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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太子太子妃仍在歇息..》

    书房办公不久,莺歌喜妹二人捧着朝服和清水来到叶帧面前,直到洗漱完毕他才开口问道:“太子妃起了没有。”

    喜妹一边伺候其穿衣一边回道:“已经起了,这会儿正等您一同前去用膳呢!”

    “用膳就不必了,第一次问安还是早些比较好。”系上最后一颗扣子,叶帧龙行虎步朝着正堂走去。

    来到堂前,瞧见月含清规规矩矩的端坐在那,发戴凤冠,冠上饰以凤鸾,珍珠玉翠十分奢华,叶帧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日入宫向父王母后问安你无需紧张,一切有我。”

    紧张倒不至于,只是落红帕这关也不晓得能不能应付过去,虽然莺歌说交由她来办,可怎么个办法她也没有明说,这让月含清多多少少心里有些没底。

    出门坐上太子府的马车,车内的氛围有些尴尬,月含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帧,毕竟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太厚道。

    见她尴尬,叶帧主动开口说道:“昨夜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和弦,无论谁问起,你只需假装娇羞便可,以你昨夜装睡的演技,我想做到这点并非难事。”

    月含清美目翻瞪了一眼这个说话带刺的男人,不过也能理解,洞房花烛夜被撂倒,终究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难免要带些情绪。

    “我问你,昨夜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为何我醒来后会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无比?这与常见的迷药似乎大不相同。”直到现在叶帧还认为他之所以昏迷是因为被下了迷药。

    “想不到梁国太子对迷药还有研究?你这癖好有够特殊的。”

    “休得胡言,还有,你现在的身份不再是魏国的尊皇长郡主,而是我叶帧的妻子,梁国的太子妃,与夫君说话该是这种语气?”叶帧剑眉上挑,神情玩味的打量着月含清,虽未言说,但“威胁”之意很明显……

    “妾身知错,回夫君的话,昨夜妾身并未下药,那只是一杯再普通不过的酒水而已。”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还需要叶帧帮忙,太过得罪对方实属不智。

    普通酒水?骗鬼去吧。“你莫非欺我只知政务不懂江湖把戏?”叶帧想起王闯提到过的红衣女子,那人是江湖人士又是娘子的师尊,想必这另类特殊的“迷药”就是由她那里得来。

    若是月含清知道叶帧此时心中所想,定会夸奖他聪慧,“江湖把戏?夫君,妾身不敢瞒骗您,真的只是酒水,妾身并未在其中下药。”说完假装抽泣几声,掩着面似乎在擦泪。

    “哦?是吗?那酒可带来,可是你葫芦里的这些?”叶帧自认为洞悉全局,信誓旦旦的想要拆穿谎言,好让她当面认错。这无疑会令其很有成就感。

    摇晃着手中的葫芦,叶帧很好奇为何自己的妻子总爱带这么个玩意,再嗜酒成性也得有个度才行,否则人前失仪丢的只会是他的脸。

    “夫君,若相信妾身,还是将它放下的好,昨夜的酒水是由葫芦里的稀释后得来,还望夫君慎重。”

    月含清越是这样说,叶帧反而更加不信,不过他担心葫芦里已经被下了药,所以他将葫芦递给对方,让其先喝一口。

    “夫君,我看还是不必了吧!第一次进宫问安便一身的酒气,父王母后见了难免要责备几句,我看…”

    叶帧挥手打断道:“无妨,出了事我替你担着,哪怕你喝了一口便醉,我也会命人将你送回府上独自进宫问安,若他们问起,我就说与你昨夜操劳太久以至于身体不适,想来父王母后也能理解,不会责罚。”

    “呸!”月含清顿时羞红了脸,“既然夫君如此要求,妾身遵命便是。”说着接过葫芦满满喝下一大口,事了砸了咂嘴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哼,今个让你瞧瞧我北方男儿喝酒时的豪迈。”叶帧不甘示弱,双手高举葫芦吨吨吨一直吞咽,然而一息刚过,双目渐渐泛白,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向一侧。

    只见月含清及时出手,总算是赶在落地前堪堪将葫芦抓住,这才免得暴遣天物之事发生,塞紧壶口极其宝贝地将它重新悬挂于腰间。

    “pong---”耳边传来巨响,原来是叶帧倒下时头磕到了隔板,好在没有流血只是微红罢了。

    听得车内异动,莺歌喜妹二人请求进入,此时叶帧已然不省人事,只得由她处理后事了。

    让两人进入车内,指着地上的叶帧说道:“想必你们听见我两先前的对话了。”见二人点头月含清很是欣慰,这样一来也就不用废口舌解释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这副模样看来也只得我独自一人入宫了,待会就让他在车内歇息,等问安结束再随我们一同回府便可。”

    莺歌面色古怪的问道:“太子妃您一人入宫?那要是君上王后问起太子该如何答?”

    月含清神态庄重严肃回道:“昨夜太子操劳过度一不小心闪了腰,现在下不了床榻,不得已只得由我独自问安。”

    “噗~”平日不苟言笑的喜妹也被这荒唐的说辞给逗笑了。

    莺歌更是捂着嘴求饶道:“我的小主子呦!您可饶了太子殿下吧,要是真这样说恐怕太子爷醒来后得羞愧到没脸见人呢!”

    “那依你所见此事该如何处理?”月含清一脸淡然的询问起莺歌有何良策,其中多少也有考教之意在里面。

    莺歌不敢推辞,脑袋飞速转动过后小心询问道:“敢问太子妃,太子殿下此醉需要多久方可苏醒。”

    掂了掂酒壶,月含清粗略计算后回答:“三天。”

    “……”从这一刻起,莺歌喜妹二人打心里发誓以后哪怕得罪太子殿下也绝对不能招惹太子妃。

    “既然这样,那恐怕只能委屈太子妃您了……”刚在心里发誓不能得罪,紧接着又不得不这么做,说不胆怯那是在骗自己。

    “妻以夫荣,此事毕竟由我而起,你但说无妨。”话虽这样说,但如果莺歌的办法太过离谱,月含清也绝不答应。

    “咱们就此回府,派人向宫里递话太子与太子妃仍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