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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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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竹和许旭面面相视,目送着仇荔身影走远。

    邬竹叹一口气:“算了。”

    下班时,仇荔再次拒绝了金栎送她回家的举动。

    金栎拉住她的手腕,“荔枝,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继续做朋友吧,金栎。”仇荔抚开金栎拉着她的手。

    金栎眼里有些受伤,“这是你这么多天思考的结果吗?”

    “是。”

    狠狠心,仇荔咬唇说道:“金栎,你现在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

    “我对你来说是负担吗?”金栎不死心继续问。

    良久,仇荔回答——

    “是。”

    金栎整个人往后退,“好,我明白了。”

    ……

    述职那天,除了其他员工,公司内几位大佬也都在底下坐着。

    管乐乐第一个上去,然后是邬竹,仇荔排在第三个。

    期间,她身旁的位置空着,迟迟没有等到金栎的身影。

    这次述职大会,除了实习生五人,还有各部门优秀员工。

    实习生排在前面先开始,等仇荔讲完了下来坐着,金栎还是没来。

    仇荔忍不住小声问管乐乐:“管哥,金栎怎么还没来,许旭下一个就是他了。”

    管乐乐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低语道:“我也不知道,给他发消息没回。”

    仇荔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忍不住着急起来。

    她从报告厅后门溜了出去,给金栎打电话,手机里提示忙音。

    接近三小时的述职大会结束,金栎始终没有出现。

    回到办公室,邬竹问道:“金大帅哥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没来?”

    李组长走过,听到邬竹的疑惑,回了句:“他前几天就离职了,没跟你们说吗?”

    “啊?”邬竹吃惊。

    “他没有跟我们说,我们都不知道。”

    这对于他们来说,都太突然了。

    最震惊的,还是仇荔。

    她控制不住的惊慌,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李组长接着说:“他一开始本来就没想来我们公司,还是温总把他留下来的,所以离开也不奇怪啦。”

    说完,她就走开了。

    仇荔想给金栎发消息,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理由。

    随着金栎的突然离开,仇荔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

    有时邬竹从笔译组办公室那边过来看她,她也总是提不起好心情。

    ……

    金栎闲下来这段时间,每天都窝在金家老宅,跟金父相看两相厌。

    金父提着茶壶来到后院,见他躺在秋千架上无所事事,伸出腿就是给他一脚。

    “天天窝在家里,你热爱到不惜违背父母意愿的事业呢?也不做了?”

    金栎翻个身,没理他。

    金父见他这幅样子,来了气:“从小到大你都不让人省心,小时候浑也就罢了,现在这个年纪了还不知道沉稳。”

    父子俩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金栎从秋千上翻身坐起来,抬步就要走,被突然跑过来的肉团子抱住小腿。

    肉肉抱着他的腿抬头看他撒娇:“舅舅,你别走,陪我玩秋千吧。”

    金栎把小侄子抱起来放秋千上,无情的拒绝:“不陪。”

    肉肉抓住金栎的衣角,无辜的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让金栎突然就想到了仇荔。

    他心下有些软,认命的当起了玩伴儿。

    金父见了这副场面,想到前段时间卢琳跟他说的话,他忍不住问道:“琳琳前几天跟我说你要带女朋友回家,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

    金栎闻言,推着秋千的手顿了顿,没回答。

    金父幸灾乐祸地问:“你不会被人家甩了吧?”

    金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他把玩的正兴奋上头的小肉丸子抱下来,塞进金父怀里,“跟你外公玩吧,舅舅有事不能陪你了。”

    快三岁的小孩,正是精力充沛爱调皮乱动的年纪,金父平时虽很喜欢逗小孙子玩,但真照顾他,也是唯恐不及。

    他望着金栎越走越远的背影喊道:“你把肉肉抱回去看动画片,叫你妹妹过来把他抱屋里去。”

    金栎装没听见,连头也不回。

    肉肉听了在金父怀里扑腾,“我要玩秋千,我要玩秋千——”

    金父没辙,只能放下心爱的茶壶,陪小肉丸子荡秋千。

    这家是待不下去了,金栎跟金母说了一声,就开车又跑回了自己那。

    把车停进车库,金栎还没进电梯,接到门口保安电话。

    “2405的金先生吗?有位女士过来找你,请问让她进去吗?”

    金栎听了,心下一喜,以为是仇荔过来,他忙说:“让她进来。”

    说完后又道:“等等,我过去接她。”

    金栎急冲冲的跑到门岗室那里,远远的便看见那道身影。

    越走越近,身影也越来越明显。金栎停下脚步,跟来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还是易维辛先败下阵来,她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径直往金栎走去。

    见他并没有欢迎的模样,笑着问:“怎么?见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就不欢迎了啊?”

    金栎迎着她往小区里走,问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住所?”

    “当然是问知道的人啊。”

    紧接着,她又说:“我在束河古镇遇见仇荔了,她跟你说了没有?”

    金栎攥着眉心看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听程野说,你进kaibus是为了一个人?”

    程野是大他们一届的师兄,也是金栎的合伙人。

    易维辛继续说:“是为了仇荔吧。”

    句子是在问,语气却是肯定。

    “当初我们要出国时,你突然跟我分手,也是因为仇荔吧?”

    “从始至终,你都把我错认成了她,对不对?”

    易维辛质问,美人含泪,引人怜悯。

    可惜,对方是金栎。

    只在乎仇荔的金栎。

    她自嘲一笑,“也是,你早就跟我说清楚了,是我一直执迷不悟。”

    “是我当初太贪心,明知道你认错了人,还是隐瞒了真相,害你错过她。”

    “金栎,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束河跟荔枝说了什么,她才会拒绝你?”

    ……

    那天,趁仇荔离开之际,她喊住她。

    ——“荔枝,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可以再给我两分钟吗?”

    仇荔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走到一边。

    易维辛直说道:“我跟金栎会分手,是因为你。”

    她看见了仇荔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这么多年的怨懑有了宣泄口,易维辛感到内心一阵快意。

    她继续刺痛仇荔说:“你一直在他身边以朋友的身份存在,又是抱着什么心思?”

    “荔枝,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也应该清楚知道,我跟金栎才是能并肩在一起作战的。我们可以是情侣,也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如果你真的为金栎好,就请你不要再介入在我们中间,让金栎重新回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