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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州调整

    建安四年初,荆豫、两川将官多聚于襄阳。大司马大将军、襄阳郡侯、假节钺、荆益军马处置大臣李逸,调整属下三州官将,表奏天子并布告四方及治下臣民闻知。

    封赵云为镇军将军、舞阳侯,统调两川军事。封法正为益州军师祭酒,汉中令;阎圃为汉中别驾,辅佐法正治汉中政事;皇甫威为安西将军、霍峻为定西将军、李严为督军将军,黄权为屯军将军、孟达为安军将军,原白甲飞骑副将陈到为飞骑将军、杨任为利军将军,杨昂为飞车将军,曹性为安军将军;张卫为偏将军,皆驻守东川汉中各郡城。

    以钟繇为益州刺史,张鲁为主簿、李恢为治中、许靖为长史、李儒为别驾,兼领军师司马。王粲为从事祭酒,秦宓为从事、兼领云南太守,吕义为从事、兼领永川太守。皆治领益州各郡曹。

    又令魏延为安南将军;张任为平南将军、兼领西川都督,严颜为定南将军,张翼为先锋将军、邓贤为锐骑将军。皆驻西川。

    以张辽为平南将军,领汝南都督,总领汝南军事。沮授为豫州刺史、田丰领豫州军师祭酒;审配为别驾、傅巽为长史、陈群为治中;杜袭为从事祭酒、共治豫州政事。孙观为威远将军、臧霸为定远将军、刘辟为扬威将军、管亥为扬武将军、高顺为安南将军、驻豫州各郡。

    封荀彧为荆州刺史、蒯良为别驾、蒯越为治中、刘先为长史、迁伊籍为荆州从事祭酒;邓曦、宋忠皆为从事。封于禁为平西将军,荆州都督,总领荆州军事;杨修为南郡太守,兼领荆州军师祭酒,参赞荆州军务。文聘为副都督、建功将军;吴兰为节义将军、雷铜为立义将军;征桂阳守将陈应为建节将军、武陵副将贾华为建威将军,刘磐为建武将军。治襄阳、樊城、江陵,上庸等处军事。

    封太史慈为荆南都督,逢纪为荆南军师祭酒。统宋谦、苏飞、董袭,凌操、陈武、冯习、刘贤,治江夏,及荆南四郡,以备江东孙策与交州诸部。董袭等诸将皆袭原有封号,各加俸禄不等。

    封甘宁为水军都督,荀攸为水军军师,以周泰、蒋钦为水军副将、屯庐江江口水寨。

    又以黄忠为虎翼将军,颜良为武卫将军、文丑为武威将军、张颌为宣威将军、凌统为宣义将军、典韦为虎卫将军,郭嘉为军师中郎将,陈琳为主簿,满宠为法曹令,毛玠为司马府长史,向朗为功曹令,虞翻为粮曹令,向宠为兵曹从事,掌募新兵。皆属大司马幕府总领。

    因刘表之寡妻蔡敏,自得荆州初,便为李逸养作外室,久之为市井所知,阳翟公主亦闻,恐有损司马之名节,便遣人暗将蔡氏收入府中,收纳为妾室。

    各部分派得当,皆领其职,赴任而去。袁术、孙策等见荆豫已无机可趁,又自知攻之不能胜,顾各守疆土,相安无事。西凉马腾自得长安,亦操演军马,以备东出之举。

    一连两年,荆、豫、益三州皆无战事,众将官皆奋力,文官行政用心,武将平定境内匪患卖力,大司马直属三州境内,皆呈大治之势。

    建安四年,袁术于寿春宣告登基,僭越称帝,国号成。定都寿春;布告天下。献帝大怒,传诏天下,罢其一应旧日封号职务;号令八方诸侯共讨之。同年秋,袁绍起大军三十余万南下攻兖州;曹操尽起兖州十万精壮之军与之相拒于官渡。

    于内府牵着儿子李安,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李如诗;陪伴怀有身孕的貂蝉和小乔的李逸闻报,暗自思索道:“记得袁术称帝本该是建安二年,本来以为因我重生而来,蝴蝶效应的缘故,可能这货不敢再如此行事,但该来的还是来了,虽然来的迟了些。官渡之战倒是并未曾推迟,刘备吕布相争徐州也还未发生,因我荆州军马的威势,江东孙氏虽已算得上兵强马壮,也还只龟缩江东数郡难有发展。如今曹操忙与袁绍交战,刘表已被我取代多时,料想他曹孟德对我平素必然有所防范,只是不知他会怎样防备于我?不如趁机找个借口先平定宛城,或是收复许昌,把天子抢在手中。”

    经过李逸不断努力耕耘,总算有了成果。虽然蔡氏怀孕三个月后不慎小产,大乔和樊氏先后为他产下一子一女,大乔所生的儿子李浚已满周岁;此时正在腆着大肚子的姨娘小乔身边酣睡。樊氏所生的女儿如诗正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珠,躺在父亲怀中看五岁的哥哥李安逗自己玩。

    此时的唐婉也是临盆在即,懒得出门,正窝在房中与刘脩交谈甚欢;小乔和貂蝉虽也是身怀六甲,却耐不住夫君软磨硬泡,被拉出房来在院中晒太阳。

    貂蝉静静地坐在夫君身侧,臻首依靠在他肩头,看儿子逗女儿玩耍。见夫君此刻已陷入沉思之中,忙以手势召唤侍奉在侧的乳娘和丫鬟上前,从李逸怀中抱走了女儿,也领走了儿子李安。

    小乔见状,也示意下人将李浚抱了下去。李逸惊醒过来,回视身侧貂蝉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轻笑了一声。

    “夫郎又在思虑何事?竟如此入境?”小乔轻生询问。

    “哦,便是方才所报,军略之事罢了。如今袁本初与曹孟德交战,我麾下将士闲了两年,也该趁机放出去折腾一番了!”

    “夫郎便是这等性子,总爱折腾!莫非又要出征不成?”小乔摸了下那可爱的琼鼻道。

    “呵呵,机不可失,我若不趁曹孟德无暇南顾之机,做些事情出来,如何报当年他占我许昌之仇?”李逸虽笑着回言,但双目中已然泛起嗜血的猩红色。

    众夫人里,貂蝉是素日最痴缠夫郎的一个,怎能不懂夫郎的意思?轻开口道:“昔日许昌之失,致太后与万年公主陨世,好歹那刘岱已死,夫郎不必如此纠结于心。”

    李逸慢慢起身,一字一句的道:“刘岱虽死,许昌尚未克服!我要的是收复许昌,兵进洛阳!我曾许诺太后,要为她重建洛阳!若我不能践诺,那如何立身于世?”

    小乔和貂蝉闻言,不再言语,二女皆凑近了,轻轻依在夫郎身边,用自己的柔情去安抚夫君内心的忧伤。

    李逸察觉到二女心思,双臂各环住一人笑道:“军政事务自有诸将官去操持,便是为这天下安定,迟早也要拿了许昌。为夫折腾了这许久,就数在汝二人身上所下功夫最多,好不容易要瓜熟蒂落了,汝二人万要安心调养。不得有丝毫差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