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奥达尔星，天环公司103号海军调度中心。
“贵族们失败了，不仅失去军权，还被关进大牢。朝廷重新控制海拉尼亚。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杭克？”办公室内，奈特正在向他的长官杭克汇报工作。
听闻贵族失败的消息，杭克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他抱怨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件事太突然了，本以为轻轻松松，可是半路杀出个军情局，把我的计划搞得一团糟，混蛋！”杭克的眼睛鼻子眉毛都挤压成一团。
“别怨天尤人了，想想怎么把这档子破事处理好，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咱俩都得遭殃。”奈特劝说道。
这时，电话铃响起，杭克点开桌面上的按钮：“什么事？”
“长官，暗影族海军轰炸了多个藩镇后方基地，部分单位遭到敌军地面部队攻击！”这时通讯中心主任的声音。
杭克赶紧命令：“确认敌军攻击规模，我要得到更加详细的情报！”
“是！”主任回到。
“杭克......”
奈特刚想开口，被杭克挥手制止。杭克在桌面上动动手指，拨通了阿史那的电话，“喂，阿史那？”
“什么事，杭克？”阿史那接起电话。
杭克清了清嗓子，说：“联邦军队还没有撤离吗？”
阿史那没好气地回答道：“哼，这帮联邦饭桶，口口声声说撤军，两个星期过去，只来了三艘船，跟个乌龟似的，我看呐，他们就是帮着朝廷，想耗死我，没门！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杭克背后一凉，他追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杭克，”阿史那斩钉截铁地说，“我大军驻扎长期于此，现物资告急，联邦在星港屯重兵，我军运输舰队无法安全进出，军士忍饥挨饿，综上所述，我决意与联邦冒死决战，占领星港，打通交通线，为夺取天下做最后之准备！”
“你等一下，我们......”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扯！”阿史那气愤地挂断电话，转过身对旁边的军官说，“明天一早，开始攻击！”
军官们听到命令，一个个垂头丧气，不敢吭声，仿佛是碰上了什么妖魔鬼怪，阿史那心急如焚，他咆哮道：“怎么，难道你们想抗命？”
“不敢！”军官们齐刷刷回答道。
“回去准备！”
“是！”军官们纷纷告退，房间里只剩下阿史那一人。
午夜，海拉尼亚，联邦大使馆。
宽敞的房间内，奥斯塔侧躺在床上，翻看一份军事杂志，曲卷的书角、细小的裂口，就像一只只小猫爪在奥斯塔的心头反复抓挠，奥斯塔伸手将其捋顺，但没多久，书又恢复原样，再伸手捋顺，如此反复，一点点磨尽奥斯塔看书的兴致，奥斯塔一怒之下，狠狠地将杂志甩了出去。
“长官......”伊森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个东西朝自己飞来，伊森做出反应，飞速伸手接住。
“什么事，伊森？”奥斯塔问。
伊森收起杂志，报告说：“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天环的特务，说是想跟您谈判，现在那人正在客厅。”
“哼，打不过就谈判，真不愧是天环，”奥斯塔轻蔑地说，“但是，伊森，你怎么能这么直接？”
“啊？长官，难道我又犯什么错了？”伊森伸手挠头，疑惑不解。
看着伊森憨憨的样子，奥斯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走到伊森面前，拍了拍伊森的肩膀，半开玩笑似地说：“你不最喜欢看娱乐圈吗？想想那些明星，除了包小三，还会干什么？”
“耍大牌！”伊森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两人欢声大笑，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客厅里，天环的使者正坐在沙发上等待，不久，一阵沉稳的脚步从走廊传来，使者寻声而视，奥斯塔和伊森走了过来，使者立即起身，向对方致意，奥斯塔也礼貌地接话，三人入座。头顶上的琉璃吊灯散发耀眼的光芒，整个客厅被照得透亮，此时此地，双方都暴露在光亮之中，无处躲藏。
“请讲。”奥斯塔将提问的权力让给了使者。
使者挺了挺背，说：“杭克长官让我传话，他决定放弃支持藩镇。”
“就这？”伊森问。
使者点了点头。
伊森追问使者：“天环为什么要放弃藩镇？”
“我不知道。”使者回答道。
伊森想继续追问，奥斯塔伸出手，示意伊森不再追问，伊森只得作罢。
“谢谢你的情报，替我向你的长官问好。”奥斯塔微笑着说。
待使者离开一阵，奥斯塔回到自己的房间。伊森也跟着过来，他着急地说：“长官，这小子绝对还有情报，我们派人跟踪他吧。”
奥斯塔摆了摆手：“不用，他已经给的够多了。”
伊森摸着自己的铁皮脑袋，问：“长官，您发现了什么？”
“伊森，下棋时，对手会告诉你自己的想法吗？”奥斯塔反问伊森。
“不会。”伊森老实地回答道。
“任何棋手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利益最大化。”奥斯塔将墙角的白板拖到中央，拿起白板槽里的马克笔。
“让我们分析分析，刚开始，天环的棋子分别是贵族与藩镇，”奥斯塔拿起马克笔，在白板写上“贵族”与“藩镇”，“现在，贵族落马，藩镇仍在，但天环却抛弃藩镇，根据利益最大化理论，天环此举，大概率是‘丢车保帅’。”
“为什么，长官？”伊森问。
奥斯塔说：“还记得‘科利尔’号事件吗？一艘海盗的走私船，为天环秘密运输生化武器，在罗纳尔星的港口泄露，造成严重的伤亡事故，天环为了自己的名声，把脏水泼在海盗身上。”
“您认为，天环这次的行为也跟‘科利尔’号一样？”伊森问。
“甚至更严重，”奥斯塔解释道，“藩镇正在布伦克尔调动军队，天环放弃对藩镇的支持，说明藩镇很快就会动手，要知道，天环可不会为了藩镇跟联邦开战。”
“我明白了，长官，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伊森问。
奥斯塔微微一笑，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奥斯塔问。
门外传来鲁加莱的声音：“长官，精灵族的人闯进来了。”
“嗯，知道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鲁加莱，接下来的事，我跟伊森去应付。”奥斯塔朝着门的方向说道。
“是的，长官。”鲁加莱退下了。
奥斯塔和伊森一进入会客厅，就看见刚才的天环使者，只不过，这次他是被绑来的，嘴里塞着一颗苹果，剥夺了说话权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看见奥斯塔伊森，坐在使者旁边的瑞芬莱娜露出顽皮地笑容，她说：“哎呀呀，这么晚打扰两位，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夜巡之时，见此人在贵国使馆外鬼鬼祟祟，顺便就抓了过来，哼哼，帮你们抓了人，是不是该感谢本公主啊？”
“哦，伊森，给公主装点‘大灰兔’奶糖，让她尝尝联邦的特产，”奥斯塔吩咐道。
“是的，长官。”伊森响亮地回答道，接着便取出茶几下的口袋，抓起瓜果盆里的糖，一把又一把往口袋里丢。
“不是，唉......”瑞芬莱娜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奥斯塔握住。
奥斯塔摆出一副夸张的笑脸，热情地对瑞芬莱娜说：“哎呀，我知道公主殿下的好意，感谢您对我们使馆的关注，但是现在天色不早了，您也该回去歇息了。”
“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您再不回去，皇帝又要到处找你，这个责任，我们可负担不起。”说着，奥斯塔抓着瑞芬莱娜的胳膊就往外拽。瑞芬莱娜用力一抽，挣脱出奥斯塔抓扯的双手。奥斯塔一时懵圈，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伊森停止了抓糖的动作。空气里充斥着寂静。
瑞芬莱娜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我都听到了，这次，我可没容易那么应付。”
奥斯塔咽了口唾沫，回过头说：“你听见了什么？”
“天环不再支持藩镇了。”瑞芬莱娜如是回答。
“那又怎样？”
瑞芬莱娜坐回沙发，得意洋洋地说：“再请你帮个忙呗。”
“你说。”奥斯塔点了点头。
瑞芬莱娜抿着嘴唇，绿色的双眸中浮现出一抹清撤，她说：“我想离开海拉尼亚。”
奥斯塔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什么？”
瑞芬莱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手打晕了使者。奥斯塔激动地飞快掏出手枪。瑞芬莱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即使冰冷的枪口直顶她的脑门，依然毫无所动，宛如一尊恬静的雕像。
过了一会儿，奥斯塔将枪收了回去，他说：“看来，这件事不一般，伊森。”
“是的，长官。”说罢，伊森扛起被绑着的使者，离开了客厅。
奥斯塔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说：“详细点。”
“还记得‘尹月川’吧？”瑞芬莱娜问。
“记得，传说至纯之力的源头；精灵族所信奉的月神故乡；暗影族神话中的圣地；也是烈母制取仙药，造福苍生的地域。”
“是的，”瑞芬莱娜说，“我想找到它。”
“为什么？”奥斯塔问。
瑞芬莱娜回答道：“阿兹特一直在探寻‘尹月川’的下落，暗影族与精灵族互为世仇，一直想置对方于死地，若被暗影族抢先一步，他们一定会污染精灵族的魔力源头，后顾不堪设想。”
奥斯塔若有其事地说：“听起来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瑞芬莱娜凑到奥斯塔的耳边，悄悄说：“烈母的后裔，正被天环囚禁在边境的设施里。”
奥斯塔转过头，诧异地看着瑞芬莱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奥斯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闪着寒光，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瑞芬莱娜诚恳地回答道：“内战开始前，朝廷就察觉到了藩镇与天环的联系，据潜伏在藩镇的间谍报告，天环某处设施排放的污水中，发现了凤族的魔力残余。”
奥斯塔听完，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看来，这件事，得好好计划计划。”
“贵族们失败了，不仅失去军权，还被关进大牢。朝廷重新控制海拉尼亚。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杭克？”办公室内，奈特正在向他的长官杭克汇报工作。
听闻贵族失败的消息，杭克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他抱怨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件事太突然了，本以为轻轻松松，可是半路杀出个军情局，把我的计划搞得一团糟，混蛋！”杭克的眼睛鼻子眉毛都挤压成一团。
“别怨天尤人了，想想怎么把这档子破事处理好，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咱俩都得遭殃。”奈特劝说道。
这时，电话铃响起，杭克点开桌面上的按钮：“什么事？”
“长官，暗影族海军轰炸了多个藩镇后方基地，部分单位遭到敌军地面部队攻击！”这时通讯中心主任的声音。
杭克赶紧命令：“确认敌军攻击规模，我要得到更加详细的情报！”
“是！”主任回到。
“杭克......”
奈特刚想开口，被杭克挥手制止。杭克在桌面上动动手指，拨通了阿史那的电话，“喂，阿史那？”
“什么事，杭克？”阿史那接起电话。
杭克清了清嗓子，说：“联邦军队还没有撤离吗？”
阿史那没好气地回答道：“哼，这帮联邦饭桶，口口声声说撤军，两个星期过去，只来了三艘船，跟个乌龟似的，我看呐，他们就是帮着朝廷，想耗死我，没门！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杭克背后一凉，他追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杭克，”阿史那斩钉截铁地说，“我大军驻扎长期于此，现物资告急，联邦在星港屯重兵，我军运输舰队无法安全进出，军士忍饥挨饿，综上所述，我决意与联邦冒死决战，占领星港，打通交通线，为夺取天下做最后之准备！”
“你等一下，我们......”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扯！”阿史那气愤地挂断电话，转过身对旁边的军官说，“明天一早，开始攻击！”
军官们听到命令，一个个垂头丧气，不敢吭声，仿佛是碰上了什么妖魔鬼怪，阿史那心急如焚，他咆哮道：“怎么，难道你们想抗命？”
“不敢！”军官们齐刷刷回答道。
“回去准备！”
“是！”军官们纷纷告退，房间里只剩下阿史那一人。
午夜，海拉尼亚，联邦大使馆。
宽敞的房间内，奥斯塔侧躺在床上，翻看一份军事杂志，曲卷的书角、细小的裂口，就像一只只小猫爪在奥斯塔的心头反复抓挠，奥斯塔伸手将其捋顺，但没多久，书又恢复原样，再伸手捋顺，如此反复，一点点磨尽奥斯塔看书的兴致，奥斯塔一怒之下，狠狠地将杂志甩了出去。
“长官......”伊森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个东西朝自己飞来，伊森做出反应，飞速伸手接住。
“什么事，伊森？”奥斯塔问。
伊森收起杂志，报告说：“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天环的特务，说是想跟您谈判，现在那人正在客厅。”
“哼，打不过就谈判，真不愧是天环，”奥斯塔轻蔑地说，“但是，伊森，你怎么能这么直接？”
“啊？长官，难道我又犯什么错了？”伊森伸手挠头，疑惑不解。
看着伊森憨憨的样子，奥斯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走到伊森面前，拍了拍伊森的肩膀，半开玩笑似地说：“你不最喜欢看娱乐圈吗？想想那些明星，除了包小三，还会干什么？”
“耍大牌！”伊森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两人欢声大笑，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客厅里，天环的使者正坐在沙发上等待，不久，一阵沉稳的脚步从走廊传来，使者寻声而视，奥斯塔和伊森走了过来，使者立即起身，向对方致意，奥斯塔也礼貌地接话，三人入座。头顶上的琉璃吊灯散发耀眼的光芒，整个客厅被照得透亮，此时此地，双方都暴露在光亮之中，无处躲藏。
“请讲。”奥斯塔将提问的权力让给了使者。
使者挺了挺背，说：“杭克长官让我传话，他决定放弃支持藩镇。”
“就这？”伊森问。
使者点了点头。
伊森追问使者：“天环为什么要放弃藩镇？”
“我不知道。”使者回答道。
伊森想继续追问，奥斯塔伸出手，示意伊森不再追问，伊森只得作罢。
“谢谢你的情报，替我向你的长官问好。”奥斯塔微笑着说。
待使者离开一阵，奥斯塔回到自己的房间。伊森也跟着过来，他着急地说：“长官，这小子绝对还有情报，我们派人跟踪他吧。”
奥斯塔摆了摆手：“不用，他已经给的够多了。”
伊森摸着自己的铁皮脑袋，问：“长官，您发现了什么？”
“伊森，下棋时，对手会告诉你自己的想法吗？”奥斯塔反问伊森。
“不会。”伊森老实地回答道。
“任何棋手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利益最大化。”奥斯塔将墙角的白板拖到中央，拿起白板槽里的马克笔。
“让我们分析分析，刚开始，天环的棋子分别是贵族与藩镇，”奥斯塔拿起马克笔，在白板写上“贵族”与“藩镇”，“现在，贵族落马，藩镇仍在，但天环却抛弃藩镇，根据利益最大化理论，天环此举，大概率是‘丢车保帅’。”
“为什么，长官？”伊森问。
奥斯塔说：“还记得‘科利尔’号事件吗？一艘海盗的走私船，为天环秘密运输生化武器，在罗纳尔星的港口泄露，造成严重的伤亡事故，天环为了自己的名声，把脏水泼在海盗身上。”
“您认为，天环这次的行为也跟‘科利尔’号一样？”伊森问。
“甚至更严重，”奥斯塔解释道，“藩镇正在布伦克尔调动军队，天环放弃对藩镇的支持，说明藩镇很快就会动手，要知道，天环可不会为了藩镇跟联邦开战。”
“我明白了，长官，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伊森问。
奥斯塔微微一笑，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奥斯塔问。
门外传来鲁加莱的声音：“长官，精灵族的人闯进来了。”
“嗯，知道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鲁加莱，接下来的事，我跟伊森去应付。”奥斯塔朝着门的方向说道。
“是的，长官。”鲁加莱退下了。
奥斯塔和伊森一进入会客厅，就看见刚才的天环使者，只不过，这次他是被绑来的，嘴里塞着一颗苹果，剥夺了说话权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看见奥斯塔伊森，坐在使者旁边的瑞芬莱娜露出顽皮地笑容，她说：“哎呀呀，这么晚打扰两位，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夜巡之时，见此人在贵国使馆外鬼鬼祟祟，顺便就抓了过来，哼哼，帮你们抓了人，是不是该感谢本公主啊？”
“哦，伊森，给公主装点‘大灰兔’奶糖，让她尝尝联邦的特产，”奥斯塔吩咐道。
“是的，长官。”伊森响亮地回答道，接着便取出茶几下的口袋，抓起瓜果盆里的糖，一把又一把往口袋里丢。
“不是，唉......”瑞芬莱娜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奥斯塔握住。
奥斯塔摆出一副夸张的笑脸，热情地对瑞芬莱娜说：“哎呀，我知道公主殿下的好意，感谢您对我们使馆的关注，但是现在天色不早了，您也该回去歇息了。”
“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您再不回去，皇帝又要到处找你，这个责任，我们可负担不起。”说着，奥斯塔抓着瑞芬莱娜的胳膊就往外拽。瑞芬莱娜用力一抽，挣脱出奥斯塔抓扯的双手。奥斯塔一时懵圈，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伊森停止了抓糖的动作。空气里充斥着寂静。
瑞芬莱娜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我都听到了，这次，我可没容易那么应付。”
奥斯塔咽了口唾沫，回过头说：“你听见了什么？”
“天环不再支持藩镇了。”瑞芬莱娜如是回答。
“那又怎样？”
瑞芬莱娜坐回沙发，得意洋洋地说：“再请你帮个忙呗。”
“你说。”奥斯塔点了点头。
瑞芬莱娜抿着嘴唇，绿色的双眸中浮现出一抹清撤，她说：“我想离开海拉尼亚。”
奥斯塔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什么？”
瑞芬莱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手打晕了使者。奥斯塔激动地飞快掏出手枪。瑞芬莱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即使冰冷的枪口直顶她的脑门，依然毫无所动，宛如一尊恬静的雕像。
过了一会儿，奥斯塔将枪收了回去，他说：“看来，这件事不一般，伊森。”
“是的，长官。”说罢，伊森扛起被绑着的使者，离开了客厅。
奥斯塔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说：“详细点。”
“还记得‘尹月川’吧？”瑞芬莱娜问。
“记得，传说至纯之力的源头；精灵族所信奉的月神故乡；暗影族神话中的圣地；也是烈母制取仙药，造福苍生的地域。”
“是的，”瑞芬莱娜说，“我想找到它。”
“为什么？”奥斯塔问。
瑞芬莱娜回答道：“阿兹特一直在探寻‘尹月川’的下落，暗影族与精灵族互为世仇，一直想置对方于死地，若被暗影族抢先一步，他们一定会污染精灵族的魔力源头，后顾不堪设想。”
奥斯塔若有其事地说：“听起来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瑞芬莱娜凑到奥斯塔的耳边，悄悄说：“烈母的后裔，正被天环囚禁在边境的设施里。”
奥斯塔转过头，诧异地看着瑞芬莱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奥斯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闪着寒光，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瑞芬莱娜诚恳地回答道：“内战开始前，朝廷就察觉到了藩镇与天环的联系，据潜伏在藩镇的间谍报告，天环某处设施排放的污水中，发现了凤族的魔力残余。”
奥斯塔听完，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看来，这件事，得好好计划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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