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后果自负
因为很突然，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士兵混乱。让柴田胜家没有想到的是，谦信却在默默关注着全部，并且准备着一场夜袭。
上杉军开始追击撤退的织田军。柴田胜家此时望着追击的上杉家的家纹，只要回到越前，一切都还有转机。
箭雨如注，无情的落在撤退的织田军身上。有的人在箭雨中倒下，有的人则像野兽一样拼命逃窜。天空中的雨似乎也开始落下来，越来越大，手取川的水位因为连日的豪雨而暴涨。那些奔跑的织田军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有些人甚至被手取川的激流冲走，消失在黑暗中。
在雨中，柴田胜家看见一部分的尸体倒在河岸边，有些人的伤口还在冒着血。这时他才明白羽柴秀吉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小心！”一个身影忽然挡在了前田利家的身前，一支箭飞快的射到了他的身上。
“啊！”我捂着被箭射中的肩膀，
“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没事。”虽然箭并没有射中要害，但是伤口还是有些严重的。
“我们快走！还有多少人？”柴田胜家问道。“大部队还在，有一小部分都被手取川的河流冲走了”有人回答道。柴田胜家点了点头
“枪还能用吗？”
一名足轻拿起自己的火绳枪，但令人失望的是，它并未发出任何声响。他对柴田胜家摇了摇头，示意枪已经损坏了。
“赶紧撤退，先回越前再说。”
随着天色渐渐明亮，柴田胜家发现上杉家的追兵并没有继续追击，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欣慰。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上杉谦信的策略显然比他想象的要更聪明、更果断。
他知道，自己必须确保所有自己带出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居所，回到家人身边。
另一边
“源次郎，你怎么样了？”前田利家看着倒在地上的源次郎，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
“利家大人，我没事。”源次郎勉强地笑了笑，他的声音微弱而坚定。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语气越来越低，他知道，他必须尽快带他回到越前，去治伤。
“柴田大人，现在已经宣告失败，我们必须防备上杉谦信的在一次奇袭。而且，我身边的人受了伤，我就先带着我的人回越前了，有问题吗？”
“他的伤怎么样了？”柴田胜家问道。
“不劳柴田大人费心了。”回答道。
“我们继续前进，保持警惕。”
我在利家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他们继续朝着越前的方向前进。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湿润的味道，还有一阵阵寒意。
出了加贺，便是越前，众人的心才渐渐放下。
北之庄城外
“真不进去了？不如先让他在这里治疗吧。”
“不了，我的家臣们都思念自己家人，都想赶紧回去，更何况这是我的女婿，我等带他回去。”
“前田大人，那我们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不破光治与佐佐成政对前田利家说道。
松任城内
“哈哈哈，景胜殿下，真是虎勇，杀了好几个人，真不愧是馆主大人的儿子。”泉泽久秀对其说道。
“好了好了，虽然是一场胜利，但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值得庆贺，兼续他怎么样了，禁闭解除了吗？”
众人皆摇了摇头。
“似乎馆主大人下令撤兵这一点也很奇怪。”
“好了，先回春日山再说，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可不想被景虎那家伙给压一头。
泉泽久秀响应后便不在说话了。
府中城与北之庄城相隔的并不算远，前田利家用了三天的时间便赶回了自己的居城。
当到达府中城时，再也支撑不住那股困意，晕了过去。
“源次郎！！源次郎！！”不知是利家大人的声音，还是前田小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下，没有了意识。
………
再有意识的时候突然发现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幼时拜师开始，到后来，成为浅井家的旗本，再到后来，成为织田家的家臣，仿佛又在经历了一遍一样，似乎，自己改变了许多，如果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么就要舍弃该有的天真。
府中城起居室
“主公，山本殿下一意孤行，恐怕到时候会连累到我们前田家，何不这时候直接斩草除根。”
“这是我女儿的夫婿，而且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我要这么做，那不是落井下石吗。好了，不要说了。都下去吧，我累了。”
两天后
我才渐渐的有了意识，睁开眼睛，看到了前田幸趴在我的身旁，睡着。
“彻也，你…你醒了？”
“我昏睡了几天？”望着眼前的前田幸说道。
“两天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醒了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
“谢谢。阿幸，我想回西水城，看看情况。”
“等你好了之后，再回去吧”
“好的，那就听你的，你先好好休息。”前田幸离开后，我望着房顶，陷入了沉思。我这次的一腔孤勇，不知会对他们带来什么影响，主公应该不会生气吧。
“利家大人。你来了。”
“不用起来了，你还真是顽强，硬撑到回到了府中城，不过你可想好主公那边怎么说了吗？”
“等我回西水城看看后，我亲自去找主公赔罪吧。”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很有意思，不过，你要小心行事，别把事情闹大了。”
翌日
府中城外
“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前田幸对其说道。
我对其点了点头，便向着西水城而去。
而此时的织田信长也已经知晓了山本彻也和羽柴秀吉的仍意妄为，信长越想心中火气越大，这两人竟敢恃才自傲，一点都不把自己放眼里，要是如此下去的话那还了得，说什么也要严肃处理。
一直起居室门外侍候的长谷川秀一与堀秀政两名近侍，听见屋中声响，还以为有忍者来刺杀主公，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连忙抽出腰间太刀，猛的拉开大门，直接冲进起居室。如果要是主公遭遇不测的话，那他们两人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过，当他们见到主公房间内安然无恙，不由松了一口气，又见地板上片狼藉，知道此时主公正发脾气，心中暗叹，唉，看来又有家臣要倒霉了。
“主公！属下等无礼，还请主公责罚。”长谷川秀一和堀秀政见主公并未遇险，急忙将太刀又重新将刀插入刀鞘，跪地行礼说道。
“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信长正气头之上，此刻正想找人发泄，不管不顾的大骂道。
两人郁闷的转过身子，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地板。
“让源次郎和猴子两个尽快来见我。”
“是主公。”
西水城位于伊贺，而府中城位于越前，相距距离较远，紧赶慢赶也相继用了一天的时间。
“主公，你回来了。”本多正信在西水城外看到了我的身影，说道。
“嗯，我有点饿了，哈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以此来缓解尴尬。
西水城山本屋敷内
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上来食物就大吃特吃。
“主公，你这次可是太一本主义了，为什么不等我们，你难道认为山本家的家臣会是那种欺生怕死之辈吗？”
还未说完，只见门被突然拉开，茶茶从中走了进来，阿初跟在身后，她们走到了身旁
“啪！！”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只见茶茶右手狠狠打在了其脸上。正信和阿初都惊讶了。
“哼，你总是这样，你让那些在思念你的，害怕你出事的人怎么办”
“阿初，我们走。”望着茶茶离去的背影他突然释怀了，茶茶打的好。也许……真是他错了。
二层评定室
阿帕与五右卫门都焦急着看着我。
“主公，五右卫门以后绝不会离开主公半步。”
“主公，阿帕是你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我甘愿陪你赴死呀，主公。”只见他们看到自己的主公站了起来，并鞠了个躬
“此事就此作罢，以后我们一起共存亡。我会好好保护我所珍视的人。”也许从此刻他才明白他有了真正的家臣。再也不是一个人当打独斗
“主公，你……”
“主公，你没事吧？”
我释然的笑一笑，
“无碍，对了，我离开这些天，大家还好吧？”
“回主公，城内一切安好。”
“好，好，好。”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有太多的话想对他们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高次，阿帕，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去府中城接前田小姐，正信，你留下，我有事问你”
“是，殿下。”京极高次和阿帕应声而去，五右卫门则就站在我的身旁，护我周全。
山本彻也则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旁本多正信
“这次是我任性而为，理应当我自己承受，明日我将去观音寺城拜见主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若我七天没回来，请你一定要带着阿市公主离开西水城，越远越好。明白吗？”
“明白，殿下。”
……
天色渐暗，彻也坐在屋敷外延旁，望着天上月，内心的想法却与之前相异。
“茶茶，你…你回来了？”
“哼，这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给你换药。先回去吧，笨蛋。”二人相继回到屋敷里。
“你以后不要在一个人行动了好吗？哥哥。”
“好，以后不会了。”彻也摸了摸茶茶的头说道
“那就看你表现了，我会一直监视你的。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团，你知道吗？最近我学了一个新东西。”茶茶欢快的离开了，如果……
彻也默默的笑了
“好吃，茶茶，你这是跟谁学的？阿市公主吗？”
“哼，你吃就完了，哪那么多话。”
翌日
本多正信和五右卫门跟着一起前往观音寺城，京极高次在西水城里做出了防御姿态，他准备如果…
岛左近对此一笑，便也没说什么，织田信长不会让他死的，一群笨蛋…
三个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观音寺城出发，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山本大人，还算准时，那就随我一起去见主公吧。”
“各位，主公只想接见山本大人一人，请其他人稍作休息好吗？”本多正信和五右卫门看了一眼山本彻也的眼睛，便离去…
观音寺城起居室
源次郎见织田信长面色不善，所以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只见双眼紧闭的信长睁开了眼睛。
“源次郎，如果所有的家臣向你学习，一意孤行，那么织田家还是织田家吗。又谈何实现天下布武呢，”
信长刚才已经发了一通脾气，而且现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心中的怒火已经消去不少，心平气和的对其说道。
“主公，山本彻也一意孤行，自作主张，请主公定夺。”
只见信长打了个哈气。
“既然你和猴子那么像，那你就去给猴子当与力吧。如若再犯，定斩不饶，回去吧。”信长虽然铁岭如山，可却是出了名的爱才，只要有本事就能织田家吃得开，他喜欢这个人不假。但若不加以整治，磨磨他的性子，又怎么会成长。
“主公，那我的领地？那个村子。”
“对了，你那块领地我自有主张，你可以滚了。”信长挥挥手，让其离开。
他很幸运，又活了下去…
上杉军开始追击撤退的织田军。柴田胜家此时望着追击的上杉家的家纹，只要回到越前，一切都还有转机。
箭雨如注，无情的落在撤退的织田军身上。有的人在箭雨中倒下，有的人则像野兽一样拼命逃窜。天空中的雨似乎也开始落下来，越来越大，手取川的水位因为连日的豪雨而暴涨。那些奔跑的织田军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有些人甚至被手取川的激流冲走，消失在黑暗中。
在雨中，柴田胜家看见一部分的尸体倒在河岸边，有些人的伤口还在冒着血。这时他才明白羽柴秀吉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小心！”一个身影忽然挡在了前田利家的身前，一支箭飞快的射到了他的身上。
“啊！”我捂着被箭射中的肩膀，
“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没事。”虽然箭并没有射中要害，但是伤口还是有些严重的。
“我们快走！还有多少人？”柴田胜家问道。“大部队还在，有一小部分都被手取川的河流冲走了”有人回答道。柴田胜家点了点头
“枪还能用吗？”
一名足轻拿起自己的火绳枪，但令人失望的是，它并未发出任何声响。他对柴田胜家摇了摇头，示意枪已经损坏了。
“赶紧撤退，先回越前再说。”
随着天色渐渐明亮，柴田胜家发现上杉家的追兵并没有继续追击，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欣慰。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上杉谦信的策略显然比他想象的要更聪明、更果断。
他知道，自己必须确保所有自己带出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居所，回到家人身边。
另一边
“源次郎，你怎么样了？”前田利家看着倒在地上的源次郎，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
“利家大人，我没事。”源次郎勉强地笑了笑，他的声音微弱而坚定。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语气越来越低，他知道，他必须尽快带他回到越前，去治伤。
“柴田大人，现在已经宣告失败，我们必须防备上杉谦信的在一次奇袭。而且，我身边的人受了伤，我就先带着我的人回越前了，有问题吗？”
“他的伤怎么样了？”柴田胜家问道。
“不劳柴田大人费心了。”回答道。
“我们继续前进，保持警惕。”
我在利家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他们继续朝着越前的方向前进。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湿润的味道，还有一阵阵寒意。
出了加贺，便是越前，众人的心才渐渐放下。
北之庄城外
“真不进去了？不如先让他在这里治疗吧。”
“不了，我的家臣们都思念自己家人，都想赶紧回去，更何况这是我的女婿，我等带他回去。”
“前田大人，那我们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不破光治与佐佐成政对前田利家说道。
松任城内
“哈哈哈，景胜殿下，真是虎勇，杀了好几个人，真不愧是馆主大人的儿子。”泉泽久秀对其说道。
“好了好了，虽然是一场胜利，但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值得庆贺，兼续他怎么样了，禁闭解除了吗？”
众人皆摇了摇头。
“似乎馆主大人下令撤兵这一点也很奇怪。”
“好了，先回春日山再说，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可不想被景虎那家伙给压一头。
泉泽久秀响应后便不在说话了。
府中城与北之庄城相隔的并不算远，前田利家用了三天的时间便赶回了自己的居城。
当到达府中城时，再也支撑不住那股困意，晕了过去。
“源次郎！！源次郎！！”不知是利家大人的声音，还是前田小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下，没有了意识。
………
再有意识的时候突然发现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幼时拜师开始，到后来，成为浅井家的旗本，再到后来，成为织田家的家臣，仿佛又在经历了一遍一样，似乎，自己改变了许多，如果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么就要舍弃该有的天真。
府中城起居室
“主公，山本殿下一意孤行，恐怕到时候会连累到我们前田家，何不这时候直接斩草除根。”
“这是我女儿的夫婿，而且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我要这么做，那不是落井下石吗。好了，不要说了。都下去吧，我累了。”
两天后
我才渐渐的有了意识，睁开眼睛，看到了前田幸趴在我的身旁，睡着。
“彻也，你…你醒了？”
“我昏睡了几天？”望着眼前的前田幸说道。
“两天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醒了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
“谢谢。阿幸，我想回西水城，看看情况。”
“等你好了之后，再回去吧”
“好的，那就听你的，你先好好休息。”前田幸离开后，我望着房顶，陷入了沉思。我这次的一腔孤勇，不知会对他们带来什么影响，主公应该不会生气吧。
“利家大人。你来了。”
“不用起来了，你还真是顽强，硬撑到回到了府中城，不过你可想好主公那边怎么说了吗？”
“等我回西水城看看后，我亲自去找主公赔罪吧。”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很有意思，不过，你要小心行事，别把事情闹大了。”
翌日
府中城外
“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前田幸对其说道。
我对其点了点头，便向着西水城而去。
而此时的织田信长也已经知晓了山本彻也和羽柴秀吉的仍意妄为，信长越想心中火气越大，这两人竟敢恃才自傲，一点都不把自己放眼里，要是如此下去的话那还了得，说什么也要严肃处理。
一直起居室门外侍候的长谷川秀一与堀秀政两名近侍，听见屋中声响，还以为有忍者来刺杀主公，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连忙抽出腰间太刀，猛的拉开大门，直接冲进起居室。如果要是主公遭遇不测的话，那他们两人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过，当他们见到主公房间内安然无恙，不由松了一口气，又见地板上片狼藉，知道此时主公正发脾气，心中暗叹，唉，看来又有家臣要倒霉了。
“主公！属下等无礼，还请主公责罚。”长谷川秀一和堀秀政见主公并未遇险，急忙将太刀又重新将刀插入刀鞘，跪地行礼说道。
“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信长正气头之上，此刻正想找人发泄，不管不顾的大骂道。
两人郁闷的转过身子，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地板。
“让源次郎和猴子两个尽快来见我。”
“是主公。”
西水城位于伊贺，而府中城位于越前，相距距离较远，紧赶慢赶也相继用了一天的时间。
“主公，你回来了。”本多正信在西水城外看到了我的身影，说道。
“嗯，我有点饿了，哈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以此来缓解尴尬。
西水城山本屋敷内
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上来食物就大吃特吃。
“主公，你这次可是太一本主义了，为什么不等我们，你难道认为山本家的家臣会是那种欺生怕死之辈吗？”
还未说完，只见门被突然拉开，茶茶从中走了进来，阿初跟在身后，她们走到了身旁
“啪！！”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只见茶茶右手狠狠打在了其脸上。正信和阿初都惊讶了。
“哼，你总是这样，你让那些在思念你的，害怕你出事的人怎么办”
“阿初，我们走。”望着茶茶离去的背影他突然释怀了，茶茶打的好。也许……真是他错了。
二层评定室
阿帕与五右卫门都焦急着看着我。
“主公，五右卫门以后绝不会离开主公半步。”
“主公，阿帕是你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我甘愿陪你赴死呀，主公。”只见他们看到自己的主公站了起来，并鞠了个躬
“此事就此作罢，以后我们一起共存亡。我会好好保护我所珍视的人。”也许从此刻他才明白他有了真正的家臣。再也不是一个人当打独斗
“主公，你……”
“主公，你没事吧？”
我释然的笑一笑，
“无碍，对了，我离开这些天，大家还好吧？”
“回主公，城内一切安好。”
“好，好，好。”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有太多的话想对他们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高次，阿帕，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去府中城接前田小姐，正信，你留下，我有事问你”
“是，殿下。”京极高次和阿帕应声而去，五右卫门则就站在我的身旁，护我周全。
山本彻也则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旁本多正信
“这次是我任性而为，理应当我自己承受，明日我将去观音寺城拜见主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若我七天没回来，请你一定要带着阿市公主离开西水城，越远越好。明白吗？”
“明白，殿下。”
……
天色渐暗，彻也坐在屋敷外延旁，望着天上月，内心的想法却与之前相异。
“茶茶，你…你回来了？”
“哼，这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给你换药。先回去吧，笨蛋。”二人相继回到屋敷里。
“你以后不要在一个人行动了好吗？哥哥。”
“好，以后不会了。”彻也摸了摸茶茶的头说道
“那就看你表现了，我会一直监视你的。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团，你知道吗？最近我学了一个新东西。”茶茶欢快的离开了，如果……
彻也默默的笑了
“好吃，茶茶，你这是跟谁学的？阿市公主吗？”
“哼，你吃就完了，哪那么多话。”
翌日
本多正信和五右卫门跟着一起前往观音寺城，京极高次在西水城里做出了防御姿态，他准备如果…
岛左近对此一笑，便也没说什么，织田信长不会让他死的，一群笨蛋…
三个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观音寺城出发，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山本大人，还算准时，那就随我一起去见主公吧。”
“各位，主公只想接见山本大人一人，请其他人稍作休息好吗？”本多正信和五右卫门看了一眼山本彻也的眼睛，便离去…
观音寺城起居室
源次郎见织田信长面色不善，所以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只见双眼紧闭的信长睁开了眼睛。
“源次郎，如果所有的家臣向你学习，一意孤行，那么织田家还是织田家吗。又谈何实现天下布武呢，”
信长刚才已经发了一通脾气，而且现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心中的怒火已经消去不少，心平气和的对其说道。
“主公，山本彻也一意孤行，自作主张，请主公定夺。”
只见信长打了个哈气。
“既然你和猴子那么像，那你就去给猴子当与力吧。如若再犯，定斩不饶，回去吧。”信长虽然铁岭如山，可却是出了名的爱才，只要有本事就能织田家吃得开，他喜欢这个人不假。但若不加以整治，磨磨他的性子，又怎么会成长。
“主公，那我的领地？那个村子。”
“对了，你那块领地我自有主张，你可以滚了。”信长挥挥手，让其离开。
他很幸运，又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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