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知识改变命运
“莫非遗弃之地就是东大陆？”王海洋心中有了一些猜想。他这几天几乎把时间都花在了藏书楼里，这种没日没夜翻书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当年不停翻阅期刊、论文以及论坛，就为了找寻一段代码如何编写的时光。他很享受这种能让他沉下心来研究问题的状态。
这大漩涡的藏书楼虽然有两层楼，但真正让王海洋觉得有价值的书并不多。他需要的关于历史和地理类的书籍也就十几本，关于超凡相关的介绍更是寥寥无几，最多的还是报刊杂志。
即使这样，他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他尝试学习圣鼎里书籍的记录方式归纳总结：
神祇知识：海蒂拉斯国信仰埃尔忒尼斯，米诺斯帝国信仰宙斯，大漩涡无信仰限制。
超凡知识：位阶1-3被称为低位阶超凡，位阶4-6被称为中位阶超凡，位阶7-9被称为高位阶半神。
地理知识：以大漩涡为中心，右侧是中央大陆；南大陆与中央大陆相连，在其下方；欧罗巴大陆面积最大，在中央大陆的正上方，隔海相望；西大陆位于中央大陆左下方，即大漩涡下方；大漩涡极北处有一妖兽大陆；传说中存在东大陆，但数万年前突然消失，再无人探寻到。
世界知识：圣鼎外的世界各国差异极大，总体上的生活和科技水平大约处于地球的中世纪水准。但也有部分国家有着较发达的科研和教育水平，大约有地球上18-19世纪的水平。
数千年前，欧罗巴大陆由海蒂拉斯国以及米诺斯帝国等诸多国家合并成立了米诺斯共和国，其宣称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但目前由王室、耀阳教会和工匠兄弟会三大势力掌握着国家权力。
南大陆人迹罕至，其埃塞国以及一些城邦村落相关信息非常少。
中央大陆持续爆发战争中，遗亚王国和巴伦王朝都声称自己是真神阿舒尔的继承人。
西大陆有轩辕国和印巴帝国，目前轩辕国处于闭关锁国中，与外部世界交流不多。
妖兽大陆非常复杂，有许多奇异的生灵和种族。传说中甚至有真神一般存在的大妖兽。
“好了，这里能记录的信息也差不多了。还是选个组织加入吧！”王海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乎疲惫都被驱散了。此刻，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打算加入间谍公社。
选择间谍公社，他主要考虑了几方面。
一是间谍公社相比其它几个组织要安全些，它的前身其实就是信息交换所，大漩涡内的居民来此交换信息的地方，提供任务的地方。但随着大漩涡的人口增多，对外往来越来越频繁，所以就逐渐演变为能够提供更多机密情报的谍报的组织。总体来说，公社的社员所执行的任务要比其它几个安全。。
二是最重要的一点，间谍公社可以接受许多去其它大陆挖掘信息的任务，组织还会帮忙安排身份。这便于他获得更多的机会去寻找回到自己家的线索。而这一点，是选择去商会或者离开大漩涡去其它大陆定居生活所办不到。
“还剩半天时间，徽章大概就会消失了吧。得再去次间谍公社谈一谈加入的事情了”他自言自语了一下后，就离开了藏书楼。
“去哪座岛？”
“间谍岛吧~不~我还是打算去商会岛。”王海洋掏出5生丁买了一只去商会岛的船票。他决定利用半天的时间去商会那边转转。
-----------------------
大漩涡的商会和一般的商会不同，它表面上提供各种许多生活物资的大宗交易，如大米、植物油、奢侈品和艺术品等等。但这些主要是为了满足当地人的需求。
它暗地里其实还提供许多在各个大陆受到限制或者违禁的物品，比如从其它国家走私来的武器军火、海盗抢劫来的财宝即洗黑钱、各国的外汇兑换、甚至是一些超凡之间使用的非凡物品等等。可以说，大漩涡作为一个无政府管理的地区，做这些事情是得天独厚的，其主要的经济来源也是得益于商会所经营的这些地下业务。
“您好，有什么我能为您服务的吗？”一位年轻的女店员微笑着接待着迎面走来的客人。
“我想了解一下楼下的商品，看看有没有我需要的。”一位头戴狐狸脸面具，一身朴素着装的男子对着店员亮出了一枚徽章。此人正是王海洋
女店员一见徽章，知道是自制会的内部人员，有资格进入楼下，便立刻请她的上司接待。
几分钟后，从大厅的内室里走出一名身穿米色亚麻衬衣的中年男性。他面带微笑，轻声地对着王海洋说到：“我叫李凯尔，这次由我负责接待，请随我来。”
说罢，他便领着王海洋进入内室，并在内室的一面墙壁上，碰触了一个机关。随着机关的触发，墙壁慢慢翻转，现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您是第一次来吧？”
“嗯，是的。所以麻烦您多介绍介绍。”王海洋一边回答着李凯尔的话，一边沿着楼梯下行，并不时的关注着沿路墙壁上的人物画像。
“你对这画像感兴趣？这是大漩涡自制会的创立者，一位高位阶的半神。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最后来到我们这大漩涡并最初建立了商会。”李凯尔开始聊起天来。
“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这些我在藏书楼可都没看到过呢。”
李凯尔看了一眼王海洋，觉得他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便继续说到：“这位半神似乎和许多国家的高层达成了某些协议，所以才有了自制会，才把大漩涡这个以前的流放人员聚集地变成了现在的繁荣景象。”
“那他在哪？”王海洋看到另一幅人物画像同之前那幅是同一人，只是服装不同。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因为画像中的服装非常接近地球的服饰，这让他觉得可能和穿越者有关。
“我不是太清楚，毕竟这是位百年前的半神了。有说他失踪了的，有说他还在幕后。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会里的几位高层吧。”李凯尔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他对这位半神也是十分的尊敬。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次来想买哪方面的商品？”
王海洋想了一想，觉得如果真加入间谍公社也会需要一个代号，所性现在就起一个吧。
“我想看看和超凡相关的商品或者书籍，若有其它特殊的东西也可以给我看看。”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缓慢的语速说出了名字：“我的代号是，鸿~蒙~”
通往地下的楼梯很长，大约有上千级石阶。越往下走，越显得黑暗。若从上往下看去，那种幽深的气息仿佛会把人的魂魄勾走。刚开始两人还能不断交流，可过了一段时后便因为那黑暗而又压抑的气息而开始沉默。若不是李凯尔手上拿着一盏油灯能够提供些微的光亮，否则这两人一定会迷失在黑暗中。
花了很久的时间，两人终于到达地下楼层。一接触到地面，王海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他不是个恐高症患者，也不是一个幽闭症青年，但这段下楼的经历也着实令他非常不适。
他不禁吐槽了一句：“为什么人们总喜欢把地下交易安排在地下呢？”
-----------------------
通过一扇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广阔的新世界。这里不再像楼上那样人潮涌动、不再像楼上那样喧闹繁忙、不再像楼上那样生意兴旺。有的只是隐秘交易。
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有着不同的身份背景。有凶恶的海盗、有乔装的超凡，也有身披华丽披风的贵族。他们都会在隐蔽的角落甚至密闭的空间内低声讨论着各种商品，如非法武器、珍稀珠宝，甚至可能是奴隶。当然这里也绝对少不了一些超凡的特殊物品。
这里阳光无法照入，终年只能靠路边的油灯照亮，显得阴暗而神秘。狭窄的通道上铺着湿漉漉的石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热和各种混杂的气味。有时，你甚至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拷打和痛苦的叫声。这些都是交易的一部分，是许多人不敢提及的秘密。
李凯尔向王海洋介绍过，这一块暗地里的交易市场，为整个大漩涡带来了极大的超额利润。不同于暴露在阳光下的大宗交易市场，它就像隐藏在城市中的阴影。可阳光和阴影本就一体两面，没有这里的利润，那更多惠及本地居民的平价必需品就无法长期提供。
王海洋还是很认同这一观点的，他本身也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他明白人性是复杂的，好与坏就像波粒二象性一样是同时存在的。所以他对来到这“黑市”并不排斥，丝毫没有负罪感。
“就是这，超凡相关的商品就在这间店里。这里采取的是专员陪同的服务策略。我就是您这次的服务专员。还有这里的地下的规矩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向您介绍过了，还望遵守，免得引起麻烦。现在请随我进去。”
李凯尔激活了店门的法阵图，随后便领着王海洋进入其中。在他开门的过程中，王海洋清晰的看出，该法阵图不仅仅有启动按钮，还有身份识别模块。
“难怪不需要守卫”，他轻轻赞叹的一句话被李凯尔所捕捉到，使得对方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鸿蒙先生，一楼都是本商会自己的货物，可以随意观看和购买。二楼则是一些十分贵重的物品，有一些还是其他客人在我们这委托售卖的。”
“委托售卖？”
“没错，客人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委托我们售卖，不过商品价值过低的我们就不提供此项服务”李凯尔跟在王海洋身后，时时刻刻响应着他的要求。
“这把枪的售价是多少？”王海洋看到一把手枪，外形和他自己的那把类似。不过在感知能力下，他认为这把枪应该比他的那把略差一个档次。
“枪？您说的是法阵器，对吧？”李凯尔指了指眼前那把枪并应答道。
原来这里的人称呼这个叫法阵器。王海洋不吭声，点头以表同意。
“法阵器受到制作者绘制的法阵图不同，效果和威力会天差地别。价格的差异也是指数级的。这件法阵器是最普通层次的，所以价格是200法郎。”
“200法郎，一个水手一年的收入？”王海洋听到价格后显得有些吃惊。
“攻击型的法阵器非常稀有，全世界90%的货源都是欧罗巴大陆上的米诺斯共和国提供。但自从米诺斯共和国颁布了《法阵器出口管制》的法案以后，所有法阵器的价格都水涨船高。尤其是攻击型的法阵器，这把以前20法郎在商业区都能买到，现在也就只能在地下交易中以200法郎售卖了。”李凯尔很耐心的解释着，他通过狐狸脸面具知道王海洋还只是一个最低等级的间谍公社社员，但是他还是很客气的接待着眼前这位客人。
“那他的补充弹药什么价格？”
“这个更是昂贵，一加仑的能量液体也是200法郎，大概能装填10次，也就是”60发弹药。”
“这么贵？”王海洋倒吸了一口凉气。
“贵是贵了点，可我们还经常缺货呢。法阵器的能量液体只有米诺斯共和国能够生产，他们的生产方式不为人所知，所以产量都由他们控制。目前他们国家自己也比较紧缺，所以流出到外面的价格都非常昂贵。”李凯尔也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块金属矿石的售价是多少？”听完李凯尔的介绍后，王海洋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但还是先指了指那块被他称作以太的矿石。
“你是说这块以太吗？20法郎。”
“以太？你们也称这个为以太？”王海洋显得有些惊讶，但话一说出就感觉自己是否在别人面前显得太外行了，便下决心以后要好好锻炼自己的语言和表情控制技巧。
其实，让他惊讶的不是这块金属矿石叫做以太，而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称这个为以太。这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
“对，这块金属矿石就是以太，不会有错。”李凯尔回答着，他似乎能够从王海洋的表情中看出对方的疑问，便继续解释补充下去。
“这种矿石是欧罗巴大陆的两位统治者在数千年前发现并命名的。虽然它非常稀有，但只有法阵师才需要使用它来刻印法阵图，而法阵师相比以太更加稀有。所以这以太其实并不贵，毕竟这以太是耐用品。”
李凯尔解释完以后看了王海洋一眼，想到开门时候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连忙问道：“莫非阁下是法阵师？”
王海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这次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后，他开口问道：“我不缺以太矿，那个能量液体我有不少，你们以什么价格收？”
李凯尔眼睛一亮，表情有些惊讶，立刻回应到：“1加仑100法郎，您是自制会成员，可以上浮10%，也就是1加仑110法郎。”
“果然是黑市啊，利润价差这么大。”王海洋内心吐槽了一句。此刻他已经想好了赚钱的方法，如果回去遗弃之地，那里有开采不尽的以太。他还能通过形态转化法阵将以太转化为液体，这样他的收入就有保证了。不过主要难点在于他再次从遗弃之地出来还需要通过中央大陆转一下，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而且自己一次性能携带的数量有限。
“下次我再来时，会提供给你们一些，3，40加仑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得给我现金。”王海洋已经想好最近优先要回去一次遗弃之地，从温饱迈入小康就靠这次了。
“3，40加仑？”，李凯尔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转为了现在的喜悦，“非常期待您下次来时的交易。请问还有什么想要再看看吗？”
“时间不早了，我下次再来好好看看，届时也要麻烦你再次提供服务了。另外问一下，我出售物品的时候能够加价10%，是否购买的时候有优惠10%？”王海洋打算离开，但还是在最后追问了一句。
“下次来时直接在一楼大厅找人报我名字即可。还有我们这里交易的规则是在销售环节，大漩涡以外人员加价20%，岛内常住民加价10%，自制会成员不加价，商会成员则是优惠10%；而在收购环节，大漩涡以外人员无溢价收购，岛内常住民溢价5%，自制会成员溢价10%，商会成员溢价15%。另外目前情况是有一个优惠政策，在优惠期内，所有类型人员都能获得溢价10%。”李凯尔还是面带微笑，似乎对自己说的那套营销话术很有自信。
“我去，无商不奸啊”，王海洋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对商人的行事风格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感受。
在回到地面的一长段时间内，王海洋思考总结了一下这次“黑市”的经历：
1.欧罗巴大陆的统治者可能是穿越者，拥有一定的地球知识。需要去了解下统治者目前的状况；
2.欧罗巴大陆拥有着领先其它大陆的科技实力，其制造以太液体的方式可能不依赖于固体以太，具体方式有待确认；
3.欧罗巴大陆没办法用固态以太转化为液体以太是因为缺少固态以太的可能性较低，否则就不会允许市场上售卖固态以太，而会将其垄断；
4.无法将以太在固体或者液体间转化，可能是因为没人掌握对应的形态转化法阵图，还一种可能是根本没有人想到固体和液体间是可以转化的关系；
5.我王海洋可以摆脱贫穷的状况了，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啊~。
这大漩涡的藏书楼虽然有两层楼，但真正让王海洋觉得有价值的书并不多。他需要的关于历史和地理类的书籍也就十几本，关于超凡相关的介绍更是寥寥无几，最多的还是报刊杂志。
即使这样，他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他尝试学习圣鼎里书籍的记录方式归纳总结：
神祇知识：海蒂拉斯国信仰埃尔忒尼斯，米诺斯帝国信仰宙斯，大漩涡无信仰限制。
超凡知识：位阶1-3被称为低位阶超凡，位阶4-6被称为中位阶超凡，位阶7-9被称为高位阶半神。
地理知识：以大漩涡为中心，右侧是中央大陆；南大陆与中央大陆相连，在其下方；欧罗巴大陆面积最大，在中央大陆的正上方，隔海相望；西大陆位于中央大陆左下方，即大漩涡下方；大漩涡极北处有一妖兽大陆；传说中存在东大陆，但数万年前突然消失，再无人探寻到。
世界知识：圣鼎外的世界各国差异极大，总体上的生活和科技水平大约处于地球的中世纪水准。但也有部分国家有着较发达的科研和教育水平，大约有地球上18-19世纪的水平。
数千年前，欧罗巴大陆由海蒂拉斯国以及米诺斯帝国等诸多国家合并成立了米诺斯共和国，其宣称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但目前由王室、耀阳教会和工匠兄弟会三大势力掌握着国家权力。
南大陆人迹罕至，其埃塞国以及一些城邦村落相关信息非常少。
中央大陆持续爆发战争中，遗亚王国和巴伦王朝都声称自己是真神阿舒尔的继承人。
西大陆有轩辕国和印巴帝国，目前轩辕国处于闭关锁国中，与外部世界交流不多。
妖兽大陆非常复杂，有许多奇异的生灵和种族。传说中甚至有真神一般存在的大妖兽。
“好了，这里能记录的信息也差不多了。还是选个组织加入吧！”王海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乎疲惫都被驱散了。此刻，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打算加入间谍公社。
选择间谍公社，他主要考虑了几方面。
一是间谍公社相比其它几个组织要安全些，它的前身其实就是信息交换所，大漩涡内的居民来此交换信息的地方，提供任务的地方。但随着大漩涡的人口增多，对外往来越来越频繁，所以就逐渐演变为能够提供更多机密情报的谍报的组织。总体来说，公社的社员所执行的任务要比其它几个安全。。
二是最重要的一点，间谍公社可以接受许多去其它大陆挖掘信息的任务，组织还会帮忙安排身份。这便于他获得更多的机会去寻找回到自己家的线索。而这一点，是选择去商会或者离开大漩涡去其它大陆定居生活所办不到。
“还剩半天时间，徽章大概就会消失了吧。得再去次间谍公社谈一谈加入的事情了”他自言自语了一下后，就离开了藏书楼。
“去哪座岛？”
“间谍岛吧~不~我还是打算去商会岛。”王海洋掏出5生丁买了一只去商会岛的船票。他决定利用半天的时间去商会那边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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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漩涡的商会和一般的商会不同，它表面上提供各种许多生活物资的大宗交易，如大米、植物油、奢侈品和艺术品等等。但这些主要是为了满足当地人的需求。
它暗地里其实还提供许多在各个大陆受到限制或者违禁的物品，比如从其它国家走私来的武器军火、海盗抢劫来的财宝即洗黑钱、各国的外汇兑换、甚至是一些超凡之间使用的非凡物品等等。可以说，大漩涡作为一个无政府管理的地区，做这些事情是得天独厚的，其主要的经济来源也是得益于商会所经营的这些地下业务。
“您好，有什么我能为您服务的吗？”一位年轻的女店员微笑着接待着迎面走来的客人。
“我想了解一下楼下的商品，看看有没有我需要的。”一位头戴狐狸脸面具，一身朴素着装的男子对着店员亮出了一枚徽章。此人正是王海洋
女店员一见徽章，知道是自制会的内部人员，有资格进入楼下，便立刻请她的上司接待。
几分钟后，从大厅的内室里走出一名身穿米色亚麻衬衣的中年男性。他面带微笑，轻声地对着王海洋说到：“我叫李凯尔，这次由我负责接待，请随我来。”
说罢，他便领着王海洋进入内室，并在内室的一面墙壁上，碰触了一个机关。随着机关的触发，墙壁慢慢翻转，现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您是第一次来吧？”
“嗯，是的。所以麻烦您多介绍介绍。”王海洋一边回答着李凯尔的话，一边沿着楼梯下行，并不时的关注着沿路墙壁上的人物画像。
“你对这画像感兴趣？这是大漩涡自制会的创立者，一位高位阶的半神。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最后来到我们这大漩涡并最初建立了商会。”李凯尔开始聊起天来。
“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这些我在藏书楼可都没看到过呢。”
李凯尔看了一眼王海洋，觉得他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便继续说到：“这位半神似乎和许多国家的高层达成了某些协议，所以才有了自制会，才把大漩涡这个以前的流放人员聚集地变成了现在的繁荣景象。”
“那他在哪？”王海洋看到另一幅人物画像同之前那幅是同一人，只是服装不同。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因为画像中的服装非常接近地球的服饰，这让他觉得可能和穿越者有关。
“我不是太清楚，毕竟这是位百年前的半神了。有说他失踪了的，有说他还在幕后。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会里的几位高层吧。”李凯尔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他对这位半神也是十分的尊敬。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次来想买哪方面的商品？”
王海洋想了一想，觉得如果真加入间谍公社也会需要一个代号，所性现在就起一个吧。
“我想看看和超凡相关的商品或者书籍，若有其它特殊的东西也可以给我看看。”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缓慢的语速说出了名字：“我的代号是，鸿~蒙~”
通往地下的楼梯很长，大约有上千级石阶。越往下走，越显得黑暗。若从上往下看去，那种幽深的气息仿佛会把人的魂魄勾走。刚开始两人还能不断交流，可过了一段时后便因为那黑暗而又压抑的气息而开始沉默。若不是李凯尔手上拿着一盏油灯能够提供些微的光亮，否则这两人一定会迷失在黑暗中。
花了很久的时间，两人终于到达地下楼层。一接触到地面，王海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他不是个恐高症患者，也不是一个幽闭症青年，但这段下楼的经历也着实令他非常不适。
他不禁吐槽了一句：“为什么人们总喜欢把地下交易安排在地下呢？”
-----------------------
通过一扇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广阔的新世界。这里不再像楼上那样人潮涌动、不再像楼上那样喧闹繁忙、不再像楼上那样生意兴旺。有的只是隐秘交易。
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有着不同的身份背景。有凶恶的海盗、有乔装的超凡，也有身披华丽披风的贵族。他们都会在隐蔽的角落甚至密闭的空间内低声讨论着各种商品，如非法武器、珍稀珠宝，甚至可能是奴隶。当然这里也绝对少不了一些超凡的特殊物品。
这里阳光无法照入，终年只能靠路边的油灯照亮，显得阴暗而神秘。狭窄的通道上铺着湿漉漉的石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热和各种混杂的气味。有时，你甚至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拷打和痛苦的叫声。这些都是交易的一部分，是许多人不敢提及的秘密。
李凯尔向王海洋介绍过，这一块暗地里的交易市场，为整个大漩涡带来了极大的超额利润。不同于暴露在阳光下的大宗交易市场，它就像隐藏在城市中的阴影。可阳光和阴影本就一体两面，没有这里的利润，那更多惠及本地居民的平价必需品就无法长期提供。
王海洋还是很认同这一观点的，他本身也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他明白人性是复杂的，好与坏就像波粒二象性一样是同时存在的。所以他对来到这“黑市”并不排斥，丝毫没有负罪感。
“就是这，超凡相关的商品就在这间店里。这里采取的是专员陪同的服务策略。我就是您这次的服务专员。还有这里的地下的规矩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向您介绍过了，还望遵守，免得引起麻烦。现在请随我进去。”
李凯尔激活了店门的法阵图，随后便领着王海洋进入其中。在他开门的过程中，王海洋清晰的看出，该法阵图不仅仅有启动按钮，还有身份识别模块。
“难怪不需要守卫”，他轻轻赞叹的一句话被李凯尔所捕捉到，使得对方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鸿蒙先生，一楼都是本商会自己的货物，可以随意观看和购买。二楼则是一些十分贵重的物品，有一些还是其他客人在我们这委托售卖的。”
“委托售卖？”
“没错，客人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委托我们售卖，不过商品价值过低的我们就不提供此项服务”李凯尔跟在王海洋身后，时时刻刻响应着他的要求。
“这把枪的售价是多少？”王海洋看到一把手枪，外形和他自己的那把类似。不过在感知能力下，他认为这把枪应该比他的那把略差一个档次。
“枪？您说的是法阵器，对吧？”李凯尔指了指眼前那把枪并应答道。
原来这里的人称呼这个叫法阵器。王海洋不吭声，点头以表同意。
“法阵器受到制作者绘制的法阵图不同，效果和威力会天差地别。价格的差异也是指数级的。这件法阵器是最普通层次的，所以价格是200法郎。”
“200法郎，一个水手一年的收入？”王海洋听到价格后显得有些吃惊。
“攻击型的法阵器非常稀有，全世界90%的货源都是欧罗巴大陆上的米诺斯共和国提供。但自从米诺斯共和国颁布了《法阵器出口管制》的法案以后，所有法阵器的价格都水涨船高。尤其是攻击型的法阵器，这把以前20法郎在商业区都能买到，现在也就只能在地下交易中以200法郎售卖了。”李凯尔很耐心的解释着，他通过狐狸脸面具知道王海洋还只是一个最低等级的间谍公社社员，但是他还是很客气的接待着眼前这位客人。
“那他的补充弹药什么价格？”
“这个更是昂贵，一加仑的能量液体也是200法郎，大概能装填10次，也就是”60发弹药。”
“这么贵？”王海洋倒吸了一口凉气。
“贵是贵了点，可我们还经常缺货呢。法阵器的能量液体只有米诺斯共和国能够生产，他们的生产方式不为人所知，所以产量都由他们控制。目前他们国家自己也比较紧缺，所以流出到外面的价格都非常昂贵。”李凯尔也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块金属矿石的售价是多少？”听完李凯尔的介绍后，王海洋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但还是先指了指那块被他称作以太的矿石。
“你是说这块以太吗？20法郎。”
“以太？你们也称这个为以太？”王海洋显得有些惊讶，但话一说出就感觉自己是否在别人面前显得太外行了，便下决心以后要好好锻炼自己的语言和表情控制技巧。
其实，让他惊讶的不是这块金属矿石叫做以太，而是这个世界的人也称这个为以太。这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
“对，这块金属矿石就是以太，不会有错。”李凯尔回答着，他似乎能够从王海洋的表情中看出对方的疑问，便继续解释补充下去。
“这种矿石是欧罗巴大陆的两位统治者在数千年前发现并命名的。虽然它非常稀有，但只有法阵师才需要使用它来刻印法阵图，而法阵师相比以太更加稀有。所以这以太其实并不贵，毕竟这以太是耐用品。”
李凯尔解释完以后看了王海洋一眼，想到开门时候他说的话，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连忙问道：“莫非阁下是法阵师？”
王海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这次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后，他开口问道：“我不缺以太矿，那个能量液体我有不少，你们以什么价格收？”
李凯尔眼睛一亮，表情有些惊讶，立刻回应到：“1加仑100法郎，您是自制会成员，可以上浮10%，也就是1加仑110法郎。”
“果然是黑市啊，利润价差这么大。”王海洋内心吐槽了一句。此刻他已经想好了赚钱的方法，如果回去遗弃之地，那里有开采不尽的以太。他还能通过形态转化法阵将以太转化为液体，这样他的收入就有保证了。不过主要难点在于他再次从遗弃之地出来还需要通过中央大陆转一下，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而且自己一次性能携带的数量有限。
“下次我再来时，会提供给你们一些，3，40加仑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得给我现金。”王海洋已经想好最近优先要回去一次遗弃之地，从温饱迈入小康就靠这次了。
“3，40加仑？”，李凯尔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转为了现在的喜悦，“非常期待您下次来时的交易。请问还有什么想要再看看吗？”
“时间不早了，我下次再来好好看看，届时也要麻烦你再次提供服务了。另外问一下，我出售物品的时候能够加价10%，是否购买的时候有优惠10%？”王海洋打算离开，但还是在最后追问了一句。
“下次来时直接在一楼大厅找人报我名字即可。还有我们这里交易的规则是在销售环节，大漩涡以外人员加价20%，岛内常住民加价10%，自制会成员不加价，商会成员则是优惠10%；而在收购环节，大漩涡以外人员无溢价收购，岛内常住民溢价5%，自制会成员溢价10%，商会成员溢价15%。另外目前情况是有一个优惠政策，在优惠期内，所有类型人员都能获得溢价10%。”李凯尔还是面带微笑，似乎对自己说的那套营销话术很有自信。
“我去，无商不奸啊”，王海洋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对商人的行事风格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感受。
在回到地面的一长段时间内，王海洋思考总结了一下这次“黑市”的经历：
1.欧罗巴大陆的统治者可能是穿越者，拥有一定的地球知识。需要去了解下统治者目前的状况；
2.欧罗巴大陆拥有着领先其它大陆的科技实力，其制造以太液体的方式可能不依赖于固体以太，具体方式有待确认；
3.欧罗巴大陆没办法用固态以太转化为液体以太是因为缺少固态以太的可能性较低，否则就不会允许市场上售卖固态以太，而会将其垄断；
4.无法将以太在固体或者液体间转化，可能是因为没人掌握对应的形态转化法阵图，还一种可能是根本没有人想到固体和液体间是可以转化的关系；
5.我王海洋可以摆脱贫穷的状况了，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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