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以，你是狗？
时间已经来到夜晚。
东京地区七彩的霓虹灯映照着大地，绚烂的光彩把世界渲染的和白天别无二致。
迎着路人怪异的目光，罗柯在路上疾驰着。
在他的身后约百米处，时不时就会有一盏明灯突然跳闸，连带着周围陷入一片浓郁的黑暗。
这样的诡异现象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那片黑暗始终没有缩短和罗柯之间的距离，甚至被越拉越远。
不是罗柯吹牛，经历了数个世界的锻炼，他在长跑方面一向很有信心。
当然，这也和贞子杀人过于追求仪式感有关系。
不然早就瞬移加锁喉干掉罗柯了。
“要想办法快点解决富江。”罗柯心想道。
只要《富江》的剧情落幕，他就可以直接返回原本的世界。
届时贞子再凶再狂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迅速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罗柯突然想起他的手机被贞子所感染，留在天近诗音家里没有带出。
犹豫再三，他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了那个塞满富江照片的手机，拨打了神父的电话。
这可以算是罗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你好，我是玛丽小——”
挂断。
“这可真是意外惊喜！”
罗柯满脸苦涩，原来这部手机已经被怪谈感染了，难怪可以拍摄到富江。
玛丽小姐。
日本经典怪谈之一。
本体是一个有着病娇跟踪狂属性的异国人偶少女，诅咒媒介则是手机电话。
从上一任持有者一直坚挺到罗柯穿越来看，这个版本的玛丽小姐多半还不是会致命的那种。
如果不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罗柯很愿意和她多玩一会。
但现在……
罗柯无奈叹息，再次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在——”
“我知道，你先让我打个电话，等会再陪你玩。”罗柯回道。
电话另一侧的玛丽小姐一愣，似乎从未听过这种这回话，她沉默数秒，问道：“……你愿意陪玛丽玩吗？”
“啊对对对，愿意愿意。”罗柯敷衍的回复道。
“玛丽等你。”
玛丽小姐那瓷娃娃般清脆的声音逐渐沉寂。
“嘟……”
电话正常的拨通了。
“你好，这里是——”
熟悉的声音让罗柯松了一口气，他打断道：“神父，是我。”
“孩子，你已经安全了吗？”神父有些惊奇：“看来东京地区的人行动挺快啊。”
“安全？什么安全？”
罗柯向身后瞥了一眼，依旧能看见一盏盏在绚烂的夜市中突然熄灭的灯光。
“贞子还在追我，TMD！”
“那你现在？”
神父不解，他记得山村贞子的档案中，有一项能力是控制电子器械，罗柯在被盯上的情况下究竟是怎么成功拨通电话的？
罗柯迅速的总结现状：“我现在使用的手机感染了玛丽小姐，我不清楚这能坚持多久，你那边能快点把富江讨伐了吗？”
“孩子，坚持住，在你的电话被突然挂断时我就通知了当地势力组织救援。”
神父安慰道：
“你口中的贞子在驱魔人中被称作凶铃，这不是一个可以简单退治的恶灵，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相对的，去救助你的人也一定会很强大，至少玛丽小姐这种程度的恶灵是绝不可能威胁到你的。”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天近诗音的，然后我到地方人就死了。”
“额……”神父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岔开话题说道：“至于黑之魔女的讨伐，教会的主要势力并不在这个国家，我们需要从国外调集人手，收集情报，最后再完成祓除，这个过程最快也需要三天。”
罗柯瞪大双眼：“三天！？那我不是死定了？！”
他对神父说的救援组织毫无信心。
毕竟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奥特曼，他觉得来谁都干不过贞子。
更不用说之前被吹的很强的某位黑长直美少女还被贞子秒杀了。
“我会加紧调集人手尽快解决的。加油孩子，保持希望，主会保佑你的。”
神父不明白为什么讨伐富江和罗柯的存亡有所关联，但他还是做出了承诺。
“谢谢你，神父。”罗柯接着问道：“那救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尽管对救援者的实力不抱希望，但有总比没有强，毕竟就算罗柯再能跑，也会有陷入疲惫的时候。
到那时只经历过物理驱魔的罗柯可比不上这些专业人士。
“你等等，我记录下你现在的位置，然后发给当地驱魔组织。”
神父的声音逐渐淡去，过了半晌，他再次开口道：
“孩子，我很抱歉。当地的驱魔人现在主要在调查凶铃产生的原因和抑制后续影响，可能要晚点才能腾出人手去解救你。”
罗柯听出了神父语气中淡淡的苦涩与愧疚，顿感不妙，皱眉问道：“哪有失火时先调查起火原因和事后赔偿的。神父，真的会有人来救我吗？”
“这……”
神父沉默半晌，再次开口道：“好吧，因为凶铃最初的爆发点源于天近诗音，所以我直接联系了天近家，但是他们觉得如果你没有四处乱跑的话，这次事件的影响范围只会是一个房间，最多也不过是一栋公寓楼。甚至在指责你的慌乱决策威胁到了众多无辜路人。”
罗柯诧异道：“哈？什么意思？合着我就该自告奋勇的牺牲生命，直接死在那间屋里？”
神父有些难以启齿：“他们……确实是这个意思。你是凶铃的直接咒杀对象，死去的话凶铃会暂时进入停滞状态，外溢的怨念也会直接消散八成以上，他们表示这是驱魔人该有的觉悟。”
“卧槽！我又不是驱魔人！我也属于无辜路人啊！”
神父接着转述：“额……他们表示稍微有点大局观的人都会这么做。”
“那这帮大局观早点把贞子解决了还会发生这种事吗？！派个有觉悟的人来接替我转移诅咒也行啊！”
罗柯咬牙切齿道：
“他们就是把自己人死了的火撒在我头上！我明明是个路过的热心群众，我还赔了瓶圣水呢！”
“你对我说也没用啊。”被夹在中间的神父表示自己很无辜，两手一摊，开摆。
罗柯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有些混乱的呼吸节奏，喊了两句差点让他跑岔气了。
“神父，帮我转告那帮傻逼。
一个品德高尚的普通人或许会因为崇拜英雄而自愿成为英雄，但无论怎样也不该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逼迫一个人通过牺牲来成为英雄。
就算这群狗屎的理念与意图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崇高，他们所做出的行为也只是令人作呕的道德绑架而已！”
“额……脏话我就不转述了。”神父无奈道。
“再帮我多骂他们两句脏话！”
啪！
又是一盏明灯陷入黑暗。
每隔三五秒，罗柯身后就会传来一声脆响。
不断熄灭的灯光在提示着他贞子依旧紧追不舍。
看着惊奇于怪异现象，而拿着手机不断拍照录像的路人们，罗柯的心逐渐沉寂下来。
孤立无援的绝望情绪在他心头蔓延。
此刻的他就像是在一条黑暗狭窄的小道上不断奔跑。
眼前看不到希望的灯火，身后的道路却在逐渐崩塌，一旦停下脚步就注定会被绝望的黑暗吞噬殆尽。
手机中传来神父的安慰与祝福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玛丽小姐的感染或许快到了极限。
罗柯咬牙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神父，我很乐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人，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广义认知中的好人，甚至可以很直白的说，在某些时候我的道德下限比常人更低。”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父感觉有些不妙，他突然想起罗柯之前提到了诅咒转移。
“没什么，只是在阐述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罗柯的语气愈发平静，他逐渐放缓疾驰的脚步，走向路边的围观群众。
“困兽犹斗，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尤其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感情寄托的快穿人员。
“等等——”
“嘀。”
将挂断的电话收进怀里，罗柯给了路人一记强而有力的右勾拳，直接送他进入婴儿般的睡眠。
这一举动让不少路人直接转变了拍照方向，在他们的惊呼中，罗柯拿起这人的手机，跳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
面向一步步袭来的黑暗，他挥舞着双手，口中大喊道：
“OK，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嗷！看我看我！我宣布个事！”
更多的路人将视线转向罗柯。
“叮铃铃铃铃——！”
灯光不断熄灭的诡异现象在罗柯身前数米处停止，他抢到的那部手机唐突的响起了铃声。
接通。
“嗞——”
免提。
“嗞——！”
罗柯继续大声呼喊：“看我看我，别急嗷，马上就好了！”
“叮铃铃铃铃——！”
一位路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但很诡异的没有显示联系人，并且屏幕上只有一个接通键。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单调的铃声如病毒般在人群中疯狂蔓延。
“叮铃铃铃铃——！”
“叮铃铃铃铃——！”
“叮铃铃铃铃——！”
无辜的吃瓜路人们瞬间慌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病毒吗？”
“不对，刚才的灯光也很奇怪！”
“难道是灵异事件？！”
在令人狂躁不安的诡异铃声中，罗柯高举双手，如同一个狂徒般高声宣言道：
“老铁们！换剧本了！现在是五星好市民降临东京！”
东京地区七彩的霓虹灯映照着大地，绚烂的光彩把世界渲染的和白天别无二致。
迎着路人怪异的目光，罗柯在路上疾驰着。
在他的身后约百米处，时不时就会有一盏明灯突然跳闸，连带着周围陷入一片浓郁的黑暗。
这样的诡异现象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那片黑暗始终没有缩短和罗柯之间的距离，甚至被越拉越远。
不是罗柯吹牛，经历了数个世界的锻炼，他在长跑方面一向很有信心。
当然，这也和贞子杀人过于追求仪式感有关系。
不然早就瞬移加锁喉干掉罗柯了。
“要想办法快点解决富江。”罗柯心想道。
只要《富江》的剧情落幕，他就可以直接返回原本的世界。
届时贞子再凶再狂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迅速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罗柯突然想起他的手机被贞子所感染，留在天近诗音家里没有带出。
犹豫再三，他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了那个塞满富江照片的手机，拨打了神父的电话。
这可以算是罗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你好，我是玛丽小——”
挂断。
“这可真是意外惊喜！”
罗柯满脸苦涩，原来这部手机已经被怪谈感染了，难怪可以拍摄到富江。
玛丽小姐。
日本经典怪谈之一。
本体是一个有着病娇跟踪狂属性的异国人偶少女，诅咒媒介则是手机电话。
从上一任持有者一直坚挺到罗柯穿越来看，这个版本的玛丽小姐多半还不是会致命的那种。
如果不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罗柯很愿意和她多玩一会。
但现在……
罗柯无奈叹息，再次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在——”
“我知道，你先让我打个电话，等会再陪你玩。”罗柯回道。
电话另一侧的玛丽小姐一愣，似乎从未听过这种这回话，她沉默数秒，问道：“……你愿意陪玛丽玩吗？”
“啊对对对，愿意愿意。”罗柯敷衍的回复道。
“玛丽等你。”
玛丽小姐那瓷娃娃般清脆的声音逐渐沉寂。
“嘟……”
电话正常的拨通了。
“你好，这里是——”
熟悉的声音让罗柯松了一口气，他打断道：“神父，是我。”
“孩子，你已经安全了吗？”神父有些惊奇：“看来东京地区的人行动挺快啊。”
“安全？什么安全？”
罗柯向身后瞥了一眼，依旧能看见一盏盏在绚烂的夜市中突然熄灭的灯光。
“贞子还在追我，TMD！”
“那你现在？”
神父不解，他记得山村贞子的档案中，有一项能力是控制电子器械，罗柯在被盯上的情况下究竟是怎么成功拨通电话的？
罗柯迅速的总结现状：“我现在使用的手机感染了玛丽小姐，我不清楚这能坚持多久，你那边能快点把富江讨伐了吗？”
“孩子，坚持住，在你的电话被突然挂断时我就通知了当地势力组织救援。”
神父安慰道：
“你口中的贞子在驱魔人中被称作凶铃，这不是一个可以简单退治的恶灵，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相对的，去救助你的人也一定会很强大，至少玛丽小姐这种程度的恶灵是绝不可能威胁到你的。”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天近诗音的，然后我到地方人就死了。”
“额……”神父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岔开话题说道：“至于黑之魔女的讨伐，教会的主要势力并不在这个国家，我们需要从国外调集人手，收集情报，最后再完成祓除，这个过程最快也需要三天。”
罗柯瞪大双眼：“三天！？那我不是死定了？！”
他对神父说的救援组织毫无信心。
毕竟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奥特曼，他觉得来谁都干不过贞子。
更不用说之前被吹的很强的某位黑长直美少女还被贞子秒杀了。
“我会加紧调集人手尽快解决的。加油孩子，保持希望，主会保佑你的。”
神父不明白为什么讨伐富江和罗柯的存亡有所关联，但他还是做出了承诺。
“谢谢你，神父。”罗柯接着问道：“那救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尽管对救援者的实力不抱希望，但有总比没有强，毕竟就算罗柯再能跑，也会有陷入疲惫的时候。
到那时只经历过物理驱魔的罗柯可比不上这些专业人士。
“你等等，我记录下你现在的位置，然后发给当地驱魔组织。”
神父的声音逐渐淡去，过了半晌，他再次开口道：
“孩子，我很抱歉。当地的驱魔人现在主要在调查凶铃产生的原因和抑制后续影响，可能要晚点才能腾出人手去解救你。”
罗柯听出了神父语气中淡淡的苦涩与愧疚，顿感不妙，皱眉问道：“哪有失火时先调查起火原因和事后赔偿的。神父，真的会有人来救我吗？”
“这……”
神父沉默半晌，再次开口道：“好吧，因为凶铃最初的爆发点源于天近诗音，所以我直接联系了天近家，但是他们觉得如果你没有四处乱跑的话，这次事件的影响范围只会是一个房间，最多也不过是一栋公寓楼。甚至在指责你的慌乱决策威胁到了众多无辜路人。”
罗柯诧异道：“哈？什么意思？合着我就该自告奋勇的牺牲生命，直接死在那间屋里？”
神父有些难以启齿：“他们……确实是这个意思。你是凶铃的直接咒杀对象，死去的话凶铃会暂时进入停滞状态，外溢的怨念也会直接消散八成以上，他们表示这是驱魔人该有的觉悟。”
“卧槽！我又不是驱魔人！我也属于无辜路人啊！”
神父接着转述：“额……他们表示稍微有点大局观的人都会这么做。”
“那这帮大局观早点把贞子解决了还会发生这种事吗？！派个有觉悟的人来接替我转移诅咒也行啊！”
罗柯咬牙切齿道：
“他们就是把自己人死了的火撒在我头上！我明明是个路过的热心群众，我还赔了瓶圣水呢！”
“你对我说也没用啊。”被夹在中间的神父表示自己很无辜，两手一摊，开摆。
罗柯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有些混乱的呼吸节奏，喊了两句差点让他跑岔气了。
“神父，帮我转告那帮傻逼。
一个品德高尚的普通人或许会因为崇拜英雄而自愿成为英雄，但无论怎样也不该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逼迫一个人通过牺牲来成为英雄。
就算这群狗屎的理念与意图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崇高，他们所做出的行为也只是令人作呕的道德绑架而已！”
“额……脏话我就不转述了。”神父无奈道。
“再帮我多骂他们两句脏话！”
啪！
又是一盏明灯陷入黑暗。
每隔三五秒，罗柯身后就会传来一声脆响。
不断熄灭的灯光在提示着他贞子依旧紧追不舍。
看着惊奇于怪异现象，而拿着手机不断拍照录像的路人们，罗柯的心逐渐沉寂下来。
孤立无援的绝望情绪在他心头蔓延。
此刻的他就像是在一条黑暗狭窄的小道上不断奔跑。
眼前看不到希望的灯火，身后的道路却在逐渐崩塌，一旦停下脚步就注定会被绝望的黑暗吞噬殆尽。
手机中传来神父的安慰与祝福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玛丽小姐的感染或许快到了极限。
罗柯咬牙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神父，我很乐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人，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广义认知中的好人，甚至可以很直白的说，在某些时候我的道德下限比常人更低。”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父感觉有些不妙，他突然想起罗柯之前提到了诅咒转移。
“没什么，只是在阐述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罗柯的语气愈发平静，他逐渐放缓疾驰的脚步，走向路边的围观群众。
“困兽犹斗，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尤其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感情寄托的快穿人员。
“等等——”
“嘀。”
将挂断的电话收进怀里，罗柯给了路人一记强而有力的右勾拳，直接送他进入婴儿般的睡眠。
这一举动让不少路人直接转变了拍照方向，在他们的惊呼中，罗柯拿起这人的手机，跳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
面向一步步袭来的黑暗，他挥舞着双手，口中大喊道：
“OK，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嗷！看我看我！我宣布个事！”
更多的路人将视线转向罗柯。
“叮铃铃铃铃——！”
灯光不断熄灭的诡异现象在罗柯身前数米处停止，他抢到的那部手机唐突的响起了铃声。
接通。
“嗞——”
免提。
“嗞——！”
罗柯继续大声呼喊：“看我看我，别急嗷，马上就好了！”
“叮铃铃铃铃——！”
一位路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但很诡异的没有显示联系人，并且屏幕上只有一个接通键。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单调的铃声如病毒般在人群中疯狂蔓延。
“叮铃铃铃铃——！”
“叮铃铃铃铃——！”
“叮铃铃铃铃——！”
无辜的吃瓜路人们瞬间慌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病毒吗？”
“不对，刚才的灯光也很奇怪！”
“难道是灵异事件？！”
在令人狂躁不安的诡异铃声中，罗柯高举双手，如同一个狂徒般高声宣言道：
“老铁们！换剧本了！现在是五星好市民降临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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