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九鹰道长。待改
炊烟袅袅。
狗肉包子铺一杆招牌上书四个大字：鲁记包子。
长相甜美的年轻老板娘一身全新的白色围裙和一件黑底白边百褶裙，玉足穿一双白面金边绣金兽纹短靴，露出一截纤细雪白小腿，太阳下，她小腿雪白的皮肤亮得发光。
鲁叔仁指了指无名少年道：“这位是虎衣大仙，是一位修士。”
“虎……虎衣……大仙？”
包子铺老板娘漂亮的鹅蛋脸略带疑惑，好奇打量着无名少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鲁叔仁清了清嗓子说：“好了阿妍，来四个肉包，两笼小笼包，两碗白米粥，再沏一壶清茶，哦，来点你亲手腌的小腌菜。”
阿妍扁了扁小嘴说：“你自己拿，这么多笼屉，我不认识哪一笼是肉包子。”
鲁叔仁又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真是笨丫头……”
“鲁将军！”包子铺内并排走出两个男人，都是身材高大的汉子。
其中一人眼神犀利，顾盼之间似有闪电雷霆，他鼻梁上有条手指长的疤痕，头戴一顶斗笠帽子，神色严肃。
他扫了眼无名少年。
鲁叔仁指着无名少年笑道：“这位虎衣大仙，是我朋友。呵呵，你们两兄弟找我何事啊？”
眼神犀利的汉子没说话，身边面颊红润，满脸胡茬的汉子斗笠下也是瞧了眼无名少年，看向鲁叔仁缓缓说道：“鲁将军，前两日多谢您出手相助，旺财现如今已然痊愈，沿街那条野狗也给我兄弟二人抓住，宰杀了，留了条狗腿子给家中老母享受，剩下的都送给了阿妍姑娘，请她做成狗肉包子，专等鲁将军下山享用。”
鲁叔仁笑道：“原来是这件小事，不足挂齿，这么说是你们兄弟请客咯？”
面色红润的汉子接着道：“这是自然，不过家中老母需要侍奉早饭，我们这就先回去了，狗肉包子已经准备在里桌，请鲁将军还有虎……虎……虎……”
“虎衣大仙。”鲁叔仁笑道。
“请两位慢用。”说完，两个汉子便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其中一个汉子手里还提着一袋包子。
鲁叔仁道：“是弦月街的曾家两兄弟，既然他们请客，倒是省了我一顿早饭钱。”他笑着拍了拍无名少年铁硬的肩膀说：“来，进去吃包子。”
阿妍在旁边看了良久，仰天打了个哈哈，玉手轻拍打哈欠的樱桃小嘴，双眼迷离，挤出两滴哈欠泪。又偷瞧了眼无名少年线条略微带点稚气弧度的侧脸，不觉看得出神。
无名少年却没有迈步，他侧目而视，只见鲁记包子铺旁站着两个无为道派的小道士，正仔细观察无名少年。
见他看过来，两个小道士互相对视，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道士上前，双手抱太极道：“您就是虎衣大仙吗？我师爷九鹰道长有请，说是想与虎衣大仙做一笔生意，我师爷愿意出一块上品魔元晶以作交换。”
“九鹰道长？他不是无为子的师尊么！？”鲁叔仁惊道。
小道士说道：“正是。请虎衣大仙随小道来吧。”
鲁叔仁瞧瞧无名少年，知他对魔元晶的渴望，果然是心动了，于是出言提醒：“少年，无为子行事霸道，多半出自其师父九鹰道人，九鹰此人心思歹毒，老谋深算，你可以要小心为上。”
无名少年点点头。
鲁叔仁道：“这样吧，我随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无名少年想了想，又点点头。两位小道士转身带路，无名少年迈步跟随。鲁叔仁回头对狗肉包子铺年轻貌美的老板娘阿妍说道：“帮我热着狗肉包子，我去去就回。”
阿妍双手叉腰，打着哈欠道：“哦。”
无为道派坐落在城东一座丘陵上，山顶有座仙山洞府，是无为道派老祖，九鹰道长的修行所在。
两名小道士领着无名少年上山，无为道派在此地房舍众多，连绵成片。不过今日看来，却甚是萧索，道观各处皆是空空如也，好似被洗劫一空。
鲁叔仁仔细瞧在眼里，并不作声。
两个小道士忽然指着前面高处，说道：“您请，鲁将军请就在此等候。”
鲁叔仁道：“少年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两个小道士告退，无名少年于是独自上山，走了有小半炷香时间，前方出现大片平地，在平地后方拔地而起一座黑山。
……
……
一张两米多长的长条茶桌，桌上摆着许多青瓷杯具。
白胡子老道正坐在躺椅上烧水，炉子上水壶呜呜作响，水开了。老道起身弯腰提起茶壶，正要泡茶，忽然瞧见无名少年上得山来，抬起眯眯眼。他脸上戴一副圆形西洋眼镜，鹰钩鼻子，紫红色的线条嘴唇，脸颊两侧向里凹陷，一副老学究模样。
“你来啦？虎衣大仙，久仰久仰。”九鹰道长笑眯眯道，他还有些驼背，背上好像背着一个骆驼的驼峰一般。
“请坐请坐，贫道也是听劣徒无为子说起见罪虎衣大仙之事，心中惶恐不安，所以今日特地派人去请大仙来我九鹰岭上饮茶，一来，为劣徒赔罪，二来，也是听说大仙年纪极轻，然而修为深不可测！贫道实在想见见虎衣大仙风采，三来……嘿嘿……大仙请坐吧，不必拘谨。”
无名少年撩开箭袋，坐在茶桌对面，静静看着九鹰道长。
九鹰泡好茶，提起青瓷茶壶，倒上两杯，眼镜下的眯眯眼注视着茶桌上两杯绿茶，小心翼翼将其中一杯推给无名少年。
“此茶名叫碧螺春，干茶条索紧结，白毫显露，色泽银绿，翠碧诱人，卷曲成螺，因产于春季，故名碧螺春。价值不菲啊，虎衣大仙您尝一尝？”
无名少年低头俯视那杯特意推到自己面前的碧螺春茶，青瓷杯中茶水碧绿，但是其中有股黑气缭绕。九鹰道长暗中冷笑，表面上依旧和和气气，说道：“贫道近日得到一枚上品魔元晶，听闻虎衣大仙急需魔元晶修行，所以斗胆以此与虎衣大仙交易一物。”
无名少年拿起茶一饮而尽，眼睛紧紧盯着九鹰道长。
老道仰天一笑，挺直了身板说：“要你项上人头交换，不知虎衣大仙愿意与否？”
九鹰道长得意大笑，指着无名少年道：“汝不过黄口孺子，修为竟然如此精深，达到了聚灵段，与本尊同级！实在是天才也！不过你如此紧迫需要魔元晶，想来不知修为需要循序渐进，贸然提升境界，只会根基不稳，所以，贫道劝你三年之内还是不要修行为好，留着时间巩固基本，以免有走火入魔之祸。”
无名少年并不接茬，而是直接传音问道：“魔元晶在哪？”
九鹰道长冷笑道：“你是听不懂贫道说的话啊？哼，魔元晶是不会给你的，你的人头，却要给我！”
无名少年接着传音道：“魔元晶在……”
“哪”字还没有发出，无名少年猛然发觉自身御气竟然被一股堵塞之气封印，无法使用，封印之力虽然不强，可要强行冲破，怕也是需要半个时辰。
九鹰道长冷笑道：“怎么样？这封魔散功效如何？你饮下的碧螺春里面放了足量此物，任你多大修为，一年之内，你都无法再使用御气！得罪我无为道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无法使用御气，自然无法传音，无名少年只能断断续续开口说：“魔……魔元……魔元晶……”
九鹰道长噗嗤笑道：“你还真是个活宝，真不知无为子怎么会把你夸上天的。”
无名少年忽然不再结巴，直接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魔元晶？”
九鹰道长喝了一口碧螺春，摇头笑道：“真是天真，魔元晶这种东西你以为人人都有啊？我若有魔元晶，还用待在这穷山恶水之地，早就去外面天地快活了！”
无名少年不再言语，转身下山，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他要的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冷笑：“站住！想走？我可不是无为子那种屈屈凝气七阶的废物，更加不是聚气段，而是超越了聚气段的聚灵段强者！就算公平对决，你初出茅庐的小子也不会是我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何况如今你饮下封魔散，无法使用御气，形同废物，难道你打算用肉身对抗我聚灵段的修为？还是说，你已经修炼到锻体段，可以用纯肉身战斗！如果是那样，我就算被你打死也认了，可惜，你怎么可能是锻体段……”
无名少年感觉到背后一阵劲风，随即后背被人轻轻推了一下，疑惑回头，瞧着九鹰道长。
他正把御气爆裂环绕的手掌拍在无名少年后背，虎皮衣被震成碎片，露出里面钢铁的结实后背，说明这一掌力量非同小可。
“什么！？”九鹰道长震惊，他牙根打颤道：“我的裂山神掌怎么没用！”
无名少年反手摸了摸被山风吹得有些凉快的后背，略微皱眉，这虎皮衣跟了他多年，也穿出了感情，如今破了大半，他心中不免感到可惜。
“你是锻……”
“体”字还没发出，九鹰道长只觉肩膀被山峦砸中，无名少年双目冷然间手刀落下，瞬间震散他聚气阶的全部御气，九鹰道长双眼一翻，倒地不起。
无名少年轻声叹息，脸上不由得出现一丝意兴阑珊之色。
体内御气全力冲击那道所谓封魔散所产生的封印，不过数息，封印就被全部冲破！他再次恢复御气，周身散发出强烈罡风，吹得四周飞沙走石。
这一幕正好被上山来的鲁叔仁瞧见，他不禁额头出汗，满脸严肃。
狗肉包子铺一杆招牌上书四个大字：鲁记包子。
长相甜美的年轻老板娘一身全新的白色围裙和一件黑底白边百褶裙，玉足穿一双白面金边绣金兽纹短靴，露出一截纤细雪白小腿，太阳下，她小腿雪白的皮肤亮得发光。
鲁叔仁指了指无名少年道：“这位是虎衣大仙，是一位修士。”
“虎……虎衣……大仙？”
包子铺老板娘漂亮的鹅蛋脸略带疑惑，好奇打量着无名少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鲁叔仁清了清嗓子说：“好了阿妍，来四个肉包，两笼小笼包，两碗白米粥，再沏一壶清茶，哦，来点你亲手腌的小腌菜。”
阿妍扁了扁小嘴说：“你自己拿，这么多笼屉，我不认识哪一笼是肉包子。”
鲁叔仁又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真是笨丫头……”
“鲁将军！”包子铺内并排走出两个男人，都是身材高大的汉子。
其中一人眼神犀利，顾盼之间似有闪电雷霆，他鼻梁上有条手指长的疤痕，头戴一顶斗笠帽子，神色严肃。
他扫了眼无名少年。
鲁叔仁指着无名少年笑道：“这位虎衣大仙，是我朋友。呵呵，你们两兄弟找我何事啊？”
眼神犀利的汉子没说话，身边面颊红润，满脸胡茬的汉子斗笠下也是瞧了眼无名少年，看向鲁叔仁缓缓说道：“鲁将军，前两日多谢您出手相助，旺财现如今已然痊愈，沿街那条野狗也给我兄弟二人抓住，宰杀了，留了条狗腿子给家中老母享受，剩下的都送给了阿妍姑娘，请她做成狗肉包子，专等鲁将军下山享用。”
鲁叔仁笑道：“原来是这件小事，不足挂齿，这么说是你们兄弟请客咯？”
面色红润的汉子接着道：“这是自然，不过家中老母需要侍奉早饭，我们这就先回去了，狗肉包子已经准备在里桌，请鲁将军还有虎……虎……虎……”
“虎衣大仙。”鲁叔仁笑道。
“请两位慢用。”说完，两个汉子便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其中一个汉子手里还提着一袋包子。
鲁叔仁道：“是弦月街的曾家两兄弟，既然他们请客，倒是省了我一顿早饭钱。”他笑着拍了拍无名少年铁硬的肩膀说：“来，进去吃包子。”
阿妍在旁边看了良久，仰天打了个哈哈，玉手轻拍打哈欠的樱桃小嘴，双眼迷离，挤出两滴哈欠泪。又偷瞧了眼无名少年线条略微带点稚气弧度的侧脸，不觉看得出神。
无名少年却没有迈步，他侧目而视，只见鲁记包子铺旁站着两个无为道派的小道士，正仔细观察无名少年。
见他看过来，两个小道士互相对视，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道士上前，双手抱太极道：“您就是虎衣大仙吗？我师爷九鹰道长有请，说是想与虎衣大仙做一笔生意，我师爷愿意出一块上品魔元晶以作交换。”
“九鹰道长？他不是无为子的师尊么！？”鲁叔仁惊道。
小道士说道：“正是。请虎衣大仙随小道来吧。”
鲁叔仁瞧瞧无名少年，知他对魔元晶的渴望，果然是心动了，于是出言提醒：“少年，无为子行事霸道，多半出自其师父九鹰道人，九鹰此人心思歹毒，老谋深算，你可以要小心为上。”
无名少年点点头。
鲁叔仁道：“这样吧，我随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无名少年想了想，又点点头。两位小道士转身带路，无名少年迈步跟随。鲁叔仁回头对狗肉包子铺年轻貌美的老板娘阿妍说道：“帮我热着狗肉包子，我去去就回。”
阿妍双手叉腰，打着哈欠道：“哦。”
无为道派坐落在城东一座丘陵上，山顶有座仙山洞府，是无为道派老祖，九鹰道长的修行所在。
两名小道士领着无名少年上山，无为道派在此地房舍众多，连绵成片。不过今日看来，却甚是萧索，道观各处皆是空空如也，好似被洗劫一空。
鲁叔仁仔细瞧在眼里，并不作声。
两个小道士忽然指着前面高处，说道：“您请，鲁将军请就在此等候。”
鲁叔仁道：“少年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两个小道士告退，无名少年于是独自上山，走了有小半炷香时间，前方出现大片平地，在平地后方拔地而起一座黑山。
……
……
一张两米多长的长条茶桌，桌上摆着许多青瓷杯具。
白胡子老道正坐在躺椅上烧水，炉子上水壶呜呜作响，水开了。老道起身弯腰提起茶壶，正要泡茶，忽然瞧见无名少年上得山来，抬起眯眯眼。他脸上戴一副圆形西洋眼镜，鹰钩鼻子，紫红色的线条嘴唇，脸颊两侧向里凹陷，一副老学究模样。
“你来啦？虎衣大仙，久仰久仰。”九鹰道长笑眯眯道，他还有些驼背，背上好像背着一个骆驼的驼峰一般。
“请坐请坐，贫道也是听劣徒无为子说起见罪虎衣大仙之事，心中惶恐不安，所以今日特地派人去请大仙来我九鹰岭上饮茶，一来，为劣徒赔罪，二来，也是听说大仙年纪极轻，然而修为深不可测！贫道实在想见见虎衣大仙风采，三来……嘿嘿……大仙请坐吧，不必拘谨。”
无名少年撩开箭袋，坐在茶桌对面，静静看着九鹰道长。
九鹰泡好茶，提起青瓷茶壶，倒上两杯，眼镜下的眯眯眼注视着茶桌上两杯绿茶，小心翼翼将其中一杯推给无名少年。
“此茶名叫碧螺春，干茶条索紧结，白毫显露，色泽银绿，翠碧诱人，卷曲成螺，因产于春季，故名碧螺春。价值不菲啊，虎衣大仙您尝一尝？”
无名少年低头俯视那杯特意推到自己面前的碧螺春茶，青瓷杯中茶水碧绿，但是其中有股黑气缭绕。九鹰道长暗中冷笑，表面上依旧和和气气，说道：“贫道近日得到一枚上品魔元晶，听闻虎衣大仙急需魔元晶修行，所以斗胆以此与虎衣大仙交易一物。”
无名少年拿起茶一饮而尽，眼睛紧紧盯着九鹰道长。
老道仰天一笑，挺直了身板说：“要你项上人头交换，不知虎衣大仙愿意与否？”
九鹰道长得意大笑，指着无名少年道：“汝不过黄口孺子，修为竟然如此精深，达到了聚灵段，与本尊同级！实在是天才也！不过你如此紧迫需要魔元晶，想来不知修为需要循序渐进，贸然提升境界，只会根基不稳，所以，贫道劝你三年之内还是不要修行为好，留着时间巩固基本，以免有走火入魔之祸。”
无名少年并不接茬，而是直接传音问道：“魔元晶在哪？”
九鹰道长冷笑道：“你是听不懂贫道说的话啊？哼，魔元晶是不会给你的，你的人头，却要给我！”
无名少年接着传音道：“魔元晶在……”
“哪”字还没有发出，无名少年猛然发觉自身御气竟然被一股堵塞之气封印，无法使用，封印之力虽然不强，可要强行冲破，怕也是需要半个时辰。
九鹰道长冷笑道：“怎么样？这封魔散功效如何？你饮下的碧螺春里面放了足量此物，任你多大修为，一年之内，你都无法再使用御气！得罪我无为道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无法使用御气，自然无法传音，无名少年只能断断续续开口说：“魔……魔元……魔元晶……”
九鹰道长噗嗤笑道：“你还真是个活宝，真不知无为子怎么会把你夸上天的。”
无名少年忽然不再结巴，直接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魔元晶？”
九鹰道长喝了一口碧螺春，摇头笑道：“真是天真，魔元晶这种东西你以为人人都有啊？我若有魔元晶，还用待在这穷山恶水之地，早就去外面天地快活了！”
无名少年不再言语，转身下山，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他要的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冷笑：“站住！想走？我可不是无为子那种屈屈凝气七阶的废物，更加不是聚气段，而是超越了聚气段的聚灵段强者！就算公平对决，你初出茅庐的小子也不会是我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何况如今你饮下封魔散，无法使用御气，形同废物，难道你打算用肉身对抗我聚灵段的修为？还是说，你已经修炼到锻体段，可以用纯肉身战斗！如果是那样，我就算被你打死也认了，可惜，你怎么可能是锻体段……”
无名少年感觉到背后一阵劲风，随即后背被人轻轻推了一下，疑惑回头，瞧着九鹰道长。
他正把御气爆裂环绕的手掌拍在无名少年后背，虎皮衣被震成碎片，露出里面钢铁的结实后背，说明这一掌力量非同小可。
“什么！？”九鹰道长震惊，他牙根打颤道：“我的裂山神掌怎么没用！”
无名少年反手摸了摸被山风吹得有些凉快的后背，略微皱眉，这虎皮衣跟了他多年，也穿出了感情，如今破了大半，他心中不免感到可惜。
“你是锻……”
“体”字还没发出，九鹰道长只觉肩膀被山峦砸中，无名少年双目冷然间手刀落下，瞬间震散他聚气阶的全部御气，九鹰道长双眼一翻，倒地不起。
无名少年轻声叹息，脸上不由得出现一丝意兴阑珊之色。
体内御气全力冲击那道所谓封魔散所产生的封印，不过数息，封印就被全部冲破！他再次恢复御气，周身散发出强烈罡风，吹得四周飞沙走石。
这一幕正好被上山来的鲁叔仁瞧见，他不禁额头出汗，满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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