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黄雀在后
夜幕降临……
这一觉蒋力强睡的格外香甜，当他睁开双眼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懒腰也不是发呆，而是心里嗜血的欲望一直往外冒。
眼睛隐隐泛着蓝光，嘴里两颗尖牙发痒似的想往外突，胃里“咕噜噜”大声抗议着。
“奶奶的，难道变成僵尸就这么嗜血？”
蒋力强忍不住咒骂一句，干脆拿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试想把那股反常的欲望压制下来，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体内欲望好似燃烧得愈演愈烈。
无奈只得哀叹一声选择放弃，想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总不能大半夜跑去超市问老板“你这里有没有新鲜血液卖？”估计不被当成疯子，也得被认为是个神经病。
人吃的食物哪里都能买到，可这新鲜血液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医院肯定有，而且还很多，但文啸宇明确表示绝对不能喝人血，可动物血的话也只有屠宰场了，想到自己为了喝血，光着膀子系着围裙去做屠夫的模样，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唉……做人难，做僵尸更难，做一个不喝人血的僵尸难上加难啊！”
蒋力强正一副愁云惨淡，这时鼻子却不自觉使劲嗅了嗅空气，一下便让他睁大了双眼，此时他已经能清晰闻到一股血腥飘荡在屋内。
昨晚本身也没吃饱，再加上愈演愈烈的欲望，此时更加亢奋，于是一个耸身跳起直奔屋外。
此时文啸宇正在厨房忙碌，用装豆浆的袋子分装着什么，见蒋力强走来兴奋道：“瞧瞧这是啥？这么一大盆够你享用好几天了，快来猜猜看这是什么血？”
“猪血？”蒋力强直勾勾盯着还冒着热气的鲜血直咽口水道。
“沃拷！能不能保持点神秘感，真没劲！唉唉唉……你干什么？”
只见蒋力强哪还听文啸宇说话，早一头扎进盆里“咕咚咕咚”猛喝了起来，而文啸宇想拦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干瞪眼看着他如一头水牛般开怀畅饮。
“你能不能慢点喝，看的我都想来两口了。”
蒋力强现在只感觉全身毛孔瞬间贲张开来，好似躺在云端轻松舒畅，又如男女交融，达到制高点的快感，总之这感觉妙不可言欲仙欲死！
“嗝！”一口气大半盆鲜血喝进肚里，让他美美打了一个饱嗝。
正当他还在意犹未尽回味时，砰砰砰，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心跳声，声音很大很清晰，就像突然带上了听诊器，蒋力强有些不可置信，但能感觉出这就是他和文啸宇的心跳声，再仔细聆听甚至可以通过神韵，穿过墙壁感觉到隔壁水龙头滴水的声音，然后继续往外延伸，汽车轰鸣，有人说话的声音，他都能听到，说话声不大也听不真切，但能感觉出是两个人聊天。
之所以听不清或许已经是他的极限窥探范围，于是又尝试往前走了几步，果然比之前听的更真切，而且能感知到是两个年轻异性。
正当他沉浸在其中想窥探更远时，那微妙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体内一股疯狂燥热，如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瞬间，浑身骨节暴涨，肌肉撕裂感蔓延全身……
文啸宇看到这一幕不经大呼出声：“沃拷！超级赛亚人变身！”
原来蒋力强现在不仅体内有反映，就连外表也有着变化，不仅身高瞬间涨到七八尺，就连全身肌肉也一块块突显出来，那扩张力竟把衣服都给撑破到四分五裂。
在看他面红耳赤，呼吸沉重，眼睛变成深蓝色，两颗獠牙一寸来长，彻头彻尾变成了怪物。
疼痛让蒋力强无法忍受，他胡乱发泄释放着，只见他摸到旁边椅子，举手投足间便轻易给拍成七零八落。
文啸宇看傻了，想着这要是拍在他身上，估计不死也得是全身粉碎性骨折，本来还想跑开，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蒋力强，不过这样的形态蒋力强只维持了十几秒便恢复如初，这才让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蒋力强恢复以后，身体的不适感也随之消失，随即便是全身舒畅，再看到张大嘴巴的文啸宇，又看了看身上衣服和碎在地上的椅子，挠着头道：“不好意思没能控制住！”
文啸宇摊了摊手，对于这一幕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随即埋怨说道：“这猪血虽好喝，可也不能太贪啊！你看看一口气造了大半盆，你是真喝飘了，还是二师兄附体要发飙了。”
“发飙？”
“对，知不知道变形金刚，不对应该是绿巨人金刚狼那样，从人形一下子就变成怪物，总之你给我的冲击力太大，我表示既震撼又害怕。”
“咱还是赶紧想办法克制，不然就刚才那变身再来几次，你得给我换新房了！”
“真有那么可怕？”
“可不可怕，难道你还想再来？”
“行了，你是吃饱喝足，也撒完血疯了，咱还是办正事吧！先把自己这烂摊子收拾干净，还有那猪血装袋放冰箱保鲜。”
说完便自顾自来到前厅，打开笔记本开始忙碌起来。
蒋力强无奈摇了摇头，他现在一穷二白，别说换新房现在填饱肚子都得指望文啸宇。
在收拾完厨房又换了衣服后，这才来到文啸宇身边，只见他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他也不打扰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约莫半个小时，文啸宇深吐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道：“结合网上的报道，我大致画出僵尸的活动范围和大概时间，今晚咱们就行动。”
蒋力强看着用红笔圈起来的区域，此时心里很是平静，对于康复他没有报太大希望，只想尽快解决这个麻烦，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活着……
今夜星罗密布，行人川流在大街小巷，喧嚣而热闹，而在相距蒋力强住处两公里处，则恰恰相反，这里有着高矮不同的楼房，却没有人居住，只有蟋蟀在草丛大声唱着歌，偶尔能听到汽车掠过的轰鸣声。
这是一片老旧楼区，因为被规划开发，业主早已经搬走，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外来打工的租客，而经过民房毁坏事件后，警方已经将所有人暂时遣离，而且还拉上了警戒线。
二人下车，看着被夜幕笼罩的楼房，文啸宇提了提身后背包抱怨道：“什么破小区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这是最后一站了，如果在没有咱只能听天由命了，真搞不清楚那僵尸怎么喜欢来这种地方，不应该是人流量多的公园广场吗？”
蒋力强道：“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说完二人拿出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着，正准备穿过警戒线时，突然几团光柱照向他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
强光晃得俩人有些睁不开眼，等适应过来，就见四五个身穿警服的走了过来，二人一看有警察在这里，瞬间就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文啸宇反映够快，急忙笑呵呵道：“警察叔叔好！”
“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做什么？”
“我们绝对的良好市民，来这里是为了抓蟋蟀，您听这叫声多优美动听，绝对是赤胸墨蛉。”
“对！抓蟋蟀！”蒋力强现在最是怕警察，心里直突突，生怕看出自己是怪物给直接抓走，于是连忙跟着附和道。
一名警察听后，用灯光仔细扫视了俩人一番：“抓蟋蟀？身份证拿出来。”
二人笑呵呵并老老实实掏出钱包，把身份证递了过去，那警察看了看，然后又在手机上查询了一下，这才重新还了回去道：“没看到这里拦有警戒线，大半夜抓什么蛐蛐，现在马上离开。”
“警察叔叔辛苦，我们这就走。”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谁知那警察竟然又把二人给喊了回来。
“回来！背包装的什么？”
文啸宇，蒋力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包里的东西该怎么解释，可现在说啥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背包打开。”
文啸宇慢慢拿下背包，脑子里迅速想着应对办法。
只见警察打开背包，用手电筒照着里面的东西，然后一件件拿了出来，黄符、桃木剑、五帝钱、八卦镜、摄魂铃、防狼喷雾剂……看的警察直皱眉。
“大半夜出来抓蟋蟀，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此时蒋力强早就魂飞天外，正想着要不要跑，文啸宇像是看出蒋力强的想法，走上前顺势暗暗拍了拍他手让他安心，然后眼睛一转带上他那憨厚笑容道：“警察叔叔您是不知道，这都是被那僵尸新闻给闹的，其实我们压根就不信，可大家传的有鼻子有眼，整的我俩开始将信将疑，在加上大半夜出来心里有些发虚，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用。”
那警察听到僵尸两字，手上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但很快看向二人道：“什么僵尸？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这些封建思想应该扼杀，记住不造谣不传遥，否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行了，收拾一下马上离开。”
二人一听可以走了，立马把东西装起来，然后文啸宇道：“您教育的是，身在现代化社会一定要做无邪祟论者，警察叔叔给您添麻烦了再见！”
说完不紧不慢原路返回，当走到马路边见警察没跟来，俩人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文啸宇小声道：“刚才吓死我了，要不是脑袋转的够快，现在肯定遭殃了，不过终归是有惊无险。”
“我也好不到哪去，刚才要不是你拍了我一下，我都想撒丫子跑了，论心理素质论胡说八道我服你！”
蒋力强点上两支烟，然后递给文啸宇一支，深吸一口紧接着道：“看来僵尸真在这里。”
文啸宇接过烟也猛抽几口回道：“你也看出来了，估计这帮警察是要对付那僵尸。”
“这下完了，有警察咱是真没机会了。”
“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有句古语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文啸宇吐了个烟圈胸有成竹道。
“不会吧！你当警察吃干饭的，哪有那么好得手，别忘了还有一句古语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要见机行事，你要是害怕不想救命，咱现在回去也成，我还真不想这般心惊胆颤。”
蒋力强一听这话急道：“别介来都来了，还是听文大师的，咱就赌把大的，做他个黄雀在后。”
二人拿定主意，便围着这片区域想找到能混进去的地方，因为是老旧小区，除了南北两边可以出入，四面竟然都是被红砖砌起来的围墙，并且还高的离谱，正当二人郁闷时，终于发现西北方的角落里有一小段围墙比较低矮。
文啸宇也不着急，先是扔了一块砖进去，然后屏气聆听了一阵，见里面没动静这才放心。
蒋力强看着文啸宇做完这些，知道这是投石问路，此时小心谨慎些还是好的，并竟是和警察打交道，一个不小心那真就是自寻死路。
这一觉蒋力强睡的格外香甜，当他睁开双眼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懒腰也不是发呆，而是心里嗜血的欲望一直往外冒。
眼睛隐隐泛着蓝光，嘴里两颗尖牙发痒似的想往外突，胃里“咕噜噜”大声抗议着。
“奶奶的，难道变成僵尸就这么嗜血？”
蒋力强忍不住咒骂一句，干脆拿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试想把那股反常的欲望压制下来，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体内欲望好似燃烧得愈演愈烈。
无奈只得哀叹一声选择放弃，想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总不能大半夜跑去超市问老板“你这里有没有新鲜血液卖？”估计不被当成疯子，也得被认为是个神经病。
人吃的食物哪里都能买到，可这新鲜血液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医院肯定有，而且还很多，但文啸宇明确表示绝对不能喝人血，可动物血的话也只有屠宰场了，想到自己为了喝血，光着膀子系着围裙去做屠夫的模样，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唉……做人难，做僵尸更难，做一个不喝人血的僵尸难上加难啊！”
蒋力强正一副愁云惨淡，这时鼻子却不自觉使劲嗅了嗅空气，一下便让他睁大了双眼，此时他已经能清晰闻到一股血腥飘荡在屋内。
昨晚本身也没吃饱，再加上愈演愈烈的欲望，此时更加亢奋，于是一个耸身跳起直奔屋外。
此时文啸宇正在厨房忙碌，用装豆浆的袋子分装着什么，见蒋力强走来兴奋道：“瞧瞧这是啥？这么一大盆够你享用好几天了，快来猜猜看这是什么血？”
“猪血？”蒋力强直勾勾盯着还冒着热气的鲜血直咽口水道。
“沃拷！能不能保持点神秘感，真没劲！唉唉唉……你干什么？”
只见蒋力强哪还听文啸宇说话，早一头扎进盆里“咕咚咕咚”猛喝了起来，而文啸宇想拦已经为时已晚，只能干瞪眼看着他如一头水牛般开怀畅饮。
“你能不能慢点喝，看的我都想来两口了。”
蒋力强现在只感觉全身毛孔瞬间贲张开来，好似躺在云端轻松舒畅，又如男女交融，达到制高点的快感，总之这感觉妙不可言欲仙欲死！
“嗝！”一口气大半盆鲜血喝进肚里，让他美美打了一个饱嗝。
正当他还在意犹未尽回味时，砰砰砰，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心跳声，声音很大很清晰，就像突然带上了听诊器，蒋力强有些不可置信，但能感觉出这就是他和文啸宇的心跳声，再仔细聆听甚至可以通过神韵，穿过墙壁感觉到隔壁水龙头滴水的声音，然后继续往外延伸，汽车轰鸣，有人说话的声音，他都能听到，说话声不大也听不真切，但能感觉出是两个人聊天。
之所以听不清或许已经是他的极限窥探范围，于是又尝试往前走了几步，果然比之前听的更真切，而且能感知到是两个年轻异性。
正当他沉浸在其中想窥探更远时，那微妙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体内一股疯狂燥热，如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瞬间，浑身骨节暴涨，肌肉撕裂感蔓延全身……
文啸宇看到这一幕不经大呼出声：“沃拷！超级赛亚人变身！”
原来蒋力强现在不仅体内有反映，就连外表也有着变化，不仅身高瞬间涨到七八尺，就连全身肌肉也一块块突显出来，那扩张力竟把衣服都给撑破到四分五裂。
在看他面红耳赤，呼吸沉重，眼睛变成深蓝色，两颗獠牙一寸来长，彻头彻尾变成了怪物。
疼痛让蒋力强无法忍受，他胡乱发泄释放着，只见他摸到旁边椅子，举手投足间便轻易给拍成七零八落。
文啸宇看傻了，想着这要是拍在他身上，估计不死也得是全身粉碎性骨折，本来还想跑开，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蒋力强，不过这样的形态蒋力强只维持了十几秒便恢复如初，这才让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蒋力强恢复以后，身体的不适感也随之消失，随即便是全身舒畅，再看到张大嘴巴的文啸宇，又看了看身上衣服和碎在地上的椅子，挠着头道：“不好意思没能控制住！”
文啸宇摊了摊手，对于这一幕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随即埋怨说道：“这猪血虽好喝，可也不能太贪啊！你看看一口气造了大半盆，你是真喝飘了，还是二师兄附体要发飙了。”
“发飙？”
“对，知不知道变形金刚，不对应该是绿巨人金刚狼那样，从人形一下子就变成怪物，总之你给我的冲击力太大，我表示既震撼又害怕。”
“咱还是赶紧想办法克制，不然就刚才那变身再来几次，你得给我换新房了！”
“真有那么可怕？”
“可不可怕，难道你还想再来？”
“行了，你是吃饱喝足，也撒完血疯了，咱还是办正事吧！先把自己这烂摊子收拾干净，还有那猪血装袋放冰箱保鲜。”
说完便自顾自来到前厅，打开笔记本开始忙碌起来。
蒋力强无奈摇了摇头，他现在一穷二白，别说换新房现在填饱肚子都得指望文啸宇。
在收拾完厨房又换了衣服后，这才来到文啸宇身边，只见他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他也不打扰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约莫半个小时，文啸宇深吐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道：“结合网上的报道，我大致画出僵尸的活动范围和大概时间，今晚咱们就行动。”
蒋力强看着用红笔圈起来的区域，此时心里很是平静，对于康复他没有报太大希望，只想尽快解决这个麻烦，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活着……
今夜星罗密布，行人川流在大街小巷，喧嚣而热闹，而在相距蒋力强住处两公里处，则恰恰相反，这里有着高矮不同的楼房，却没有人居住，只有蟋蟀在草丛大声唱着歌，偶尔能听到汽车掠过的轰鸣声。
这是一片老旧楼区，因为被规划开发，业主早已经搬走，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外来打工的租客，而经过民房毁坏事件后，警方已经将所有人暂时遣离，而且还拉上了警戒线。
二人下车，看着被夜幕笼罩的楼房，文啸宇提了提身后背包抱怨道：“什么破小区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这是最后一站了，如果在没有咱只能听天由命了，真搞不清楚那僵尸怎么喜欢来这种地方，不应该是人流量多的公园广场吗？”
蒋力强道：“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说完二人拿出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着，正准备穿过警戒线时，突然几团光柱照向他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
强光晃得俩人有些睁不开眼，等适应过来，就见四五个身穿警服的走了过来，二人一看有警察在这里，瞬间就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文啸宇反映够快，急忙笑呵呵道：“警察叔叔好！”
“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做什么？”
“我们绝对的良好市民，来这里是为了抓蟋蟀，您听这叫声多优美动听，绝对是赤胸墨蛉。”
“对！抓蟋蟀！”蒋力强现在最是怕警察，心里直突突，生怕看出自己是怪物给直接抓走，于是连忙跟着附和道。
一名警察听后，用灯光仔细扫视了俩人一番：“抓蟋蟀？身份证拿出来。”
二人笑呵呵并老老实实掏出钱包，把身份证递了过去，那警察看了看，然后又在手机上查询了一下，这才重新还了回去道：“没看到这里拦有警戒线，大半夜抓什么蛐蛐，现在马上离开。”
“警察叔叔辛苦，我们这就走。”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谁知那警察竟然又把二人给喊了回来。
“回来！背包装的什么？”
文啸宇，蒋力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包里的东西该怎么解释，可现在说啥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背包打开。”
文啸宇慢慢拿下背包，脑子里迅速想着应对办法。
只见警察打开背包，用手电筒照着里面的东西，然后一件件拿了出来，黄符、桃木剑、五帝钱、八卦镜、摄魂铃、防狼喷雾剂……看的警察直皱眉。
“大半夜出来抓蟋蟀，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此时蒋力强早就魂飞天外，正想着要不要跑，文啸宇像是看出蒋力强的想法，走上前顺势暗暗拍了拍他手让他安心，然后眼睛一转带上他那憨厚笑容道：“警察叔叔您是不知道，这都是被那僵尸新闻给闹的，其实我们压根就不信，可大家传的有鼻子有眼，整的我俩开始将信将疑，在加上大半夜出来心里有些发虚，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用。”
那警察听到僵尸两字，手上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但很快看向二人道：“什么僵尸？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这些封建思想应该扼杀，记住不造谣不传遥，否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行了，收拾一下马上离开。”
二人一听可以走了，立马把东西装起来，然后文啸宇道：“您教育的是，身在现代化社会一定要做无邪祟论者，警察叔叔给您添麻烦了再见！”
说完不紧不慢原路返回，当走到马路边见警察没跟来，俩人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文啸宇小声道：“刚才吓死我了，要不是脑袋转的够快，现在肯定遭殃了，不过终归是有惊无险。”
“我也好不到哪去，刚才要不是你拍了我一下，我都想撒丫子跑了，论心理素质论胡说八道我服你！”
蒋力强点上两支烟，然后递给文啸宇一支，深吸一口紧接着道：“看来僵尸真在这里。”
文啸宇接过烟也猛抽几口回道：“你也看出来了，估计这帮警察是要对付那僵尸。”
“这下完了，有警察咱是真没机会了。”
“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有句古语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文啸宇吐了个烟圈胸有成竹道。
“不会吧！你当警察吃干饭的，哪有那么好得手，别忘了还有一句古语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要见机行事，你要是害怕不想救命，咱现在回去也成，我还真不想这般心惊胆颤。”
蒋力强一听这话急道：“别介来都来了，还是听文大师的，咱就赌把大的，做他个黄雀在后。”
二人拿定主意，便围着这片区域想找到能混进去的地方，因为是老旧小区，除了南北两边可以出入，四面竟然都是被红砖砌起来的围墙，并且还高的离谱，正当二人郁闷时，终于发现西北方的角落里有一小段围墙比较低矮。
文啸宇也不着急，先是扔了一块砖进去，然后屏气聆听了一阵，见里面没动静这才放心。
蒋力强看着文啸宇做完这些，知道这是投石问路，此时小心谨慎些还是好的，并竟是和警察打交道，一个不小心那真就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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