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蛇王
“李先生，您这是？”
看到对方没有像自己预想中的一样，拿出支票本写下金额，将支票交给自己，汪锋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客气地伸手指了指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张提示图。
上面明明白白写了六个大字——【室内禁止抽烟】。
“只抽一根，应该没关系吧？”
出乎汪锋的预料，之前看起来和和气气，应该在自己出声提醒后就将香烟收回去的李舍，直接拆开这包香烟，慢条斯理地拆掉上面套着的塑料膜，一边撕一边开口道：
“汪老师，抽过这种香烟吗？这可是五十年前就已经绝迹的牌子，厂房的旧址就在蓝京的东南岸边上。多少年以前，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经常能看到烟厂的烟囱里冒着滚滚的浓烟，将蔚蓝的天空遮住了，将清澈的江水染黑了，将舒适的空气驱散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家都知道这家烟厂会带来这么多的危害，却还是让它继续开下去呢？”
汪锋有些不解地看向李舍，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种话：“您什么意思？”
“呵呵...”李舍自顾自地笑道：“后来我知道了，原来都是为了钱。这一包烟的售价是四十五块钱，其中要缴纳上去的税费就要二十元，销售方拿走十元，剩下的实际成本呢，就是十五元。如此暴利的商品，市场自然会允许它的存在。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无法产出除去自身的，额外价值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香烟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汪锋恼怒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跟我扯这么一大堆，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不想捐款的话，就赶紧带着你儿子离开这里！我们翠果高中不欢迎你！”
李舍叹了一口气，眉眼看上去有几分怀念的意味：“神圣的老师行业，就因为有你这种人的存在，才变成了如今这样。翠果镇，是应该多一些规矩了。”
随后他拿出一支香烟放到嘴巴里，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色的打火机，慢慢点燃了香烟。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在这装聋作哑！请你出去！”汪锋颇为厌恶地伸手挥散对方吐到自己面前的香烟，下了逐客令。只是在他伸手的瞬间，烟雾中忽然亮起一颗红点——李舍将嘴里放着的香烟取下，直接摁进了汪锋的眼睛里！
“辱骂学生，对人不尊，自私自利，中饱私囊...你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没人知道？汪老师，你活到头了。”
李舍慢慢松开手，汪锋紧捂眼睛，挣扎惨叫，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变成了一只身体要害部分受伤的刺猬。
他的头好几次直接撞到了椅背上，发出“咚”的声音。
“你...你...”汪锋止不住地惨叫，想要喊人救命，却忽然想起来，为了这次跟李舍谈话，并且不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敛财的手段，他自己刻意让其他老师都先下班，办公室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两名彪形大汉推开门走进来，面色冷峻地站在门内，一左一右看向汪锋，看样子如果外面有人想要冲进来，就要先经过他们两个。
“汪老师，你这样的人自然是要下地狱的。”李舍站起身，给自己又点了一支烟，看也没看汪锋一眼，慢慢开口道：“我听说那里都是生前做了坏事的恶人，你正好可以下去给他们讲讲课，感化他们。这好像也是一件好事啊，比你在这里误人子弟强多了。”
“王八蛋！你到底是谁？竟然敢...竟然敢对我动手！”汪锋捂着眼睛怒吼道：“我要开除你儿子！我要去镇刑司告你！让他们把你抓起来！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道歉！”
李舍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冰冷的目光跟汪锋的视线相遇，让后者心中悚然一惊，就好像自己已经被地狱里的恶鬼盯上，原本已经在嘴边的狠话，再也没有胆气说出来。
“豹子，你来处理这家伙，让他吐出自己这些年赚到的那些钱，然后把他丢到屠夫那里当人肉沙包，听说屠夫有很多机器人都还没试过跟人对打的感觉，就当是我做慈善了。”李舍看起来还是那么彬彬有礼，说出来的话却让办公室里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汪锋浑身颤抖，一双腿几乎麻了，没办法站起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喂，李先生，李先生，我可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现在他已经看得出来，这位第一次来参加家长会的李维杰爸爸，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左边的大汉点点头，大步走过来伸出肌肉明显比一般人壮了一圈的胳膊，抬手将汪锋抓起来，随后轻松地在他后颈上劈了一掌，后者顿时昏厥过去。豹子便犹如提着一只死鸡般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收到一个坏消息。”侧身让豹子走出去以后，右边的大汉脸色有些难看地开口：“我们在码头的仓库被人烧了，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发现货物已经在失火前被人运走。”
李舍的表情顿时有些错愕，即使养气功夫再好，眼中也已经喷射出怒火：“谁做的？”
“暂时还没有查到。”大汉低下头。
“最近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他们都有可能去做这件事，先对这些人展开调查吧。”李舍很快将情绪压下来，在办公室一边踱步一边思考道：“——吴老大，花姐，做航运生意的李杰，做装卸生意的万昆，做运输生意的周巴，还有一些其他小角色...你安排下去，让他们暗中查，速度要快，力度要大，保密工作也要做好。”他吐出一个烟圈，冷笑一声：“我有预感，翠果镇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估计会冒出不少牛鬼蛇神。”
“是。”大汉点头应了下来。他刚想掏出手机联系其他人，手机自己就响了起来。
“喂？我是野狼，谁打这个电话？”大汉开口问道。
只是过了几秒钟，他便快速将电话挂断，随后看向李舍，语气有些纠结地说道：“老大，镇刑司那边有人在找你...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很生气，不是以前对咱们恭恭敬敬的态度。”
“怎么回事？”李舍皱皱眉头：“宋成宗又想搞什么飞机？这个月的钱不是已经按时打进他的卡里了吗？当我蛇王好欺负？惹恼了我，我连他都一起干掉！扶持其他探员去做那个提刑官的位置！”
“老大，已经不需要你出手了。”野狼苦笑着说道：“镇刑司的人说，宋成宗死了，而且我感觉，他们怀疑是我们做的...”
看到对方没有像自己预想中的一样，拿出支票本写下金额，将支票交给自己，汪锋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客气地伸手指了指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张提示图。
上面明明白白写了六个大字——【室内禁止抽烟】。
“只抽一根，应该没关系吧？”
出乎汪锋的预料，之前看起来和和气气，应该在自己出声提醒后就将香烟收回去的李舍，直接拆开这包香烟，慢条斯理地拆掉上面套着的塑料膜，一边撕一边开口道：
“汪老师，抽过这种香烟吗？这可是五十年前就已经绝迹的牌子，厂房的旧址就在蓝京的东南岸边上。多少年以前，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经常能看到烟厂的烟囱里冒着滚滚的浓烟，将蔚蓝的天空遮住了，将清澈的江水染黑了，将舒适的空气驱散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家都知道这家烟厂会带来这么多的危害，却还是让它继续开下去呢？”
汪锋有些不解地看向李舍，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种话：“您什么意思？”
“呵呵...”李舍自顾自地笑道：“后来我知道了，原来都是为了钱。这一包烟的售价是四十五块钱，其中要缴纳上去的税费就要二十元，销售方拿走十元，剩下的实际成本呢，就是十五元。如此暴利的商品，市场自然会允许它的存在。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无法产出除去自身的，额外价值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香烟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汪锋恼怒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跟我扯这么一大堆，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不想捐款的话，就赶紧带着你儿子离开这里！我们翠果高中不欢迎你！”
李舍叹了一口气，眉眼看上去有几分怀念的意味：“神圣的老师行业，就因为有你这种人的存在，才变成了如今这样。翠果镇，是应该多一些规矩了。”
随后他拿出一支香烟放到嘴巴里，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色的打火机，慢慢点燃了香烟。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在这装聋作哑！请你出去！”汪锋颇为厌恶地伸手挥散对方吐到自己面前的香烟，下了逐客令。只是在他伸手的瞬间，烟雾中忽然亮起一颗红点——李舍将嘴里放着的香烟取下，直接摁进了汪锋的眼睛里！
“辱骂学生，对人不尊，自私自利，中饱私囊...你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没人知道？汪老师，你活到头了。”
李舍慢慢松开手，汪锋紧捂眼睛，挣扎惨叫，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变成了一只身体要害部分受伤的刺猬。
他的头好几次直接撞到了椅背上，发出“咚”的声音。
“你...你...”汪锋止不住地惨叫，想要喊人救命，却忽然想起来，为了这次跟李舍谈话，并且不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敛财的手段，他自己刻意让其他老师都先下班，办公室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两名彪形大汉推开门走进来，面色冷峻地站在门内，一左一右看向汪锋，看样子如果外面有人想要冲进来，就要先经过他们两个。
“汪老师，你这样的人自然是要下地狱的。”李舍站起身，给自己又点了一支烟，看也没看汪锋一眼，慢慢开口道：“我听说那里都是生前做了坏事的恶人，你正好可以下去给他们讲讲课，感化他们。这好像也是一件好事啊，比你在这里误人子弟强多了。”
“王八蛋！你到底是谁？竟然敢...竟然敢对我动手！”汪锋捂着眼睛怒吼道：“我要开除你儿子！我要去镇刑司告你！让他们把你抓起来！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道歉！”
李舍似笑非笑地低下头，冰冷的目光跟汪锋的视线相遇，让后者心中悚然一惊，就好像自己已经被地狱里的恶鬼盯上，原本已经在嘴边的狠话，再也没有胆气说出来。
“豹子，你来处理这家伙，让他吐出自己这些年赚到的那些钱，然后把他丢到屠夫那里当人肉沙包，听说屠夫有很多机器人都还没试过跟人对打的感觉，就当是我做慈善了。”李舍看起来还是那么彬彬有礼，说出来的话却让办公室里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汪锋浑身颤抖，一双腿几乎麻了，没办法站起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喂，李先生，李先生，我可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现在他已经看得出来，这位第一次来参加家长会的李维杰爸爸，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左边的大汉点点头，大步走过来伸出肌肉明显比一般人壮了一圈的胳膊，抬手将汪锋抓起来，随后轻松地在他后颈上劈了一掌，后者顿时昏厥过去。豹子便犹如提着一只死鸡般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收到一个坏消息。”侧身让豹子走出去以后，右边的大汉脸色有些难看地开口：“我们在码头的仓库被人烧了，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发现货物已经在失火前被人运走。”
李舍的表情顿时有些错愕，即使养气功夫再好，眼中也已经喷射出怒火：“谁做的？”
“暂时还没有查到。”大汉低下头。
“最近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他们都有可能去做这件事，先对这些人展开调查吧。”李舍很快将情绪压下来，在办公室一边踱步一边思考道：“——吴老大，花姐，做航运生意的李杰，做装卸生意的万昆，做运输生意的周巴，还有一些其他小角色...你安排下去，让他们暗中查，速度要快，力度要大，保密工作也要做好。”他吐出一个烟圈，冷笑一声：“我有预感，翠果镇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估计会冒出不少牛鬼蛇神。”
“是。”大汉点头应了下来。他刚想掏出手机联系其他人，手机自己就响了起来。
“喂？我是野狼，谁打这个电话？”大汉开口问道。
只是过了几秒钟，他便快速将电话挂断，随后看向李舍，语气有些纠结地说道：“老大，镇刑司那边有人在找你...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很生气，不是以前对咱们恭恭敬敬的态度。”
“怎么回事？”李舍皱皱眉头：“宋成宗又想搞什么飞机？这个月的钱不是已经按时打进他的卡里了吗？当我蛇王好欺负？惹恼了我，我连他都一起干掉！扶持其他探员去做那个提刑官的位置！”
“老大，已经不需要你出手了。”野狼苦笑着说道：“镇刑司的人说，宋成宗死了，而且我感觉，他们怀疑是我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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