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好浓的妈味儿
星期四的早晨七点半，陶子器准时来到男生宿舍楼下。
随即打电话联系黄俊豪，“周润起床了吗？”
几分钟后，黄俊豪晨跑回来，深呼吸好几遍，调整好气息，“昨晚他赶稿到半夜，现在人估计还没醒。东西我帮你捎上去。”
黄俊豪接过早餐，正准备上楼。
“诶，等等。”陶子器忽然神色略显怀疑地叫住了黄俊豪。
黄俊豪一脸茫然地回头，“还有事？”
陶子器犹豫片刻，很是不好意思地勉强笑笑，“那天晚上谢谢你告诉我周润的位置……不过……我们女生群里聊的东西，你还是少看些。”
黄俊豪满脸问号，“你说什么女生群？我怎么不明白？”
陶子器一脸惊疑，赶紧刹住话锋，“没事没事，我……”她扶着额头打个哈欠，“我没睡醒，刚才脑子犯糊涂……没事没事，你走吧。”
看着黄俊豪匆匆进楼的身影，陶子器陷入沉思，“难道他真不是猫猫叹气？有没有可能是不敢承认，假装不知道。阿润的老同学，全校就我们三人，不可能有别的啊……”
二十分钟后，周润咯吱窝里夹着几本书下了楼，知道陶子器已经等候他多时，不由歉意一笑，“你真的不必每天早上都来的，”随即他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我在V信上给你发了红包，记得收一下账。”
“小气鬼。”陶子器脸色刷得一沉，“谁稀罕你那两钱了，你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我不来给你送早餐，你又空着肚子上课。”
周润满脸错愕：噢天呐，好浓的妈味儿。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闻人那个狗东西，永远不会在意他熬过多少夜，饿过多少肚子。
人与狗的差距，还真是挺大的呢。
两人快步走向去教学楼的路上，陶子器忽然提醒，“我下午有场比赛，你来不来？”
周润一脸抱歉，“下午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估计没时间，”看着陶子器一脸失落的垂下头，他伸手摘掉对方脸蛋上的面包渣，“不过，提前助你比赛胜利。”
陶子器愣了愣。而周润挥舞拳头，对她做出个加油手势。
“加油。”
“嗯，加油。”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周润出现在刘松年的公开课，老刘抽丝剥茧讲了讲亚洲金融风暴。
下课以后。周润与老刘结伴出了教室。
“你去我那好几次，我忘了把这东西给你……”老刘说着，忽然掏出一把钥匙给周润，“我挺忙的，有时候想跟你时间同步还是比较麻烦，钥匙给你，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
周润接过钥匙，老刘笑了笑，“我还有会议要参加，估计稍微晚点回去。冰箱里现在满满当当的，你随便做些就行。”
于是周润去了趟政立路小区，帮老刘做了一小盆猪肉炸酱，又炼制了些油辣子，一碗干拌炸酱面出锅上桌，顺带给老刘发了实拍图：“给你做了很多炸酱，放冰箱里了，吃面之前，取一大勺热一热，面熟后捞出再浇汁，想吃辣的话，我还给你炼了油辣子，吃完保准你美滴很。”
老刘回复：“你是懂我的。周师傅。”
周润吃完自制的炸酱面，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个满分，随后起身离开老刘家。
晚上七点半，周润联系了林浣熊，随后坐车赶到冏济大学。
下车后，就看见林浣熊在校门口对他招了招手。
“昨天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表姑在大学食堂掌勺，我托她问了，缺个打杂的。一月工资两千多，包吃包住，学校有女员工宿舍，吃就在食堂里。”
“打杂一般做些什么啊？”
“窗口打饭，后厨洗碗，或者洗菜。早上七点上班，下午有两小时午休，晚上七点半下班。周末单休。反正活儿挺杂的。”
“能缓十天吗？她短期内还来不了，手指上有伤。”
“也行吧，不是很急，我打电话让我表姑留意一下就行。”
林浣熊打了电话，聊了几句后，就问周润，“要体检的，最起码提前一周，现在早点来其实也无妨，收拾宿舍，办理一些手续，顺带我带她熟悉一下学校交通环境。”
周润点点头，“那好，我晚上回去再联系她问问。”
双方言至此，林浣熊迫不及待地转入正题，“那我昨天拜托你的事情……？”
周润笑着点点头，“可以帮你，但是，我想问问你，你是个人独自在做号，还是有帮手？”
林浣熊翻开手机V信，“我还有个闺蜜，会帮我画一些卡通插画。”随即她将闺蜜的联系方式发给周润，“我们边走边聊吧。”
两人在校园里闲逛着。夏季七点多快八点，夜幕还未完全落下，学校里到处是学生，以及从财大匆匆赶来会见男友的女生们。
冏济这边学生经常念叨什么“男女比例七比一，一对情侣三对基”。冏济男生想脱单，对门的财大是首选，因为财大阴盛阳衰，美女扎堆。
而反观冏济女生脱单就非常容易了，男生多到可以随便翻牌子。但是，依然有很多漂亮的冏济妹子选择单身。
林浣熊与周润在学校里一路行走，不知不觉就到了体育场边，球场上一位位单身的土木老哥一边打着篮球，一边对周润这位陌生小伙虎视眈眈。
此时林浣熊半开玩笑，“我在我们班是独苗，学土木的女生特别少。我现在还是单身，我劝你来我们学校老实一点，不然小心被打。”
周润笑了笑，“你一个女生为什么会去学土木呢？听说土木系女生就业很难。”
林浣熊叹口气，“因为我爸爸是包工头。”
“懂了，女承父业。”周润做为重生者，更知道土木狗没有未来，不分男女。不过在2015年这会儿，房地产正好步入牛市，一边在涨价去库存，一边放开土地开发政策，土木专业，在此时的人们眼中还是很有前景的。
林浣熊随即话锋一转：“我的公众号，你觉得做的咋样？”
周润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内容缺乏竞争力，除了版面做的好看，几乎一无是处。”
“啊？有那么差吗？”
“我这么说吧，你这纯粹是在为爱发电，浪费时间。如果是文娱这个类别，我更劝你别做了，你可以去网上搜搜，这类号泛滥到何种程度。而你又没有独树一帜的内容卖点，做也是白做。”
“什么是内容卖点？”
“你说关注文娱八卦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追星族？弱智？你想说什么？”
“不不不，他们不是弱智，他们只是想找点时髦的谈资，给空洞乏味的生活做消遣，追星追了个寂寞。”
“对对对，我有这种感觉，有些女生在一起聚会没有话题可说得时候，一般都闲聊娱乐圈的事情，撕各种明星的背景和绯闻。”
“而你的账号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你在自嗨，你去影视剧与V博，扒明星剧照，扒明星日常，以此解读idol，然后一堆感叹词夸夸夸，这些内容没什么内核，因为你的这些想法，大多真爱粉都会有，如果我帮你运营的话，一年涨个两三万粉就已经封顶了，再想往上走基本没有可能，因为你的内容里，嗨完了之后，什么都留不下，脑沟比狗舔了还干净。饭圈女孩，不仅要嗨，还要刺激，还要逼格，但从你这里获取不到更劲爆的内容，满足不了窥探欲。对，窥探欲。八卦的核心，在于窥探秘密。你的文章，能满足她们窥探秘密的诉求吗？”
“其实我觉得，有个两三万粉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不不，你的想法简直在侮辱我的能力。如果一年只有两三万粉，那我是不屑于帮你运营的。”
“那你觉得我的账号以后该怎么做？”
“我帮你写了一篇范本，你先读一读，感受感受，如果觉得不错，以后就按照我的范本进行创作。”
随后周润将自己手机里的存稿，节选了一半，正好将篇幅内容留在揭开该明星幕后金主的那个节点，然后他把内容发给林浣熊。
林浣熊打开文章，本想快速阅览一遍，但是文章的信息密度与深度，已经超过一只土木狗的认知范畴。她的阅读速度逐渐降了下来，求知欲与探究欲，不断牵引着她仔细读取着文章里涉及的各种资本游戏。在周润半真半假的资本视角里，大众熟知的各种明星逸闻，有了更颠覆常规认知的解析。但是林浣熊看到一半，突然没了下文……
此刻她兴奋的大脑无处安放，着急着，连忙追问，“下面呢？”
“吊读者胃口啊，这你都不懂？”
“我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你这时候，更应该问我，以后账号该怎么涨粉。”
“涨粉。这么厉害的扒皮文，一旦发出去，肯定粉丝点击都是蹭蹭的往上涨啊。”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文章只是成功的基础，离着真正的运营还差很远。”
“什么叫运营？”
“那我反过来问你，如何更高效率的获取流量和曝光？”
“我让亲戚朋友，帮忙转发？”
“不不不，这还远远不够，我的建议是，如果要转发，一定要从各种娱乐追星领域的聊天群开始，以及V博超话，还有该明星的直属贴吧。”
“懂了懂了。”
“懂了，那以后就照我教你的这些做就行。”
“可是，我写不了你这种文章的，太深奥了，我找不到这么多的信息和素材。”
“我可以提供内容，但如果我们合作，你得跟我签协议。”
“应该的应该的，那你有哪些条件？”
“详细的，我会在协议里写明，你现在只需记住三点，我只授权你V信、贴吧的转载权。同时，你的文章里必须标上我个人的V博V信公众号的链接，并且我要有专属的卡通形象出现在文章开头与末尾。”
“所以你是让我给你打工？”
“不不不，我们是合作，以后你的账号如果产生盈利，咱们五五开分红。况且你知道我写一篇这种文章要花费多少时间？到处搜集资料，半个月时间才写了这一篇。”
“那，那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前期准备工作，应该是先注册个小号，加该领域的聊天群，广撒网，别嫌多。”
“懂了。”
周润与林浣熊的合作洽谈还算顺利，两人聊完已经是八点多快九点，天色已经黑透了。
体育场内，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发泄完过剩的精力，陆陆续续都开始离场，或去超市买水，或回宿舍休息。
周润眼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林浣熊，悠哉悠哉地出了冏济大学，手机V信里，陶子器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发了消息：“我们队赢了，晚上聚餐，你来吗？”
周润回复：“我现在已经赶不上了吧，还有骨头给我啃吗？”
陶子器：“你个混蛋，现在才回我消息，我很累，已经回宿舍睡着了。”
周润：“那晚安，明早见。”
陶子器：“早点上床，乖乖躺好，闭上眼睛。”
陶子器：“不要熬夜，么么哒。”
周润回宿舍后。凌晨一点，人在床上呼呼大睡，枕边手机忽然亮起……
陶子器：“啊润，你睡着了吗？先前忘了告诉你，聚餐的时候给你打包了半只脆皮鸡，我回宿舍藏在饭盒里就给忘了，明天肯定会馊，唉……”
随即打电话联系黄俊豪，“周润起床了吗？”
几分钟后，黄俊豪晨跑回来，深呼吸好几遍，调整好气息，“昨晚他赶稿到半夜，现在人估计还没醒。东西我帮你捎上去。”
黄俊豪接过早餐，正准备上楼。
“诶，等等。”陶子器忽然神色略显怀疑地叫住了黄俊豪。
黄俊豪一脸茫然地回头，“还有事？”
陶子器犹豫片刻，很是不好意思地勉强笑笑，“那天晚上谢谢你告诉我周润的位置……不过……我们女生群里聊的东西，你还是少看些。”
黄俊豪满脸问号，“你说什么女生群？我怎么不明白？”
陶子器一脸惊疑，赶紧刹住话锋，“没事没事，我……”她扶着额头打个哈欠，“我没睡醒，刚才脑子犯糊涂……没事没事，你走吧。”
看着黄俊豪匆匆进楼的身影，陶子器陷入沉思，“难道他真不是猫猫叹气？有没有可能是不敢承认，假装不知道。阿润的老同学，全校就我们三人，不可能有别的啊……”
二十分钟后，周润咯吱窝里夹着几本书下了楼，知道陶子器已经等候他多时，不由歉意一笑，“你真的不必每天早上都来的，”随即他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我在V信上给你发了红包，记得收一下账。”
“小气鬼。”陶子器脸色刷得一沉，“谁稀罕你那两钱了，你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我不来给你送早餐，你又空着肚子上课。”
周润满脸错愕：噢天呐，好浓的妈味儿。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闻人那个狗东西，永远不会在意他熬过多少夜，饿过多少肚子。
人与狗的差距，还真是挺大的呢。
两人快步走向去教学楼的路上，陶子器忽然提醒，“我下午有场比赛，你来不来？”
周润一脸抱歉，“下午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估计没时间，”看着陶子器一脸失落的垂下头，他伸手摘掉对方脸蛋上的面包渣，“不过，提前助你比赛胜利。”
陶子器愣了愣。而周润挥舞拳头，对她做出个加油手势。
“加油。”
“嗯，加油。”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周润出现在刘松年的公开课，老刘抽丝剥茧讲了讲亚洲金融风暴。
下课以后。周润与老刘结伴出了教室。
“你去我那好几次，我忘了把这东西给你……”老刘说着，忽然掏出一把钥匙给周润，“我挺忙的，有时候想跟你时间同步还是比较麻烦，钥匙给你，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
周润接过钥匙，老刘笑了笑，“我还有会议要参加，估计稍微晚点回去。冰箱里现在满满当当的，你随便做些就行。”
于是周润去了趟政立路小区，帮老刘做了一小盆猪肉炸酱，又炼制了些油辣子，一碗干拌炸酱面出锅上桌，顺带给老刘发了实拍图：“给你做了很多炸酱，放冰箱里了，吃面之前，取一大勺热一热，面熟后捞出再浇汁，想吃辣的话，我还给你炼了油辣子，吃完保准你美滴很。”
老刘回复：“你是懂我的。周师傅。”
周润吃完自制的炸酱面，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个满分，随后起身离开老刘家。
晚上七点半，周润联系了林浣熊，随后坐车赶到冏济大学。
下车后，就看见林浣熊在校门口对他招了招手。
“昨天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表姑在大学食堂掌勺，我托她问了，缺个打杂的。一月工资两千多，包吃包住，学校有女员工宿舍，吃就在食堂里。”
“打杂一般做些什么啊？”
“窗口打饭，后厨洗碗，或者洗菜。早上七点上班，下午有两小时午休，晚上七点半下班。周末单休。反正活儿挺杂的。”
“能缓十天吗？她短期内还来不了，手指上有伤。”
“也行吧，不是很急，我打电话让我表姑留意一下就行。”
林浣熊打了电话，聊了几句后，就问周润，“要体检的，最起码提前一周，现在早点来其实也无妨，收拾宿舍，办理一些手续，顺带我带她熟悉一下学校交通环境。”
周润点点头，“那好，我晚上回去再联系她问问。”
双方言至此，林浣熊迫不及待地转入正题，“那我昨天拜托你的事情……？”
周润笑着点点头，“可以帮你，但是，我想问问你，你是个人独自在做号，还是有帮手？”
林浣熊翻开手机V信，“我还有个闺蜜，会帮我画一些卡通插画。”随即她将闺蜜的联系方式发给周润，“我们边走边聊吧。”
两人在校园里闲逛着。夏季七点多快八点，夜幕还未完全落下，学校里到处是学生，以及从财大匆匆赶来会见男友的女生们。
冏济这边学生经常念叨什么“男女比例七比一，一对情侣三对基”。冏济男生想脱单，对门的财大是首选，因为财大阴盛阳衰，美女扎堆。
而反观冏济女生脱单就非常容易了，男生多到可以随便翻牌子。但是，依然有很多漂亮的冏济妹子选择单身。
林浣熊与周润在学校里一路行走，不知不觉就到了体育场边，球场上一位位单身的土木老哥一边打着篮球，一边对周润这位陌生小伙虎视眈眈。
此时林浣熊半开玩笑，“我在我们班是独苗，学土木的女生特别少。我现在还是单身，我劝你来我们学校老实一点，不然小心被打。”
周润笑了笑，“你一个女生为什么会去学土木呢？听说土木系女生就业很难。”
林浣熊叹口气，“因为我爸爸是包工头。”
“懂了，女承父业。”周润做为重生者，更知道土木狗没有未来，不分男女。不过在2015年这会儿，房地产正好步入牛市，一边在涨价去库存，一边放开土地开发政策，土木专业，在此时的人们眼中还是很有前景的。
林浣熊随即话锋一转：“我的公众号，你觉得做的咋样？”
周润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内容缺乏竞争力，除了版面做的好看，几乎一无是处。”
“啊？有那么差吗？”
“我这么说吧，你这纯粹是在为爱发电，浪费时间。如果是文娱这个类别，我更劝你别做了，你可以去网上搜搜，这类号泛滥到何种程度。而你又没有独树一帜的内容卖点，做也是白做。”
“什么是内容卖点？”
“你说关注文娱八卦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追星族？弱智？你想说什么？”
“不不不，他们不是弱智，他们只是想找点时髦的谈资，给空洞乏味的生活做消遣，追星追了个寂寞。”
“对对对，我有这种感觉，有些女生在一起聚会没有话题可说得时候，一般都闲聊娱乐圈的事情，撕各种明星的背景和绯闻。”
“而你的账号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你在自嗨，你去影视剧与V博，扒明星剧照，扒明星日常，以此解读idol，然后一堆感叹词夸夸夸，这些内容没什么内核，因为你的这些想法，大多真爱粉都会有，如果我帮你运营的话，一年涨个两三万粉就已经封顶了，再想往上走基本没有可能，因为你的内容里，嗨完了之后，什么都留不下，脑沟比狗舔了还干净。饭圈女孩，不仅要嗨，还要刺激，还要逼格，但从你这里获取不到更劲爆的内容，满足不了窥探欲。对，窥探欲。八卦的核心，在于窥探秘密。你的文章，能满足她们窥探秘密的诉求吗？”
“其实我觉得，有个两三万粉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不不，你的想法简直在侮辱我的能力。如果一年只有两三万粉，那我是不屑于帮你运营的。”
“那你觉得我的账号以后该怎么做？”
“我帮你写了一篇范本，你先读一读，感受感受，如果觉得不错，以后就按照我的范本进行创作。”
随后周润将自己手机里的存稿，节选了一半，正好将篇幅内容留在揭开该明星幕后金主的那个节点，然后他把内容发给林浣熊。
林浣熊打开文章，本想快速阅览一遍，但是文章的信息密度与深度，已经超过一只土木狗的认知范畴。她的阅读速度逐渐降了下来，求知欲与探究欲，不断牵引着她仔细读取着文章里涉及的各种资本游戏。在周润半真半假的资本视角里，大众熟知的各种明星逸闻，有了更颠覆常规认知的解析。但是林浣熊看到一半，突然没了下文……
此刻她兴奋的大脑无处安放，着急着，连忙追问，“下面呢？”
“吊读者胃口啊，这你都不懂？”
“我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你这时候，更应该问我，以后账号该怎么涨粉。”
“涨粉。这么厉害的扒皮文，一旦发出去，肯定粉丝点击都是蹭蹭的往上涨啊。”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文章只是成功的基础，离着真正的运营还差很远。”
“什么叫运营？”
“那我反过来问你，如何更高效率的获取流量和曝光？”
“我让亲戚朋友，帮忙转发？”
“不不不，这还远远不够，我的建议是，如果要转发，一定要从各种娱乐追星领域的聊天群开始，以及V博超话，还有该明星的直属贴吧。”
“懂了懂了。”
“懂了，那以后就照我教你的这些做就行。”
“可是，我写不了你这种文章的，太深奥了，我找不到这么多的信息和素材。”
“我可以提供内容，但如果我们合作，你得跟我签协议。”
“应该的应该的，那你有哪些条件？”
“详细的，我会在协议里写明，你现在只需记住三点，我只授权你V信、贴吧的转载权。同时，你的文章里必须标上我个人的V博V信公众号的链接，并且我要有专属的卡通形象出现在文章开头与末尾。”
“所以你是让我给你打工？”
“不不不，我们是合作，以后你的账号如果产生盈利，咱们五五开分红。况且你知道我写一篇这种文章要花费多少时间？到处搜集资料，半个月时间才写了这一篇。”
“那，那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前期准备工作，应该是先注册个小号，加该领域的聊天群，广撒网，别嫌多。”
“懂了。”
周润与林浣熊的合作洽谈还算顺利，两人聊完已经是八点多快九点，天色已经黑透了。
体育场内，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发泄完过剩的精力，陆陆续续都开始离场，或去超市买水，或回宿舍休息。
周润眼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林浣熊，悠哉悠哉地出了冏济大学，手机V信里，陶子器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发了消息：“我们队赢了，晚上聚餐，你来吗？”
周润回复：“我现在已经赶不上了吧，还有骨头给我啃吗？”
陶子器：“你个混蛋，现在才回我消息，我很累，已经回宿舍睡着了。”
周润：“那晚安，明早见。”
陶子器：“早点上床，乖乖躺好，闭上眼睛。”
陶子器：“不要熬夜，么么哒。”
周润回宿舍后。凌晨一点，人在床上呼呼大睡，枕边手机忽然亮起……
陶子器：“啊润，你睡着了吗？先前忘了告诉你，聚餐的时候给你打包了半只脆皮鸡，我回宿舍藏在饭盒里就给忘了，明天肯定会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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