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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天下大变。

    建安六年春,大司马李逸以郭嘉为大都督,合豫州高顺部、荆南太史慈部,共伐淮南。破寿春、斩袁术麾下大将张勋、杨大将、纪灵等二十余;俘乔蕤,乐就等数十;袁术部下上将陈纪举部而降;杨奉韩暹引部众万余投吕布而去。袁术引败军逃往九江,太史慈所部追杀至九江城下,未及攻城袁术便已惊惧中吐血而死,太史慈遂破九江,将袁术开馆枭首。袁术之子袁耀及族人等大多死于乱军之中;术妻冯方女,亦为李逸纳为妾室。郭嘉使人招抚袁术残部,出榜安民。阎象杨弘引部将李丰、陈兰、梁纲及部众万余降。刘勋袁涣等引残部三千余欲投江东孙策,途中为太史慈所伏击,刘勋死,袁涣何蒦等数十人北投曹操而去。太史慈与郭嘉引部众屯汝南。李逸遂以高顺为平东将军,领扬州都督、以满宠为扬州刺史、杨弘为军师、阎象为别驾,降将陈纪、陈兰、李丰梁纲等皆属扬州都督高顺统调,屯扎各处,紧守城池。

    此时,袁绍帐下谋士许攸降曹操,献计火烧乌巢,袁绍军中粮草尽数焚毁,军心大乱,曹操趁机挥师掩杀;袁绍大败,大将高览降曹,淳于琼、蒋奇、韩勇等阵亡。袁绍急怒攻心一病不起;三十余万大军败亡不足五千。曹操一举收复青州全境,冀州、并州大半亦尽归曹操之手。曹操遣派部将夏侯惇戏志才引部众击幽州,李典乐进攻并州。袁绍死于军中,其子袁熙等逃遁,拒幽州诸城而守,袁绍帐下诸将,大半降于曹操,曹操遂霸河北与兖州。

    李逸屯汝南,知曹操已破袁绍。时郭嘉卧病,

    诸部已至汝南。遂令将郭嘉送回襄阳着张机华佗诊治;趁曹操征战河北,许昌空虚之际,便令张辽统豫州军进占颍川,自统黄忠等起军亦进颍川。曹操闻报,急回军许昌。然张辽黄忠等军势甚猛,曹仁所部难以抵挡,仅月余颍川诸城大半尽归李逸,大军直逼许昌。曹操见许昌难守,遂上奏天子,还都洛阳,曹操役使军士民夫日夜赶工,修造洛阳宫殿。李逸闻听暗部回报,曹操欲迁天子归洛阳,急令起兵,围攻数日终克许昌。曹操大败,不及携百官出城,仅挟献帝登车驾,并起家小等往洛阳急退。李逸亲统大军连夜追赶,直至阳城方赶上,曹操使夏侯渊断后相阻。黄忠奋勇向前,与夏侯渊战百余合,刀劈夏侯渊于马下。曹操大惊,急与曹仁等舍弃天子车驾及家小投兖州而去。李逸遂奉天子归许昌,豫州诸地闻报,纷纷开城相投,豫州全境尽归李逸。

    曹操引军退往兖州,哪料吕布与刘备也已趁机出兵,刘备攻破青州,尽占青州大河以南;吕布亦携小沛军与杨奉韩暹等共击兖州,趁夜袭破濮阳、陈留等处。曹操知兖州已难立足,遂尽收兖州诸将,引军退往河北,自驻守邺城。幸夏侯惇大败袁熙袁谭等,占据幽州;李典乐进亦破壶关,斩高干,尽取并州等处。曹操又使猛将紧守沿河诸渡口,加筑军寨,烧毁浮桥,以防李逸吕布等渡河来攻。诸侯军马皆休战罢兵。

    时李逸坐领荆、豫、益、三州全境及扬州半部。又趁机出兵,使黄忠引军占据洛阳,掌握八关防御。奉献帝于许昌,威震天下诸侯。

    曹操许昌兵败,大将夏侯渊阵亡,青兖两州亦失;然,击败袁谭兄弟余部,占据河北冀、并、幽三州及青州河北之地。又使大将夏侯惇引兵击辽东,欲尽收袁氏余部。

    刘备坐领徐州,使关羽陈登并麾下文武数人镇守青州。吕布亦就此脱离刘备,与陈宫等占据打理兖州。孙策使都督周瑜屯兵秣陵江口,以韩当破南越、程普等进南海,攻破交趾,占据交州。交州士壹等举全族而降。一时天下大变。

    李逸奉天子于许昌、使张颌引军征调民夫数万,修缮洛阳,重建宫室殿宇,只待建造修缮完备,便使天子还都洛阳。

    献帝自脱于曹操掌控,又落李逸掌控,心中委实忐忑,然见李逸早晚请安,一应大小军政,皆报至御前圣裁,比之曹操时,恭敬有加,心中方安。

    遂传诏天下,迁大司马李逸为大司马大将军,领丞相职;一应大小军政皆委丞相处置。

    李逸上书天子,保奏马腾为凉州牧,征西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武威侯;赐节钺;马超为虎威将军、酒泉侯;韩遂为西凉太守、镇西将军、武都侯;加刘备为太仆衔、徐州牧,征东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赐节钺、琅琊侯;关羽为青州刺史,汉寿亭侯。

    迁曹操为征北将军,冀州牧、邺城侯、开府仪同三司、赐节钺;其子曹昂为上党太守、常山侯;

    封吕布为兖州牧、冠军将军、濮阳侯;开府仪同三司,赐节钺。掌兖州军政。陈宫为陈留太守;东阿侯;

    封孙策为吴城侯;交州牧、开府仪同三司,赐节钺;领征南将军。其弟孙权为会稽太守、柴桑侯;周瑜为建安太守、丹阳侯。

    封张秀为南阳太守,骁骑将军,新野侯。

    天使至各处宣告完毕,诸侯皆领诏拜谢;曹操因失献帝,陷豫州、许昌、并兖青等地,加之爱将夏侯渊阵亡于黄忠刀下之故,恨极李逸,遂上表请封魏公,并以供自居。又闻张秀不忿李逸所举,遂遣董昭为使,赴宛城见张秀,暗中相约共击许昌,抢夺天子,共治天下。张秀从之,便暗中整备军马,欲袭豫州。

    李逸又假天子诏令,封荀彧为廷尉、钟繇为大夫;郭嘉为太常、田丰为郎中令,逢纪为侍中、杨修为谏议大夫;陈群为御史中丞、满宠为中书令、毛玠为尚书令、荀攸为侍郎、李儒为少府。以赵云为益州牧,张辽为豫州牧、于禁为荆州牧、高顺为扬州牧、甘宁、黄忠、太史慈、皇甫威、张颌为中郎将;周泰蒋钦、陈武董袭、臧霸文聘、凌操张任等皆领三品将军、管亥凌统、宋谦魏延等皆为四品将军;霍峻刘辟、孙观陈纪等皆为五品及下将军号封之。朝中百官大半皆以麾下文武充之。

    又举朱儁为太尉、杨彪为司徒、伏完为太仆;董承为卫尉;孔融为太史令,张鲁为大鸿胪。张机为太医令、华佗为太医丞。

    分封已定,遂遣中郎将黄忠为都督、张颌为先锋、颜良文丑为左右将军,田丰为军师,起兵十万,出洛阳,攻河内。

    曹操闻报,忙令曹仁曹休等往河内驻防。自知幽州并州等新定,袁绍诸子未除,后顾之忧未除,前方兵锋又至;自知难以抵挡;遂遣刘哗为使赴许昌请和;自请去魏公之号,进财帛以奉天子;自请贬去征北将军号,伏请天子及大司马丞相,罢兵并归还麾下诸将家小。

    时有河北巨商、前上蔡令甄逸幼女甄宓为袁绍之子袁熙之妻,有倾国之色;与袁绍之妻刘氏同为曹操破邺城时所获;曹操闻甄氏有五女,皆天人之姿,幼女甄宓为最;遂使人至常山,尽索甄家四女至邺城,欲收于房中为妾室。甄逸并长子豫皆早亡;次子甄俨持家,见曹操如此欺凌,遂使其弟甄尧携资财赴许昌,寻乃父故交荀彧设法搭救。

    恰李逸挥军攻河内,曹操求和,荀彧便进言李逸,令曹操进献邺城所获袁绍家小。并将甄尧所托如实相告,又将甄家所献资财尽数交奉。李逸闻言心中一动,将甄尧所赠资财尽数赏还荀彧,开口笑道:“此事应不难,只是天下多知曹孟德李孟尝皆好人妇,久闻民间有“江东二乔美、河北甄宓俏”之语;今吾欲得甄宓,恐曹孟德不愿割爱”。便唤来甄尧详细询问。

    次日遂与刘哗言道:“闻孟德破邺城,获常山甄俨之妹甄姜甄宓二女,乃某早年平冀州匪患时所纳之妾室,后为袁本初窃取为子媳,虽多次追还,袁本初欺吾甚矣!本待剿灭袁术便起军北上冀州,以报夺吾爱妾之仇,今挥军相攻,便为此故。今曹孟德既愿求和,亦吾之愿也!汝可回复曹孟德,只须依得三事,便罢兵而回,不复征伐,愿与之结为邻盟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