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清风十四式
思汉飞在蒙古军中拥有巨大的声望，而蒙赤行在蒙古贵族中则拥有别样的影响力。
一般人以为，八思巴远离尘世后，思汉飞当为蒙古第一高手。
但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明白，蒙赤行绝对在思汉飞之上。思汉飞一败在秦川手下，蒙古官方立即推出蒙赤行，试图挽回颜面。
这也是蒙赤行想要做的事。
在当初蒙哥被杨过击杀后，一直以来，蒙赤行都担任忽必烈的贴身护卫，而对一般事务，他完全袖手不理，只有高手来犯，他才挺身杀敌。多年来，折在他手下的中外高手，难以数计。
蒙赤行在思汉飞败军之际出手，对蒙古人的军心，有定海神针的作用。对于蒙古接下来的南征，影响同样莫大。
秦川并不关心他和蒙赤行这一战会影响天下大势。
自他沉入永安渠后，仿佛在人间消失了一样。
有一些高手曾试图潜入永安渠寻找秦川的踪迹，或者跟随秦川开启杨公宝库，得窥长生诀的玄妙。
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而蒙古人在蒙赤行的约束下，并没有进入永安渠窥探。
似乎蒙赤行笃定，根本没有人能找到秦川。
事实也确然如此。
转眼来到二月初二日那一天。
秦川再次出现在永安渠的一叶扁舟上。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已经进入杨公宝库，得到长生诀与否？
秦川自己很清楚，他应该是得到了。
可秦川没有进入杨公宝库，更没有亲眼看到长生诀。
但长生诀的奥秘以某种不可言喻的精神传递方式，在秦川心灵中呈现出来。
他明明能听到周围百丈内所有的声音，但一点也不觉得嘈杂，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通过各种声音，一幅立体的画卷在秦川心内展开。
好似他心中形成了一幅清明上河图，且是动态的。
扁舟载着秦川在永安渠上前行，奇异的是，水上行舟，没有半点水声，小舟却能悠悠荡荡，在永安渠上稳稳前进。
秦川心念一动，扁舟更是在水上顿住，仿佛生根。
然而小舟并无船锚放下。
永安渠上，泛起了河雾，秦川目光透着风雪，落进茫茫不尽的永安渠之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
他最终还是决定先观察自己体内的状况。
生死玄关已经冲破，一切如水到渠成。
内力正朝着先天真气转化，吸引天地的灵力在窍穴中凝练打磨，他体内亦出现种种幻象。
不过秦川不以为意，他心知这是正常的。
他明白自己已经悟出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接下来的目标非常清晰，那就是把身体转化成吸取宇宙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能量的媒介，从而达到古人所说‘夺天地之精华’的境地。
这是长生的秘诀。
食气者神明而寿。
他再不需要从食物水分得到营养供应，天地的精气，已足够有余。假如没有特别大的损耗，秦川很快能做到古人说的辟谷。
只是仍未能绝云气负青天，列子所言乘风而行，也是不能。
但他相信，迟早有一日能做到这些。
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
秦川明白，他走在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只需要持之以恒，就能摆脱生老病苦。
他手握住无常剑的剑柄，精神和剑锋，融为一体。
目光似乎化为实质，排开浓雾，看到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身材比卓东来高半个头的卓东来。
秦川第一时间就能确定，眼前的卓东来并不是原来卓东来的身体。借尸还魂，这种事固然听着很诡异。
对秦川而言，实是不足为奇。
因为他本身就是这类人。
没有感到惊讶，仅仅是好奇。
眼前这个卓东来的身体，和原本的卓东来是什么关系呢？
“你和卓东来是亲兄弟吧？”
秦川做出判断。
“这是我哥哥的身体，但现在我依旧是卓东来。”他提着一口箱子。
箱子打开了一半，好似世间最恐怖的凶兽张开獠牙。
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毫无疑问，里面的东西十分致命。
秦川忽然笑了笑：“那我明白了，你幻想着你是被我杀死的卓东来。甚至因为某种原因，你拥有卓东来的记忆。很奇妙，但不是不能理解。不过我现在对你手里的箱子更感兴趣。我知道，这口箱子是萧大师的杰作，可以根据敌人的武功，制作出破解对方武功的兵器，当然也得创造出适应这种兵器的招数。要做到这一点，箱子的主人必定是要精通天下武学的。”
“卓东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应该也明白，如果我们此时交手，输的一定是你。”
秦川点头：“我不可能毫发无损地解决掉你。何况即是现在，我也没有必胜蒙赤行的把握。”
“卓东来”：“所以你现在最明智的决定是离开长安，而不是优哉游哉地跟我闲谈。”
秦川微笑：“那你应该直接动手，或者你不想用一条命来换我败在蒙赤行手里？”
“卓东来”默然：“因为仅仅是败还不够，我要你死。世上既然有了一个卓东来，就容不下再有一个秦川。何况这口箱子和泪痕剑也是不相容的。”
秦川：“那你高估了你自己。秦川就是秦川，不是卓东来能比的。今天不行，今后也不行。”
秦川已经没有再多话，一剑轻飘飘刺出，本来毫无变化。可是变化忽然间就来了，来得就像是流水那么自然。
无常剑在他手中，不但有了生命，也有了灵气。
他轻描淡写，挥洒如意，一瞬间就已刺出了十三剑。
清风十三式的轻灵流动，当世已经无人可以与他相比。就像是河水一样，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在这十三剑刺出后，河水上布满了杀气，天地间里充斥着杀气。
原本清风十三式使出后，所有的变化都似已穷尽，又像是流水已到尽头。
可是秦川依旧从从容容刺出第十四剑，如同干涸的泉水，忽然间再度涌出鲜活的泉水，甚至比以往还要猛烈。
所有的杀气都凝聚在第十四剑上。
杀气竟孕育出异样的喜悦。
这种喜悦，如同农夫收割稻谷。
卓东来的箱子在此刻完全打开。
一般人以为，八思巴远离尘世后，思汉飞当为蒙古第一高手。
但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明白，蒙赤行绝对在思汉飞之上。思汉飞一败在秦川手下，蒙古官方立即推出蒙赤行，试图挽回颜面。
这也是蒙赤行想要做的事。
在当初蒙哥被杨过击杀后，一直以来，蒙赤行都担任忽必烈的贴身护卫，而对一般事务，他完全袖手不理，只有高手来犯，他才挺身杀敌。多年来，折在他手下的中外高手，难以数计。
蒙赤行在思汉飞败军之际出手，对蒙古人的军心，有定海神针的作用。对于蒙古接下来的南征，影响同样莫大。
秦川并不关心他和蒙赤行这一战会影响天下大势。
自他沉入永安渠后，仿佛在人间消失了一样。
有一些高手曾试图潜入永安渠寻找秦川的踪迹，或者跟随秦川开启杨公宝库，得窥长生诀的玄妙。
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而蒙古人在蒙赤行的约束下，并没有进入永安渠窥探。
似乎蒙赤行笃定，根本没有人能找到秦川。
事实也确然如此。
转眼来到二月初二日那一天。
秦川再次出现在永安渠的一叶扁舟上。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已经进入杨公宝库，得到长生诀与否？
秦川自己很清楚，他应该是得到了。
可秦川没有进入杨公宝库，更没有亲眼看到长生诀。
但长生诀的奥秘以某种不可言喻的精神传递方式，在秦川心灵中呈现出来。
他明明能听到周围百丈内所有的声音，但一点也不觉得嘈杂，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通过各种声音，一幅立体的画卷在秦川心内展开。
好似他心中形成了一幅清明上河图，且是动态的。
扁舟载着秦川在永安渠上前行，奇异的是，水上行舟，没有半点水声，小舟却能悠悠荡荡，在永安渠上稳稳前进。
秦川心念一动，扁舟更是在水上顿住，仿佛生根。
然而小舟并无船锚放下。
永安渠上，泛起了河雾，秦川目光透着风雪，落进茫茫不尽的永安渠之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
他最终还是决定先观察自己体内的状况。
生死玄关已经冲破，一切如水到渠成。
内力正朝着先天真气转化，吸引天地的灵力在窍穴中凝练打磨，他体内亦出现种种幻象。
不过秦川不以为意，他心知这是正常的。
他明白自己已经悟出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接下来的目标非常清晰，那就是把身体转化成吸取宇宙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能量的媒介，从而达到古人所说‘夺天地之精华’的境地。
这是长生的秘诀。
食气者神明而寿。
他再不需要从食物水分得到营养供应，天地的精气，已足够有余。假如没有特别大的损耗，秦川很快能做到古人说的辟谷。
只是仍未能绝云气负青天，列子所言乘风而行，也是不能。
但他相信，迟早有一日能做到这些。
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
秦川明白，他走在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只需要持之以恒，就能摆脱生老病苦。
他手握住无常剑的剑柄，精神和剑锋，融为一体。
目光似乎化为实质，排开浓雾，看到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身材比卓东来高半个头的卓东来。
秦川第一时间就能确定，眼前的卓东来并不是原来卓东来的身体。借尸还魂，这种事固然听着很诡异。
对秦川而言，实是不足为奇。
因为他本身就是这类人。
没有感到惊讶，仅仅是好奇。
眼前这个卓东来的身体，和原本的卓东来是什么关系呢？
“你和卓东来是亲兄弟吧？”
秦川做出判断。
“这是我哥哥的身体，但现在我依旧是卓东来。”他提着一口箱子。
箱子打开了一半，好似世间最恐怖的凶兽张开獠牙。
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毫无疑问，里面的东西十分致命。
秦川忽然笑了笑：“那我明白了，你幻想着你是被我杀死的卓东来。甚至因为某种原因，你拥有卓东来的记忆。很奇妙，但不是不能理解。不过我现在对你手里的箱子更感兴趣。我知道，这口箱子是萧大师的杰作，可以根据敌人的武功，制作出破解对方武功的兵器，当然也得创造出适应这种兵器的招数。要做到这一点，箱子的主人必定是要精通天下武学的。”
“卓东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应该也明白，如果我们此时交手，输的一定是你。”
秦川点头：“我不可能毫发无损地解决掉你。何况即是现在，我也没有必胜蒙赤行的把握。”
“卓东来”：“所以你现在最明智的决定是离开长安，而不是优哉游哉地跟我闲谈。”
秦川微笑：“那你应该直接动手，或者你不想用一条命来换我败在蒙赤行手里？”
“卓东来”默然：“因为仅仅是败还不够，我要你死。世上既然有了一个卓东来，就容不下再有一个秦川。何况这口箱子和泪痕剑也是不相容的。”
秦川：“那你高估了你自己。秦川就是秦川，不是卓东来能比的。今天不行，今后也不行。”
秦川已经没有再多话，一剑轻飘飘刺出，本来毫无变化。可是变化忽然间就来了，来得就像是流水那么自然。
无常剑在他手中，不但有了生命，也有了灵气。
他轻描淡写，挥洒如意，一瞬间就已刺出了十三剑。
清风十三式的轻灵流动，当世已经无人可以与他相比。就像是河水一样，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在这十三剑刺出后，河水上布满了杀气，天地间里充斥着杀气。
原本清风十三式使出后，所有的变化都似已穷尽，又像是流水已到尽头。
可是秦川依旧从从容容刺出第十四剑，如同干涸的泉水，忽然间再度涌出鲜活的泉水，甚至比以往还要猛烈。
所有的杀气都凝聚在第十四剑上。
杀气竟孕育出异样的喜悦。
这种喜悦，如同农夫收割稻谷。
卓东来的箱子在此刻完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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