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游必有方
三月五，清明节。
清晨，后山名叫定风坡的僻静地方，两位少年正按照习俗，一人手持蜡烛，一人拿着纸钱和招魂幡，来到定风坡父母坟前，两人跪于墓前，烧些纸钱口中念念有词，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扫墓。
刘清澈口中念叨道：“叔，婶我会照顾好景川，让他娶上媳妇”，刘清澈把昨天遇见张牧之酒疯子的事告诉黄泉之下的李毅夫妇。
纸钱烧尽，招魂幡插立坟头，做完一切刘清澈走到一旁，坟前的李景川还对着父母说这话：“爹娘，我和清澈哥准备去外面看看，可能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看望二老，你们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兄弟俩”。
……
祭拜完父母二人回到家中。
刘清澈斜靠着屋门，想着明天的光景，两兄弟自从昨天遇见张牧之酒疯子两人都决定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寻找一下那传说中“术的尽头”。
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回。
最后闭眼，再睁开眼，少年低头看着脚上的布鞋，突然笑了起来。
踩在青石板上跟踩在烂泥滩里感觉确实不一样。
……
收拾好行李，兄弟两人来到镇上，经过算命摊子的时候，那位缺了门牙的老道人招手道：“来来来，贫道看两位气色如烈火哼油，绝非吉兆，不过莫怕便是，贫道有一法可以帮你消灾……”
刘清澈有些惊讶，以前来镇上也见这道士给人解签算命，且不说准不准，但此人还真没有主动招徕过生意，几乎全部属于愿者上钩。难不成春季来临，谷物刚种下，家中无米，揭不开锅了，所以宁可杀错不愿放过？刘清澈微微一笑道：“我不信玄学，命运在自己手中，若是我二人当真遇灾，我二人自会破之”。
缺了门牙的道人也不恼火，对着李景川大声喊道：“八门遁甲强势极，切记死门不易开，八门遁甲齐开时，命里有缺倒计时……倒计时啊……”
李景川冷不丁转身，快步如飞离开算命摊子，心中已起波澜：“八门遁甲是酒疯子给我的，他怎么知道……”
刘清澈没有发现李景川的变化，二人不理转身离去。
缺了门牙的老道等二人走远，重新摆好摊子，右手五指飞速掐指大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就差你了……”
就在此时，一位背着木剑年轻人从算命摊子停留，老道士眼前一亮，赶紧闭上眼睛，朗声道：“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人间第一流，如遇前方路途短，当以一剑破了之，切将止！”
年轻人显然听见老道的话语，只可惜没有要停步的意思，转身就要离去。
老道士微微睁开一丝眼缝，眼见着又要错过生意，只得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提高嗓门，“金陵其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见君生得双生翼，化作北冥大鹏鸟。”
背着木剑少年继续前行，少年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向缺了门牙的老道远远抛来一枚铜钱，灿烂笑道：“借你吉言！”
老道匆忙接过铜钱，摊开一看微微一笑，老道士将这枚铜钱轻轻放在桌面。
转瞬之间，便有一只信鸽疾坠桌面，低垂头颅，对着那枚铜钱轻轻一啄，之后将它衔于嘴中，抬头望向老道，信鸽眼眸灵动，与人无异。
老道轻声道：“去吧。”
信鸽一闪而逝。缺了门牙的老道环顾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后山“定风坡”的方向，感叹道：“一门双状元。”
……
背着木剑少年来到镇子外的老榕树下，树荫下有两位少年在树下乘凉，木剑少年前身走去，刘清澈和李景川也看见这位清秀少年，华丽的服装搭配着一柄木剑，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木剑少年先行开口：“烈日当空，实属闷热些许，见树下可乘凉，不知是否打扰两位少侠？”
刘清澈起身抱拳：“此地不是私属，尽管坐下。”
木剑少年名叫姜疏影，女相男身，若是女装当冠以天下第一色甲之名称。
木剑少年自我介绍道：“在下姜疏影，不知二位少侠怎么称呼？”
刘清澈见对方自报家门也说道：“我叫刘清澈，这是我弟弟李景川，小哥太客气了，我兄弟二人当不得“少侠”二字，只是凡夫俗子罢了。”
三人年纪相仿，一时间热浓起来。
交谈中得知这名叫姜疏影的木剑少年是出门历练，刘清澈李景川两人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三人就这样结伴而行。
……
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来到蜀城，找了间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客栈大堂里人满为患，将近百来号人，大堂中央有个“说书”台，一位瞎眼的老人坐在台中央，一手托着二胡，一手拨弄着琴弦，正大声说着书：“方才说了大致的龙脉，我再来说说着世间真龙，渍渍，那可真了不得，约莫几百年前，天底下出现了一位了不得的神仙，一身通天修为，惊为天人的召唤术，从异界召唤出真龙，与人作战时真龙召唤，龙威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瞎眼的老头唾沫四溅，接着说道：“几百年前当真是了不得的时代，有着多少惊艳之士，一人一宗门的剑神李太白，一柄藏锋剑，手中三尺气概，锋芒鄙陋，斩尽天下之妖邪……”
老瞎子说得唾沫横飞，底下人无动于衷，人人满脸枉然。
李景川有些好奇问道：“三尺气概是什么？”
姜疏影笑道：“就是剑。”
李景川顿时没了兴趣：“自己本身是体修，学不了剑术，这老瞎子还是个文化人，这么喜欢卖弄学问，话也不好好说。”
刘清澈看了看老瞎子说道：“景川，我们那些小地方能够识文断字的机会不多，这位说书先生讲的挺好的。”
李景川继续问道：“当真有这样的人物？世间还有那妖邪？”
姜疏影见刘李二人对外面的世界不熟悉，便开口说道：“世界上没有真的妖邪，只是学习了术法的妖邪之人，那些妖邪大部分都是灵魂状态，学习召唤类的术士可以从异界召唤灵魂体，术法本身无好坏之分，可怕的在于人心。”
这一刻，三人都明锐发现那瞎眼老头像是开了天眼一般，有意无意的看向三人，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视线感，很快就一瞬而过，三人任是细心捕捉到了，只是少年也没有上心，只当是巧合罢了。
刘清澈望向客栈外人来人往，细细碎碎的光线透过窗缝，洒落下来，他下意识的迷起眼眸。
姜疏影转头望去，突然愣住了。
这位少年眼中清澈，比起李景川稍微瘦弱的身体，干净的脸庞，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这是姜疏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心念道：“小镇上那缺了门牙的老道所说，“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人间第一流”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
就在此时，瞎眼的说书先生正声说道：“几百年前世间出现的惊艳之辈说不定实实在在活在人世间，也说不定现在会出现更多的天才，说不定就……”
老头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只得继续说道：“说不定我辈这些惊艳之辈就在我们身边，用儒家大能所说为潜龙在渊！”
李景川打了个哈欠。
申了个懒腰，窗外的阳光正照射少年额头。
李景川伸手挡着阳光，闭目养神。
……
回想着在家和清澈哥上山采药的日子，九月菊花爆满山的时候，兄弟二人总会摘些放在父母坟前。
台上瞎子一则故事说完，三人用过餐后，各自回到房间。
刘清澈来到阳台，看见街上那汉子跑腿坐在自家摊前，摆满着各种草药，刘清澈对草药那是认识大半。汉子懒洋洋的晒着初春的阳光，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双手拍打着膝盖。
刘清澈看着天边的晚霞，有些出神，对于离开家乡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来说，世界的各种总是让少年感到新奇。
刘清澈习惯性的回忆起一路上的种种，对于他这种过目不忘的人来说，无关紧要的记忆将会深埋。
信息量的增大，让少年有些乏累，回到房间休息起来。
……
兄弟二人在家时每天总会在小镇周边翻山越岭，背着沉甸甸的行囊，装有柴刀，锄头等各色物件，满满当当。会在各处走走停停，寻找着需要的草药。
……
休息片刻后，刘清澈叫上李景川出门逛逛，来到一个青石板的小巷子里，见着一个老头自顾不暇的自己与自己下棋，刘清澈来到棋盘边停下看了起来。
或许老头也感应到身边有人便开口说道：“来一局？”
蜀城中暮色降临才是街上热闹时间，街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熙熙攘攘。
按照围棋定义规矩，对弈需先行猜子，执黑先行。
刘清澈的围棋是跟着李景川的父亲学习的，说来也奇怪，李景川半点没能遗传到父亲的书香气息。
刘清澈记忆力惊人，几乎记下所有棋谱，老头猜子单双，执黑先行，刚开始两人捻子，落子，动作熟练，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约摸着一百多手速度放慢思考起来，刘清澈棋风一路向前，当断则断，不在乎死棋，小势，当出现死棋过后，另从他地建立新势。
……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刘清澈弃子认输，“老先生棋圣在世，小子不才。”
老头只是微微一笑：“当断则断是好事，都说人生如棋，人生在世有多少东西可以轻易舍弃呢？”
“谢先生指点。”
二人回到客栈，这时夜以深了……
清晨，后山名叫定风坡的僻静地方，两位少年正按照习俗，一人手持蜡烛，一人拿着纸钱和招魂幡，来到定风坡父母坟前，两人跪于墓前，烧些纸钱口中念念有词，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扫墓。
刘清澈口中念叨道：“叔，婶我会照顾好景川，让他娶上媳妇”，刘清澈把昨天遇见张牧之酒疯子的事告诉黄泉之下的李毅夫妇。
纸钱烧尽，招魂幡插立坟头，做完一切刘清澈走到一旁，坟前的李景川还对着父母说这话：“爹娘，我和清澈哥准备去外面看看，可能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看望二老，你们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兄弟俩”。
……
祭拜完父母二人回到家中。
刘清澈斜靠着屋门，想着明天的光景，两兄弟自从昨天遇见张牧之酒疯子两人都决定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寻找一下那传说中“术的尽头”。
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回。
最后闭眼，再睁开眼，少年低头看着脚上的布鞋，突然笑了起来。
踩在青石板上跟踩在烂泥滩里感觉确实不一样。
……
收拾好行李，兄弟两人来到镇上，经过算命摊子的时候，那位缺了门牙的老道人招手道：“来来来，贫道看两位气色如烈火哼油，绝非吉兆，不过莫怕便是，贫道有一法可以帮你消灾……”
刘清澈有些惊讶，以前来镇上也见这道士给人解签算命，且不说准不准，但此人还真没有主动招徕过生意，几乎全部属于愿者上钩。难不成春季来临，谷物刚种下，家中无米，揭不开锅了，所以宁可杀错不愿放过？刘清澈微微一笑道：“我不信玄学，命运在自己手中，若是我二人当真遇灾，我二人自会破之”。
缺了门牙的道人也不恼火，对着李景川大声喊道：“八门遁甲强势极，切记死门不易开，八门遁甲齐开时，命里有缺倒计时……倒计时啊……”
李景川冷不丁转身，快步如飞离开算命摊子，心中已起波澜：“八门遁甲是酒疯子给我的，他怎么知道……”
刘清澈没有发现李景川的变化，二人不理转身离去。
缺了门牙的老道等二人走远，重新摆好摊子，右手五指飞速掐指大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就差你了……”
就在此时，一位背着木剑年轻人从算命摊子停留，老道士眼前一亮，赶紧闭上眼睛，朗声道：“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人间第一流，如遇前方路途短，当以一剑破了之，切将止！”
年轻人显然听见老道的话语，只可惜没有要停步的意思，转身就要离去。
老道士微微睁开一丝眼缝，眼见着又要错过生意，只得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提高嗓门，“金陵其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见君生得双生翼，化作北冥大鹏鸟。”
背着木剑少年继续前行，少年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向缺了门牙的老道远远抛来一枚铜钱，灿烂笑道：“借你吉言！”
老道匆忙接过铜钱，摊开一看微微一笑，老道士将这枚铜钱轻轻放在桌面。
转瞬之间，便有一只信鸽疾坠桌面，低垂头颅，对着那枚铜钱轻轻一啄，之后将它衔于嘴中，抬头望向老道，信鸽眼眸灵动，与人无异。
老道轻声道：“去吧。”
信鸽一闪而逝。缺了门牙的老道环顾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后山“定风坡”的方向，感叹道：“一门双状元。”
……
背着木剑少年来到镇子外的老榕树下，树荫下有两位少年在树下乘凉，木剑少年前身走去，刘清澈和李景川也看见这位清秀少年，华丽的服装搭配着一柄木剑，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木剑少年先行开口：“烈日当空，实属闷热些许，见树下可乘凉，不知是否打扰两位少侠？”
刘清澈起身抱拳：“此地不是私属，尽管坐下。”
木剑少年名叫姜疏影，女相男身，若是女装当冠以天下第一色甲之名称。
木剑少年自我介绍道：“在下姜疏影，不知二位少侠怎么称呼？”
刘清澈见对方自报家门也说道：“我叫刘清澈，这是我弟弟李景川，小哥太客气了，我兄弟二人当不得“少侠”二字，只是凡夫俗子罢了。”
三人年纪相仿，一时间热浓起来。
交谈中得知这名叫姜疏影的木剑少年是出门历练，刘清澈李景川两人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三人就这样结伴而行。
……
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来到蜀城，找了间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客栈大堂里人满为患，将近百来号人，大堂中央有个“说书”台，一位瞎眼的老人坐在台中央，一手托着二胡，一手拨弄着琴弦，正大声说着书：“方才说了大致的龙脉，我再来说说着世间真龙，渍渍，那可真了不得，约莫几百年前，天底下出现了一位了不得的神仙，一身通天修为，惊为天人的召唤术，从异界召唤出真龙，与人作战时真龙召唤，龙威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瞎眼的老头唾沫四溅，接着说道：“几百年前当真是了不得的时代，有着多少惊艳之士，一人一宗门的剑神李太白，一柄藏锋剑，手中三尺气概，锋芒鄙陋，斩尽天下之妖邪……”
老瞎子说得唾沫横飞，底下人无动于衷，人人满脸枉然。
李景川有些好奇问道：“三尺气概是什么？”
姜疏影笑道：“就是剑。”
李景川顿时没了兴趣：“自己本身是体修，学不了剑术，这老瞎子还是个文化人，这么喜欢卖弄学问，话也不好好说。”
刘清澈看了看老瞎子说道：“景川，我们那些小地方能够识文断字的机会不多，这位说书先生讲的挺好的。”
李景川继续问道：“当真有这样的人物？世间还有那妖邪？”
姜疏影见刘李二人对外面的世界不熟悉，便开口说道：“世界上没有真的妖邪，只是学习了术法的妖邪之人，那些妖邪大部分都是灵魂状态，学习召唤类的术士可以从异界召唤灵魂体，术法本身无好坏之分，可怕的在于人心。”
这一刻，三人都明锐发现那瞎眼老头像是开了天眼一般，有意无意的看向三人，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视线感，很快就一瞬而过，三人任是细心捕捉到了，只是少年也没有上心，只当是巧合罢了。
刘清澈望向客栈外人来人往，细细碎碎的光线透过窗缝，洒落下来，他下意识的迷起眼眸。
姜疏影转头望去，突然愣住了。
这位少年眼中清澈，比起李景川稍微瘦弱的身体，干净的脸庞，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这是姜疏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心念道：“小镇上那缺了门牙的老道所说，“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人间第一流”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
就在此时，瞎眼的说书先生正声说道：“几百年前世间出现的惊艳之辈说不定实实在在活在人世间，也说不定现在会出现更多的天才，说不定就……”
老头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只得继续说道：“说不定我辈这些惊艳之辈就在我们身边，用儒家大能所说为潜龙在渊！”
李景川打了个哈欠。
申了个懒腰，窗外的阳光正照射少年额头。
李景川伸手挡着阳光，闭目养神。
……
回想着在家和清澈哥上山采药的日子，九月菊花爆满山的时候，兄弟二人总会摘些放在父母坟前。
台上瞎子一则故事说完，三人用过餐后，各自回到房间。
刘清澈来到阳台，看见街上那汉子跑腿坐在自家摊前，摆满着各种草药，刘清澈对草药那是认识大半。汉子懒洋洋的晒着初春的阳光，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双手拍打着膝盖。
刘清澈看着天边的晚霞，有些出神，对于离开家乡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来说，世界的各种总是让少年感到新奇。
刘清澈习惯性的回忆起一路上的种种，对于他这种过目不忘的人来说，无关紧要的记忆将会深埋。
信息量的增大，让少年有些乏累，回到房间休息起来。
……
兄弟二人在家时每天总会在小镇周边翻山越岭，背着沉甸甸的行囊，装有柴刀，锄头等各色物件，满满当当。会在各处走走停停，寻找着需要的草药。
……
休息片刻后，刘清澈叫上李景川出门逛逛，来到一个青石板的小巷子里，见着一个老头自顾不暇的自己与自己下棋，刘清澈来到棋盘边停下看了起来。
或许老头也感应到身边有人便开口说道：“来一局？”
蜀城中暮色降临才是街上热闹时间，街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熙熙攘攘。
按照围棋定义规矩，对弈需先行猜子，执黑先行。
刘清澈的围棋是跟着李景川的父亲学习的，说来也奇怪，李景川半点没能遗传到父亲的书香气息。
刘清澈记忆力惊人，几乎记下所有棋谱，老头猜子单双，执黑先行，刚开始两人捻子，落子，动作熟练，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约摸着一百多手速度放慢思考起来，刘清澈棋风一路向前，当断则断，不在乎死棋，小势，当出现死棋过后，另从他地建立新势。
……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刘清澈弃子认输，“老先生棋圣在世，小子不才。”
老头只是微微一笑：“当断则断是好事，都说人生如棋，人生在世有多少东西可以轻易舍弃呢？”
“谢先生指点。”
二人回到客栈，这时夜以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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