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狼獾之夜 下
“搞定了！”
二楼传来瑞恩的一阵雀跃声，接着端着笔记本从楼梯口迎面奔下来将其放在距塔尔兹和狼较近的平台上。旁人都纷纷凑近围观瑞恩的操作，只见他双手如弹琴般迅捷灵活地游走于键盘之上，眼睛如猎鹰般紧盯着屏幕上每一处跳动的数字。待数据处理完成时，他果断按下回车键，片刻，界面显示出了雷达扫描图和一旁持续向下滚动的数据。
兴许是被他的兴奋给感染到了，众人从充满好奇到满怀期待，直到最后一刻，每个人都和他一样都欢呼雀跃起来。不一会儿，扫描图即刻出现了好几个外圈的绿点和内圈密集的红点，瑞恩立即连上耳麦，连忙对着频道吐字道:
“艾泽恩，轮到你上场了！”
一听到瑞恩发话，横趴在沙地上犯愁的艾泽恩内心一激灵，空洞的眼眸此时也突然炯炯有神。他立刻侧身翻滚紧靠掩体处，将一串大口径子弹安插在枪身内，随后猛拉保险栓，等候瑞恩的指示。
“六点钟方向，距你500米远处隔一座山人口分布较多，疑似为高射炮发射地点。”
艾泽恩找准机会探身将枪口对准目标处，透过瞄准镜他果真望见了远处炮口点，然而炮口位置从他的视角来看过于刁钻，由于高山的阻隔，从镜中看几乎只能望见其中一角。
“这可难不倒我。”艾泽恩缓缓起身切换姿势为半蹲，同时伸出他的另一支机械手臂紧握枪托，手指死扣扳机，镜上不断滚动着微小的数据和闪烁的图标，待他微调位置和倍数后，终于找到了最佳射击点。
你也来尝尝蚀元弹的威力吧，艾泽恩心里说道。随后扣下扳机，子弹如雷贯耳般从枪口迸发而出，在夜空中疾驰掠过，伴随着狂风的吐息，冲向那漆黑的一角。顷刻间，爆破与烈焰在天边同时上演，照亮远处的黑夜，壮丽又震撼。艾泽恩望着那片蘑菇云，心中感慨万分，他已经很久没有欣赏过这种景象了。
“目标已确认被歼灭...六点半方向，距你600米处另一座高山顶上发现目标。”
艾泽恩没有闲着，拉动保险栓脱落出弹壳后立即把狙击枪甩向目标位置，仅是两秒不到，艾泽恩再次开枪，正中炮管正中央，山顶便忽地一声爆炸，随即什么也没留下。
“目标已确认被歼灭...等等，看这动点轨迹，他们在撤退！”耳边传来瑞恩惊奇的尖叫，同时他的周边也如炸开锅一般沸腾起来。
是啊，一听到敌人撤退的消息，怎能不振奋人心？更何况长期与沙塵小队的作战中始终处于劣势的他们来说，首次将其击溃何曾不是一件大好之事呢？
耳麦传来塔尔兹的声音:“卡兰特，艾莎莉娜，该你们上了，发射点已被夷平。”
闻言炮火已然平息，卡兰特和立即翻栏跃出区外，锁定目标，落地拔刀;艾莎莉娜则架起自动步枪，朝着栏外疯狂扫射以掩护卡兰特。仅是一片落叶归土的时间，两人身前的敌人都已消灭殆尽。
“菲奥，前进！”
菲奥也突然腾空后翻越出栏外，在那残月之下，他倒垂于上空，抽出挂在背上的两柄弯刃剑，对着某个目标一记剪刀斩，那人的头颅便应声落地。菲奥微微转头，侧脸用那双冰冷又凶恶的眼神盯向后方的敌人。
其他人见状，哪敢上前，只是不止地退后，动作里透露着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怎么知道那人站在那里的？
这便是信号屏蔽的作用，瑞恩原本就隶属于沙塵小队的成员，对于隐身的原理，他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他还是名通讯员，远程操控和辅助作战就成了他的专项，而研究元体构造则是他的次要本领，同时也是他的兴趣爱好。
其中一人端枪正准备射击，菲奥只闻身后一声枪响，那人的半个脑袋便被崩没了，像个脱线的木偶无力倒在地上。原来，开枪的正是艾泽恩，他见炮台已然撤去，便立即转移阵地，直接赶过来支援菲奥了。
艾泽恩左手紧握柯尔特蟒蛇型左轮，也是一个飞身跃向空中，趁着空旋对准某个目标又是一枪，随后落在掩体旁用嘴轻轻吹了吹枪口冒出来的烟气，便再次将其随机对准敌人又是一枪。
敌人见到这恐怖的精准度，哪还敢硬拼，便一边后撤，一边火力压制掩护队友离开。菲奥见状，大吼一声:“呔！”随后双持弯刃剑疾速奔向溃逃的敌人，接近一个便是用力抡倒，而艾泽恩则是将目光放在跑到最远处的目标身上，顷刻瞄准后，扣下扳机精准命中目标。不到一片落叶的功夫，他们就清理掉了附近所有的敌人。
“瑞恩，汇报敌人位置。”尚在不同战场上的四人，同时扶着耳麦问道。
“敌人已被击溃，雷达上已显示没有任何目标。”紧接着，通讯器那边再次爆发了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导致四人都下意识地歪头躲避声线。
这是拉米特们作战史上第一次告捷，哪怕敌人只是一个小队，都足以让他们满意一阵子了。但这一战下来，他们也损失惨重，穹顶被毁、通讯中断、基站被炸、诺德夫司令至今仍未清醒...整整算下来，简直比折兵损将还亏损。人家仅仅一个小队，都把我们这靠山崖的区域给端得差不多了。
而且，正规军先遣队未必会就此善罢甘休，也许下次袭来的便是烬灾小队，或者更糟糕，正规军的主力部队在远征时如若经过这片区域，恐怕得将其夷为平地。
兴许是想到了这点，众人的脸色开始消沉下来，继续开始工作。哪怕四人凯旋归来，也未曾见过任何一人舒缓紧绷的脸部来迎接他们。
以前，他们受生活的压迫和摧残，被无情地榨取精力。
现在，他们遭到势力的穷追不舍，苟延残喘地奔逃着。
停下脚步，无疑于是等死，每个拉米特都明白这一点。
只有塔尔兹的脸如盛放的花朵般堆满笑容，喜笑颜开的走上前去迎接他们的归来，在他看来，这一仗下来，他们都付出汗马功劳，尤其是艾泽恩，一举连续破坏掉两座高射炮，可是难得一遇的奇才啊。随后他转念一想，瑞恩这家伙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很古怪，但在技术方面他也同样给他们带来了关键转机。
这两位新人，都实属将才，只可惜了他们的身份:一个原本来自沙塵小队，一个原本来自烬灾小队。让这两位曾经的敌人跟同伴们待在一起，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往好处去想。
胜利本就是好事，可胜者的身份一旦特殊起来，其余人也不会高兴到哪去。起初大家只是回避，到后来就是撇眼观望，甚至还有可能起疑心，担心这俩人会不会临阵倒戈，即便他们都是拉米特，这种理由再正常不过。
见塔尔兹一直盯着他，艾泽恩觉得尴尬，便匆忙赶往休息室，路上还不忘将狙击枪拆成一个个部件，好方便藏在衣服中。
瑞恩也不知何时又跑到了二楼，鼓捣着些他那些古怪又有趣的玩意。
菲奥随便找了个地趴下，用手撑着下巴防止瞌睡，两眼则一直平视前方，观察基地内一切成员的动向。
艾莎莉娜二话不说就走到柜台前与工作人员交谈，看她的神情，应该是在与其争执着这次战斗的伤员状况。
卡兰特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剑上的每一处血迹，生怕一滴血沾染了她那光滑且闪烁锋芒的刃面。
塔尔兹只是内心长叹，神情充满无奈。
见终于有机会插话，一旁保持缄默的狼才肯开口问道:“你不是来抓我们回去的吗？比起我们这些刚入伙的，你应该听从他们的恳求留下来照顾基地才对啊。”
听罢，塔尔兹只是扬起嘴角，却什么都没说，然后扛枪朝办公室方向走去，他那走路异常明显的动作，显然在示意狼跟上他，他有话对狼说。
狼赶紧迈开步子追了上去，等他来到自己侧旁时，塔尔兹才终于开口道:
“狼啊，你知道人靠什么而活吗？这个东西，既可作为物质需求，也可获得精神满足。”
狼挠了挠头，便说道:“书吗？因为书作为物质时是纸张，作为精神时是汲取知识的来源。”怎料换来的却是塔尔兹那似是挖苦般的笑声。
“你可不是当年的那位学生了，现在的你，应该更像个战士才对。战士，怎样才让自己尽量受不到伤害，亦或者，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敌人。在这期间，你便考虑到了自己的利益。”
塔尔兹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我并不是慈父，不能照料每个人，所以我也得考虑如何将利益最大化，思来思去，也就只有强势突围了。”
哪怕损失已然不可避免产生，那就让剩余利益合理化，一方盈利，一方亏损，双方都需要不同程度的代价。利益就如同一盏天平，稍有不慎，便会颠覆整个战局，从而达到“失衡”效果。
待塔尔兹说完时，他们都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塔尔兹盯着那轻微晃动挣扎的钢门，心中倒有些不快起来，叫工程师来修一下就可以了，他心里说道。随后他进屋猛地拉上门发出猛烈的碰撞声，门上的又一颗螺丝随即重重掉落在地。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倒是吸引住了狼的目光，他望着那颗螺丝，脑海中的记忆片段却如碟片再次旋转般播放，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了更早之前...
二楼传来瑞恩的一阵雀跃声，接着端着笔记本从楼梯口迎面奔下来将其放在距塔尔兹和狼较近的平台上。旁人都纷纷凑近围观瑞恩的操作，只见他双手如弹琴般迅捷灵活地游走于键盘之上，眼睛如猎鹰般紧盯着屏幕上每一处跳动的数字。待数据处理完成时，他果断按下回车键，片刻，界面显示出了雷达扫描图和一旁持续向下滚动的数据。
兴许是被他的兴奋给感染到了，众人从充满好奇到满怀期待，直到最后一刻，每个人都和他一样都欢呼雀跃起来。不一会儿，扫描图即刻出现了好几个外圈的绿点和内圈密集的红点，瑞恩立即连上耳麦，连忙对着频道吐字道:
“艾泽恩，轮到你上场了！”
一听到瑞恩发话，横趴在沙地上犯愁的艾泽恩内心一激灵，空洞的眼眸此时也突然炯炯有神。他立刻侧身翻滚紧靠掩体处，将一串大口径子弹安插在枪身内，随后猛拉保险栓，等候瑞恩的指示。
“六点钟方向，距你500米远处隔一座山人口分布较多，疑似为高射炮发射地点。”
艾泽恩找准机会探身将枪口对准目标处，透过瞄准镜他果真望见了远处炮口点，然而炮口位置从他的视角来看过于刁钻，由于高山的阻隔，从镜中看几乎只能望见其中一角。
“这可难不倒我。”艾泽恩缓缓起身切换姿势为半蹲，同时伸出他的另一支机械手臂紧握枪托，手指死扣扳机，镜上不断滚动着微小的数据和闪烁的图标，待他微调位置和倍数后，终于找到了最佳射击点。
你也来尝尝蚀元弹的威力吧，艾泽恩心里说道。随后扣下扳机，子弹如雷贯耳般从枪口迸发而出，在夜空中疾驰掠过，伴随着狂风的吐息，冲向那漆黑的一角。顷刻间，爆破与烈焰在天边同时上演，照亮远处的黑夜，壮丽又震撼。艾泽恩望着那片蘑菇云，心中感慨万分，他已经很久没有欣赏过这种景象了。
“目标已确认被歼灭...六点半方向，距你600米处另一座高山顶上发现目标。”
艾泽恩没有闲着，拉动保险栓脱落出弹壳后立即把狙击枪甩向目标位置，仅是两秒不到，艾泽恩再次开枪，正中炮管正中央，山顶便忽地一声爆炸，随即什么也没留下。
“目标已确认被歼灭...等等，看这动点轨迹，他们在撤退！”耳边传来瑞恩惊奇的尖叫，同时他的周边也如炸开锅一般沸腾起来。
是啊，一听到敌人撤退的消息，怎能不振奋人心？更何况长期与沙塵小队的作战中始终处于劣势的他们来说，首次将其击溃何曾不是一件大好之事呢？
耳麦传来塔尔兹的声音:“卡兰特，艾莎莉娜，该你们上了，发射点已被夷平。”
闻言炮火已然平息，卡兰特和立即翻栏跃出区外，锁定目标，落地拔刀;艾莎莉娜则架起自动步枪，朝着栏外疯狂扫射以掩护卡兰特。仅是一片落叶归土的时间，两人身前的敌人都已消灭殆尽。
“菲奥，前进！”
菲奥也突然腾空后翻越出栏外，在那残月之下，他倒垂于上空，抽出挂在背上的两柄弯刃剑，对着某个目标一记剪刀斩，那人的头颅便应声落地。菲奥微微转头，侧脸用那双冰冷又凶恶的眼神盯向后方的敌人。
其他人见状，哪敢上前，只是不止地退后，动作里透露着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怎么知道那人站在那里的？
这便是信号屏蔽的作用，瑞恩原本就隶属于沙塵小队的成员，对于隐身的原理，他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他还是名通讯员，远程操控和辅助作战就成了他的专项，而研究元体构造则是他的次要本领，同时也是他的兴趣爱好。
其中一人端枪正准备射击，菲奥只闻身后一声枪响，那人的半个脑袋便被崩没了，像个脱线的木偶无力倒在地上。原来，开枪的正是艾泽恩，他见炮台已然撤去，便立即转移阵地，直接赶过来支援菲奥了。
艾泽恩左手紧握柯尔特蟒蛇型左轮，也是一个飞身跃向空中，趁着空旋对准某个目标又是一枪，随后落在掩体旁用嘴轻轻吹了吹枪口冒出来的烟气，便再次将其随机对准敌人又是一枪。
敌人见到这恐怖的精准度，哪还敢硬拼，便一边后撤，一边火力压制掩护队友离开。菲奥见状，大吼一声:“呔！”随后双持弯刃剑疾速奔向溃逃的敌人，接近一个便是用力抡倒，而艾泽恩则是将目光放在跑到最远处的目标身上，顷刻瞄准后，扣下扳机精准命中目标。不到一片落叶的功夫，他们就清理掉了附近所有的敌人。
“瑞恩，汇报敌人位置。”尚在不同战场上的四人，同时扶着耳麦问道。
“敌人已被击溃，雷达上已显示没有任何目标。”紧接着，通讯器那边再次爆发了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导致四人都下意识地歪头躲避声线。
这是拉米特们作战史上第一次告捷，哪怕敌人只是一个小队，都足以让他们满意一阵子了。但这一战下来，他们也损失惨重，穹顶被毁、通讯中断、基站被炸、诺德夫司令至今仍未清醒...整整算下来，简直比折兵损将还亏损。人家仅仅一个小队，都把我们这靠山崖的区域给端得差不多了。
而且，正规军先遣队未必会就此善罢甘休，也许下次袭来的便是烬灾小队，或者更糟糕，正规军的主力部队在远征时如若经过这片区域，恐怕得将其夷为平地。
兴许是想到了这点，众人的脸色开始消沉下来，继续开始工作。哪怕四人凯旋归来，也未曾见过任何一人舒缓紧绷的脸部来迎接他们。
以前，他们受生活的压迫和摧残，被无情地榨取精力。
现在，他们遭到势力的穷追不舍，苟延残喘地奔逃着。
停下脚步，无疑于是等死，每个拉米特都明白这一点。
只有塔尔兹的脸如盛放的花朵般堆满笑容，喜笑颜开的走上前去迎接他们的归来，在他看来，这一仗下来，他们都付出汗马功劳，尤其是艾泽恩，一举连续破坏掉两座高射炮，可是难得一遇的奇才啊。随后他转念一想，瑞恩这家伙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很古怪，但在技术方面他也同样给他们带来了关键转机。
这两位新人，都实属将才，只可惜了他们的身份:一个原本来自沙塵小队，一个原本来自烬灾小队。让这两位曾经的敌人跟同伴们待在一起，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往好处去想。
胜利本就是好事，可胜者的身份一旦特殊起来，其余人也不会高兴到哪去。起初大家只是回避，到后来就是撇眼观望，甚至还有可能起疑心，担心这俩人会不会临阵倒戈，即便他们都是拉米特，这种理由再正常不过。
见塔尔兹一直盯着他，艾泽恩觉得尴尬，便匆忙赶往休息室，路上还不忘将狙击枪拆成一个个部件，好方便藏在衣服中。
瑞恩也不知何时又跑到了二楼，鼓捣着些他那些古怪又有趣的玩意。
菲奥随便找了个地趴下，用手撑着下巴防止瞌睡，两眼则一直平视前方，观察基地内一切成员的动向。
艾莎莉娜二话不说就走到柜台前与工作人员交谈，看她的神情，应该是在与其争执着这次战斗的伤员状况。
卡兰特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剑上的每一处血迹，生怕一滴血沾染了她那光滑且闪烁锋芒的刃面。
塔尔兹只是内心长叹，神情充满无奈。
见终于有机会插话，一旁保持缄默的狼才肯开口问道:“你不是来抓我们回去的吗？比起我们这些刚入伙的，你应该听从他们的恳求留下来照顾基地才对啊。”
听罢，塔尔兹只是扬起嘴角，却什么都没说，然后扛枪朝办公室方向走去，他那走路异常明显的动作，显然在示意狼跟上他，他有话对狼说。
狼赶紧迈开步子追了上去，等他来到自己侧旁时，塔尔兹才终于开口道:
“狼啊，你知道人靠什么而活吗？这个东西，既可作为物质需求，也可获得精神满足。”
狼挠了挠头，便说道:“书吗？因为书作为物质时是纸张，作为精神时是汲取知识的来源。”怎料换来的却是塔尔兹那似是挖苦般的笑声。
“你可不是当年的那位学生了，现在的你，应该更像个战士才对。战士，怎样才让自己尽量受不到伤害，亦或者，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敌人。在这期间，你便考虑到了自己的利益。”
塔尔兹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我并不是慈父，不能照料每个人，所以我也得考虑如何将利益最大化，思来思去，也就只有强势突围了。”
哪怕损失已然不可避免产生，那就让剩余利益合理化，一方盈利，一方亏损，双方都需要不同程度的代价。利益就如同一盏天平，稍有不慎，便会颠覆整个战局，从而达到“失衡”效果。
待塔尔兹说完时，他们都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塔尔兹盯着那轻微晃动挣扎的钢门，心中倒有些不快起来，叫工程师来修一下就可以了，他心里说道。随后他进屋猛地拉上门发出猛烈的碰撞声，门上的又一颗螺丝随即重重掉落在地。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倒是吸引住了狼的目光，他望着那颗螺丝，脑海中的记忆片段却如碟片再次旋转般播放，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了更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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