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白羽生嫉憎子期，送酒至县遇北丐
却说苏见博把苏智策叫到一边，避开其他人问道，“智策，你在下午的比武中，那几手连招剑法，是怎么想到的？”苏智策对于叔父的这个问题，却早做了准备，道，“叔叔，你在中午说咱们的剑法中多是守多攻少、以守为攻，我就试想了一下，若是把其中的一些剑招结合起来，是不是会攻守兼备。我想，上午的比试本是没什么胜算的，下午换一换剑招，即使输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可结果没想到，我却赢了汪亦南。”苏见博一听，确是这个道理，遂没再多想，笑道，“想不到我这侄儿竟突然开窍了，好，好，孺子可教。”
次日，苏智策悄悄找到断子期，试探着问道，“断大哥，你能不能教我武功？”断子期一听，摇了摇头，推辞道，“我只是在少时学过一点粗糙剑法，我教不了你的。”“断大哥，”苏智策求道，“你就别谦虚了。昨天若不是你教我的那三手连招，我是怎么也赢不了汪亦南的。”断子期看了看苏智策，很是认真地道，“智策，你叔父教你的剑法，很有名门大派的章法，你只要潜心习练，将来定会有所成就。你根本不需要学习别的剑法。”苏智策一听，却是不解，道，“可昨天中午，若你不教我，我就要两次输于汪亦南的剑下了。我觉得汪亦南所学的剑法都比我的剑法好。”
断子期一听，反问道，“那你看你叔父的剑法呢，你叔父和孔齐帆比起来，又是如何？”苏智策想了想，道，“若是他们俩比试剑术，孔齐帆确实不是我叔父的对手。”断子期点了点头，遂道，“你叔父的剑法本是有名门大派的章法，而名门大派的剑法多是注重根基，所以在习练初始的几年中，常常显不出什么威力，不过修行愈久，蓄力愈深，若能潜心修行二十年，其剑术所成当非其他可比。而再观孔齐帆的剑招，多是以迅急、诡谲为特点，制敌多以速战为先，所以他的剑法多是稍习即可显见进展，不过其可到达的成就却也有限，二十年之后，他的剑法便不会有什么进展可言了。”
苏智策听完，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稍想了想，转而又问道，“那，我叔父怎么没想到那几手连招呢？”断子期道，“我也只是从前看过别人使过连招，所以才一时想到。你叔父已把剑法精髓烂熟于心，使用本家剑法已是少有敌手，那会像我一样取巧去想这连招呢？”苏智策听了断子期的言语，似有所悟，遂道，“多谢断大哥指点，那我以后继续勤练我叔父教我的剑法。”断子期拍了拍苏智策的肩膀，肯定地点了点头。
时光缓流。这日，断子期休工在家。清晨，一身绿衣的苏灵燕找到断子期，道，“断大哥，今日你休工，我们一块儿去竹林玩儿？”断子期点了点头，随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即同苏灵燕去向竹林。
不一时，断、苏二人即到了竹林。六月的竹林，一片浓翠。二人走了一会儿，苏灵燕忽然道，“断大哥，智策想跟你学剑法，你怎么没答应？”断子期道，“我自己都没什么武功，怎么教他。”苏灵燕道，“可智策与汪亦南比武那日，若不是你教了智策几招剑法，智策一定不会取胜。”断子期看了看苏灵燕，知道智策已经告诉了她关于剑招的事，稍想了想，遂道，“我之所以不教智策剑法，一是因为你叔父绝对有能力教好智策，智策只要勤加苦练，日夜不辍，将来定有所成，我若私下插手，于情于理俱不合规；二是因为，我现在内力全无，也没有教智策的资格。”苏灵燕一听，也觉断子期有自己的道理，稍想了想，转而道，“那，断大哥，你看看我的剑法，是不是有可提升之处？”断子期一听，淡淡一笑，应道，“好。”
苏灵燕遂抽出随身所带钢剑，在断子期面前舞弄起剑法。苏灵燕的剑法虽与苏智策同出一门，都是其叔父所授，不过苏灵燕使出的剑法却更顺畅自如，沉稳之中又不乏劲力四射，腾跃之间又带着轻巧曼妙。只看竹叶翩翩飞扬，剑招灵动如燕。直到三十招，苏灵燕方收住钢剑，继之走到断子期身旁，问道，“怎么样？”断子期淡淡一笑，赞许道，“果然是好剑法。”
“好剑法——”说话之间，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健壮男子已来到苏灵燕跟前，道，“灵燕，你的剑法真好。”苏灵燕一见，是同村的魏白羽，遂打着招呼道，“魏大哥，你也来竹林啦。”魏白羽笑着应道，“怎么，不欢迎？”“怎么会，”苏灵燕道，“这竹林，魏大哥当然是想来就来的。”断子期这时也上前与魏白羽打了个招呼。
魏白羽扫了一眼断子期，道，“断兄，今天不用在槽坊做工吗？”断子期道，“今天我休息。”魏白羽一听，冷笑一声，道，“怎么，休息了就哄灵燕出来陪你吗？”“你说什么呢，”苏灵燕截过话道，“是我叫断大哥出来的。”魏白羽看了看苏灵燕，没好气地道，“你叫他干什么，一个外乡人，你了解他多少。”苏灵燕却是反驳道，“正因为了解的不多，我才约断大哥出来，多了解了解呢。”
“哼，”魏白羽一听，面露愠色，道，“可能人家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你骗住了。”魏白羽说完，又看了看断子期，道，“你有能力保护灵燕吗？”断子期淡淡地看了看魏白羽，反问道，“你想说什么。”魏白羽道，“我和灵燕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最了解她。她需要的，是文武双全、有气魄的真男人。而你，也不会武功，不过是槽坊的一个佣工，凭什么跟灵燕在一块儿？”
“够了，”苏灵燕打断魏白羽的话，道，“魏大哥，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罢，又对断子期道，“断大哥，我们走。”看着苏、断二人要走，魏白羽忽然叫住断子期，道，“断兄，你不适合灵燕，好自为之。”断子期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与苏灵燕离开了竹林。
又过了些时日。这日清晨，槽坊陶伯找到断子期道，“子期，今天小三肚子不适，请假了，你去县里送一趟酒。”断子期道了声“好”，即去装车。这时，苏灵燕正好路过，见断子期正向马车上装酒坛，遂过来问道，“断大哥，你是要去县里吗？”断子期点了点头，道，“今天小三请假了，我替他去县里送趟酒。”苏灵燕一听，即道，“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县里了，今天正好坐你的马车去玩一趟。”断子期一听，淡淡一笑，道，“好吧。”而断子期与苏灵燕的这一阵说话，偏巧又被隐于一旁的魏白羽听到了。
只说断、苏二人驾着马车，直近正午，才将进县城。方进县城之时，苏灵燕即嚷嚷着饿，断子期安慰道，“等送完了酒，咱们吃顿好的。”苏灵燕一听，抢着道，“这可是你说的。”“嗯。”断子期笑着应道。
没一会儿，断子期即把酒送到了县里富户周府处。收了酒钱之后，断子期对苏灵燕道，“活儿干完了，你要吃什么？”苏灵燕稍想了想，道，“我要吃糖醋鲤鱼、煨羊肉。”“好，”断子期应道，“我们这就去找馆子。”断子期遂牵着马车，同苏灵燕沿街找着合适的饭馆。而这二人却也未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悄悄地跟着四个不怀好意的男子，正在伺机而动。
走着走着，断子期看到了一家名为“福聚饭铺”的饭馆，即对苏灵燕道，“这家怎么样？”苏灵燕看了看这铺面，应道，“好不好就他家吧，也是走得饿了。”断子期“嗯”了一声，即把马车拴在饭馆一旁。这时，忽听有人从旁叫道，“断公子——”
断子期寻声一见，这可不是北丐帮的公孙野长老？而与他并行的，却是黑团团头井孝树；在他们身后，尚跟着四个小乞丐。断子期遂迎了上去，笑着一揖道，“公孙长老，井团头，没想到我们在这碰到了。”公孙野、井孝树亦是一揖，公孙野道，“自上次青州一别，这又是多久未见了。”井孝树道，“咱们就不要站在这了，进去边喝酒边聊吧。”说着，断子期、公孙野等人并那四个小乞丐进了饭馆。而一直跟在断子期、苏灵燕身后的那四个男子，一见此景，也即很识趣地离开了。
话分两头。先说那一直跟着断子期、苏灵燕的四个男子，一见北丐帮的人对断子期甚为客气，转身即回到主子处，禀道，“大哥，那断子期和北丐帮的人甚熟，我们可惹不起北丐帮啊。”那主子一听，微微皱眉，道，“真没想到这姓断的和北丐帮还有交情。”说着，即对一旁的魏白羽道，“魏兄弟，实在不是哥哥不帮你出气，只是在这块地界上，北丐帮的人，我们真是惹不起。”魏白羽听后，亦微微握住拳头，恨道，“本来想好好羞辱一下这个断子期，哼，现在看来，只能从长计议、再想他法了。”原来魏白羽一早见断子期与苏灵燕要到县城来送酒，即暗中骑马先行，先一步来到县城中这个富家朋友处，想借他之手好好羞辱一下断子期，却没想到世事多有意外，最后只能作罢。
再说断子期与北丐帮这边。断子期、苏灵燕、公孙野、井孝树坐于一桌，四个小乞丐另坐了一桌。点过菜后，断子期先当起了介绍人，把诸位都介绍一番之后，方对公孙野、井教树道，“好久没见到石帮主了，我想石帮主现在一定是很忙了。”公孙野点点头，道，“自帮主接位以来，日夜忙碌，诸事留心，也正是如此，现在敝帮自上而下，还算安稳。”断子期点了点头。井教树这时问道，“断公子来山西是做什么？”断子期见问，稍想了想，却道出了一番话语。
毕竟断子期道出如何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次日，苏智策悄悄找到断子期，试探着问道，“断大哥，你能不能教我武功？”断子期一听，摇了摇头，推辞道，“我只是在少时学过一点粗糙剑法，我教不了你的。”“断大哥，”苏智策求道，“你就别谦虚了。昨天若不是你教我的那三手连招，我是怎么也赢不了汪亦南的。”断子期看了看苏智策，很是认真地道，“智策，你叔父教你的剑法，很有名门大派的章法，你只要潜心习练，将来定会有所成就。你根本不需要学习别的剑法。”苏智策一听，却是不解，道，“可昨天中午，若你不教我，我就要两次输于汪亦南的剑下了。我觉得汪亦南所学的剑法都比我的剑法好。”
断子期一听，反问道，“那你看你叔父的剑法呢，你叔父和孔齐帆比起来，又是如何？”苏智策想了想，道，“若是他们俩比试剑术，孔齐帆确实不是我叔父的对手。”断子期点了点头，遂道，“你叔父的剑法本是有名门大派的章法，而名门大派的剑法多是注重根基，所以在习练初始的几年中，常常显不出什么威力，不过修行愈久，蓄力愈深，若能潜心修行二十年，其剑术所成当非其他可比。而再观孔齐帆的剑招，多是以迅急、诡谲为特点，制敌多以速战为先，所以他的剑法多是稍习即可显见进展，不过其可到达的成就却也有限，二十年之后，他的剑法便不会有什么进展可言了。”
苏智策听完，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稍想了想，转而又问道，“那，我叔父怎么没想到那几手连招呢？”断子期道，“我也只是从前看过别人使过连招，所以才一时想到。你叔父已把剑法精髓烂熟于心，使用本家剑法已是少有敌手，那会像我一样取巧去想这连招呢？”苏智策听了断子期的言语，似有所悟，遂道，“多谢断大哥指点，那我以后继续勤练我叔父教我的剑法。”断子期拍了拍苏智策的肩膀，肯定地点了点头。
时光缓流。这日，断子期休工在家。清晨，一身绿衣的苏灵燕找到断子期，道，“断大哥，今日你休工，我们一块儿去竹林玩儿？”断子期点了点头，随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即同苏灵燕去向竹林。
不一时，断、苏二人即到了竹林。六月的竹林，一片浓翠。二人走了一会儿，苏灵燕忽然道，“断大哥，智策想跟你学剑法，你怎么没答应？”断子期道，“我自己都没什么武功，怎么教他。”苏灵燕道，“可智策与汪亦南比武那日，若不是你教了智策几招剑法，智策一定不会取胜。”断子期看了看苏灵燕，知道智策已经告诉了她关于剑招的事，稍想了想，遂道，“我之所以不教智策剑法，一是因为你叔父绝对有能力教好智策，智策只要勤加苦练，日夜不辍，将来定有所成，我若私下插手，于情于理俱不合规；二是因为，我现在内力全无，也没有教智策的资格。”苏灵燕一听，也觉断子期有自己的道理，稍想了想，转而道，“那，断大哥，你看看我的剑法，是不是有可提升之处？”断子期一听，淡淡一笑，应道，“好。”
苏灵燕遂抽出随身所带钢剑，在断子期面前舞弄起剑法。苏灵燕的剑法虽与苏智策同出一门，都是其叔父所授，不过苏灵燕使出的剑法却更顺畅自如，沉稳之中又不乏劲力四射，腾跃之间又带着轻巧曼妙。只看竹叶翩翩飞扬，剑招灵动如燕。直到三十招，苏灵燕方收住钢剑，继之走到断子期身旁，问道，“怎么样？”断子期淡淡一笑，赞许道，“果然是好剑法。”
“好剑法——”说话之间，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健壮男子已来到苏灵燕跟前，道，“灵燕，你的剑法真好。”苏灵燕一见，是同村的魏白羽，遂打着招呼道，“魏大哥，你也来竹林啦。”魏白羽笑着应道，“怎么，不欢迎？”“怎么会，”苏灵燕道，“这竹林，魏大哥当然是想来就来的。”断子期这时也上前与魏白羽打了个招呼。
魏白羽扫了一眼断子期，道，“断兄，今天不用在槽坊做工吗？”断子期道，“今天我休息。”魏白羽一听，冷笑一声，道，“怎么，休息了就哄灵燕出来陪你吗？”“你说什么呢，”苏灵燕截过话道，“是我叫断大哥出来的。”魏白羽看了看苏灵燕，没好气地道，“你叫他干什么，一个外乡人，你了解他多少。”苏灵燕却是反驳道，“正因为了解的不多，我才约断大哥出来，多了解了解呢。”
“哼，”魏白羽一听，面露愠色，道，“可能人家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你骗住了。”魏白羽说完，又看了看断子期，道，“你有能力保护灵燕吗？”断子期淡淡地看了看魏白羽，反问道，“你想说什么。”魏白羽道，“我和灵燕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最了解她。她需要的，是文武双全、有气魄的真男人。而你，也不会武功，不过是槽坊的一个佣工，凭什么跟灵燕在一块儿？”
“够了，”苏灵燕打断魏白羽的话，道，“魏大哥，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罢，又对断子期道，“断大哥，我们走。”看着苏、断二人要走，魏白羽忽然叫住断子期，道，“断兄，你不适合灵燕，好自为之。”断子期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与苏灵燕离开了竹林。
又过了些时日。这日清晨，槽坊陶伯找到断子期道，“子期，今天小三肚子不适，请假了，你去县里送一趟酒。”断子期道了声“好”，即去装车。这时，苏灵燕正好路过，见断子期正向马车上装酒坛，遂过来问道，“断大哥，你是要去县里吗？”断子期点了点头，道，“今天小三请假了，我替他去县里送趟酒。”苏灵燕一听，即道，“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县里了，今天正好坐你的马车去玩一趟。”断子期一听，淡淡一笑，道，“好吧。”而断子期与苏灵燕的这一阵说话，偏巧又被隐于一旁的魏白羽听到了。
只说断、苏二人驾着马车，直近正午，才将进县城。方进县城之时，苏灵燕即嚷嚷着饿，断子期安慰道，“等送完了酒，咱们吃顿好的。”苏灵燕一听，抢着道，“这可是你说的。”“嗯。”断子期笑着应道。
没一会儿，断子期即把酒送到了县里富户周府处。收了酒钱之后，断子期对苏灵燕道，“活儿干完了，你要吃什么？”苏灵燕稍想了想，道，“我要吃糖醋鲤鱼、煨羊肉。”“好，”断子期应道，“我们这就去找馆子。”断子期遂牵着马车，同苏灵燕沿街找着合适的饭馆。而这二人却也未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悄悄地跟着四个不怀好意的男子，正在伺机而动。
走着走着，断子期看到了一家名为“福聚饭铺”的饭馆，即对苏灵燕道，“这家怎么样？”苏灵燕看了看这铺面，应道，“好不好就他家吧，也是走得饿了。”断子期“嗯”了一声，即把马车拴在饭馆一旁。这时，忽听有人从旁叫道，“断公子——”
断子期寻声一见，这可不是北丐帮的公孙野长老？而与他并行的，却是黑团团头井孝树；在他们身后，尚跟着四个小乞丐。断子期遂迎了上去，笑着一揖道，“公孙长老，井团头，没想到我们在这碰到了。”公孙野、井孝树亦是一揖，公孙野道，“自上次青州一别，这又是多久未见了。”井孝树道，“咱们就不要站在这了，进去边喝酒边聊吧。”说着，断子期、公孙野等人并那四个小乞丐进了饭馆。而一直跟在断子期、苏灵燕身后的那四个男子，一见此景，也即很识趣地离开了。
话分两头。先说那一直跟着断子期、苏灵燕的四个男子，一见北丐帮的人对断子期甚为客气，转身即回到主子处，禀道，“大哥，那断子期和北丐帮的人甚熟，我们可惹不起北丐帮啊。”那主子一听，微微皱眉，道，“真没想到这姓断的和北丐帮还有交情。”说着，即对一旁的魏白羽道，“魏兄弟，实在不是哥哥不帮你出气，只是在这块地界上，北丐帮的人，我们真是惹不起。”魏白羽听后，亦微微握住拳头，恨道，“本来想好好羞辱一下这个断子期，哼，现在看来，只能从长计议、再想他法了。”原来魏白羽一早见断子期与苏灵燕要到县城来送酒，即暗中骑马先行，先一步来到县城中这个富家朋友处，想借他之手好好羞辱一下断子期，却没想到世事多有意外，最后只能作罢。
再说断子期与北丐帮这边。断子期、苏灵燕、公孙野、井孝树坐于一桌，四个小乞丐另坐了一桌。点过菜后，断子期先当起了介绍人，把诸位都介绍一番之后，方对公孙野、井教树道，“好久没见到石帮主了，我想石帮主现在一定是很忙了。”公孙野点点头，道，“自帮主接位以来，日夜忙碌，诸事留心，也正是如此，现在敝帮自上而下，还算安稳。”断子期点了点头。井教树这时问道，“断公子来山西是做什么？”断子期见问，稍想了想，却道出了一番话语。
毕竟断子期道出如何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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