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发展下线
在这寂静的夜晚，从门外传来了阵阵男女之间欢愉的声音。
阿巴内尔身上的光粒子渐渐褪去，发现自己依旧处于这狭小的密闭储物间内。他紧握了几下拳头，又顺势确认两边口袋的物品。
仅仅几秒的时间，他便确认了目前的状况。一只口袋里的配方很清晰地表明着，他刚才所经历的绝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另一只口袋里的匕首也深深地提醒着他该行动了。
作为刺客协会的是杀手，他潜伏在这储物间内整整两天，一直等待着他此次行动的搭档，文迪小姐执行计划。
“呼......”，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对自己已经成长到遇事处变不惊的能力赞叹不已。刚才还在一个神秘的领域和不认识的人进行交易，马上就要进行刺杀行动；或者换种说法，在执行刺杀行动的过程中，还能够淡定的去参加一个隐秘的交易会。他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来了。
他耐心地等待着，储物间外男女之间的欢愉声音已不再传出，但他仍旧没有行动。直到从门外传出男人阵阵打呼声后，他精神一振，开始了他的行动。
“唰!”
手起刀落，床上的男人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就一命呜呼了。
此刻躺在男人身边的女子，向阿巴内尔使了个眼神，便淡定地穿上她的睡衣。细声细语的说：“夜狼先生，带我撤退。”
阿巴内尔一把搂住女子，使用他的能力隐入了这黑夜中。
-----------------------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其居住于大漩涡的情人不知所踪。”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米诺斯共和国王室要求彻查此事。”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其众多保镖成重点调查对象。”
报童手里挥舞着报纸，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吆喝着。今天的新闻过于劲爆，他的报纸销路比往常要好上许多。
“嘁~死哪里不好，死大漩涡。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里和米诺斯共和国的关系。老先生，给我也来一份报纸。”一位中年男士喃喃自语了起来，随后就在书店门前买了一份报纸。
目送那名男士离去，老者低头看了一眼报纸的标题：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深夜遭暗杀......，心中若有所思。
从“诸神的黄昏聚会”回来后，王海洋除了要扮演好退伍老兵哈桑这个角色，不断收集新教的情报外。就是研究超凡的晋阶体系。他反复阅读本源空间内的那几本书，以及结合聚会时得到的一些信息，反复推敲后发现超凡的晋阶似乎是分成了两套不同的体系。
虽然眷顾能力的名称相同，能力也相同但是晋阶方法完全不一样。最优的自然是他通过圣鼎直接炼制成丹药服下，没有任何副作用，尽管有失败的可能，但还可以再次炼制丹药服用。而另一种方式除了需要炼制丹药用的主材外，还需要很多的辅材，且最终炼制的魔药有被反噬的风险。
他内心中觉得这这两种体系就好似地球上东西方文明对于追求未知力量时的差异。前者认为人和自然融于一体是最高境界，后者则认为掌控自然才是最高境界。因此前者对于这种未知的力量是直接获取和吸收，而后者则是总要想尽办法增增减减，通过一些化学反应去获取力量。
每当思考到这个地方，王海洋都会自嘲一番。他觉得以人类的这般渺小去思考神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那是庸人自扰。他有圣鼎，就用第一种方法。他没圣鼎，就用第二种方法。哪个好用就选哪个，这才是一个实用主义者的思维方式。
“伊斯梅尔，看店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外出办点事情。”哈桑向看店的女孩打了声招呼，便朝着大漩涡的墓园而去。
在大漩涡有一处较为偏远的岛屿，坐小船大约需要半小时才能到。这里被大漩涡的居民建设为了墓园，很多死去的人都会安葬于此。
哈桑来此，自然不是为了扫墓，而是为了这里的守墓人，老杰克。为了在新教中获得更高的地位，他需要至少先发展三名信徒才能获得当面与教士长交流的机会。因此找到理想的发展对象是他的工作。而老杰克正是他的目标之一。
-----------------------
墓碑前，一束翠菊，一名身穿普通白色衬衫的老者已经站立了很久。他时而沉默、时而喃喃自语、又时而显出悲伤的神情。此人正是哈桑。
“你好，我见你已经在这站了很久。请问你是否认识墓碑上的人？”一位头发苍白，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狐臭味的老年人上前问道。
“我是他的一位战友，来这是为了完成一件他曾经托付我的事情。顺便过来这里祭拜一下他。请问你是？”哈桑缓缓地说着，语气中显露出哀伤的味道。
“我是这的守墓人，没什么事就快走吧，晚了你就得等明天的船了。”老人显得不太热情。
“我叫哈桑，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的提醒，那我改天再来。”哈桑伸出手准备行握手礼。
“别人都叫我老杰克。我回休息屋了。听不听劝随你！”老杰克并没有以握手回应，反而转身向远处的小屋走去。
“黑色，能量反应极小，快到生命的尽头了”
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哈桑摇摇头，轻叹了一声。
墓碑上：
致我最亲爱的儿子，斯蒂文森·杰克
阴阳历，1882年6月10日
-----------------------
“快点，抓紧把货卸下，商船很快就要开了。”，一位戴着白色头巾的男人开始催促起正在搬运货物的工人。
“已经搬运完的人去那边结钱。”
......
“特科格鲁，320袋，32生丁，签个字。”
“拉米特，400袋，36生丁，签个字。”
一位皮肤深黑色，穿着极其简陋的男子直直瞪着眼前这位发放工钱的人。此刻，他只想着一拳揍下去，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瞪着我干什么？嫌少？嫌少就别干。”
拉米特情绪激动，紧紧握住那几枚硬币，将其高高举起，然后又缓缓地挥了下来。整个过程，没有投掷、也没有敲打，有的只是无声的抗议。他很清楚，无论在哪里，都是无法享受同工同酬的。而他的身份决定了到哪里都是吃亏的那一方。他身子一转，离开了港口区。愤愤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
“你好，小杰克，叔叔今天给你带来了棒棒糖。”拉米特将花费了他1生丁买来的棒棒糖给了一位年仅5岁的小男孩。
小孩拿起棒棒糖，一言不发，转身便跑出屋外，去和巷子里的同龄人玩耍。
“咳~咳！”
“抱歉，拉米特。小杰克总是这么没礼貌。我觉得如果他长大点应该会慢慢懂事的。”说话的正是小杰克的母亲，一位大约25岁的美丽女子。只是她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苍白，像是没有生命的瓷器。她的步伐缓慢而漂浮，看不出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克拉拉，你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我一点都没放心上。倒是你该好好休息。”拉米特总是用温柔的声音对眼前的这名女子说话。
“我最近多找了一份临时工，应该快攒够钱了。”
“等再攒几天，我就带你去参加祷告。书店的哈桑先生愿意做我们的入教介绍人。也许多捐点钱就能得到祈求降临神迹的资格，祈求治好你的病。”
拉米特轻轻地将手里的一碗汤药递给了克拉拉。
“哎~别浪费钱了，我这病都几年了。连医生都没办法，还是别浪费钱祈求神迹了。”克拉拉说话绵软无力，眼神中已经看不到对未来的期待。
“就是因为医生治不好，所以才需要祈求神迹。这种节骨眼里，我们什么方法都得尝试。再想想小杰克，他还需要你。”
“你好好休息，毕竟下次我还得带你去仓库那边，一定要有充足的体力才行。”
克拉拉没有回应拉米特，她眼睛望向屋外，想象着小杰克的样子，心中思绪万千。
-----------------------
墓碑前，一束枯萎的翠菊旁又多了一束新鲜的翠菊。一名身穿普通白色衬衫的老者默哀了许久。
“你又来看望他了，难道他托付给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老杰克声音低沉的问道，但是态度比上次柔和了许多。
“并没有办好。我委托我找两个人，并促使他们相认。可是我暂时只找到一位。”哈桑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墓碑，丝毫没有看向其侧身的老杰克。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能详细说说吗？”老杰克难得对身边的事物有了一些热情，这几年来是十分少见的。
“既然这样，那就允许我讲一个故事吧。”哈桑转身面向老杰克，认真的诉说起了他的故事。
“曾经有一位文职人员，他一直负责撰写军队里的宣传材料。而每次他写完的宣传材料都会由上层高官的传信兵来拿取。在前面的几十年里，传信兵经常换人，所以这名文员没和几个熟悉的。可是后来几年，由于战事吃紧，传信兵都不够了，于是就只有一位传信兵专门替我递送宣传材料了。”
哈桑停顿了一下，发现对方正十分仔细地倾听着。
“时间久了，我就和那位传信兵相熟起来，经常还会在一起喝酒，最后成了忘年之交。他经常会和我提起，当年他违背了父亲的意愿，坚决要娶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子，最后带着女子离家出走。”
“后来他们还算生活幸福，并且有了一个儿子。他一直希望带着儿子去见父亲，祈求得到他的原谅并能接受他的妻子。可惜他被强制征兵了。而他妻子也因为嫁给一个穷小子而被其家族除名。”
哈桑察觉到老杰克听的十分专注，便转身看向墓碑。
“那位传信兵名字叫做杰克！”
“之后，战事更加吃紧，杰克就跟随部队一起上了前线。临走前他托付我说，如果他没能回来，希望我找到他的父亲以及儿子，能够想办法让他们相认。”
“遗憾的是，他最终没能从战场里活着回来。”
“后来，我终于从部队里退伍下来。来到了他推荐我定居的大漩涡。发现他父亲的房子已经变卖了，知道是做了这里的一名守墓人。呵呵，真是造化弄人！”
老杰克情绪激动，眼前的一番话已经超出了他一切的心理预期。他面部扭曲，不知道该表现出何种反应，只是勉强地说出了一句话：“孙......孙子......，我竟然有孙子。”
“没错，你有一名孙子。”哈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你真的没能找到他吗？”
哈桑看着情绪激动的老杰克，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缓缓地说出了口：“抱歉，我尽力了。”
老人失望的心情溢于言表，短短几分钟里，他经历了从无望到希望、又从希望到失望，使得他此刻更显憔悴。
“你也不用太过失望。我知道中央岛有个新成立的教会，他们信仰的真神能够为信徒降下神迹。真的很有效果。如果你去的话，或许有机会祈求神迹找寻你的孙子。”
哈桑安慰着老杰克。
“你不用安慰我，这种都是骗人的把戏。如果祈祷有用，那我儿子怎么会回不来？”
“不，我亲眼见过神迹了。如果你真对找到你孙子抱有期待的话，周六晚上7点，贫民区的仓库有祷告仪式。进入时，推荐人写我的名字。”
阿巴内尔身上的光粒子渐渐褪去，发现自己依旧处于这狭小的密闭储物间内。他紧握了几下拳头，又顺势确认两边口袋的物品。
仅仅几秒的时间，他便确认了目前的状况。一只口袋里的配方很清晰地表明着，他刚才所经历的绝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另一只口袋里的匕首也深深地提醒着他该行动了。
作为刺客协会的是杀手，他潜伏在这储物间内整整两天，一直等待着他此次行动的搭档，文迪小姐执行计划。
“呼......”，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对自己已经成长到遇事处变不惊的能力赞叹不已。刚才还在一个神秘的领域和不认识的人进行交易，马上就要进行刺杀行动；或者换种说法，在执行刺杀行动的过程中，还能够淡定的去参加一个隐秘的交易会。他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来了。
他耐心地等待着，储物间外男女之间的欢愉声音已不再传出，但他仍旧没有行动。直到从门外传出男人阵阵打呼声后，他精神一振，开始了他的行动。
“唰!”
手起刀落，床上的男人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就一命呜呼了。
此刻躺在男人身边的女子，向阿巴内尔使了个眼神，便淡定地穿上她的睡衣。细声细语的说：“夜狼先生，带我撤退。”
阿巴内尔一把搂住女子，使用他的能力隐入了这黑夜中。
-----------------------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其居住于大漩涡的情人不知所踪。”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米诺斯共和国王室要求彻查此事。”
“号外！号外！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伯爵深夜遭遇暗杀，其众多保镖成重点调查对象。”
报童手里挥舞着报纸，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吆喝着。今天的新闻过于劲爆，他的报纸销路比往常要好上许多。
“嘁~死哪里不好，死大漩涡。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里和米诺斯共和国的关系。老先生，给我也来一份报纸。”一位中年男士喃喃自语了起来，随后就在书店门前买了一份报纸。
目送那名男士离去，老者低头看了一眼报纸的标题：米诺斯共和国多默克深夜遭暗杀......，心中若有所思。
从“诸神的黄昏聚会”回来后，王海洋除了要扮演好退伍老兵哈桑这个角色，不断收集新教的情报外。就是研究超凡的晋阶体系。他反复阅读本源空间内的那几本书，以及结合聚会时得到的一些信息，反复推敲后发现超凡的晋阶似乎是分成了两套不同的体系。
虽然眷顾能力的名称相同，能力也相同但是晋阶方法完全不一样。最优的自然是他通过圣鼎直接炼制成丹药服下，没有任何副作用，尽管有失败的可能，但还可以再次炼制丹药服用。而另一种方式除了需要炼制丹药用的主材外，还需要很多的辅材，且最终炼制的魔药有被反噬的风险。
他内心中觉得这这两种体系就好似地球上东西方文明对于追求未知力量时的差异。前者认为人和自然融于一体是最高境界，后者则认为掌控自然才是最高境界。因此前者对于这种未知的力量是直接获取和吸收，而后者则是总要想尽办法增增减减，通过一些化学反应去获取力量。
每当思考到这个地方，王海洋都会自嘲一番。他觉得以人类的这般渺小去思考神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那是庸人自扰。他有圣鼎，就用第一种方法。他没圣鼎，就用第二种方法。哪个好用就选哪个，这才是一个实用主义者的思维方式。
“伊斯梅尔，看店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外出办点事情。”哈桑向看店的女孩打了声招呼，便朝着大漩涡的墓园而去。
在大漩涡有一处较为偏远的岛屿，坐小船大约需要半小时才能到。这里被大漩涡的居民建设为了墓园，很多死去的人都会安葬于此。
哈桑来此，自然不是为了扫墓，而是为了这里的守墓人，老杰克。为了在新教中获得更高的地位，他需要至少先发展三名信徒才能获得当面与教士长交流的机会。因此找到理想的发展对象是他的工作。而老杰克正是他的目标之一。
-----------------------
墓碑前，一束翠菊，一名身穿普通白色衬衫的老者已经站立了很久。他时而沉默、时而喃喃自语、又时而显出悲伤的神情。此人正是哈桑。
“你好，我见你已经在这站了很久。请问你是否认识墓碑上的人？”一位头发苍白，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狐臭味的老年人上前问道。
“我是他的一位战友，来这是为了完成一件他曾经托付我的事情。顺便过来这里祭拜一下他。请问你是？”哈桑缓缓地说着，语气中显露出哀伤的味道。
“我是这的守墓人，没什么事就快走吧，晚了你就得等明天的船了。”老人显得不太热情。
“我叫哈桑，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的提醒，那我改天再来。”哈桑伸出手准备行握手礼。
“别人都叫我老杰克。我回休息屋了。听不听劝随你！”老杰克并没有以握手回应，反而转身向远处的小屋走去。
“黑色，能量反应极小，快到生命的尽头了”
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哈桑摇摇头，轻叹了一声。
墓碑上：
致我最亲爱的儿子，斯蒂文森·杰克
阴阳历，1882年6月10日
-----------------------
“快点，抓紧把货卸下，商船很快就要开了。”，一位戴着白色头巾的男人开始催促起正在搬运货物的工人。
“已经搬运完的人去那边结钱。”
......
“特科格鲁，320袋，32生丁，签个字。”
“拉米特，400袋，36生丁，签个字。”
一位皮肤深黑色，穿着极其简陋的男子直直瞪着眼前这位发放工钱的人。此刻，他只想着一拳揍下去，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瞪着我干什么？嫌少？嫌少就别干。”
拉米特情绪激动，紧紧握住那几枚硬币，将其高高举起，然后又缓缓地挥了下来。整个过程，没有投掷、也没有敲打，有的只是无声的抗议。他很清楚，无论在哪里，都是无法享受同工同酬的。而他的身份决定了到哪里都是吃亏的那一方。他身子一转，离开了港口区。愤愤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
“你好，小杰克，叔叔今天给你带来了棒棒糖。”拉米特将花费了他1生丁买来的棒棒糖给了一位年仅5岁的小男孩。
小孩拿起棒棒糖，一言不发，转身便跑出屋外，去和巷子里的同龄人玩耍。
“咳~咳！”
“抱歉，拉米特。小杰克总是这么没礼貌。我觉得如果他长大点应该会慢慢懂事的。”说话的正是小杰克的母亲，一位大约25岁的美丽女子。只是她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苍白，像是没有生命的瓷器。她的步伐缓慢而漂浮，看不出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克拉拉，你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我一点都没放心上。倒是你该好好休息。”拉米特总是用温柔的声音对眼前的这名女子说话。
“我最近多找了一份临时工，应该快攒够钱了。”
“等再攒几天，我就带你去参加祷告。书店的哈桑先生愿意做我们的入教介绍人。也许多捐点钱就能得到祈求降临神迹的资格，祈求治好你的病。”
拉米特轻轻地将手里的一碗汤药递给了克拉拉。
“哎~别浪费钱了，我这病都几年了。连医生都没办法，还是别浪费钱祈求神迹了。”克拉拉说话绵软无力，眼神中已经看不到对未来的期待。
“就是因为医生治不好，所以才需要祈求神迹。这种节骨眼里，我们什么方法都得尝试。再想想小杰克，他还需要你。”
“你好好休息，毕竟下次我还得带你去仓库那边，一定要有充足的体力才行。”
克拉拉没有回应拉米特，她眼睛望向屋外，想象着小杰克的样子，心中思绪万千。
-----------------------
墓碑前，一束枯萎的翠菊旁又多了一束新鲜的翠菊。一名身穿普通白色衬衫的老者默哀了许久。
“你又来看望他了，难道他托付给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老杰克声音低沉的问道，但是态度比上次柔和了许多。
“并没有办好。我委托我找两个人，并促使他们相认。可是我暂时只找到一位。”哈桑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墓碑，丝毫没有看向其侧身的老杰克。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能详细说说吗？”老杰克难得对身边的事物有了一些热情，这几年来是十分少见的。
“既然这样，那就允许我讲一个故事吧。”哈桑转身面向老杰克，认真的诉说起了他的故事。
“曾经有一位文职人员，他一直负责撰写军队里的宣传材料。而每次他写完的宣传材料都会由上层高官的传信兵来拿取。在前面的几十年里，传信兵经常换人，所以这名文员没和几个熟悉的。可是后来几年，由于战事吃紧，传信兵都不够了，于是就只有一位传信兵专门替我递送宣传材料了。”
哈桑停顿了一下，发现对方正十分仔细地倾听着。
“时间久了，我就和那位传信兵相熟起来，经常还会在一起喝酒，最后成了忘年之交。他经常会和我提起，当年他违背了父亲的意愿，坚决要娶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子，最后带着女子离家出走。”
“后来他们还算生活幸福，并且有了一个儿子。他一直希望带着儿子去见父亲，祈求得到他的原谅并能接受他的妻子。可惜他被强制征兵了。而他妻子也因为嫁给一个穷小子而被其家族除名。”
哈桑察觉到老杰克听的十分专注，便转身看向墓碑。
“那位传信兵名字叫做杰克！”
“之后，战事更加吃紧，杰克就跟随部队一起上了前线。临走前他托付我说，如果他没能回来，希望我找到他的父亲以及儿子，能够想办法让他们相认。”
“遗憾的是，他最终没能从战场里活着回来。”
“后来，我终于从部队里退伍下来。来到了他推荐我定居的大漩涡。发现他父亲的房子已经变卖了，知道是做了这里的一名守墓人。呵呵，真是造化弄人！”
老杰克情绪激动，眼前的一番话已经超出了他一切的心理预期。他面部扭曲，不知道该表现出何种反应，只是勉强地说出了一句话：“孙......孙子......，我竟然有孙子。”
“没错，你有一名孙子。”哈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你真的没能找到他吗？”
哈桑看着情绪激动的老杰克，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缓缓地说出了口：“抱歉，我尽力了。”
老人失望的心情溢于言表，短短几分钟里，他经历了从无望到希望、又从希望到失望，使得他此刻更显憔悴。
“你也不用太过失望。我知道中央岛有个新成立的教会，他们信仰的真神能够为信徒降下神迹。真的很有效果。如果你去的话，或许有机会祈求神迹找寻你的孙子。”
哈桑安慰着老杰克。
“你不用安慰我，这种都是骗人的把戏。如果祈祷有用，那我儿子怎么会回不来？”
“不，我亲眼见过神迹了。如果你真对找到你孙子抱有期待的话，周六晚上7点，贫民区的仓库有祷告仪式。进入时，推荐人写我的名字。”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