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祸临头
大梁皇城，金銮殿上。
文官武将分列两旁，殿外也站着许多官员队列整齐。今天的京都飘着雪花，天气并不那么冷，只是今日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大殿正中摆放着一张华贵的龙椅，上坐着本朝天子建业帝。他二十岁登基，在位十年间，更新吏治，发展商业，兴利水道。百姓安居乐业，百官无不称颂真是千古一帝！只见他头带着冕旒冠，身穿着黄龙袍，上绣九条龙。有行龙、云龙、团龙、正龙、坐龙、升龙、降龙等姿态。他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双目如电，天庭饱满，地格方圆，面上带着威严注视着前方。
“上朝！”大太监尖的嗓音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行跪拜大礼。
“众卿平身。”
“谢皇上。”百官起身归班站立。
“众卿有何本章，从速奏来。”建业帝正襟端坐，缓缓开口。
“陛下，臣有事启奏。”只见文官队伍里有人手持护板出班奏道。
“讲！”皇帝看了一眼，是兵左都御史谭飞。
谭飞满脸严肃的说道：“启禀皇上，臣要弹劾户部左侍郎刘立文，此人在朝里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具臣所知，此人的父亲刘先德，在江宁知府任上，表面上忠心体国，替民办事，实际上是收买人心。刘先德私下里召集民夫，壮丁打造兵器，训练军队，诏安山匪。其野心昭然若揭！另外据传闻他还联合了北方蛮族，企图南北夹击，乱我河山。加之刘先德的大儿子刘立勇，在蓝州任都尉，手里亦有五千人马。陛下！此等乱臣贼子，实在是恒古未有啊！”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番话引的大伙儿窃窃私语。在场的有些官员虽然早已经闻着风儿了，但还是忍不住惊讶道：“竟有此事，莫非他们疯了不成？
只见户部左侍郎刘立仁脸色剧变，面如白纸立刻出班跪倒口中大喊道：“冤枉啊，陛下！臣冤枉啊！”说着以头触地，崩崩崩的磕头。
建业帝面无表情，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经了然于心。他微微的看了一眼左丞相曹树彬缓缓道：“曹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陛下，臣以为不管此事是否属实，都应该立刻撤去三人官职，交由刑部查办。”曹丞相老成持重不缓不慢道。
“准！”
…
小山村里，董老汉家。
老人正坐在木墩上，手里端着一碗稀饭，慢慢的喝着。手里的筷子偶尔夹上一片萝卜干放在嘴里嚼着，萝卜是自己种的。老人吃的很慢，仿佛在品味岁月的沉淀。
“你醒了？”老人转过头，看着床上年轻人，低低的声音问道。
年轻人睁开无神的双目看着屋顶的茅草，没有说话。
“躺了一天一夜了，腹中不觉得空虚吗？”说着老人端起碗喝了一口粥，慢慢的嚼着。
过了会儿，他见年轻人还是不动，喃喃自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年轻人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些光泽，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大侠，大侠！董爷爷，大侠醒了吗？”小毛子蹦蹦跳跳的跑到董老汉屋子里，满脸期待的问道。
老头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拍了拍旁边的小木墩，慢慢的说道：“大侠醒了，不过他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再保护我们了。”
小毛子一屁股坐在小木墩上，张着个嘴，吸了口气道：“呃，大侠那么厉害，还有人能把他打伤吗？那个人是谁啊？”
“那个人大概是他自己…”老头望着窗外的老槐树，光秃秃的树枝显得有些孤单。
小毛子眨了眨眼睛，一歪着小脑袋。“啪”一下冲天的小辫子甩到了老人脸上。老人推开他的头，他又一歪脑袋，“啪”一下，老人又推开他的头，他依旧歪头“啪”一下。
老人伸手揪住了他的小辫子，有些生气的样子说道：“调皮鬼，回头我就告诉你娘，上次她丢的玉镯是你个臭小子藏起来的。”
“别啊，好爷爷，我错了。”小毛子立刻求饶道。
“哈哈哈。”老头手捋胡子乐了。
原来林氏夫人有枚祖传的镯子，甚是稀罕，平时不舍得带。小毛子几次想看看林氏就是不让，孩子好奇心重，趁他娘睡着了，他把镯子偷偷藏起来了。等过了几天小毛子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娘找不见镯子，急得快要上吊了。幸好董老汉早就把一切看在眼里，及时帮忙找回了镯子，这事儿就成了二人的秘密。
“爷爷，我总感觉你刚刚说的话是哄小孩儿的。”小毛子嘟着嘴，下巴搁在桌子上，望着前方呆呆地说道。
“人生天地间，万物为其所用。但获取是有代价的，要与野兽斗争，与敌人斗争，与自然灾害斗争。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老人正襟危坐，眼睛里闪着光，认真的说道。
小毛子看着爷爷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也坐正了，小眼睛盯着老人家问道：“那什么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人心，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所有的斗争，都源自于人心的不满足。可也正是因为这些不满足，才让人得以奋进！历史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书写的。”老人自顾自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沧桑。
小毛子虽然听不明白，但他总觉得爷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也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可是人力终有穷尽时，有人站到了上面，必然就要有人在下面站着。于是有的人就开始抱怨世道的不公，渐渐的灰心丧气。这人心一旦死了，那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老人语气激烈的说着。此时的他俨然像个老夫子，对着自己的学生在讲课。
突然小毛子张大了嘴，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拉着董爷爷的衣袖一指前方，大声道：“爷爷你看，大侠被你说活了！”
年轻人翻身下床，站起身形冲董老汉拱手作揖道：“后生刘立铭，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晨光里，他眉目坚定，神采依旧。
文官武将分列两旁，殿外也站着许多官员队列整齐。今天的京都飘着雪花，天气并不那么冷，只是今日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大殿正中摆放着一张华贵的龙椅，上坐着本朝天子建业帝。他二十岁登基，在位十年间，更新吏治，发展商业，兴利水道。百姓安居乐业，百官无不称颂真是千古一帝！只见他头带着冕旒冠，身穿着黄龙袍，上绣九条龙。有行龙、云龙、团龙、正龙、坐龙、升龙、降龙等姿态。他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双目如电，天庭饱满，地格方圆，面上带着威严注视着前方。
“上朝！”大太监尖的嗓音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行跪拜大礼。
“众卿平身。”
“谢皇上。”百官起身归班站立。
“众卿有何本章，从速奏来。”建业帝正襟端坐，缓缓开口。
“陛下，臣有事启奏。”只见文官队伍里有人手持护板出班奏道。
“讲！”皇帝看了一眼，是兵左都御史谭飞。
谭飞满脸严肃的说道：“启禀皇上，臣要弹劾户部左侍郎刘立文，此人在朝里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具臣所知，此人的父亲刘先德，在江宁知府任上，表面上忠心体国，替民办事，实际上是收买人心。刘先德私下里召集民夫，壮丁打造兵器，训练军队，诏安山匪。其野心昭然若揭！另外据传闻他还联合了北方蛮族，企图南北夹击，乱我河山。加之刘先德的大儿子刘立勇，在蓝州任都尉，手里亦有五千人马。陛下！此等乱臣贼子，实在是恒古未有啊！”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番话引的大伙儿窃窃私语。在场的有些官员虽然早已经闻着风儿了，但还是忍不住惊讶道：“竟有此事，莫非他们疯了不成？
只见户部左侍郎刘立仁脸色剧变，面如白纸立刻出班跪倒口中大喊道：“冤枉啊，陛下！臣冤枉啊！”说着以头触地，崩崩崩的磕头。
建业帝面无表情，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经了然于心。他微微的看了一眼左丞相曹树彬缓缓道：“曹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陛下，臣以为不管此事是否属实，都应该立刻撤去三人官职，交由刑部查办。”曹丞相老成持重不缓不慢道。
“准！”
…
小山村里，董老汉家。
老人正坐在木墩上，手里端着一碗稀饭，慢慢的喝着。手里的筷子偶尔夹上一片萝卜干放在嘴里嚼着，萝卜是自己种的。老人吃的很慢，仿佛在品味岁月的沉淀。
“你醒了？”老人转过头，看着床上年轻人，低低的声音问道。
年轻人睁开无神的双目看着屋顶的茅草，没有说话。
“躺了一天一夜了，腹中不觉得空虚吗？”说着老人端起碗喝了一口粥，慢慢的嚼着。
过了会儿，他见年轻人还是不动，喃喃自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年轻人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些光泽，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大侠，大侠！董爷爷，大侠醒了吗？”小毛子蹦蹦跳跳的跑到董老汉屋子里，满脸期待的问道。
老头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拍了拍旁边的小木墩，慢慢的说道：“大侠醒了，不过他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再保护我们了。”
小毛子一屁股坐在小木墩上，张着个嘴，吸了口气道：“呃，大侠那么厉害，还有人能把他打伤吗？那个人是谁啊？”
“那个人大概是他自己…”老头望着窗外的老槐树，光秃秃的树枝显得有些孤单。
小毛子眨了眨眼睛，一歪着小脑袋。“啪”一下冲天的小辫子甩到了老人脸上。老人推开他的头，他又一歪脑袋，“啪”一下，老人又推开他的头，他依旧歪头“啪”一下。
老人伸手揪住了他的小辫子，有些生气的样子说道：“调皮鬼，回头我就告诉你娘，上次她丢的玉镯是你个臭小子藏起来的。”
“别啊，好爷爷，我错了。”小毛子立刻求饶道。
“哈哈哈。”老头手捋胡子乐了。
原来林氏夫人有枚祖传的镯子，甚是稀罕，平时不舍得带。小毛子几次想看看林氏就是不让，孩子好奇心重，趁他娘睡着了，他把镯子偷偷藏起来了。等过了几天小毛子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娘找不见镯子，急得快要上吊了。幸好董老汉早就把一切看在眼里，及时帮忙找回了镯子，这事儿就成了二人的秘密。
“爷爷，我总感觉你刚刚说的话是哄小孩儿的。”小毛子嘟着嘴，下巴搁在桌子上，望着前方呆呆地说道。
“人生天地间，万物为其所用。但获取是有代价的，要与野兽斗争，与敌人斗争，与自然灾害斗争。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老人正襟危坐，眼睛里闪着光，认真的说道。
小毛子看着爷爷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也坐正了，小眼睛盯着老人家问道：“那什么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人心，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所有的斗争，都源自于人心的不满足。可也正是因为这些不满足，才让人得以奋进！历史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书写的。”老人自顾自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沧桑。
小毛子虽然听不明白，但他总觉得爷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也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可是人力终有穷尽时，有人站到了上面，必然就要有人在下面站着。于是有的人就开始抱怨世道的不公，渐渐的灰心丧气。这人心一旦死了，那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老人语气激烈的说着。此时的他俨然像个老夫子，对着自己的学生在讲课。
突然小毛子张大了嘴，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拉着董爷爷的衣袖一指前方，大声道：“爷爷你看，大侠被你说活了！”
年轻人翻身下床，站起身形冲董老汉拱手作揖道：“后生刘立铭，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晨光里，他眉目坚定，神采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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