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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赏罚立断

    唐历初平五年春,刑部尚书满宠奉诏查理太子结党一案,经查证,山羊公刘协之子刘康,乔装改扮化名文泰,入幕太子府,官拜太子府长史,暗中畜养死士,假借太子之令勾连内监刘哲、伏朔一干人等,蛊惑太子结党争权,并借太子之名暗中接连外臣,意图不轨,并谋害朝廷大臣。事有败露,刘康连夜逃遁。

    李逸在朝堂上听满宠报完,脸沉如水,喝道:“传旨,着暗部巡案将军兼领刑部员外郎吴奕,统调各州、郡、县暗部,即可探查刘康去向,举国布告海捕文书,限期诛杀缉捕!”

    朝堂众人无有异言,此时司马懿、魏延、李严等人已齐齐随班立在殿内。当初司马懿接旨回京时,并无什么抗拒或是恐惧之色,从容领旨;反倒是一向稳重的李严,听闻皇帝追究太子结党,自己牵连其中,已惊惧万分,不等人到京都,一封请罪折子早已递到皇帝御案上。倒是魏延,起先虽迟迟延误回京,甚至将部曲皆集结在身边,颇有抗拒之意;然而随着李威、李浚等众皇子和五百铁骑入境,再有姜维、庞德等人不声不响的将军马布置在左右两侧,就连周泰也引导水军在江中日益游弋,魏延不得不收起心中那点侥幸,乖乖交出兵权,轻身回京,这一路上自然免不了心中惊涛骇浪。如果前期趁张辽姜维交接之际,魏延或许有机可趁铤而走险,率部别走,但随着庞德代掌军政、魏延的机会便逐渐丧失,再到诸皇子引五百骑贴近魏延所部,魏延并未同一些心腹那样笨到认为可劫掠皇子为质,出走江东或齐汉自保;他深知自己虽勇,却绝不敢自大到认为自己单打独斗能在赵王李威手下讨得一丝半点便宜;更何况还有那善于排兵布阵的韩王李浚,机智如妖的宋王李弘在旁协助,虽三王仅有五百骑随行,可这五百骑却是当初皇帝的玄甲铁骑,可谓是唐国精英中的精英!五百玄甲铁骑绝对能抗住两万普通轻骑的冲击尚不致落败。赌一把?再辅以江中的周泰水军、两侧的庞德姜维军,魏延自知若自己真的敢赌一把,丝毫不会有侥幸,绝对会万劫不复。倒不如借坡下驴,趁皇帝下安抚之旨意,自己好好表态,乖乖回京,或许还不会那么糟。

    李逸这时又开口道:“太子李安,任人不明,听信谗言,结党营私,着即日起于太子府禁足,无诏不得外出!司马懿、李严等人身为朝廷重臣,与太子私下结党,有违律令,着即刻夺去原有旧职,司马懿贬为户部郎中、李严改任京都军司马;张泉夺爵销职,贬为散骑常侍;钟会贬为豫州舞阳令;其余涉太子结党大小官员、将校二十六人等,皆革去一应旧职,发还原籍为民,终身不得入仕!”

    朝堂之上大小百官见太子被禁足,司马懿李严皆黜如闲散,可见天子心中震怒,皆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禁卫督将军魏延,涉太子结党一案,且拥兵自重,屡屡抗旨,有不臣之意,本该死罪夷族!念其昔日诸功,着!剥夺一应大小职务,打入大牢监禁,无诏不得开释,其帐下副将四人,皆斩首!偏将八人革职,凡百夫以上皆降为兵卒,魏延麾下所部全部打散,分调各处军营任用。”

    “这…….陛下,魏延将军…….”

    “住口!此事不得再议!就此处置!再有妄言者,与魏延同罪!”李逸打断诸葛亮的开口,转向魏延:“你可还有话说?”

    此时魏延冷汗直流,见皇帝发问,惊的心中一颤,忙跪地叩拜道:“臣无话可说,臣领罪!”

    李逸冷哼一声,又接口道:“内宫惠妃伏氏,不能禁其宫人,屡屡生出事端,着即夺惠妃号,降为贵人。”

    “杨安,宣旨”李逸转向侍立在侧下方的新任内监总管,司礼监掌印杨安道。

    杨安忙颔首应声:“遵旨!”,然后跨步走向御案前,面向群臣将手中圣旨展开,朗声读道:“着加诸葛亮为丞相,兼领尚书令,武乡侯,总领朝政及文武百官;着庞统为兵部尚书,兼领中书令;擢荀攸为礼部尚书,兼领门下令;擢升陈群为户部尚书,毛玠为吏部尚书;马钧为工部尚书;擢张辽为大司马大都督;赵云为大将军;周泰、颜良、文丑、张颌、为四征上将;余者百官各司其职,望诸卿尽忠职守,团结协作,并立进取,早日扫尽奸邪,一统寰宇。”

    “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文武百官齐声呼号跪拜,令天下震动的唐国太子结党案终于是在唐皇赏罚立断之下嘎然收场。

    李逸颁下诏命,着各州府郡大力发展农商,休养生息积蓄国力。

    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当北唐皇帝与麾下群臣正要竭力发展国力,予民休息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告急文书,自并州飞递而来。唐丞相诸葛亮不敢怠慢,忙令传召一众文武入朝,并亲自入宫向皇帝禀奏。

    “曹丕竖子!竟分兵数路袭我并州!哼!速传诸皇子、并文武众臣至议事殿!”。李逸气恼道。

    “臣得战报时,已令属僚去通知六部尚书及诸王,想必也应该到了。”诸葛亮道。

    不过一刻时辰,众臣与唐皇已然齐聚议政殿,李逸虽久病新愈,却也强打精神道:“今并州刺史郭淮,发八百里加急文书入京,曹丕分兵数路袭我并州,并州虽有王平、孙礼辅助;郭淮却绝非曹魏诸将之敌,朕意火速增兵并州,击退强敌。保我并州不失”。

    “陛下,臣以为如今曹魏举大军进犯并州,且气势汹汹,救之恐有不及,不如围魏救赵,急令兖州出兵攻打白马和高唐,迫使曹魏撤军回援冀州。”陈群进言道。

    “陛下,曹魏既敢倾国之兵袭我并州,恐白马等地必然有所提防,我军纵袭之也恐一时难以建功。再者,魏、齐、吴三国素来联盟抗我,若陛下起大军救并州,齐吴两国必趁机起兵来犯,进而牵制于我,还请陛下早做安置。”庞统也进言道。

    “那依士元之见,当如何是好?”李逸深知庞统之能丝毫不逊于孔明,因此直接问计。

    “陛下,前番伐魏至今相隔不远,我朝粮草不丰,料曹魏更甚,然齐、吴两国前番并无大规模调动,消耗不巨,此番若与之硬战,于我不利,依在下愚见,陛下可诏令兖、豫、荆、扬、等地,加紧防御,凭地利人和之优阻敌于境外,耗其精锐粮草,待时而进取其地而施王政,牧其民而教王化;再诏令两川、雍凉等怠战之所,遣铁骑驰中原,进而践其疲敝之卒,则魏、吴疲于应对,久之粮草殆尽,士卒疲敝,国立日衰,此消而我长,敌必垮而我必胜之!”庞统洋洋洒洒一袭战略。

    “士元之言固然久战之良策,不知如何可解今日并州之危?”李逸追问道。

    “陛下,曹魏以举国之力伐我并州数地,臣以为此时死守并州,则我朝已无胜算,不如弃上党、晋阳等地,集并州军马退守西河、朝歌、河内三郡之地,再行文雍凉使之调集铁骑渡河至河东,陛下再遣一军出洛阳,经孟津、援河内等地,若曹丕得并州大半,其军必骄,再寻机聚而歼之!则并州收复不难,更可趁机过壶关而夺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