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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三章:黑白之间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亚瑟.叔本华

    “欲望”应该是人类的特性之一,我很好奇,希望人世间所有的人都幸福这样的想法算不算是一种“欲望”?,“欲望”这个词语总是离不开人类三大原型“金钱”“爱情”“权力”,一个人为了满足心中的“欲望”你永远无法去想象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我曾经参加过一场聚会,当时对一个女孩比较感兴趣,身边的玩伴便起哄推搡,我下意识的选择避开选择不做任何接触,聚会过后玩伴生气的向我说了一句:“这种场合为什么要那么绅士?”,我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涵义,“原则”的枷锁是很难打破的,底线如果能被翻越,或许它就不应该被称为底线。

    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不同的,就算最后结局都是一杯黄土,“父母”在我的心中至高无上,他们所奉献给孩子的爱我无法用文字说明,我不能代表任何人,我只是希望而已,凌晨接到认尸电话的父母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这个答案我不希望有人会知道,用了8个小时的时间,刘春和欧文霞赶来了局里,宋涵书把我叫醒后已经确认了死者B的身份,而检查报告也出来了确定了具体死亡时间,眼前的夫妻满眼都是泪水,到底是什么力量能支持他们来到这里?就是那一丝的希望?希望看见的尸体不是自己的女儿?经过我和宋涵书的审问调查后,两位失去孩子的父母只能接受现实,我一边看着验尸报告一边听宋涵书念关于死者的资料:“死者B姓名:刘黙冉,2013年出生于林州省林南市黑沟村,家中父母均为务工人员,家里有个大一岁的姐姐,刘黙冉在2019年8月于村子附近玩耍被犯罪分子拐卖,当时死者与姐姐一起在外玩耍,两人均被犯罪分子迷晕带走,未知原因死者姐姐被遗弃在村口处,只有死者被带走……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多久?”我连忙回答到:“据法医证实,死者死亡时间在六个月前”,说完后我便陷入了沉思,“刘黙冉”的死是在7个月前,而死者A的死亡时间是在3个月至4个月内,为什么两个案件会隔了那么久的时间呢?其实有个地方我或许能理解,人贩子只需要死者所以遗弃了她的姐姐,那这个拐走孩子的人就是凶手?此时的宋涵书又是那一副新表情看着我说到:“有没有一种可能,死者A是拐卖儿童犯罪分子,她拐走的“刘黙冉”,杀人的是买家?”我不禁提出心中疑惑:“可是也很奇怪阿,刘黙冉是在2019年被拐走的,但是2022年才死的,中间的三年干嘛去了?”宋涵书显然被我的话弄得有些生气到:“我要是知道我问你干嘛?我现在问的是这个无名女尸有没有可能是个人贩子,要不然你来回答我两具尸体有什么关联?”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就从拐卖犯罪分子开始查吧,正好我在林南还有个熟人”

    “人贩子”是对“拐卖人员犯罪分子”的简称,是为数不多我可以直接定义的人,就是坏,就是恶人,还没有为人父母的我很难站在父母角度去思考失去子女的痛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小时候调皮受伤母亲都能泪流不止,我知道因为生病输液,年龄太小扎针扎不进血管父亲暴怒的样子,何况是直接失去孩子呢?

    “廖文武”经营着林南市最大的摩托车专卖市场,因为性格关系,廖文武很擅长交际,什么类型的人在和他的相处下都能十分开心,或许是因为他的谦让,在我的记忆中他似乎总是能让人所有人,我和他是在一场事故中认识的,可能大家都是林州省的老乡,心中多少自带一点亲近,再加上他总是能忍受我好强的性格,我和他的情义就此注定,廖文武依旧是那副满脸笑容的表情,身边的女孩子长得十分乖巧,和他站在一起我始终觉得有些不搭,小子的嘴里永远都是别人爱听的话:“呀,我大哥来了,来来来,快给大哥沏一壶好茶,这个是嫂子吧?我的天,嫂子是真的太美了”一旁的宋涵书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也笑了起来,接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是你大哥的女朋友,也不是你嫂子,我是他的同事,我叫宋涵书”,我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哈大笑道:“好了,我这次来是公务,先把正经事办了再说。”

    经过廖文武的打探,2013年林南市确实有过“拐卖人员犯罪行为”猖獗的情况,这些人贩子都是有组织的,而且组织内部层层分明,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职位,当初林南市有不少的拐卖行为出现,背后真正的目的是拐卖年纪小的女孩,长得漂亮的就加以管教等长大一点便可以强迫她们参与“违法犯罪”,长得普通的就卖到乡下给人家做媳妇,最后在林南警察局的全面打击下才把这些家伙全部铲除,我和宋涵书选择去林南市市局,找到局长张明,向他说了情况以后,张明直接让我们去审问还在服刑的犯罪分子,抱着一丝希望的我们开始询问林南所有服刑的人贩子,最后竟然真的得到了意向不到的线索,其中一个人贩子认识死者“刘黙冉”,因为他正是当年在黑沟村迷晕孩子的人,据这个人贩子所说,当年他正巧看见这两个小女孩,虽然年纪小了一点,但是五官却十分可爱,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就在我下手后准备带货离开时,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拦住了我,这种事情被撞见了肯定只有下手了,可那个家伙看着瘦弱,给人感觉病怏怏的样子,谁知道我刚冲上去就被打了好几下,这家伙还会点武功,我当时被吓到了,转身就跑了。

    如果这个人贩子提供的线索没有错误的话,当年打他的人应该就是杀人凶手,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当年只有刘黙冉被拐走了,而她姐姐却被遗留下来,似乎这个凶手的目标就是单纯的“器皿”,林南市的调查不算是一无所获,可案情并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很难去解释为什么要留等到2022年凶手才杀死刘黙冉,而且也从侧面证实了一个问题,两个死者的关联并不是人贩子与被拐卖人员,就在我和宋涵书回去的路上,宋涵书喃喃自语的说着:“他说了如果不是这个关系,就没有关系了阿,没有关系?……”我在一边听得有些不明白,随后便问到:“谁和你说什么没关系?”,宋涵书忽然盯着我说道:“道士,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次是你错了?”我更是无语的看着她说道:“明明是你怀疑的关系,调查下来证实了你的猜测是错的,怎么变成我错了?”,她并没有生气还是接着说:“你一直陷在什么练鬼什么上面,我们如果分开来看,刘黙冉或许和你说的一样,死者A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杀的呢?如果这两具尸体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呢?”我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示意她继续说,她接着说道:“刘黙冉死在7个月之前,凶手是那个坏道士,而死者A是三个月前死的,凶手是另一个人,凶手把死者A杀了,然后凿墙,凶手不需要凿开整面墙,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他要碎尸,凶手不想我们查到死者信息,所以要带走死者的脑袋,要摧毁死者的身躯,明明就已经肢解死者了为什么还要在用钝器砸坏死者的躯体呢?他想隐瞒什么?如果两个凶案是分别的两个凶手,你就能很好去解释为什么处理尸体的手法完全不相同了,第二个凶手在藏尸时并没有发现刘黙冉的尸体,就是巧合而已呢?”听了宋涵书的话我似乎想明白了很多地方,首先是为什么死者A少掉的器官会那么多,因为杀她的人或许根本不是门派中人,为什么刘黙冉的尸体上有“锁魂符”而死者A没有,因为那个“邪道士”压根就不可能知道几个月后会有人和他在同样的地方杀人藏尸,我看着宋涵书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宋涵书也像个孩子一样嘴里说着“想通了,终于想通了”,随后她一下又变得严肃无比的说着:“我们暂且分成两个案子来看,第二个案子也就是死者A,合理猜测一下,如果完全排开两个人死者的关系,那死者A为什么会出现在6号出租屋中?我记得你说过,这种公寓大多数都是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有没有可能,死者A是一个性工作人员?”听完宋涵书的话,我心中顿时冒出了一种感觉,似乎我在她面前显得如此弱智,忍不住的我竟然鼓起了掌,她看见我的样子可能觉得十分满足,我两在车上大笑起来,开车的民警也跟着我们傻笑起来。

    回到局里我们把林南市的一切向李叔汇报完毕,同时也把宋涵书的猜想说了出来,李叔也赞成的我们的设想,这两具尸体是不同的命案,凶手应该是互不认识的两个人,经过李叔的思考后决定先从死者A的案件开始侦查,毕竟“刘黙冉”的案件线索实在太少,中间又牵扯到了“灵异”类的事件,拐走刘默冉的人并不是一个人贩子,而且出于未知原因等了三年才杀了死者,中间没有任何一点线索,只能先放下这个案子从而选择先下手还没有找到详细身份的无头女尸案,经过宋涵书的推理,廖文武曾提及过一个现象,就是拐卖女性,从而控制被拐卖女性参与犯罪活动,这一点来看,无头女尸很有可能也是被拐卖的而不是自愿的,为什么这样说,宋涵书给出来的答案是死者生前所受的那些伤!,所以现在的调查方向一定是妇女拐卖案与卖淫犯罪活动。

    在现代社会,男女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十分奇怪,有些关系可以复杂到无法解释,有些关系却是单一的某种关系,“特殊区”这个词语似乎从很久以前便出现,一直都是形容“某种关系的交易”场所,一个人为什么会明码标价作为商品?这个答案我并不算完全能解答,可能还是对于“金钱”的欲望太过执着,我不知道怎么去思考这种事情,似乎无论怎样去理解都能被一句话所反驳“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凭什么说对错?”,那如果是不自愿的情况呢?,很多很多东西都是两面的,往往很多人都无法去接受阴暗的那一面罢了,很多年前曾爆出过一则新闻,警方抓获一组织犯罪窝点,经过警方的调查,该团伙通过强制挟持女性,对挟持人员进行人身自由控制,经过长期的折磨让被害人员选择屈服,屈服会面临数不尽的侮辱,不屈服则是面临死亡,这种选择无疑丧尽天良,女性和男性有没有区别,人性角度来说是没有的,实际角度来说肯定是有的,在力量,运动方面绝大部分是不如男性的,所以女孩子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存在好的人就一定存在坏的人,这里面不分男女,强制拐卖女性的案列实在太多,希望你能提醒身边女性一定要时刻保护自己。

    “周怜章”是林阳市的一位老人,准确来说是李叔的好老师,年轻时的周怜章亲眼见证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贩子拐走,经过十年才找到这个女孩,找到她时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那个时候周建国便暗下决心一定要抓光这些坏人,在林阳市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清楚这些犯罪集团的模式,经过李叔的介绍,我们成功在他这里拿到了一些小道情报,他让我去找一个姓孔的老板,或许这个孔老板能知道我想要的线索,或许是时间的飞逝也可能是环境产生了变化,40年前和40年后依然会花开花落,但那些鲜花很有可能不在是被迫放上观展台上,也有可能是自愿走上这硕大的舞台。

    孔老板肯见我的原因只有两个,那就是我身边的两位好兄弟,任韵仙和余少东,孔老板是任韵仙的粉丝,是一种社会上的友谊,而余少东的姐姐余傲旋和他在生意上有一些来往,两个人的面子足以让我成功见到这个老板,他似乎也很爽快,并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只有一句话和一个名字“大的忙我帮不上你,但是“罗凯”这个名字或许会对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