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伪装小丑
虚无的意识空间内，三个李嗣以不同的眼神望着彼此，主人格李嗣一脸好奇地望向对面两个自己。
而一身白大褂，代号张医生的李嗣，则面露怜悯地看着剩下两人。
最后则是疯狂的小丑李嗣，冷漠中带着疯狂注视着两人。
三人一言不发，就在黑暗的意识空间中默默对峙，未知的力量强大着小丑李嗣，而作为他反面的赵医生李嗣，也在反哺中逐渐凝实。
至于主人格李嗣，现在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自己开枪击杀小丑后，在未知力量影响下，获得了精神上的提升，虽然是多重人格式的。
随着对峙时间的加长，李嗣虚无的意识空间，已经有一部分凝聚为实体，主人格李嗣甚至具现出一张躺椅，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人格对峙。
“终于，小丑李嗣先出手了，一个左勾拳，加个顶膝，已经压制了张医生，张医生也不甘示弱，直接一个狠狠的头锤，瞬间化解了小丑李嗣的攻击。”
主人格李嗣在手中具现出爆米花，一边塞爆米花一边讲说着战况。
“捂……小丑李嗣不甘心攻势被挡，竟然用出了扫堂腿，但没想到张医生早有准备，冲上去一个强人锁男，控制住了小丑李嗣。”
主人格李嗣放下爆米花评价道：“想不到斯斯文文的张医生，竟然会这种高深武技。”
换了个姿势的李嗣继续说道：“被困锁住的小丑李嗣应该如何翻盘呢？恩？张医生放开了小丑李嗣，出现什么情况了？怎么不打了？”
张医生松开了小丑李嗣，“先解决旁边那个多嘴的？”
“没意见。”
“喂，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啊，啊……救命啊！”
“让你解说，让你吃爆米花，……”
时间在噼里啪啦中度过，随着声音停下，意识空间里，又恢复成了三人对峙，只是这一次主人格李嗣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在地上摸着脸上的伤口。
“不如先把他送出去？等你赢了我，再出去控制身体，毕竟外面这么危险，你也不想自己身体有什么闪失吧！”
小丑李嗣没有回应，但也放开了对主人格李嗣的限制，让主人格李嗣可以回到现实。
“兄弟们，你们商量我的身体时，能不能背着我一点，我也是要面子的。”
主人格李嗣不爽地抬起头，就看见两双无情的眼睛，于是赶紧说道：“行行行，我先走，咦？怎么出不去了，喂别过来啊，我要发火了，啊，靠，别打脸，救命啊！”
……
现实中，李嗣放下小丑的人脸面具，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接着才发现伤害没有带到现实中。
“哎，为了平衡人格之间的冲突，我付出的可真多啊，那两个不明事理的家伙。”
李嗣抱怨着意识空间内的遭遇，打量了一圈环境，直接靠在椅子上，盘算着自己的收获。
首先是这次行动带来了大量资金，另外，便是李嗣获得了小丑的身份，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
至于隐藏的好处，李嗣精神获得了极大提升，并多出了两个有趣的人格。
随着李嗣的深入了解，儒雅随和的张医生代表着理智，是一位优秀的医生，至于会点儿别的，这不是人之常态吗？
而德艺双馨的小丑李嗣代表着混乱，他从神秘未知的力量处，获得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
而多出两个人格，带来的直接效应就是思维更快、技能更多。
李嗣试着挥动拳头，接着捏了捏腹肌，最后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站在椅子的扶手上。
在扶手上保持着平衡，又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身上的各种小刀，在心里加了一句，身体素质也被强化了。
而李嗣感受完自身的变化，做出了最后的总结，自己现在是个不那么疯狂的，低配版的小丑。
从扶手上跳下来，李嗣拿着小丑的脸，来到摆满瓶瓶罐罐的工具台，依照脑海中多出的知识，将小丑的脸就行一定的处理。
一边摆弄血淋淋的脸，一边吐槽，自己怎么会有不讲卫生的人格呢？脑子里明明有处理人皮面具的方法，还非要戴这么恶心的面具。
时间缓缓流逝，李嗣也停下了清理人脸的工作，现在小丑的脸已经被制作成了一张人皮面具。
李嗣还没有停手，拿出工具台下的特制油料桶，依循着内心的直觉，给自己脸上也进行了化妆。
最后才把小丑的人皮面具戴上。
彻底换完脸，李嗣继续行动着，先在衣柜间找了一套小丑定制的西装，穿上后开始熟练新学会的各种技能，与自己大幅度提升的身体素质。
……
而在李嗣做这些的时候，另外一队玩家也没有闲着。
首先是医生与战士，在发现小丑依旧按照剧情走时，直接离开小丑，去熟悉哥谭的环境，现在也已经回到了会合点。
而队长张乾与射手女士，也很快回到了会合点，从他们凌乱的衣着就知道，这一次行动并不顺利。
张乾坐在椅子上，对医生与战士两人说道：“两位，咱们这次麻烦了，阿卡姆精神病院里，真的只剩下精神病了。”
这句听起来很像笑话的话，让医生与战士心头发慌，既然只剩下精神病，那反派岂不是都跑了？
医生捏着自己眉心，将小丑还在按剧情走的事说了一遍，又提了自己打探到的哥谭信息。
“哥谭现在虽然混乱，但那多是帮派之间的斗争，主要的几个反派都神秘失踪了，你们查探到他们的去处了吗？”
张乾只是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狼狈，“阿卡姆的防御超乎想象，并且那里居然常驻着快速反应部队。”
这也是一个疑点，阿卡姆精神病院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防御？蝙蝠侠也不会让政府插手阿卡姆。
在众人陷入沉思时，一直没说话的战士突然开口，“刺客还没有回来吗？”
张乾看了眼陷入沉寂的通讯器，只能继续等待刺客的消息。
而前往蝙蝠侠老巢的刺客，才刚刚进入集装箱所在，甚至没有尝试进入地下的基地，他的通讯耳机就是一阵电音，已经显示无法使用。
还不等他向后撤退，他旁边的废弃保安室内，便爬出了一个人？
显然，蝙蝠侠的基地不止一个通道，并且刺客的隐藏手段也没有瞒过基地内的人，刺客一边压制不断加强的危险预知，一边摆弄着挂在耳朵上的通讯耳机。
只是这不过是徒劳，面对蝙蝠侠的手段，所谓的特制耳机也只是摆设，刺客已经明白这一点，发现确实无法联络时，直接捏爆了耳机，防止被追踪的可能。
接着便准备投降，毕竟蝙蝠侠可是有不杀原则的。
只是看着彻底显出身形的人，刺客内心就是一个咯噔，这是罗宾犬？
爬出来的是一个15、6岁的少年，一身罗宾制服，脖子上挂着链子，嘴被割开，一脸凶相地盯着刺客。
随着嘴中唾液分泌过多，“罗宾犬”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向着刺客扑了上去。
面对张牙舞爪的“罗宾犬”，刺客挥动手中的阴影匕首，一个滑铲向着“罗宾犬”的腹部划去。
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罗宾犬”，在空中摆动头部，将脖子上的链条向着刺客甩去，链条上是密密麻麻的倒刺，并且刺尖上有乌黑的光芒。
刺客不敢赌自己能不能扛住这一击，直接一个阴影闪烁，挪移到了“罗宾犬”身后，接着继续刺出阴影匕首。
这一次“罗宾犬”没有闪躲的机会，但他依旧在空中扭腰转向，对已经刺入胸口的匕首置之不理，双爪向着刺客的脸抓去。
刺客看着“罗宾犬”指甲上的玻璃渣，为了自己的眼睛，只能再次使用阴影闪烁躲开。
“罗宾犬”落在地上，摸了摸胸口上的伤口，那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伤口愈合。
不过这难不住经过蝙蝠侠训练的罗宾，“罗宾犬”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直接给自己灌下，然后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向刺客扑去。
刺客已经放弃攻击“罗宾犬”，凭借阴影，向着远方跑去，只是就算这样，他的速度也没有服药的罗宾快。
还没离开这处韦恩工业的地盘，刺客就已经被“罗宾犬”追上，面对“罗宾犬”甩来的链子，只能回身格挡。
被拦下来的刺客脸色苍白，因为自己身后，又多出了两个趴在地上的“罗宾犬”。
最终，断了一只手臂的“罗宾犬”，和另外两个“罗宾犬”，一起回到了蝙蝠侠的地下基地。
这里黑暗无光，但“罗宾犬”们显然已经适应了黑暗，他们通过空旷的过道，来到满是监视屏幕的房间。
这里也只有屏幕反射的光线，而在这些屏幕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蝙蝠侠铠甲的男人。
这人转过头，看了眼已经被“罗宾犬”们彻底杀死的刺客，面甲下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回头看着屏幕中，那个哈哈大笑的身影时，才有了莫名的变化。
“小宝贝们，去将他给我带回来，我们的任务快结束了。”
黑暗中传出“蝙蝠侠”低层的嗓音，“罗宾犬”们也跟着躁动起来，丢下刺客的尸体，向着基地外跑去。
而“蝙蝠侠”看着屏幕正在出神，屏幕中，正是李嗣从银行开车出来时，被小丑人格影响后，发出怪笑的图片。
而一身白大褂，代号张医生的李嗣，则面露怜悯地看着剩下两人。
最后则是疯狂的小丑李嗣，冷漠中带着疯狂注视着两人。
三人一言不发，就在黑暗的意识空间中默默对峙，未知的力量强大着小丑李嗣，而作为他反面的赵医生李嗣，也在反哺中逐渐凝实。
至于主人格李嗣，现在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自己开枪击杀小丑后，在未知力量影响下，获得了精神上的提升，虽然是多重人格式的。
随着对峙时间的加长，李嗣虚无的意识空间，已经有一部分凝聚为实体，主人格李嗣甚至具现出一张躺椅，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人格对峙。
“终于，小丑李嗣先出手了，一个左勾拳，加个顶膝，已经压制了张医生，张医生也不甘示弱，直接一个狠狠的头锤，瞬间化解了小丑李嗣的攻击。”
主人格李嗣在手中具现出爆米花，一边塞爆米花一边讲说着战况。
“捂……小丑李嗣不甘心攻势被挡，竟然用出了扫堂腿，但没想到张医生早有准备，冲上去一个强人锁男，控制住了小丑李嗣。”
主人格李嗣放下爆米花评价道：“想不到斯斯文文的张医生，竟然会这种高深武技。”
换了个姿势的李嗣继续说道：“被困锁住的小丑李嗣应该如何翻盘呢？恩？张医生放开了小丑李嗣，出现什么情况了？怎么不打了？”
张医生松开了小丑李嗣，“先解决旁边那个多嘴的？”
“没意见。”
“喂，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啊，啊……救命啊！”
“让你解说，让你吃爆米花，……”
时间在噼里啪啦中度过，随着声音停下，意识空间里，又恢复成了三人对峙，只是这一次主人格李嗣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在地上摸着脸上的伤口。
“不如先把他送出去？等你赢了我，再出去控制身体，毕竟外面这么危险，你也不想自己身体有什么闪失吧！”
小丑李嗣没有回应，但也放开了对主人格李嗣的限制，让主人格李嗣可以回到现实。
“兄弟们，你们商量我的身体时，能不能背着我一点，我也是要面子的。”
主人格李嗣不爽地抬起头，就看见两双无情的眼睛，于是赶紧说道：“行行行，我先走，咦？怎么出不去了，喂别过来啊，我要发火了，啊，靠，别打脸，救命啊！”
……
现实中，李嗣放下小丑的人脸面具，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接着才发现伤害没有带到现实中。
“哎，为了平衡人格之间的冲突，我付出的可真多啊，那两个不明事理的家伙。”
李嗣抱怨着意识空间内的遭遇，打量了一圈环境，直接靠在椅子上，盘算着自己的收获。
首先是这次行动带来了大量资金，另外，便是李嗣获得了小丑的身份，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
至于隐藏的好处，李嗣精神获得了极大提升，并多出了两个有趣的人格。
随着李嗣的深入了解，儒雅随和的张医生代表着理智，是一位优秀的医生，至于会点儿别的，这不是人之常态吗？
而德艺双馨的小丑李嗣代表着混乱，他从神秘未知的力量处，获得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
而多出两个人格，带来的直接效应就是思维更快、技能更多。
李嗣试着挥动拳头，接着捏了捏腹肌，最后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站在椅子的扶手上。
在扶手上保持着平衡，又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身上的各种小刀，在心里加了一句，身体素质也被强化了。
而李嗣感受完自身的变化，做出了最后的总结，自己现在是个不那么疯狂的，低配版的小丑。
从扶手上跳下来，李嗣拿着小丑的脸，来到摆满瓶瓶罐罐的工具台，依照脑海中多出的知识，将小丑的脸就行一定的处理。
一边摆弄血淋淋的脸，一边吐槽，自己怎么会有不讲卫生的人格呢？脑子里明明有处理人皮面具的方法，还非要戴这么恶心的面具。
时间缓缓流逝，李嗣也停下了清理人脸的工作，现在小丑的脸已经被制作成了一张人皮面具。
李嗣还没有停手，拿出工具台下的特制油料桶，依循着内心的直觉，给自己脸上也进行了化妆。
最后才把小丑的人皮面具戴上。
彻底换完脸，李嗣继续行动着，先在衣柜间找了一套小丑定制的西装，穿上后开始熟练新学会的各种技能，与自己大幅度提升的身体素质。
……
而在李嗣做这些的时候，另外一队玩家也没有闲着。
首先是医生与战士，在发现小丑依旧按照剧情走时，直接离开小丑，去熟悉哥谭的环境，现在也已经回到了会合点。
而队长张乾与射手女士，也很快回到了会合点，从他们凌乱的衣着就知道，这一次行动并不顺利。
张乾坐在椅子上，对医生与战士两人说道：“两位，咱们这次麻烦了，阿卡姆精神病院里，真的只剩下精神病了。”
这句听起来很像笑话的话，让医生与战士心头发慌，既然只剩下精神病，那反派岂不是都跑了？
医生捏着自己眉心，将小丑还在按剧情走的事说了一遍，又提了自己打探到的哥谭信息。
“哥谭现在虽然混乱，但那多是帮派之间的斗争，主要的几个反派都神秘失踪了，你们查探到他们的去处了吗？”
张乾只是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狼狈，“阿卡姆的防御超乎想象，并且那里居然常驻着快速反应部队。”
这也是一个疑点，阿卡姆精神病院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防御？蝙蝠侠也不会让政府插手阿卡姆。
在众人陷入沉思时，一直没说话的战士突然开口，“刺客还没有回来吗？”
张乾看了眼陷入沉寂的通讯器，只能继续等待刺客的消息。
而前往蝙蝠侠老巢的刺客，才刚刚进入集装箱所在，甚至没有尝试进入地下的基地，他的通讯耳机就是一阵电音，已经显示无法使用。
还不等他向后撤退，他旁边的废弃保安室内，便爬出了一个人？
显然，蝙蝠侠的基地不止一个通道，并且刺客的隐藏手段也没有瞒过基地内的人，刺客一边压制不断加强的危险预知，一边摆弄着挂在耳朵上的通讯耳机。
只是这不过是徒劳，面对蝙蝠侠的手段，所谓的特制耳机也只是摆设，刺客已经明白这一点，发现确实无法联络时，直接捏爆了耳机，防止被追踪的可能。
接着便准备投降，毕竟蝙蝠侠可是有不杀原则的。
只是看着彻底显出身形的人，刺客内心就是一个咯噔，这是罗宾犬？
爬出来的是一个15、6岁的少年，一身罗宾制服，脖子上挂着链子，嘴被割开，一脸凶相地盯着刺客。
随着嘴中唾液分泌过多，“罗宾犬”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向着刺客扑了上去。
面对张牙舞爪的“罗宾犬”，刺客挥动手中的阴影匕首，一个滑铲向着“罗宾犬”的腹部划去。
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罗宾犬”，在空中摆动头部，将脖子上的链条向着刺客甩去，链条上是密密麻麻的倒刺，并且刺尖上有乌黑的光芒。
刺客不敢赌自己能不能扛住这一击，直接一个阴影闪烁，挪移到了“罗宾犬”身后，接着继续刺出阴影匕首。
这一次“罗宾犬”没有闪躲的机会，但他依旧在空中扭腰转向，对已经刺入胸口的匕首置之不理，双爪向着刺客的脸抓去。
刺客看着“罗宾犬”指甲上的玻璃渣，为了自己的眼睛，只能再次使用阴影闪烁躲开。
“罗宾犬”落在地上，摸了摸胸口上的伤口，那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伤口愈合。
不过这难不住经过蝙蝠侠训练的罗宾，“罗宾犬”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直接给自己灌下，然后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向刺客扑去。
刺客已经放弃攻击“罗宾犬”，凭借阴影，向着远方跑去，只是就算这样，他的速度也没有服药的罗宾快。
还没离开这处韦恩工业的地盘，刺客就已经被“罗宾犬”追上，面对“罗宾犬”甩来的链子，只能回身格挡。
被拦下来的刺客脸色苍白，因为自己身后，又多出了两个趴在地上的“罗宾犬”。
最终，断了一只手臂的“罗宾犬”，和另外两个“罗宾犬”，一起回到了蝙蝠侠的地下基地。
这里黑暗无光，但“罗宾犬”们显然已经适应了黑暗，他们通过空旷的过道，来到满是监视屏幕的房间。
这里也只有屏幕反射的光线，而在这些屏幕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蝙蝠侠铠甲的男人。
这人转过头，看了眼已经被“罗宾犬”们彻底杀死的刺客，面甲下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回头看着屏幕中，那个哈哈大笑的身影时，才有了莫名的变化。
“小宝贝们，去将他给我带回来，我们的任务快结束了。”
黑暗中传出“蝙蝠侠”低层的嗓音，“罗宾犬”们也跟着躁动起来，丢下刺客的尸体，向着基地外跑去。
而“蝙蝠侠”看着屏幕正在出神，屏幕中，正是李嗣从银行开车出来时，被小丑人格影响后，发出怪笑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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