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禁忌之路
“你来了。”路明非并没有正面回答小魔鬼的问题，“封神之路？一条进化之路？”
“可以这么理解吧。”小魔鬼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口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记得翠玉录中的那句话吗？”
“从地升天，又从天而降，得其上下之能力，如此可得世间之荣耀，远离蒙昧。”路明非认真的复述道。
“是的，那位疑似青铜与火之王的赫尔墨斯神写下的这句话，揭示了炼金术的真谛。”小魔鬼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一件不可被世人所知的秘密：“作为掌握世间炼金术的极致的存在，他们掌握着精炼的权柄，而封神之路也是这样的一条道路，精炼血统的道路。”
“一条从人到龙的路。”路明非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的，不过这条道路是残缺的，普通的灵魂可驾驭不了高贵的躯壳，如同小儿持剑，未伤人先伤己。”路鸣泽将胸口别着的那朵领花丢出，这朵还带着露珠的玫瑰随风而动，最后落在海面上，并且激起任何波澜。
“所以你想让我走上封神之路？”路明非问道：“这算什么？人类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不做人了？”
“不，哥哥。”路鸣泽看着路明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封神之路对于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是黄泉古道，走到尽头只能变成恶鬼。但对你来说，只不过是重走一边来时的路罢了。”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我是谁这种哲学问题上吗？”路明非扯了扯嘴角，“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但是从你的表现来看，我应该是一个大家伙。”
“当然啦，哥哥，你可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怪物。”小魔鬼故作夸张地说道。
“那么，这条路该怎么走呢？”路明非问道。
事实上路明非并非是一个追求力量的人，但他同时也明白，无论在什么地方，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身边的人，即使他能够接受和两头龙王做朋友，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觊觎龙族力量的家伙，他只是能打，但面对导弹洗地他也无能为力。
“当然是先把老唐剥皮抽筋，接着去三峡底下把他的弟弟抓出来......”小魔鬼手舞足蹈地说道。
“停停停。”路明非伸出手一巴掌抓住小魔鬼的那颗小脑袋，头疼地说道：“老唐他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想要打他的主意，那生意可没得做了。”
“好吧，都听哥哥的。”小魔鬼故作懊恼地挠了挠头，“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这让我很难办啊。”
“如果力量的代价是他们的话，我宁可不要。”路明非严肃地说道。
“好吧好吧，那就咱哥俩就只能打那头白龙的主意了。”小魔鬼用手指向天空，路明非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接着一愣。
一黑一白两头巨龙如同两颗宝石一般镶嵌在天空上，他们共同握着一根金色的权杖，似乎是象征着共同分享为王的权柄。
“白王，由黑王亲手创造的‘零代种’真正趋于完美的龙类，她是黑王最伟大的创造，具备着伟大的神性，她的地位远高于同为黑王制造出的四大君主，曾与黑王共同统治着世界。”小魔鬼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道，但眼神中满是蔑视。
“她执掌着精神元素的权柄，精神元素代表的是灵魂，如果绘制一个五芒星，那么精神这个伟大的元素会永远被放置在五芒星的最高处，它是五大元素中最神圣也最神秘的。她在某一天掀起了龙族历史上的第一次叛乱，三分之一的龙族成为了叛军。”小魔鬼接着说道：“即使后来被黑王摧毁了几乎所有的精神与肉体，但她依然活了下来，而这场大叛乱也成为了龙族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所以黑王为什么要创造一个能够反叛他的存在。”路明非吐槽道：“这和人类创造了一个不受控制的AI有什么区别。”
“可能是觉得有些孤独吧。”小魔鬼说道，而他们身处的场景也不知知何时变化为了一座高山的山巅，无边细雨自天空落下，某种窒息的情绪自小魔鬼身上蔓延开来，路明非知道那是孤独的味道。
在刚刚穿越到哥谭的时候，路明非与杰克对视的那一秒，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同样的孤独，而现在他从小魔鬼身上也感受到了孤独。
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小魔鬼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路明非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叫他哥哥，可每当听到“哥哥”这两个字，他的心中就会某名的柔软。
可他路明非真的是他的哥哥吗？或许这个小魔鬼只是把他当作了某种寄托？又或者是他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那些在小魔鬼看来珍贵的记忆没有在他路明非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一想到这，路明非心开始隐隐作痛，换做是他，等待了不知多少岁月，当他再次遇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发现对方把有关彼此的记忆全都忘记，那该有多孤独啊。
想到这，路明非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小魔鬼的头，这次并不是一把乱抓，更像是在抚摸一头受伤的野兽。
“哥哥，我没事。”小魔鬼抬头看向路明非，褐色的眼里流淌着悲伤。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有关于你的记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路明非难得温柔的说道。
两人就在这高山之巅坐着，就像是很久以前一样。
从灵视状态中退出来后，路明非将那装有青铜卷的手提箱送还给苏恩曦。
“怎么，我们的大高手研究出什么了？”苏恩曦穿着睡衣倚靠在门框边上问道。
“没研究出什么，就是和你们的老板聊了聊。”路明非耸了耸肩，封神之路的本质是精炼血统，其中记载的方法对路明非来说只能起到辅助作用，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分量的引子，来让他重新掌握本就属于他的力量。
在小魔鬼原本的计划中，他要杀死老唐和夏弥等一干龙王之后才有可能重新走上这条路，但现在的路明非已经重新拥有的“王之心”，那么杀死夏弥他们的计划已经不适用了。
“没关系，毕竟你还没真正接触到它们的世界。”苏恩曦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好，晚安。”
“晚安。”
“可以这么理解吧。”小魔鬼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口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记得翠玉录中的那句话吗？”
“从地升天，又从天而降，得其上下之能力，如此可得世间之荣耀，远离蒙昧。”路明非认真的复述道。
“是的，那位疑似青铜与火之王的赫尔墨斯神写下的这句话，揭示了炼金术的真谛。”小魔鬼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一件不可被世人所知的秘密：“作为掌握世间炼金术的极致的存在，他们掌握着精炼的权柄，而封神之路也是这样的一条道路，精炼血统的道路。”
“一条从人到龙的路。”路明非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的，不过这条道路是残缺的，普通的灵魂可驾驭不了高贵的躯壳，如同小儿持剑，未伤人先伤己。”路鸣泽将胸口别着的那朵领花丢出，这朵还带着露珠的玫瑰随风而动，最后落在海面上，并且激起任何波澜。
“所以你想让我走上封神之路？”路明非问道：“这算什么？人类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不做人了？”
“不，哥哥。”路鸣泽看着路明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封神之路对于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是黄泉古道，走到尽头只能变成恶鬼。但对你来说，只不过是重走一边来时的路罢了。”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我是谁这种哲学问题上吗？”路明非扯了扯嘴角，“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但是从你的表现来看，我应该是一个大家伙。”
“当然啦，哥哥，你可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怪物。”小魔鬼故作夸张地说道。
“那么，这条路该怎么走呢？”路明非问道。
事实上路明非并非是一个追求力量的人，但他同时也明白，无论在什么地方，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身边的人，即使他能够接受和两头龙王做朋友，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觊觎龙族力量的家伙，他只是能打，但面对导弹洗地他也无能为力。
“当然是先把老唐剥皮抽筋，接着去三峡底下把他的弟弟抓出来......”小魔鬼手舞足蹈地说道。
“停停停。”路明非伸出手一巴掌抓住小魔鬼的那颗小脑袋，头疼地说道：“老唐他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想要打他的主意，那生意可没得做了。”
“好吧，都听哥哥的。”小魔鬼故作懊恼地挠了挠头，“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这让我很难办啊。”
“如果力量的代价是他们的话，我宁可不要。”路明非严肃地说道。
“好吧好吧，那就咱哥俩就只能打那头白龙的主意了。”小魔鬼用手指向天空，路明非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接着一愣。
一黑一白两头巨龙如同两颗宝石一般镶嵌在天空上，他们共同握着一根金色的权杖，似乎是象征着共同分享为王的权柄。
“白王，由黑王亲手创造的‘零代种’真正趋于完美的龙类，她是黑王最伟大的创造，具备着伟大的神性，她的地位远高于同为黑王制造出的四大君主，曾与黑王共同统治着世界。”小魔鬼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道，但眼神中满是蔑视。
“她执掌着精神元素的权柄，精神元素代表的是灵魂，如果绘制一个五芒星，那么精神这个伟大的元素会永远被放置在五芒星的最高处，它是五大元素中最神圣也最神秘的。她在某一天掀起了龙族历史上的第一次叛乱，三分之一的龙族成为了叛军。”小魔鬼接着说道：“即使后来被黑王摧毁了几乎所有的精神与肉体，但她依然活了下来，而这场大叛乱也成为了龙族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所以黑王为什么要创造一个能够反叛他的存在。”路明非吐槽道：“这和人类创造了一个不受控制的AI有什么区别。”
“可能是觉得有些孤独吧。”小魔鬼说道，而他们身处的场景也不知知何时变化为了一座高山的山巅，无边细雨自天空落下，某种窒息的情绪自小魔鬼身上蔓延开来，路明非知道那是孤独的味道。
在刚刚穿越到哥谭的时候，路明非与杰克对视的那一秒，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同样的孤独，而现在他从小魔鬼身上也感受到了孤独。
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小魔鬼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路明非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叫他哥哥，可每当听到“哥哥”这两个字，他的心中就会某名的柔软。
可他路明非真的是他的哥哥吗？或许这个小魔鬼只是把他当作了某种寄托？又或者是他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那些在小魔鬼看来珍贵的记忆没有在他路明非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一想到这，路明非心开始隐隐作痛，换做是他，等待了不知多少岁月，当他再次遇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发现对方把有关彼此的记忆全都忘记，那该有多孤独啊。
想到这，路明非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小魔鬼的头，这次并不是一把乱抓，更像是在抚摸一头受伤的野兽。
“哥哥，我没事。”小魔鬼抬头看向路明非，褐色的眼里流淌着悲伤。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有关于你的记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路明非难得温柔的说道。
两人就在这高山之巅坐着，就像是很久以前一样。
从灵视状态中退出来后，路明非将那装有青铜卷的手提箱送还给苏恩曦。
“怎么，我们的大高手研究出什么了？”苏恩曦穿着睡衣倚靠在门框边上问道。
“没研究出什么，就是和你们的老板聊了聊。”路明非耸了耸肩，封神之路的本质是精炼血统，其中记载的方法对路明非来说只能起到辅助作用，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分量的引子，来让他重新掌握本就属于他的力量。
在小魔鬼原本的计划中，他要杀死老唐和夏弥等一干龙王之后才有可能重新走上这条路，但现在的路明非已经重新拥有的“王之心”，那么杀死夏弥他们的计划已经不适用了。
“没关系，毕竟你还没真正接触到它们的世界。”苏恩曦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好，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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