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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魂归故里 (2)

    在喝孟婆汤之前,我还在阳间(第一维度),只是不能与阳间人说话,我看得见他们,没有谁看得见我。只有三天,剩下不到两天时间了,好在我有想速,想到哪里就到达哪里,想回到什么年代,什么时候就能回去。阳间叫穿越,其实那是创作的一种方式,在阴间这叫维度转换,阳间的高科技都达不到的水平。

    1958年7月3日,农历五月十七午时,我出生在这个小村子——黄陂县李集公社新明乡下刘家砦,父亲在一家粮食收购站工作,得知我降生了还是个大胖小子,高兴得合不拢嘴,邻里们也都来祝贺。

    在取名字的时候,因为***,我的辈分表是“经”字,父亲决定叫我“刘跃经”。上户口时,由于口音问题,办事的警官是个北方女人,她听几次都觉得叫“流月经”,于是她对我父亲说男孩女孩都不能取这个名字,名字一定要起好,因为是要被人们喊一辈子的。她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如叫刘传经,你看如何?父亲采纳了,于是这名伴我六十四个春秋。

    再后来我们一家随父亲工作调动到黄陂县最南端的长江北岸HUB省国营三湖农场,这里是一个鱼米之乡,这里有汤湖,沙湖和春湖,故而得名“三湖农场”。成立农场前,这里只有少数耕地,到处都是荒地,芦苇随处可见。这里的人都得一种大肚子病,因此有民谣唱曰:“一进三湖集,人人都怀喜。女人怀十月,男人怀到底。”解放后才知道这种病叫血吸虫病,又由于长江每年汛期都会涨水,人们只有往高处搬家。江水罐入三湖相通,使得湖里的钉螺到处都是,因此省政府从黄陂北边大量移民到三湖农场来,开垦农田。所以三湖人说我们是移民,外来人口,也叫我们野种的,多少有些欺负外地人的观念。

    三湖农场北邻三里桥公社,东北沙湖与甘棠共享,正东边与新洲县施岗相望,东南边是新洲阳罗镇,正南面是一条玉带似的万里长江,三湖农场与江南的WH市青山区隔江对望,江中间有一个冲击形成的州,名曰“天兴州,逆江而上向西是谌家矶,岱家山,二七江岸,三阳路进入武汉的江岸区了,这里就是我生活了28年的风水宝地,也是我的第二故乡。因为我出生百日就随父“南下”了,呵呵,级别还不低!那年我外婆离世前母亲去武汉得步行十里来到总场所在地的四通口乘船去武汉,那时我们把上街称为“上汉口”,汉口就是武汉的别称。

    三湖农场一共有“号车”,“巨龙”,“滨江”和“沙湖”四个分场,后来由于沙湖开发,又成立了一个位于农场东北角的“七千亩”分场又名“棋盘分场”。

    看到这里,我的身前好友一定知道我是谁了,没有关系,他们一定装着不认识的,因为我的世界是没有人愿意介入的,我不也一样不情不愿吗?可以理解。

    时间紧,捡紧要的说。

    我的外祖母是个哑巴,外祖父我没有看到。又据我父亲说,我们的爷爷奶奶走得都很早,父亲一共有金银百斗富贵双全,兄弟姐妹八个,最后只落下百斗两兄弟和一个富玉大姐。父亲常常想起他二哥,说是溺水而亡,都有竹床那长了。每每说起就不住地流泪,感觉这一点我随父亲,好哭。人说男人有泪不轻弹,我真的很脆弱。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小时候腰伸不直,父亲在外工作,回来休息就常把我放在他腿上说着“诊驼子,诊驼子,”还翻转着我,不时抖动着他的腿。有一次,有人打死了一头豹子,皮和肉别人分了,父亲求人弄回来几根骨头,母亲就用它煎水喂我。后来,腰直了,可是不会走路,屁股老在地上摖,据说那动作还挺灵活。家里有一个红凳子,是专门为我买的,那个时候的五元钱。

    父亲叫刘百街,叔父名唤刘斗街,我唯一姑妈叫刘富玉,因嫁给方家,我们叫她“方家大伯”。

    感觉不能这样说下去了,因为每家都有故事,而且都很精彩,还是说自己关键的几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