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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脸皮那么薄

    “什么?不愿意还是害怕?”

    “哦,刚开始帮傻柱整理被褥时,怎么没见过你这个脸皮那么薄呢?”

    “什么?这次想让你帮忙有事会丢面子?”

    娄小娥不由秦淮茹交代,张口即骂秦淮茹。

    傻柱刚刚讨回这几年存在秦淮茹身上的所有薪水,秦淮茹至今心仍不能平静。

    如今娄小娥再一次逼迫秦淮茹去向傻柱要这要那,秦淮茹为何丢了这副面子?

    且不说,如今看娄小娥实在越来越没底线,秦淮茹内心也越来越厌恶。

    秦淮茹冷冷地望着娄小娥,这时也不似往日,百般忍受娄小娥。

    而秦淮茹深知娄小娥简直是欺软怕硬之辈。

    在这个院里挨了人家的喝斥,马上缩头乌龟似的,躲进了这个房间怕出门。

    但在这家中,娄小娥对自己的儿媳妇并不放在眼里。

    秦淮茹愈想愈生气,冷不丁地瞪了娄小娥一眼,满脸怒气地说。

    “哦,您说得对。我只是脸皮薄而已。我只是害怕走!”

    ““你厚着脸皮,和二大爷事情闹翻满院,也不知有几分害臊!

    ““你就是不怕这,为什么不亲自到傻柱那里问一下呢?

    娄小娥工作日那可使唤惯秦淮茹。

    可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一颗钉子!

    娄小娥真的没有想到秦淮茹现在居然这么冒昧地直接顶着自己。

    气得立刻暴跳如雷,满脸怒气地指着秦淮茹说:

    “好一个秦淮茹!你真的不去了吗?”

    “行了,你们不走也就成了。马上就给我滚回到你们乡下娘家!”

    “这幢房子,就是我家死鬼老头给我留了下来。这儿没有你们的一份子。这户人家不叫秦姓!”

    娄小娥说完便径直上前推了推秦淮茹。

    娄小娥这个突然一出手就动起真格来,可惊得秦淮茹也是目瞪口呆。

    秦淮茹想不到的是,这位娄小娥却说只是动手动脚而已。

    想他18岁的时候和贾东旭结婚,那20多岁的时候守寡,现在丧偶已经有将近20年的时间。

    仅凭娄小娥的话,这栋房子就是那个贾老头给她留了下来,要赶她走吗?

    是那几十年来她为贾家三个儿女付出那么多最后儿女们长大后自己倒变成外人?

    思来想去,秦淮茹更生气了,直接反手推开娄小娥。

    秦淮茹到底还小,又要到车间去做加工活,手心里的劲那就不小了。

    只是娄小娥这个老骨头哪与秦淮茹为敌。

    在秦淮茹的带动下,一个趔趄,径直掉在地上。

    娄小娥当即觉得浑身摔到地骨头快散架,当即指着这个秦淮茹更是咽气大哭。

    “呼呼。好一个秦淮茹。如今我年纪大了,欺负起我这个老骨头来!”

    ““行了,有本事,今天杀了我到这来!

    ““去那边吧,我好好和东旭聊聊,他这一辈子都嫁给了一个什么贱女人啊!

    小当与槐花听着那边娄小娥与秦淮茹闹得不可开交,赶紧赶过去。

    小当、槐花刚进家门,便见外婆娄小娥趴在地呜咽哭泣责骂母亲,一下子愣是有点手足无措。

    边有秦奶奶边有亲妈。

    也不能说孰是孰非,真是令两个姐妹陷入两难的境地。

    小当一愣,随即蹲下身去扶住娄小娥,满脸无奈地说。

    “唉,外婆,您这置什麽气啊?不要轻易和妈妈打架!”

    娄小娥狠白小当,冷不丁喝斥:。

    ““你个小妮子,都胳膊肘子往外拐了,还不忘了自己姓贾名秦啊!

    娄小娥的这句话,令小当听到后立刻心生痛苦。

    小当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外婆,现在居然能说这样的一句话。

    秦淮茹,这可都是自己的亲妈妈!

    尽管跟着她爸爸贾东旭姓氏走,但爸爸除了把姓氏交给她外,没有别的东西可留。

    是母亲秦淮茹含辛茹苦地独自抚养着自己,而现在却是自己这个外婆视若无睹!

    那一刻,小当很失望娄小娥。

    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娄小娥,觉得这哪是亲祖母呀?

    它比不上陌生人!

    槐花亦急得秦淮茹退避三舍,温柔抚慰:。

    “妈妈,您也别对外婆生气呀。她老人家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今天心情一定不舒畅!”

    娄小娥刚骂得这么凶,秦淮茹也在生气,哪听槐花这几个字。

    寻思,他这个女儿可白养!

    自己这亲妈受委屈的时候,不说两句美言安慰就罢了,倒是要她为娄小娥着想!

    气得秦淮茹甩着槐花冷冷地说。

    ““你那么在乎她,为什么不安慰一下她呢?

    “哦,我真的有一个很好的女儿!”

    “你爸爸去了,你连一句话都没说利索。这几年谁含辛茹苦挣钱让你吃喝拉撒上学念书呢?”

    ““现在倒长这么大了,我这个受委屈的人有多少,没见过你们说三道四,难道你们倒替这个老太婆子也给我上一次课不成?

    望着秦淮茹忽如一夜春风来的脸色,槐花心里也吓了一跳。

    心里只是觉得甚感不平。

    槐花的讲话是比较直白的,刚还根本没有往深的地方去想过,直接想的话都要说出来。

    哪一个成想,能激起秦淮茹如此强烈的反响。

    如今看他气得母亲都成这样了,槐花急的直跺脚。

    “妈妈,您听到了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秦淮茹怒气冲冲地生气:“什么都不说,终于知道了。难怪人家说咱家里有白眼狼呢!”

    听到这句秦淮茹的话,小当与槐花立刻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想着有人骂他们是白眼狼就罢了,现在连亲妈妈都这么说了。

    娄小娥闻言大怒,指秦淮茹复斥。

    “秦淮茹!是谁当妈妈跟你一样责骂小孩?”

    秦淮茹此刻对小当、槐花皆感怅然若失,不愿再与娄小娥吵嘴,气喘喘地回头回到里屋。

    娄小娥看秦淮茹不理,气急之下只顾追去,又被小当与槐花合力拉回。

    小当有点生气地说:“外婆,您和妈妈总不能消停会儿吧?”

    娄小娥刚被秦淮茹推开摔了个跟头,真是觉得吃了苦头,那就肯因此罢手了。

    眼看着小当姐妹两个非拦着她不走,当然也不允许她去秦淮茹那里算帐。

    娄小娥苦思冥想,因为秦淮茹不想去向傻柱打听,所以索性将这个差事给小当姐妹二人吧!

    思来想去,娄小娥沉默了,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地看了看小当、槐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