。几分钟后，商廷序电话打完回到屋中，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坐下。
商廷序又轻轻地弹起了手指，然后有些许无奈地对郭建华说道：“老师，这次上面对你私自调动小虎他们有点意见，再加上这次事件影响到了许多普通群众，所以军部那边希望能与你进行一次谈话。”
郭建华顿时吹胡子瞪眼：“怎么着？我不是暗部的领导是吧？我军衔不够调动士兵吗？”
商廷序小声道：“你确实没有指挥权。”
郭建华蹬向商廷序：“你说啥！？”
商廷序装作刚才不是自己出声的样子继续分析道：“我估计主要是军部那边想借机把小为‘保护’起来，他们对于你一直‘霸占’小为颇有意见。这次好像是军部的某位大佬发了话，一定要趁这次小为去研究基地检查的机会，将小为留在军部，然后由他们培养。”
“说到底咱们暗部在根上还是属于中央军部的一部分，那位大佬要是铁了心要留人，恐怕就算是汤卫国汤总司令亲自出面，也很难再保住小为。那边刚才来话的意思，就是希望在后天上午，在小为检查的那个基地，请老师参加一个会议。”
郭建华再拍桌子怒声骂道：“军部这帮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之前泄露小为情报的账我还没跟他们算呢！现在竟然还敢觊觎我的外孙！”
商廷序连忙上前劝道：“老师，说到底还是那边有大佬出面，你的身份已经压不住他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得找个人出面帮你保下小为，也就是得给小为找个铁靠山，谁也动不了的那种。”
“铁靠山......”郭建华重新坐回沙发上喃喃道，但目光闪烁，显然已经想到了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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