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事坏事接踵而至
到了第二天上午，梅先妈到后院去问了一下，还好，一问大家都同意了，喜庆的事情，大家都喜欢，算了算，十桌酒席太紧凑。
每天下班以后，梅先经过中河沿时，都要在家里停一下，看看家里有什么事情，习惯了，没事也要来停停，喝口茶，说几句话再回家。
“梅先，晚上问一下卸叶，聚凤园里的蒙放现在还要出来帮人家庄酒席吗，楼上杨松海的儿子要结婚了，想请蒙放来帮他庄酒。杨松海想在后院里摆酒席，现在不比以前了，后院住满了人家，乱七八糟。”梅先妈问女儿。
“现在不像以前，大家的儿子结婚摆酒宴席都已经放在酒店里去，要几桌就能摆下几桌，还有场景。杨松海还真是，一个铜板要掰成八半来用。我听卸叶说，聚凤园要搬到东河沿口莫架桥头，现在聚凤园里空荡荡的，他儿子结婚放到聚凤园里去办，餐具，桌子，板凳都是现存的。蒙放没有时间，也可以叫其他人来帮他儿子庄酒。晚上卸叶回家让他去问一下，明天早上我就来报你。”说着就离开了。
梅先前脚刚走，老杨后脚就进来了“梅先妈，今天白天我到了亲家那里去送聘礼，亲家说他女儿的婚事由他自己家操办，送五条红利群香烟，十斤糖果，酒菜的钱由他们收来的红包里出，庄酒的大厨他们也自己请好了。这样一来，原计划在后院里摆的十桌酒席，现在只要能摆五桌就够了，自己家里摆三桌，后院里大堂中央摆五桌，上七桌，留一桌备用。时间还是定在这个星期天，阴历阳历都是逢双的黄道吉日，请柬儿子已经在写了，明天一早就发出去。不知道后院的人家同不同意摆酒席，还有厨师能不能请来，算算时间剩下没几天了。”
“后院的大堂中央摆五桌那就够宽敞了，星期天早上你给后院里住的人家送一包喜糖，一包香烟，让大家高兴高兴，庄酒的大厨等卸叶来才知道，人肯定有，不用担心。”梅先妈正和杨松海说话，卸叶从门口走了进来。
“娘，我正好经过中河沿，碰到梅先，梅先说，你找我有事情，我就走进来了。老杨你也在我丈母娘家里，是你儿子要结婚了吧，要帮忙尽管开口，砂石厂里帮忙的人多的是。”梅先的丈夫卸叶和杨松海都是衢县砂石厂里的职工，卸叶当厂长的时候，杨松海就已经退休了，曾经两人都是在砂石厂柴埠头一起拉砂的。
“我到你丈母娘家就是想找你帮帮忙，儿子在这个星期天就要结婚了，庄酒要摆婚宴，想找个厨师，你经常在酒店里喝酒，肯定认识酒店里的厨师，这个星期天能不能够请厨师来帮忙庄酒。”杨松海说。
卸叶一听是这事，这太简单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没问题，一条香烟，一斤糖，准备摆几桌要先告诉厨师，厨师要列一个菜单，你到时候按菜单里的数量把菜买好就行了，放在那里庄酒也要提前准备一下，如果放到聚凤园里庄酒，东西都有现存的，如果放在家里庄酒，那也只要提前一天的时间，炉灶、餐具都要准备好。今天晚了，明天我抽出时间带你去见见厨师，你对庄酒有那些要求，什么样的档次，几桌酒都要与厨师先讲好。如果你自己没有庄酒的帮手，厨师自己会带人过来的，带来的人每个人一包香烟，一包糖就够了。”
“酒宴还是放在家里方便，厨师的帮手我儿子的朋友可以上手帮忙，虽然掌不了大厨，切菜，配菜，烧炉灶还能够上手。那我明天在梅先妈屋里等你带我去见厨师。”杨松海拿出一包利群递给了卸叶。
“就这件事情，好办，最迟明天下午就能确定。娘，我就回去了，路过聚凤园看看蒙放在不在，先打个招呼。”卸叶说完话就离开了。
“老杨，星期天我要到下余去看看金莲，是她的生日，一个月前已经到城里来告诉我，我们姊妹三个的娘老子都不在了，喜酒我喝不上了，就让杜善来祝贺一下，红包现在就给你，有事和卸叶言语一声就是了，酒席在我家里挤一挤也可以摆一桌。”说着就从五斗柜里拿了一个红包递给了杨松海，露出两个角，两张一百元，好事逢双。
杨松海也信佛，但凡天宁寺里有活动，他都会出现了天宁寺里，念经颂佛，有些时候有事在家里绊住了，迟到了，还非得要挤到主持的后面，好象这才是真正的虔诚，这才是忠实的信徒。
梅先妈信佛是在心里，觉得没有道理的事情，想骂就骂，每逢初一，十五的日子，都要去天宁寺烧香拜佛，嘴上不说，心中有佛。
第二天就到了十五日，上午到美俗坊菜场买好了菜，到家里整理了一下，就到馒头巷里会一会兰英，一起到厂里领工资。
刚关上门，向阳妈春英送来了一蓝雪里红“梅先妈，昨天听你说自己要腌雪里蕻，我刚刚从东门菜地里割来十斤，先放到房间里的阳台上晒一哂，卸梅先下班她会来洗的，阳台窗底下面的酒坛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你都给了我，你自己就不腌了。要不，等我腌好了，你到我这里来拿。卸善的手劲好，腌起来的雪里蕻好吃，他就是懒，不想做，真做起事情来，家里还就他最好，过年的时候他一个人裹了七十斤米的粽，辣、甜、咸、淡都很入味，一个个都有棱有角，大小都一样，还都是单手活结，一拉就拨开，拨开来粽是粽，叶是叶，没有一个粘叶的。”梅先妈吹嘘自己的小儿子。
“卸善这么斯斯文文的，还会做家务事。听赛说，卸善考上大学了，不容易啊，初中都还没有毕竟就考上了大学，平时还要带女儿。”春英对梅先妈说。
“可不是吗，从缸窑里调回到了城里来，天天晚上都到工会的夜校里读书。我们家里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出过大学生了，他是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下个月一日就要开学了，还好是半脱产的，上午到学校里上学，下午在厂里上班，学费都是厂里报销的，做会计，学会计。”梅先妈有点骄傲了。
“梅先妈，西头二单元荣林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荣林卧轨自杀了，荣林伯伯一听到消息就被送到了医院里抢救了。”春英也刚听说。
“不知道啊，荣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不是前年才结婚的吗。太可惜了，要说邻居，我们三家才是开门就能见到的邻居，东西门一关，就是我们三户。荣林娘刚刚生病离开，荣林又自杀了，荣林伯伯那还受得了，不住院才怪。难怪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荣林了，昨天夜里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想不到是荣林伯伯。阿土和岁林知道了没有？”梅先妈问春英。
春英说“荣林失踪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几天岁林睡在家里，阿土也从部队里往家里赶，估计现在已经在医院里陪老子了。荣林伯伯在以前我们三家住在一起的时候，还多多少少有几句话说说，现在住到楼房，一到家里就关上了门，平时进出也很少和我们打招呼。”
“荣林为什么要自杀？荣林平时看上去很有礼貌，只要是见到我，荣林肯定要打一个招呼，现在聋哑学校里当老师，怎么会想不开。”梅先妈问春英。
“原来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听吴旭东娘说的。昨天晚上荣林出事了，派出所就到了我们中河沿三圣巷十二幢来调查，我们中河沿的人又有谁会知道荣林这件事情，已经有很久没有看见荣林了。听派出所里的人说，荣林的老婆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的债，自己一个人逃走了，那些债主就找到了荣林，荣林身上的钱都已经被他老婆取走了，身上只有一些零用的伙食费，在债的威逼之下，荣林自寻短见了。荣林的老婆到底欠了多少债，派出所的人还正在调查中，也有可能有些债主是黑道上的人，见荣林一死就不承认了，等荣林的老婆出现之后再向她讨债。现在荣林的老婆已经失踪，肯定是躲起来了，警察正在寻找。吴旭东的娘对大家说，荣林家里有什么情况出现要立即上报。”春英把早上居委会的居保主任的交待告诉给了隔壁邻居。
春英对梅先妈说话的时候，叶栋君的母亲打开了门“吴旭东的娘正在前面和大家说，荣林的老婆已经找到，而且被派出所控制起来了，赌博的场所就是黑道上的人开的，那些债主已经抓起来了。要说，这派出所里的人动作还真快，荣林自寻短见的第二天就破案了。”
吴旭东的娘走到了楼房前，看见三个人在聊荣林一家的事情，就说“以后在家里也不能赌博了，凡看见有赌徒的行为，一律抓到派出所里去，最近一段时间大家最好注意一点，自家玩也要停几天。”吴旭东娘说完话，又到南街的商品大世界里去说了。
每天下班以后，梅先经过中河沿时，都要在家里停一下，看看家里有什么事情，习惯了，没事也要来停停，喝口茶，说几句话再回家。
“梅先，晚上问一下卸叶，聚凤园里的蒙放现在还要出来帮人家庄酒席吗，楼上杨松海的儿子要结婚了，想请蒙放来帮他庄酒。杨松海想在后院里摆酒席，现在不比以前了，后院住满了人家，乱七八糟。”梅先妈问女儿。
“现在不像以前，大家的儿子结婚摆酒宴席都已经放在酒店里去，要几桌就能摆下几桌，还有场景。杨松海还真是，一个铜板要掰成八半来用。我听卸叶说，聚凤园要搬到东河沿口莫架桥头，现在聚凤园里空荡荡的，他儿子结婚放到聚凤园里去办，餐具，桌子，板凳都是现存的。蒙放没有时间，也可以叫其他人来帮他儿子庄酒。晚上卸叶回家让他去问一下，明天早上我就来报你。”说着就离开了。
梅先前脚刚走，老杨后脚就进来了“梅先妈，今天白天我到了亲家那里去送聘礼，亲家说他女儿的婚事由他自己家操办，送五条红利群香烟，十斤糖果，酒菜的钱由他们收来的红包里出，庄酒的大厨他们也自己请好了。这样一来，原计划在后院里摆的十桌酒席，现在只要能摆五桌就够了，自己家里摆三桌，后院里大堂中央摆五桌，上七桌，留一桌备用。时间还是定在这个星期天，阴历阳历都是逢双的黄道吉日，请柬儿子已经在写了，明天一早就发出去。不知道后院的人家同不同意摆酒席，还有厨师能不能请来，算算时间剩下没几天了。”
“后院的大堂中央摆五桌那就够宽敞了，星期天早上你给后院里住的人家送一包喜糖，一包香烟，让大家高兴高兴，庄酒的大厨等卸叶来才知道，人肯定有，不用担心。”梅先妈正和杨松海说话，卸叶从门口走了进来。
“娘，我正好经过中河沿，碰到梅先，梅先说，你找我有事情，我就走进来了。老杨你也在我丈母娘家里，是你儿子要结婚了吧，要帮忙尽管开口，砂石厂里帮忙的人多的是。”梅先的丈夫卸叶和杨松海都是衢县砂石厂里的职工，卸叶当厂长的时候，杨松海就已经退休了，曾经两人都是在砂石厂柴埠头一起拉砂的。
“我到你丈母娘家就是想找你帮帮忙，儿子在这个星期天就要结婚了，庄酒要摆婚宴，想找个厨师，你经常在酒店里喝酒，肯定认识酒店里的厨师，这个星期天能不能够请厨师来帮忙庄酒。”杨松海说。
卸叶一听是这事，这太简单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没问题，一条香烟，一斤糖，准备摆几桌要先告诉厨师，厨师要列一个菜单，你到时候按菜单里的数量把菜买好就行了，放在那里庄酒也要提前准备一下，如果放到聚凤园里庄酒，东西都有现存的，如果放在家里庄酒，那也只要提前一天的时间，炉灶、餐具都要准备好。今天晚了，明天我抽出时间带你去见见厨师，你对庄酒有那些要求，什么样的档次，几桌酒都要与厨师先讲好。如果你自己没有庄酒的帮手，厨师自己会带人过来的，带来的人每个人一包香烟，一包糖就够了。”
“酒宴还是放在家里方便，厨师的帮手我儿子的朋友可以上手帮忙，虽然掌不了大厨，切菜，配菜，烧炉灶还能够上手。那我明天在梅先妈屋里等你带我去见厨师。”杨松海拿出一包利群递给了卸叶。
“就这件事情，好办，最迟明天下午就能确定。娘，我就回去了，路过聚凤园看看蒙放在不在，先打个招呼。”卸叶说完话就离开了。
“老杨，星期天我要到下余去看看金莲，是她的生日，一个月前已经到城里来告诉我，我们姊妹三个的娘老子都不在了，喜酒我喝不上了，就让杜善来祝贺一下，红包现在就给你，有事和卸叶言语一声就是了，酒席在我家里挤一挤也可以摆一桌。”说着就从五斗柜里拿了一个红包递给了杨松海，露出两个角，两张一百元，好事逢双。
杨松海也信佛，但凡天宁寺里有活动，他都会出现了天宁寺里，念经颂佛，有些时候有事在家里绊住了，迟到了，还非得要挤到主持的后面，好象这才是真正的虔诚，这才是忠实的信徒。
梅先妈信佛是在心里，觉得没有道理的事情，想骂就骂，每逢初一，十五的日子，都要去天宁寺烧香拜佛，嘴上不说，心中有佛。
第二天就到了十五日，上午到美俗坊菜场买好了菜，到家里整理了一下，就到馒头巷里会一会兰英，一起到厂里领工资。
刚关上门，向阳妈春英送来了一蓝雪里红“梅先妈，昨天听你说自己要腌雪里蕻，我刚刚从东门菜地里割来十斤，先放到房间里的阳台上晒一哂，卸梅先下班她会来洗的，阳台窗底下面的酒坛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你都给了我，你自己就不腌了。要不，等我腌好了，你到我这里来拿。卸善的手劲好，腌起来的雪里蕻好吃，他就是懒，不想做，真做起事情来，家里还就他最好，过年的时候他一个人裹了七十斤米的粽，辣、甜、咸、淡都很入味，一个个都有棱有角，大小都一样，还都是单手活结，一拉就拨开，拨开来粽是粽，叶是叶，没有一个粘叶的。”梅先妈吹嘘自己的小儿子。
“卸善这么斯斯文文的，还会做家务事。听赛说，卸善考上大学了，不容易啊，初中都还没有毕竟就考上了大学，平时还要带女儿。”春英对梅先妈说。
“可不是吗，从缸窑里调回到了城里来，天天晚上都到工会的夜校里读书。我们家里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出过大学生了，他是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下个月一日就要开学了，还好是半脱产的，上午到学校里上学，下午在厂里上班，学费都是厂里报销的，做会计，学会计。”梅先妈有点骄傲了。
“梅先妈，西头二单元荣林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荣林卧轨自杀了，荣林伯伯一听到消息就被送到了医院里抢救了。”春英也刚听说。
“不知道啊，荣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不是前年才结婚的吗。太可惜了，要说邻居，我们三家才是开门就能见到的邻居，东西门一关，就是我们三户。荣林娘刚刚生病离开，荣林又自杀了，荣林伯伯那还受得了，不住院才怪。难怪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荣林了，昨天夜里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想不到是荣林伯伯。阿土和岁林知道了没有？”梅先妈问春英。
春英说“荣林失踪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几天岁林睡在家里，阿土也从部队里往家里赶，估计现在已经在医院里陪老子了。荣林伯伯在以前我们三家住在一起的时候，还多多少少有几句话说说，现在住到楼房，一到家里就关上了门，平时进出也很少和我们打招呼。”
“荣林为什么要自杀？荣林平时看上去很有礼貌，只要是见到我，荣林肯定要打一个招呼，现在聋哑学校里当老师，怎么会想不开。”梅先妈问春英。
“原来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听吴旭东娘说的。昨天晚上荣林出事了，派出所就到了我们中河沿三圣巷十二幢来调查，我们中河沿的人又有谁会知道荣林这件事情，已经有很久没有看见荣林了。听派出所里的人说，荣林的老婆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的债，自己一个人逃走了，那些债主就找到了荣林，荣林身上的钱都已经被他老婆取走了，身上只有一些零用的伙食费，在债的威逼之下，荣林自寻短见了。荣林的老婆到底欠了多少债，派出所的人还正在调查中，也有可能有些债主是黑道上的人，见荣林一死就不承认了，等荣林的老婆出现之后再向她讨债。现在荣林的老婆已经失踪，肯定是躲起来了，警察正在寻找。吴旭东的娘对大家说，荣林家里有什么情况出现要立即上报。”春英把早上居委会的居保主任的交待告诉给了隔壁邻居。
春英对梅先妈说话的时候，叶栋君的母亲打开了门“吴旭东的娘正在前面和大家说，荣林的老婆已经找到，而且被派出所控制起来了，赌博的场所就是黑道上的人开的，那些债主已经抓起来了。要说，这派出所里的人动作还真快，荣林自寻短见的第二天就破案了。”
吴旭东的娘走到了楼房前，看见三个人在聊荣林一家的事情，就说“以后在家里也不能赌博了，凡看见有赌徒的行为，一律抓到派出所里去，最近一段时间大家最好注意一点，自家玩也要停几天。”吴旭东娘说完话，又到南街的商品大世界里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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