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想听故事
两人都颇有收获，白鱼心更是知道了结界的布置方法。
早上，竹衣来到神社。
“鱼心医生，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离开了。”竹衣有些惊喜。
她有好几天没见到白鱼心了，开始时每天还期待着能见面，渐渐地失望所归，发誓再也不为他准备饭团了。
“今天的早餐没有你的份了，你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竹衣埋怨道。
“不碍事，我的事已经完了，这就准备走了，你们先吃吧。”
白鱼心反而松口气，想趁机离开，饭团有什么好吃的。
“诶，鱼心医生又要走？”
竹衣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别担心，难得你来一趟，我的早餐让给你了，谁让我那么好心，看不得别人饿肚子。”
“这是？问题是我不喜欢吃白米饭。”
白鱼心只好向巫女大人就助。
结果夏反而跟着凑热闹，热心地对他说：“对呀鱼心医生，如果吃不饱，也可以吃我的那份，我今天不饿。”
“看来今天不吃不行了。”
就当作是结界布置的回礼，白鱼心含泪吃完早餐。
饭后，竹衣缠着白鱼心，让他讲讲游历时遇到或听到有趣的故事。
夏好像也很期待，她长期都呆在岛上神社，根本没出去过，经历很少。
女人都这么八卦吗？
见她们兴致那么高，白鱼心咳了两声：“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爱情故事吧。”
女孩子都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真假。
夏显得很高兴，竹衣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白鱼心一正色，一本正经地讲道:“话说有一个叫结梗的巫女，为守护村子一直与妖怪战斗，直到她遇到了一个半妖……”
“半妖是什么？”夏显然不知道有半妖这回事。
“半妖是人类与妖怪的结合，诞生的后代就是半人半妖。”白鱼心解释道。
“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竹衣也很好奇。
“有的，只是你们见识少而已。”白鱼心讽刺她短见。
“哼。”竹衣很不服气。
“接下来你们别打断我的话，等我讲完再说。”
白鱼心将犬夜叉的故事掐头去尾，只讲战国部分，讲犬夜叉跟结梗相爱的故事，最后犬夜叉被封印，结梗被烧成灰烬。
到这里他就不讲了，断章效果更好，不完美的结局总会让人印象深刻。
“鬼蜘蛛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竹衣哭成泪人。
夏则心情沉重，“人和妖不能相恋吗，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禁忌的恋情果然效果惊人，她们都被感动到了。
“嘿嘿，让你们叫我吃那么难吃的食物，我也搞你们心态。”白鱼心很开心。
目的达到了，心情舒畅，白鱼心就准备开溜。
“鱼心医生，这个故事还有继续吗？”夏突然问道。
“有，不过今天我不想讲了，有机会再讲。”
断章的魅力在于此，把人的心搞得七上八下，求而不得。
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白鱼心直接开溜，不然还得纠缠。
昨晚跟夏的交流，白鱼心灵感迸发，早已按捺不住想回去修炼新的法术。
“结界之术，这可是重要的保命法术，必须点满。”
白鱼心暗下决心，不练成这个法术不再出来。
在一处湖边，白鱼心盘膝而坐，尝试观想。
夏的结界是从水观中悟出来，水净无垢是其中的意，具有净化的能力。
那是夏的特点，与白鱼心的风格不符，所以需要改进。
以水观为核心，加入属于自己的喜好特点，而且必须与白骨观搭配。
“白骨与水相处的画面。”
白鱼心忽然想到，膨胀脓血想，这是不净想的修法。
观想自己全身浮肿，慢慢溃烂，肌肉青一块，紫一块地变色，最后脓汁污血流出来。
随着观想，白鱼心进入更深的定境，他像是已彻底死死掉。
身下已是一片血水，与湖水结合，变得似真似幻。
水处柔，有张力，可化成膜。
血有韧性，蕴含坚韧的意志。
血与水的结合，既能提高水的张力，又能提高膜的韧性，是构成结界的不二之选。
心念一动，一个像气泡一样的膜张开，一个红色结界将他包裹在内。
“成功了。”
看着包裹自身的结界，白鱼心很激动，从现在开始他的法术体系算是比较完整了。
进攻有瘴气尸虫，防御有结界，从此天下大可去，他又可以出去浪了，再也不用担心受到伤害。
……
湖相对于大海来说，是风平浪静，因此也受人们喜爱，村民们都喜欢在这里打渔。
这天湖面突然起了大雾，这雾气弥漫，已经快到中午了，雾气都不散。
哪怕是大雾天气，渔民们也正常作业，突然水底浮起一个巨大的阴影，一下子将渔船咬得粉碎。
“妖怪啊。”
“救命啊。”
落水的渔夫惊慌失措。
原本平静的湖面出现好几个漩涡，落水的渔民很快被卷入其中，没有了声响。
湖中有只大龟，它平时喜欢呆在湖底睡觉，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突然间，一股充满邪性的意识流入他心中，像是人的污血，严重污染心灵。
“是谁在湖里倒入污血？那么恶心。”
巨龟从睡梦中惊醒，被这股意识污染，差点让它醒不来了。
它心中暴怒，结果看到湖面上飘荡几艘小船，不由得心中愤恨，认为就是他们将污血倒入湖中，让它受害。
巨龟卷起大水，将这些人全部弄沉，这才舒服一些，转眼又沉入湖底。
打渔的渔民都没有回来，村民心中恐慌，纷纷跑到神社去求安慰。
有村民隐隐看到湖中的妖怪，于是对巫女说道：
“夏大人，湖中出现妖怪，渔民们都遇害了，请您去消灭妖怪吧。”
今年不知怎么了，秋祭之后，伊岛上各种怪事连连，再不复往日的平静，时常出现妖怪袭击人。
有的人开始埋怨巫女不尽责，看向夏的目光很不善了。
在村民的恳求下，夏带上工具前往湖边。
伊予的一处湖边上，有的渔民拿起鱼叉，有人的则带着弓箭，带勾子，正准备将这妖怪干掉。
“人类，你们敢藐视我的存在。”
湖中浮起一只巨大的乌龟，眼睛如铜铃，牙齿尖锐。
看到人类还想对付它，顿时暴怒，脖子伸得老长，往岸边的人身上咬去。
渔民们也不示弱，弓箭和钢叉往它身上招乎去。
结果只听见叮当的声响，连它的皮都无法突破。
“快，这边。”
见乌龟的头已伸到岸边，有人将鱼叉钢叉往它头上扎去。
结果鱼叉杆子纷纷断裂，人也被妖怪这么一撞，直接飞到一边，一时间惨叫连连。
夏正好赶到，眼见妖怪伤人，连忙摇动神乐铃，一股灵力成劲，将它的头击飞。
这只妖怪很厉害，并没有在这一击之下变成灰烟，只是就得更加暴躁，转头又咬过来。
夏再次将它的头击到一边，但就是无法给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一连几次，两者谁也奈何不了谁。
妖怪退回湖底，夏也无法再伤害到它。
夏也很无奈，她的修行才刚起步，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夏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幸存的村民心有余悸，他们的攻击都无法给妖怪造成一点伤害，但夏只是轻轻一挥就将它击飞。
夏告诉他们:“妖怪躲在湖中不出来，你们不靠近这里应该就没有什么危险。”
“这~”
渔民面露难色，他们还指望着在这打鱼。
不过想到妖怪躲到湖底，巫女也奈何不了它，渔民们只好作罢。
“巫女已经很尽责了。”
同时他们看向巫女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以前他们以为巫女就是个摆设，只是如偶像一般的存在，与他们并无太大差别。
却是不知道是以前的巫女太尽心尽责了，没让他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过于拼命的工作，结果导致那些巫女都是短命鬼。
没受到妖怪的袭击，村民心安理得地享受安宁，不把巫女当回事，有的还对巫女心生邪念，并不敬畏巫女。
不过现在大都变得老实了，他们根本无法对抗妖怪的存在，只有巫女大人才能保护他们。
回到神社，夏发现鱼心医生来看望她，不由得向他诉说这件事。
在她心中，鱼心医生是个强大的修行者，一定有办法解决那妖怪的。
“帮他们，为什么要帮他们。”
白鱼心愤恨不平，这些天他才明白过来。
当时他初来乍到，前田大叔一见他是外地人，就已想办法坑他了。
那游戏实际上是一个铜钱一次，结果前田说是一贯钱一次。
一贯钱相当于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相当于十枚铜币，而一枚金币相当于十贯钱。
就是说当初他被骗了，用一枚金币只打到了一个垃圾。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亏他还前田大叔的叫，叫得那么亲切，想不到那浓眉眯眼怪已经在坑人了。
从来都是他占别人便宜，没想到一来这就吃了大亏，白鱼心对这里的村民感观很不友好。
白鱼心说道：
“妖怪躲在湖底，我也没有办法。”
至于有没有办法，只有白鱼心知道。这里村民都把别人的帮助当作理所当然，他当然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唉~”
夏叹了口气，眉宇间充满忧伤。
“人类跟妖怪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吗？”
她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或许只有天知道这个答案。
早上，竹衣来到神社。
“鱼心医生，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离开了。”竹衣有些惊喜。
她有好几天没见到白鱼心了，开始时每天还期待着能见面，渐渐地失望所归，发誓再也不为他准备饭团了。
“今天的早餐没有你的份了，你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竹衣埋怨道。
“不碍事，我的事已经完了，这就准备走了，你们先吃吧。”
白鱼心反而松口气，想趁机离开，饭团有什么好吃的。
“诶，鱼心医生又要走？”
竹衣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别担心，难得你来一趟，我的早餐让给你了，谁让我那么好心，看不得别人饿肚子。”
“这是？问题是我不喜欢吃白米饭。”
白鱼心只好向巫女大人就助。
结果夏反而跟着凑热闹，热心地对他说：“对呀鱼心医生，如果吃不饱，也可以吃我的那份，我今天不饿。”
“看来今天不吃不行了。”
就当作是结界布置的回礼，白鱼心含泪吃完早餐。
饭后，竹衣缠着白鱼心，让他讲讲游历时遇到或听到有趣的故事。
夏好像也很期待，她长期都呆在岛上神社，根本没出去过，经历很少。
女人都这么八卦吗？
见她们兴致那么高，白鱼心咳了两声：“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爱情故事吧。”
女孩子都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真假。
夏显得很高兴，竹衣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白鱼心一正色，一本正经地讲道:“话说有一个叫结梗的巫女，为守护村子一直与妖怪战斗，直到她遇到了一个半妖……”
“半妖是什么？”夏显然不知道有半妖这回事。
“半妖是人类与妖怪的结合，诞生的后代就是半人半妖。”白鱼心解释道。
“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竹衣也很好奇。
“有的，只是你们见识少而已。”白鱼心讽刺她短见。
“哼。”竹衣很不服气。
“接下来你们别打断我的话，等我讲完再说。”
白鱼心将犬夜叉的故事掐头去尾，只讲战国部分，讲犬夜叉跟结梗相爱的故事，最后犬夜叉被封印，结梗被烧成灰烬。
到这里他就不讲了，断章效果更好，不完美的结局总会让人印象深刻。
“鬼蜘蛛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竹衣哭成泪人。
夏则心情沉重，“人和妖不能相恋吗，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禁忌的恋情果然效果惊人，她们都被感动到了。
“嘿嘿，让你们叫我吃那么难吃的食物，我也搞你们心态。”白鱼心很开心。
目的达到了，心情舒畅，白鱼心就准备开溜。
“鱼心医生，这个故事还有继续吗？”夏突然问道。
“有，不过今天我不想讲了，有机会再讲。”
断章的魅力在于此，把人的心搞得七上八下，求而不得。
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白鱼心直接开溜，不然还得纠缠。
昨晚跟夏的交流，白鱼心灵感迸发，早已按捺不住想回去修炼新的法术。
“结界之术，这可是重要的保命法术，必须点满。”
白鱼心暗下决心，不练成这个法术不再出来。
在一处湖边，白鱼心盘膝而坐，尝试观想。
夏的结界是从水观中悟出来，水净无垢是其中的意，具有净化的能力。
那是夏的特点，与白鱼心的风格不符，所以需要改进。
以水观为核心，加入属于自己的喜好特点，而且必须与白骨观搭配。
“白骨与水相处的画面。”
白鱼心忽然想到，膨胀脓血想，这是不净想的修法。
观想自己全身浮肿，慢慢溃烂，肌肉青一块，紫一块地变色，最后脓汁污血流出来。
随着观想，白鱼心进入更深的定境，他像是已彻底死死掉。
身下已是一片血水，与湖水结合，变得似真似幻。
水处柔，有张力，可化成膜。
血有韧性，蕴含坚韧的意志。
血与水的结合，既能提高水的张力，又能提高膜的韧性，是构成结界的不二之选。
心念一动，一个像气泡一样的膜张开，一个红色结界将他包裹在内。
“成功了。”
看着包裹自身的结界，白鱼心很激动，从现在开始他的法术体系算是比较完整了。
进攻有瘴气尸虫，防御有结界，从此天下大可去，他又可以出去浪了，再也不用担心受到伤害。
……
湖相对于大海来说，是风平浪静，因此也受人们喜爱，村民们都喜欢在这里打渔。
这天湖面突然起了大雾，这雾气弥漫，已经快到中午了，雾气都不散。
哪怕是大雾天气，渔民们也正常作业，突然水底浮起一个巨大的阴影，一下子将渔船咬得粉碎。
“妖怪啊。”
“救命啊。”
落水的渔夫惊慌失措。
原本平静的湖面出现好几个漩涡，落水的渔民很快被卷入其中，没有了声响。
湖中有只大龟，它平时喜欢呆在湖底睡觉，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突然间，一股充满邪性的意识流入他心中，像是人的污血，严重污染心灵。
“是谁在湖里倒入污血？那么恶心。”
巨龟从睡梦中惊醒，被这股意识污染，差点让它醒不来了。
它心中暴怒，结果看到湖面上飘荡几艘小船，不由得心中愤恨，认为就是他们将污血倒入湖中，让它受害。
巨龟卷起大水，将这些人全部弄沉，这才舒服一些，转眼又沉入湖底。
打渔的渔民都没有回来，村民心中恐慌，纷纷跑到神社去求安慰。
有村民隐隐看到湖中的妖怪，于是对巫女说道：
“夏大人，湖中出现妖怪，渔民们都遇害了，请您去消灭妖怪吧。”
今年不知怎么了，秋祭之后，伊岛上各种怪事连连，再不复往日的平静，时常出现妖怪袭击人。
有的人开始埋怨巫女不尽责，看向夏的目光很不善了。
在村民的恳求下，夏带上工具前往湖边。
伊予的一处湖边上，有的渔民拿起鱼叉，有人的则带着弓箭，带勾子，正准备将这妖怪干掉。
“人类，你们敢藐视我的存在。”
湖中浮起一只巨大的乌龟，眼睛如铜铃，牙齿尖锐。
看到人类还想对付它，顿时暴怒，脖子伸得老长，往岸边的人身上咬去。
渔民们也不示弱，弓箭和钢叉往它身上招乎去。
结果只听见叮当的声响，连它的皮都无法突破。
“快，这边。”
见乌龟的头已伸到岸边，有人将鱼叉钢叉往它头上扎去。
结果鱼叉杆子纷纷断裂，人也被妖怪这么一撞，直接飞到一边，一时间惨叫连连。
夏正好赶到，眼见妖怪伤人，连忙摇动神乐铃，一股灵力成劲，将它的头击飞。
这只妖怪很厉害，并没有在这一击之下变成灰烟，只是就得更加暴躁，转头又咬过来。
夏再次将它的头击到一边，但就是无法给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一连几次，两者谁也奈何不了谁。
妖怪退回湖底，夏也无法再伤害到它。
夏也很无奈，她的修行才刚起步，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夏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幸存的村民心有余悸，他们的攻击都无法给妖怪造成一点伤害，但夏只是轻轻一挥就将它击飞。
夏告诉他们:“妖怪躲在湖中不出来，你们不靠近这里应该就没有什么危险。”
“这~”
渔民面露难色，他们还指望着在这打鱼。
不过想到妖怪躲到湖底，巫女也奈何不了它，渔民们只好作罢。
“巫女已经很尽责了。”
同时他们看向巫女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以前他们以为巫女就是个摆设，只是如偶像一般的存在，与他们并无太大差别。
却是不知道是以前的巫女太尽心尽责了，没让他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过于拼命的工作，结果导致那些巫女都是短命鬼。
没受到妖怪的袭击，村民心安理得地享受安宁，不把巫女当回事，有的还对巫女心生邪念，并不敬畏巫女。
不过现在大都变得老实了，他们根本无法对抗妖怪的存在，只有巫女大人才能保护他们。
回到神社，夏发现鱼心医生来看望她，不由得向他诉说这件事。
在她心中，鱼心医生是个强大的修行者，一定有办法解决那妖怪的。
“帮他们，为什么要帮他们。”
白鱼心愤恨不平，这些天他才明白过来。
当时他初来乍到，前田大叔一见他是外地人，就已想办法坑他了。
那游戏实际上是一个铜钱一次，结果前田说是一贯钱一次。
一贯钱相当于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相当于十枚铜币，而一枚金币相当于十贯钱。
就是说当初他被骗了，用一枚金币只打到了一个垃圾。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亏他还前田大叔的叫，叫得那么亲切，想不到那浓眉眯眼怪已经在坑人了。
从来都是他占别人便宜，没想到一来这就吃了大亏，白鱼心对这里的村民感观很不友好。
白鱼心说道：
“妖怪躲在湖底，我也没有办法。”
至于有没有办法，只有白鱼心知道。这里村民都把别人的帮助当作理所当然，他当然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唉~”
夏叹了口气，眉宇间充满忧伤。
“人类跟妖怪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吗？”
她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或许只有天知道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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