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签约报复
阳光强盛。
浓雾散去。
宇尘在王珪的陪同下来到注册服务公司，办理了所需的各种手续，填写所有的公司法人代表信息，然后熏糊糊地回到料场，亲自下厨弄了四个小菜盛情款待，感谢他的帮助。
王珪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对宇尘的手艺赞不绝口，夸赞他绝对赶得上大酒店厨师的水平了。非要拉着宇尘开一家酒店，他出钱投资，挣钱两人对半分，可惜宇尘不感兴趣一口回绝了，直到宇尘答应他随到随给他做菜吃才放过他。
吃过午饭，王珪倒头就睡，宇尘带着大黄开始巡逻起来，一圈下来再回到监控室，王珪欣喜地告诉他公司审批下来了，后续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注册服务公司办理就行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宇尘觉得自己人生目标也确定下来了，感谢的话没再多说，只是紧紧抱住满嘴酒气的王珪，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滚，老子没有这个爱好！”王珪挣脱宇尘的怀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大着舌头说。“兄弟，帮你其实也在帮我自己，帮我姐夫。只要你把这空档期补上了，金盾保安公司就没法以此要挟我姐夫，我在我姐夫眼中就变得更重要了，你知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兄弟，一定给哥争一口气，我的下半身的幸福就在你的身上了。”
宇尘默默地给他倒上一杯水放到他的手里，望着眼前比他大二十岁的王珪，无论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却确确实实帮助到自己，没有他，别说公司，就连吃饭都找不到北。
“你放心，哥一定会给你争取最大化的利益。”
王珪一饮而尽杯子里的水，歪倒在椅子上昏昏睡去，宇尘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他的身上，坐在他身边望着屏幕，恍惚如梦。
第二天，一场解除安保合同的会议在丹桂园悦澜山工程项目部的会议室展开激烈的辩论，失去最后倚仗的金盾保安公司无奈接受现实，失去一位重要的客户不说，还赔付一大笔违约金。
第三天，一场安保合同在同一间会议室召开，丹桂园房地产开发集团的首席法务叶眉望着眉间依旧带有一丝稚气的宇尘愣了，怎么也没想到战旗安保有限公司的老板这么年轻，愕然望着陪同她一起来的杨得意。
杨得意急忙避开她的目光，心里恨死自己的小舅子了，太儿戏了！可是，已经骑虎难下，并且的确是人家及时阻止了槽钢被偷，而且还省下了一大笔费用，想到这里，杨得意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宇——”叶眉望着宇尘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
“宇尘！”宇尘打量着眼前穿着一身职业装显得非常干练、知性、优雅、漂亮的叶眉自我介绍。“您叫我宇尘就可以了。”
“请坐！”叶眉的目光一直盯着宇尘，指着对面的座椅示意他坐下。“您可能是我所有签订合同中年龄最小的老板了。”
“不就怀疑我实力吗？”宇尘揉捏着鼻子腹诽着，脸上却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那是我的荣幸！”
“这是合同，请您过目——”
“您就别一口一个‘您’了，我应该比您小。”宇尘急忙阻止叶眉。“而且我也不懂合同上的事，就麻烦您给我说下就可以了。”
“江湖无老少，职场有大小，可也是达者为上。”叶眉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知不觉被他的自信感染了。“宇先生能独掌一业，足让叶眉看中了。”
“您客气了！”宇尘不知道眼前成熟漂亮的女律师到底是吹捧自己还是真的推崇自己，不想在称呼上和她纠缠，直接步入正题。“麻烦您给我解读下合同的内容可以吗？”
“非常乐意。”
叶眉一口应承下来，心中却不禁一阵感慨，难道社会发展的太快了，还是自己已经落伍了，小屁孩都能当老板了？
旁边落座的杨得意嘴角一阵抽动，偷偷瞥了一眼叶眉，心想：“快刀斩乱麻，接下来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吧？”
“宇老板，本来不应该我出席这次签约仪式，可碰到金盾保安公司这档子事，也就顺带着把和你的合同一起签了。”叶眉顺别解释了一句，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贬低他的意思。
“这次合同的劳务费为十万元，鉴于贵公司的规模，我方决定分三次支付费用，第一次支付百分之二十，第二次支付百分之三十，最后支付剩下的百分之五十。”
“对不起，打断一下，这十万元里面包括前天签订的三万元吗？”
“不包括，这属于两个不同的法律行为。”
“那就好！”宇尘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对叶眉说。“您继续。”
“服务期限三十天，期间，贵公司要全面负责整个料场的安保工作，由于工作疏忽造成的损失将从劳务费中扣除，超出劳务费的损失，需要贵公司支付。”
“什么叫工作疏忽？”
“合同里有明确的规定。”
宇尘只好取过合同翻到失职约定那页仔细看着，觉得里面的款项非常合理，没有故意刁难和挖坑的情形，于是取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并盖上刚刚拿到的公司章。
年轻，直白，干脆，没有字字斟酌，也没有斤斤计较，更没有讨价还价，他表现出来的，是鲁莽还是自信？
叶眉一双洞察人性的眼睛始终盯着余尘，仿佛一眼就看透他了，却又什么都没看到，就像看到了一泓无色透明的清泉，溶万物却又空无一物。
或许，这是她签的合同中用时最短的一个吧？合同一式两份，叶眉取走一份，留给余尘一份，前后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合同正式生效，回去了第一批款项就会打到贵公司的账户上，当然，贵公司也要切实履行职责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余尘离开项目部，步行走回料场。午间的阳光还有些晨雾的颜色，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颓废的气息，可余尘觉得眼前明亮多彩，回去的脚步轻盈充满弹力。
一语成谶，来时的一句疑问变成了事实，对他来说，接下来将面临着一场艰苦的鏖战，他必须全力以赴完成首单任务，争取一个开门红。可怎么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呢？
余尘抬头望着晦暗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好的办法就是招人，余尘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祁昭，可由于两人的观念冲突，很快就被他排除掉了，至于其他人……
“还是算了吧！”
想到前天早晨发生的事情，余尘立刻打消这个念头，看样子，只好辛苦自己的这条腿了。
午后。
市区。巷子深炒菜馆。
客人已经走得所剩无几，偌大的大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忙碌，只剩下几个隔间的客人已经接近尾声，餐桌上杯盏狼籍。
赵大鹏、钱二狗、孙三胖、李四场、王五能五人围坐在酒桌前已经喝酣，个个脸红脖子粗。
“老大，你不知道，昨天一是幸亏下大雾，二是弟兄们跑得快，否则难免不栽倒他的手里。”
“你们哥四个就是心太贪了，说好只弄四根，你们倒好弄了十根，结果耽搁时间了。”
赵大鹏不满地抱怨着，本来计划好的事情让眼前的四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办砸了，害得他和当班的弟兄们都被金盾保安公司辞退了。
“全都二狗的主意。”其他三人几乎同时指向钱二狗，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不过年了嘛，本想多捞点让弟兄们过个肥年，谁知道除了这么档子事？老大，你不说都弄好了吗，兄弟们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钱二狗委屈地解释。
“我也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赵大鹏也委屈地抱怨。“你说你一个仓库的保管员怎么插手保安的活了？”
“都是那个小子坏了我们好事，一定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钱二狗怨恨地说道。
“嘘……”
孙三胖把食指唇边小声嘘着，警觉地扭头朝后看了一眼，看见一个服务员进入隔壁的隔断收拾着，起身拉下布帘。其他人默默地端起酒杯喝着，等着服务员收拾完后离开，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听说所在的那个保安公司被解除劳务合同了。”赵大鹏放下酒杯，神情有些沮丧。
“那不意味着——”钱二狗眼睛一亮，一脸兴奋地望着赵大鹏，“要不今晚再搞它一票，捎带着教训教训他。”
“还是小心为妙，我看那个小子有些扎手，得准备周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王五能提议。
“是啊，我亲眼看见那个小子从四五米的围挡上跳了下来。”李四场附和说道。“我和老王跑了没有几步就被那小子追上来，奇了怪了，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扎了翅膀飞过来不成？三胖，你和二狗哥在那边，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钱二狗和孙三胖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默不作声，端起酒杯深深地喝了一口。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憋屈，两个身强力大会功夫的壮年居然被一个半大小子给吓跑了，难怪人说做……心虚。
“那小子我见了，年龄不大，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和我们一样练过，不过，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高不到哪里去。”李四场摸着铁青的下巴估测着。
他们属于一个臭味相投的盗窃犯罪团伙，为了确保盗窃的效率和自身保护，都曾师从少室山下的一个武术训练班苦修了两年，寻常三五个人根本进不了他们的身。
他们深知，在华夏有两种罪不能涉足，一是毒，二是枪。所以，他们全力偷盗不干别的，通常由赵大鹏应聘保安公司保安，然后内外勾结盗窃，每次也不多偷，够不上刑事犯罪就行。
只是没想到这次大意失荆州，居然被宇尘坏了他们的好事，综合前天发生的事情弄清缘由后，赵大鹏五人开始凑到一起，小声商讨报复宇尘的行动计划。
浓雾散去。
宇尘在王珪的陪同下来到注册服务公司，办理了所需的各种手续，填写所有的公司法人代表信息，然后熏糊糊地回到料场，亲自下厨弄了四个小菜盛情款待，感谢他的帮助。
王珪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对宇尘的手艺赞不绝口，夸赞他绝对赶得上大酒店厨师的水平了。非要拉着宇尘开一家酒店，他出钱投资，挣钱两人对半分，可惜宇尘不感兴趣一口回绝了，直到宇尘答应他随到随给他做菜吃才放过他。
吃过午饭，王珪倒头就睡，宇尘带着大黄开始巡逻起来，一圈下来再回到监控室，王珪欣喜地告诉他公司审批下来了，后续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注册服务公司办理就行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宇尘觉得自己人生目标也确定下来了，感谢的话没再多说，只是紧紧抱住满嘴酒气的王珪，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滚，老子没有这个爱好！”王珪挣脱宇尘的怀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大着舌头说。“兄弟，帮你其实也在帮我自己，帮我姐夫。只要你把这空档期补上了，金盾保安公司就没法以此要挟我姐夫，我在我姐夫眼中就变得更重要了，你知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兄弟，一定给哥争一口气，我的下半身的幸福就在你的身上了。”
宇尘默默地给他倒上一杯水放到他的手里，望着眼前比他大二十岁的王珪，无论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却确确实实帮助到自己，没有他，别说公司，就连吃饭都找不到北。
“你放心，哥一定会给你争取最大化的利益。”
王珪一饮而尽杯子里的水，歪倒在椅子上昏昏睡去，宇尘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他的身上，坐在他身边望着屏幕，恍惚如梦。
第二天，一场解除安保合同的会议在丹桂园悦澜山工程项目部的会议室展开激烈的辩论，失去最后倚仗的金盾保安公司无奈接受现实，失去一位重要的客户不说，还赔付一大笔违约金。
第三天，一场安保合同在同一间会议室召开，丹桂园房地产开发集团的首席法务叶眉望着眉间依旧带有一丝稚气的宇尘愣了，怎么也没想到战旗安保有限公司的老板这么年轻，愕然望着陪同她一起来的杨得意。
杨得意急忙避开她的目光，心里恨死自己的小舅子了，太儿戏了！可是，已经骑虎难下，并且的确是人家及时阻止了槽钢被偷，而且还省下了一大笔费用，想到这里，杨得意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宇——”叶眉望着宇尘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
“宇尘！”宇尘打量着眼前穿着一身职业装显得非常干练、知性、优雅、漂亮的叶眉自我介绍。“您叫我宇尘就可以了。”
“请坐！”叶眉的目光一直盯着宇尘，指着对面的座椅示意他坐下。“您可能是我所有签订合同中年龄最小的老板了。”
“不就怀疑我实力吗？”宇尘揉捏着鼻子腹诽着，脸上却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那是我的荣幸！”
“这是合同，请您过目——”
“您就别一口一个‘您’了，我应该比您小。”宇尘急忙阻止叶眉。“而且我也不懂合同上的事，就麻烦您给我说下就可以了。”
“江湖无老少，职场有大小，可也是达者为上。”叶眉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知不觉被他的自信感染了。“宇先生能独掌一业，足让叶眉看中了。”
“您客气了！”宇尘不知道眼前成熟漂亮的女律师到底是吹捧自己还是真的推崇自己，不想在称呼上和她纠缠，直接步入正题。“麻烦您给我解读下合同的内容可以吗？”
“非常乐意。”
叶眉一口应承下来，心中却不禁一阵感慨，难道社会发展的太快了，还是自己已经落伍了，小屁孩都能当老板了？
旁边落座的杨得意嘴角一阵抽动，偷偷瞥了一眼叶眉，心想：“快刀斩乱麻，接下来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吧？”
“宇老板，本来不应该我出席这次签约仪式，可碰到金盾保安公司这档子事，也就顺带着把和你的合同一起签了。”叶眉顺别解释了一句，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贬低他的意思。
“这次合同的劳务费为十万元，鉴于贵公司的规模，我方决定分三次支付费用，第一次支付百分之二十，第二次支付百分之三十，最后支付剩下的百分之五十。”
“对不起，打断一下，这十万元里面包括前天签订的三万元吗？”
“不包括，这属于两个不同的法律行为。”
“那就好！”宇尘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对叶眉说。“您继续。”
“服务期限三十天，期间，贵公司要全面负责整个料场的安保工作，由于工作疏忽造成的损失将从劳务费中扣除，超出劳务费的损失，需要贵公司支付。”
“什么叫工作疏忽？”
“合同里有明确的规定。”
宇尘只好取过合同翻到失职约定那页仔细看着，觉得里面的款项非常合理，没有故意刁难和挖坑的情形，于是取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并盖上刚刚拿到的公司章。
年轻，直白，干脆，没有字字斟酌，也没有斤斤计较，更没有讨价还价，他表现出来的，是鲁莽还是自信？
叶眉一双洞察人性的眼睛始终盯着余尘，仿佛一眼就看透他了，却又什么都没看到，就像看到了一泓无色透明的清泉，溶万物却又空无一物。
或许，这是她签的合同中用时最短的一个吧？合同一式两份，叶眉取走一份，留给余尘一份，前后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合同正式生效，回去了第一批款项就会打到贵公司的账户上，当然，贵公司也要切实履行职责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余尘离开项目部，步行走回料场。午间的阳光还有些晨雾的颜色，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颓废的气息，可余尘觉得眼前明亮多彩，回去的脚步轻盈充满弹力。
一语成谶，来时的一句疑问变成了事实，对他来说，接下来将面临着一场艰苦的鏖战，他必须全力以赴完成首单任务，争取一个开门红。可怎么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呢？
余尘抬头望着晦暗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好的办法就是招人，余尘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祁昭，可由于两人的观念冲突，很快就被他排除掉了，至于其他人……
“还是算了吧！”
想到前天早晨发生的事情，余尘立刻打消这个念头，看样子，只好辛苦自己的这条腿了。
午后。
市区。巷子深炒菜馆。
客人已经走得所剩无几，偌大的大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忙碌，只剩下几个隔间的客人已经接近尾声，餐桌上杯盏狼籍。
赵大鹏、钱二狗、孙三胖、李四场、王五能五人围坐在酒桌前已经喝酣，个个脸红脖子粗。
“老大，你不知道，昨天一是幸亏下大雾，二是弟兄们跑得快，否则难免不栽倒他的手里。”
“你们哥四个就是心太贪了，说好只弄四根，你们倒好弄了十根，结果耽搁时间了。”
赵大鹏不满地抱怨着，本来计划好的事情让眼前的四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办砸了，害得他和当班的弟兄们都被金盾保安公司辞退了。
“全都二狗的主意。”其他三人几乎同时指向钱二狗，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不过年了嘛，本想多捞点让弟兄们过个肥年，谁知道除了这么档子事？老大，你不说都弄好了吗，兄弟们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钱二狗委屈地解释。
“我也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赵大鹏也委屈地抱怨。“你说你一个仓库的保管员怎么插手保安的活了？”
“都是那个小子坏了我们好事，一定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钱二狗怨恨地说道。
“嘘……”
孙三胖把食指唇边小声嘘着，警觉地扭头朝后看了一眼，看见一个服务员进入隔壁的隔断收拾着，起身拉下布帘。其他人默默地端起酒杯喝着，等着服务员收拾完后离开，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听说所在的那个保安公司被解除劳务合同了。”赵大鹏放下酒杯，神情有些沮丧。
“那不意味着——”钱二狗眼睛一亮，一脸兴奋地望着赵大鹏，“要不今晚再搞它一票，捎带着教训教训他。”
“还是小心为妙，我看那个小子有些扎手，得准备周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王五能提议。
“是啊，我亲眼看见那个小子从四五米的围挡上跳了下来。”李四场附和说道。“我和老王跑了没有几步就被那小子追上来，奇了怪了，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扎了翅膀飞过来不成？三胖，你和二狗哥在那边，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钱二狗和孙三胖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默不作声，端起酒杯深深地喝了一口。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憋屈，两个身强力大会功夫的壮年居然被一个半大小子给吓跑了，难怪人说做……心虚。
“那小子我见了，年龄不大，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和我们一样练过，不过，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高不到哪里去。”李四场摸着铁青的下巴估测着。
他们属于一个臭味相投的盗窃犯罪团伙，为了确保盗窃的效率和自身保护，都曾师从少室山下的一个武术训练班苦修了两年，寻常三五个人根本进不了他们的身。
他们深知，在华夏有两种罪不能涉足，一是毒，二是枪。所以，他们全力偷盗不干别的，通常由赵大鹏应聘保安公司保安，然后内外勾结盗窃，每次也不多偷，够不上刑事犯罪就行。
只是没想到这次大意失荆州，居然被宇尘坏了他们的好事，综合前天发生的事情弄清缘由后，赵大鹏五人开始凑到一起，小声商讨报复宇尘的行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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