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蒋尸苦战僵尸
绒僵也不知听没听懂蒋力强的话，依旧无动于衷。
在喋喋不休了一刻钟后，蒋力强似乎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来了个结束语。
“呐！你不动就表示同意了，既然这样我们也该走了，我也得抓紧时间回去收拾行李启程了。”
蒋力强这样说也是想摸清这绒僵到底真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另有目的。
毕竟按照剧情，反派不论多厉害也都是死于废话太多，可这绒僵不按套路走，一动不动还不吱声，也是让蒋力强有种自己才是反派的感脚。
“你那书中记载靠不靠谱，不是说绒僵会口吐人言吗？怎么也没个回应？”蒋力强转过头疑问道。
“谁知道呀！莫非是个外国僵？”
“外国不叫僵，叫丧尸或者行尸你个土老鳖。”此时的蒋力强有种很有学问的样子，殊不知他也是在前不久网上学到的。
“Hello，goodevening，Zombie!”蒋力强又尝试用英文问道。
绒僵依然纹丝不动！
“我说，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挂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说着蒋力强壮起胆子，走近绒僵身前试探了一下。
依旧不懂……
这才深吐一口气放下心，细细观摩了起来，甚至还上手捅捅绒僵身体，捏捏那毛茸茸的皮肤。
蒋力强其实很是好奇，更确切来说他想从这绒僵身上探索自己的身体，这才壮起胆子凑了过来。
“捋捋你的毛，我吓不着，捏捏脸，我没危险！哈哈……啸宇这货还真没反应，想必已经死了。”
文啸宇听后，用怀疑的语气道：“不会吧，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你看我都站在他身边了，这货根本就没反应。”
说着还对着文啸宇摆出一个酷酷的造型。
“哎呦喂！这真是祖师爷保佑，真要是对上这种级别的僵尸，估计咱俩都得交代在这里。”
见蒋力强真没什么事，身为现代和一个有着这种职业的人，对于僵尸的好奇可比蒋力强更强烈，更何况这种高级别的，于是迫不及待小跑过来，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灯光，开始细细打量起这绒僵。
“你瞧瞧这身体，这发型，这对可爱的小獠牙，还有那迷离的小眼神，咱要是把他弄回去做个僵尸标本怎么样，然后在拿去展览或者拍卖，那咱们可就发达了。”
文啸宇兴奋的说着，然后继续道：“不行，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得拍几张照片，传到网上咱还能在网上火一把。”
此时文啸宇越说越激动，越想越觉得现在已经站在了福布斯榜单上，并且来往各大电视节目，万千慕名的人纷纷找他合影拍照。
“我说，你是不是上辈子是个地主老财，钻进钱眼里去了，动不动就是钱钱钱，不过……你这个想法我喜欢！”
蒋力强其实不是因为钱的缘故，而是能把这该死僵尸折腾一番，也是挺解气的。
说着凑近文啸宇手机镜头拍起照来。
殊不知，好奇害死人，二人马上就会身处险境而不自知，彼此还在摆着各种造型，“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只见夜空，偌大乌云悄然抹开明月，大地瞬间又被涂上了一层银光。
月光照在绒僵身上，它的眼睛往下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低沉怪异的声音。
绒僵为何不动，如果文啸宇当时能稳妥一些，抬头看一下夜空中那皎洁而圆润的明月，在想想今天什么时日，就能大概明白为何这绒僵突然变得如此了。
不过悲催的是，他已经被自己那该死的美梦给冲昏了头脑。
今晚皓月当空，正是极阴之日，农历七月十五日子时，正所周知这一天正是三大鬼节之一中元节。
相传，今晚正是地宫圣诞，而地宫掌管地狱之门，所以地府之门大开，放出那些亡魂重返人间，可以与家人团聚，这一夜也是僵尸拜月，皆汲取太阴之气养形之日。
而更糟糕的是，他们驻足的地方正是位属一个三阴煞最中心。
三阴煞在风水学中叫三阴聚煞，就是三个汇聚极阴之力的物质相互影响，而产生出一种不利于人生存的神秘力量，统称为煞。
有了极阴的皎洁明月，而其它两个极阴之地，其实在这处荒地左右两边，大概两三公里的位置，分别有着一处坟地，一处是荒坟，一处是前不久被发掘的古墓。
这处荒地不是没有开发，而是在刚起地基时，这里就时常发生离谱怪异的事，开发商又是找风水大师，又是找专家，都没有解决问题，最后给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有未知的磁场，所以才一直搁置变成了一处荒凉之地。
而被认定的未知磁场，就是地面两阴相交处的阴之眼，蒋力强之所以有刚才那种奇妙感觉，正是因为他是僵尸之体。
三阴相连，互成一个三角形，形成了一个三阴煞，煞对人类来说是不吉的东西，可对僵尸来说，这是最为精纯的阴之力，简直就是大补中的大补丸。
这种三阴煞本就难得一见，而煞汇聚的时间更是极为短暂，只有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所以绒僵才不得不停下来，涅取其中最为精纯的阴气。
此时绒僵已经涅取完那股阴气，对于二人刚才的言行举止早就尽收眼底，只是顾不得理会。
看着二人肆无忌惮在自己眼前嬉笑，还不断摆着各种让他看着不爽的动作，显然僵尸也是有脾气的。
这时，那绒僵终于动了，只见他右手狠狠一扫，而蒋力强耳边只听得“呼”地一声凌厉风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二人身体就被一股强横的力量，如同一个被抛出去的皮球般，狠狠摔出几米远。
二人落地，蒋力强狠狠压在文啸宇身上，巨大的惯性使二人嘴对嘴来了个相亲相爱。
这下可就尴尬了，不过也只是一瞬，因为危险的绒僵，蒋力强迅速起身。
可还没等他站稳，就是一个趔趄。
只见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地面，嘴中不停的干咳着，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实际上五脏六腑都好似在火辣辣燃烧着，尤其胸口处剧烈的疼痛感，让呼吸都不得顺畅颤栗。
再看文啸宇，“哎呦，哎呦”躺在地上叫着，还埋怨蒋力强为啥把他推倒在地亲他，显然没什么大碍。
这也让他放下了心，更庆幸刚才文啸宇是站在他前面，不然以绒僵那一击，自己如今的身体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血肉之躯的文啸宇了。
“啐，大爷的，真是太大意了，我跟你拼了！”
听到这话，那绒僵眼神中似乎充满了不屑，一招，不，应该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蒋力强如此不堪，这实力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拿什么拼？
“她，是不是你杀的？”
绒僵终于开口说话了，内容简单明了。
蒋力强初听有些懵，但很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眼睛一转，本来想胡说一通糊弄过去，谁知文啸宇此时却爬起大叫道：“不错，本尊乃茅山第五十八代传人，怕了吧，此时乖乖投降还来的及，不然等一会儿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蒋力强此时真想破口大骂文啸宇你个傻叉，却见他一直冲着自己眨巴眼睛，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这绒僵的办法。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一个二串子还想打死我。”
蒋力强见文啸宇如此，心里也有了底气，也就不再那么害怕，抬起头，冷酷一笑道：“你蒋爷不仅要打死你，还要把你做成标本。”
说着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又重重抹了一下嘴角继续道。
“二串子怎么了，来啊！再来打我，你蒋爷还撑的住！”
说着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扬，充满了挑衅。
绒僵有些愕然，实力悬殊显而易见，不仅没有逃跑，竟然还能如此轻视他，想着这二人刚才举动和现在的对话，莫非一个傻一个缺不成？
绒僵一时被眼前二人给乱了思绪，不过很快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掉。
狞笑道：“你，太弱了，不是有了僵尸一身蛮力就等于所向无敌，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僵尸之力！”
话音刚落，绒僵便亢奋地咆哮一声，闪现在蒋力强面前。
只见他用那尖锐的利爪，一个横扫直逼蒋力强面门而来，那速度太快，快到在空气中形成一片虚影。
蒋力强面色凝重急忙招架，虽然还不知身体开发到了什么程度，此时双眼已经成为蓝色，身体更是应用到了极致。
眼见这一击寒芒逼人，力道更是削铁如切纸片般强横无比，二僵是越战越快，越快蒋力强心中越惊。
绒僵的速度，让他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了，在这样下去，根本就分不清哪道寒芒该躲避，哪道寒芒该阻挡。
果然不多时，身上以及脸上就狠狠挨上了好几下，要知道刚才一下就够他受的，此时已经血气翻涌疼痛难忍。
眼看不敌，蒋力强知道不能在这样僵持，最后终于忍受不住，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想一拳解决。
这一拳击出，空气都被带起波动，与绒僵的寒芒硬碰在一起。
铿！！！
呲呲！！！
一拳一芒撞击在一起，发出很奇怪的声响，仿佛金属撞击摩擦出巨震刺耳声，让人听了极其难受。
蒋力强神色凝重，要知道他就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公司小职员，根本就不懂什么格斗技巧，刚才完全就是本能做出的反应。
现在除了凭借这幅身躯暂时还可以硬碰硬，其实根本就占不到丝毫先机，更别提打败这绒僵了。
而绒僵的攻势，显然只是在热身，并没有用全力。
再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而后果也就可想而知，此时蒋力强脑海闪现出文啸宇的身影。
刚才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绒僵身上，完全忘记还有文啸宇这位茅山捉僵人。
间隙间瞄了一眼文啸宇的方向，可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不过很快就发现文啸宇，此时手里不知攥着什么东西，正悄无声息出现在绒僵身后。
蒋力强看向文啸宇，二人在月光下对视一眼，似乎早就形成默契，知道彼此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蒋力强一个猛扑，紧紧用双臂环抱住绒僵身体，给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以此同时，文啸宇飞身一跃，用尽全力直接照着绒僵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嘴里狠狠说道：“板砖在手，天下我有，去你姥姥的！”
这一操作让蒋力强当场懵，想着刚才文啸宇对自己眨眼睛，还有那自信的眼神，还以为他手里拿着什么捉僵法宝，万万没想到，堂堂茅山后裔竟然使出这一招。
那绒僵只是在原地一个趔趄，摸了摸后脑勺，然后使劲晃了晃脑袋。
很显然，文啸宇的一记板砖根本对绒僵造不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绒僵似乎被文啸宇拿板砖砸他脑袋之事彻底激怒，只见他臂膀用力一挣，不仅摆脱了束缚，并且一个甩臂狠狠击在蒋力强胸口处，竟再次让他飞了出去。
“大爷的，又变空中飞人了！”
蒋力强又变成皮球在地上滚了几滚，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得用右手捂向胸口处，那里就像被钉上了几根木楔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看样子是断了几根肋骨。
可蒋力强这时根本顾不得这些，因为此时文啸宇已经被绒僵如抓鸡仔般拎在半空，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脑袋抓去。
蒋力强心呼一声：“糟糕。”
知道这是要把文啸宇的脑袋给生生拧下来泄愤。
于是奋力一跃，犹如一道闪电，电光火石间也不知如何应对，本能朝着抓向文啸宇的手咬了下去，可还是晚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虽然让绒僵的手停滞了一下，但绒僵反应快速度更快，竟然以抓改掌，带着蒋力强的身体直刺文啸宇胸口而去。
噗嗤！
鲜红沁热的血液喷溅在蒋力强的侧脸，模糊了他的视线。
“不！”
蒋力强撕心裂肺叫喊道。
文啸宇此时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处，他并没有因为疼痛表现出痛苦的表情，而是扬起笑容看向蒋力强。
这笑容蒋力强很熟悉，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文啸宇时的邪魅一笑，似乎此时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又似乎是一种解脱……
在喋喋不休了一刻钟后，蒋力强似乎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来了个结束语。
“呐！你不动就表示同意了，既然这样我们也该走了，我也得抓紧时间回去收拾行李启程了。”
蒋力强这样说也是想摸清这绒僵到底真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另有目的。
毕竟按照剧情，反派不论多厉害也都是死于废话太多，可这绒僵不按套路走，一动不动还不吱声，也是让蒋力强有种自己才是反派的感脚。
“你那书中记载靠不靠谱，不是说绒僵会口吐人言吗？怎么也没个回应？”蒋力强转过头疑问道。
“谁知道呀！莫非是个外国僵？”
“外国不叫僵，叫丧尸或者行尸你个土老鳖。”此时的蒋力强有种很有学问的样子，殊不知他也是在前不久网上学到的。
“Hello，goodevening，Zombie!”蒋力强又尝试用英文问道。
绒僵依然纹丝不动！
“我说，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挂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说着蒋力强壮起胆子，走近绒僵身前试探了一下。
依旧不懂……
这才深吐一口气放下心，细细观摩了起来，甚至还上手捅捅绒僵身体，捏捏那毛茸茸的皮肤。
蒋力强其实很是好奇，更确切来说他想从这绒僵身上探索自己的身体，这才壮起胆子凑了过来。
“捋捋你的毛，我吓不着，捏捏脸，我没危险！哈哈……啸宇这货还真没反应，想必已经死了。”
文啸宇听后，用怀疑的语气道：“不会吧，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你看我都站在他身边了，这货根本就没反应。”
说着还对着文啸宇摆出一个酷酷的造型。
“哎呦喂！这真是祖师爷保佑，真要是对上这种级别的僵尸，估计咱俩都得交代在这里。”
见蒋力强真没什么事，身为现代和一个有着这种职业的人，对于僵尸的好奇可比蒋力强更强烈，更何况这种高级别的，于是迫不及待小跑过来，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灯光，开始细细打量起这绒僵。
“你瞧瞧这身体，这发型，这对可爱的小獠牙，还有那迷离的小眼神，咱要是把他弄回去做个僵尸标本怎么样，然后在拿去展览或者拍卖，那咱们可就发达了。”
文啸宇兴奋的说着，然后继续道：“不行，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得拍几张照片，传到网上咱还能在网上火一把。”
此时文啸宇越说越激动，越想越觉得现在已经站在了福布斯榜单上，并且来往各大电视节目，万千慕名的人纷纷找他合影拍照。
“我说，你是不是上辈子是个地主老财，钻进钱眼里去了，动不动就是钱钱钱，不过……你这个想法我喜欢！”
蒋力强其实不是因为钱的缘故，而是能把这该死僵尸折腾一番，也是挺解气的。
说着凑近文啸宇手机镜头拍起照来。
殊不知，好奇害死人，二人马上就会身处险境而不自知，彼此还在摆着各种造型，“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只见夜空，偌大乌云悄然抹开明月，大地瞬间又被涂上了一层银光。
月光照在绒僵身上，它的眼睛往下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低沉怪异的声音。
绒僵为何不动，如果文啸宇当时能稳妥一些，抬头看一下夜空中那皎洁而圆润的明月，在想想今天什么时日，就能大概明白为何这绒僵突然变得如此了。
不过悲催的是，他已经被自己那该死的美梦给冲昏了头脑。
今晚皓月当空，正是极阴之日，农历七月十五日子时，正所周知这一天正是三大鬼节之一中元节。
相传，今晚正是地宫圣诞，而地宫掌管地狱之门，所以地府之门大开，放出那些亡魂重返人间，可以与家人团聚，这一夜也是僵尸拜月，皆汲取太阴之气养形之日。
而更糟糕的是，他们驻足的地方正是位属一个三阴煞最中心。
三阴煞在风水学中叫三阴聚煞，就是三个汇聚极阴之力的物质相互影响，而产生出一种不利于人生存的神秘力量，统称为煞。
有了极阴的皎洁明月，而其它两个极阴之地，其实在这处荒地左右两边，大概两三公里的位置，分别有着一处坟地，一处是荒坟，一处是前不久被发掘的古墓。
这处荒地不是没有开发，而是在刚起地基时，这里就时常发生离谱怪异的事，开发商又是找风水大师，又是找专家，都没有解决问题，最后给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有未知的磁场，所以才一直搁置变成了一处荒凉之地。
而被认定的未知磁场，就是地面两阴相交处的阴之眼，蒋力强之所以有刚才那种奇妙感觉，正是因为他是僵尸之体。
三阴相连，互成一个三角形，形成了一个三阴煞，煞对人类来说是不吉的东西，可对僵尸来说，这是最为精纯的阴之力，简直就是大补中的大补丸。
这种三阴煞本就难得一见，而煞汇聚的时间更是极为短暂，只有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所以绒僵才不得不停下来，涅取其中最为精纯的阴气。
此时绒僵已经涅取完那股阴气，对于二人刚才的言行举止早就尽收眼底，只是顾不得理会。
看着二人肆无忌惮在自己眼前嬉笑，还不断摆着各种让他看着不爽的动作，显然僵尸也是有脾气的。
这时，那绒僵终于动了，只见他右手狠狠一扫，而蒋力强耳边只听得“呼”地一声凌厉风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二人身体就被一股强横的力量，如同一个被抛出去的皮球般，狠狠摔出几米远。
二人落地，蒋力强狠狠压在文啸宇身上，巨大的惯性使二人嘴对嘴来了个相亲相爱。
这下可就尴尬了，不过也只是一瞬，因为危险的绒僵，蒋力强迅速起身。
可还没等他站稳，就是一个趔趄。
只见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地面，嘴中不停的干咳着，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实际上五脏六腑都好似在火辣辣燃烧着，尤其胸口处剧烈的疼痛感，让呼吸都不得顺畅颤栗。
再看文啸宇，“哎呦，哎呦”躺在地上叫着，还埋怨蒋力强为啥把他推倒在地亲他，显然没什么大碍。
这也让他放下了心，更庆幸刚才文啸宇是站在他前面，不然以绒僵那一击，自己如今的身体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血肉之躯的文啸宇了。
“啐，大爷的，真是太大意了，我跟你拼了！”
听到这话，那绒僵眼神中似乎充满了不屑，一招，不，应该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蒋力强如此不堪，这实力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拿什么拼？
“她，是不是你杀的？”
绒僵终于开口说话了，内容简单明了。
蒋力强初听有些懵，但很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眼睛一转，本来想胡说一通糊弄过去，谁知文啸宇此时却爬起大叫道：“不错，本尊乃茅山第五十八代传人，怕了吧，此时乖乖投降还来的及，不然等一会儿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蒋力强此时真想破口大骂文啸宇你个傻叉，却见他一直冲着自己眨巴眼睛，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这绒僵的办法。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一个二串子还想打死我。”
蒋力强见文啸宇如此，心里也有了底气，也就不再那么害怕，抬起头，冷酷一笑道：“你蒋爷不仅要打死你，还要把你做成标本。”
说着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又重重抹了一下嘴角继续道。
“二串子怎么了，来啊！再来打我，你蒋爷还撑的住！”
说着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扬，充满了挑衅。
绒僵有些愕然，实力悬殊显而易见，不仅没有逃跑，竟然还能如此轻视他，想着这二人刚才举动和现在的对话，莫非一个傻一个缺不成？
绒僵一时被眼前二人给乱了思绪，不过很快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掉。
狞笑道：“你，太弱了，不是有了僵尸一身蛮力就等于所向无敌，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僵尸之力！”
话音刚落，绒僵便亢奋地咆哮一声，闪现在蒋力强面前。
只见他用那尖锐的利爪，一个横扫直逼蒋力强面门而来，那速度太快，快到在空气中形成一片虚影。
蒋力强面色凝重急忙招架，虽然还不知身体开发到了什么程度，此时双眼已经成为蓝色，身体更是应用到了极致。
眼见这一击寒芒逼人，力道更是削铁如切纸片般强横无比，二僵是越战越快，越快蒋力强心中越惊。
绒僵的速度，让他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了，在这样下去，根本就分不清哪道寒芒该躲避，哪道寒芒该阻挡。
果然不多时，身上以及脸上就狠狠挨上了好几下，要知道刚才一下就够他受的，此时已经血气翻涌疼痛难忍。
眼看不敌，蒋力强知道不能在这样僵持，最后终于忍受不住，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想一拳解决。
这一拳击出，空气都被带起波动，与绒僵的寒芒硬碰在一起。
铿！！！
呲呲！！！
一拳一芒撞击在一起，发出很奇怪的声响，仿佛金属撞击摩擦出巨震刺耳声，让人听了极其难受。
蒋力强神色凝重，要知道他就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公司小职员，根本就不懂什么格斗技巧，刚才完全就是本能做出的反应。
现在除了凭借这幅身躯暂时还可以硬碰硬，其实根本就占不到丝毫先机，更别提打败这绒僵了。
而绒僵的攻势，显然只是在热身，并没有用全力。
再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而后果也就可想而知，此时蒋力强脑海闪现出文啸宇的身影。
刚才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绒僵身上，完全忘记还有文啸宇这位茅山捉僵人。
间隙间瞄了一眼文啸宇的方向，可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不过很快就发现文啸宇，此时手里不知攥着什么东西，正悄无声息出现在绒僵身后。
蒋力强看向文啸宇，二人在月光下对视一眼，似乎早就形成默契，知道彼此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蒋力强一个猛扑，紧紧用双臂环抱住绒僵身体，给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以此同时，文啸宇飞身一跃，用尽全力直接照着绒僵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嘴里狠狠说道：“板砖在手，天下我有，去你姥姥的！”
这一操作让蒋力强当场懵，想着刚才文啸宇对自己眨眼睛，还有那自信的眼神，还以为他手里拿着什么捉僵法宝，万万没想到，堂堂茅山后裔竟然使出这一招。
那绒僵只是在原地一个趔趄，摸了摸后脑勺，然后使劲晃了晃脑袋。
很显然，文啸宇的一记板砖根本对绒僵造不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绒僵似乎被文啸宇拿板砖砸他脑袋之事彻底激怒，只见他臂膀用力一挣，不仅摆脱了束缚，并且一个甩臂狠狠击在蒋力强胸口处，竟再次让他飞了出去。
“大爷的，又变空中飞人了！”
蒋力强又变成皮球在地上滚了几滚，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得用右手捂向胸口处，那里就像被钉上了几根木楔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看样子是断了几根肋骨。
可蒋力强这时根本顾不得这些，因为此时文啸宇已经被绒僵如抓鸡仔般拎在半空，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脑袋抓去。
蒋力强心呼一声：“糟糕。”
知道这是要把文啸宇的脑袋给生生拧下来泄愤。
于是奋力一跃，犹如一道闪电，电光火石间也不知如何应对，本能朝着抓向文啸宇的手咬了下去，可还是晚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虽然让绒僵的手停滞了一下，但绒僵反应快速度更快，竟然以抓改掌，带着蒋力强的身体直刺文啸宇胸口而去。
噗嗤！
鲜红沁热的血液喷溅在蒋力强的侧脸，模糊了他的视线。
“不！”
蒋力强撕心裂肺叫喊道。
文啸宇此时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处，他并没有因为疼痛表现出痛苦的表情，而是扬起笑容看向蒋力强。
这笑容蒋力强很熟悉，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文啸宇时的邪魅一笑，似乎此时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又似乎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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