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可以吗？”贵妃惊喜地看着我，眼底是星光闪烁，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里是萌发的希望。
她确实很想回去，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她。
“你的孩子们呢，他们怎么办？”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别人难堪。
“他们？我原本就没有抚养他们的打算，三个皇子又不是我生的，是原主生的，他们本来就没有妈。君慈......，我倒是想要带她一起回去，但她还是更适合这里，在这里她会过得更好。”
“皇帝不都会善待白月光的孩子吗？我早晚也算个白月光了，她总不会过得太差。”
她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其实还是有所眷恋。
“你可以帮我照看好他们吗？我想他们平安地长大做个好人，不要陷于权力斗争之中。”
她期望的看着我。
......
这不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他们的能量其实比我大些。
但我还是同意了，作为她后路的保障。
其实她未尝不知这是危险要远远大于成功率，只是想要一份解脱，仅此而已。
是啊，也只是仅此而已。
但一个人牺牲性命去为了她子女生活，那叫做伟大，叫做母爱；当一个人牺牲自由意志去为他子女，那有叫什么呢？
她生活的痛苦，压抑，她每一次想要离开都被子女的生活所拖延，无法彻底放下心去赴黄泉。
现在，她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借口，这已经够了。
不需要过多。
“我应该怎么做，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去和他们道个别吧，不要被发现了。”
我过了许久，才说了这一句。
道个别吧，其实这也挺好。
过了几天，贵妃找到我。
“我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我装模做样的画了一个魔法阵，让贵妃站在法阵中央。
然后又故作高深的念了我自己也听不懂的法咒，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大堆。
其实这都不重要，就是为了烘托一个气氛，抬高一下我的逼格。
毕竟这种事抬高顾客的信任感是很重要的，关乎我的成功率。
我召唤出了我的匕首，为了提高信任度，我把这个小匕首大改造了一番，在匕首的柄上花了很多模糊的花纹。
“等等，我还有事想说，你可以让我说完吗？”贵妃突然出声阻止我。
“嗯？”
我看着她，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的名字......我叫柳雪然，你可以记住我的名字吗？”
她的声音变得放松，现在的她更像是我印象中的现代人。
柳雪然，贵妃的名字，也是这个穿越者的名字。
“一直一直，身边的人都叫我娘娘，我差一点点就忘了我自己的名字，谢谢你。”
“嗯。”
“真的很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即使了解你了解的不多，我还是觉得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嗯。”
“我对不起的人还挺多的，宫斗中害死的人也不少，我到了现代之后一定要先给他们赎罪，请他们原谅我。”
“嗯。”
“最后说一次，谢谢你。”
柳雪然笑了，笑的很灿烂，就像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那一刻，我觉得我做了件好事。
我以前还没有这么觉得过，现在才是真真正正地感觉到，我正在做一件好事。
我的行动很利落，尽量不让她感觉到难过，这其实还挺好的。
她什么也不知道地回了她自己的世界，过着她自己的幸福生活。
时间到了，我看着空无一物的大殿。
柳雪然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系统安排的贵妃替身从异次元空间穿越过来。
她看着我，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眼神拖着暧昧：“淮阳，谢谢你。”
“再见，贵妃娘娘。”
我向替身道别，面无表情。
过了几天，贵妃自缢的消息传遍后宫。
据说是在晚上在自己的长乐宫上吊自杀，死前还留了一封遗书，是关于我的。
“荣德皇贵妃生前有旨，将贵妃私库一半的财务转赠给殿下，淮阳公主接旨谢恩。”
“儿臣接旨，贵妃娘娘万福。”
贵妃的死亡给后宫带来前所未有的大震动，后宫势力重新洗牌，我亲爱的皇后娘娘看着热闹，终于开心起来了。
“淮阳，你看。”三姐姐拿了一盘三色梅花糕给我。
“这个是什么？”
“林公公做的，很好吃的。”三姐姐笑着说，嘴角还有残留的糕点屑。
林公公就是对母后有好感的那个小太监，做饭很好吃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
这个林公公挺好看的，略清秀，说话时有些女气，但对母后很好。
他的嗓音也不是印象中太监过于尖利的样子，而是温温柔柔，软软细细的少年音。
就是说，他的年纪比母后小很多。
不过我对这段禁忌之恋没有兴趣，不过觉得母后能找到真正喜欢的人很好。
很好，只有我不好。
柳雪然死后我的心情一直是这样，甚至有时候我会想起奶母，我是不是当时太草率了。
但现在我已经不困就于那段时期了，只是想再想起还会有些怅然若失，感觉心里有些寂寞。
但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当时虽然后悔了，但事实既定已经无法改变，还不如就这样过下去。
我的信条就是这样，永远不会为已经发生过的事后悔。
“淮阳，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母后穿着白色的麻衣，神情之间确是愉快的。
我神色平静，看着母后的脖颈，那里有红色的吻痕，看起来很暧昧。
真刺激。
我想着这里，看母后的眼神更加露骨。
母后好像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她也没什么感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些有的没的。
“淮阳最近过得好吗？听说贵妃西去前你去看过她。”
“那时娘娘看起来很好，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令人叹一句世事无常。”
我文绉绉的说着话，母后则一直笑吟吟的。
这样的感觉真好，只是不会太长久。
贵妃死后不久，皇帝追封她为荣德皇后，两个字的谥号极尽哀荣。
一般来说，皇后的谥号是取一个皇帝的谥号中的字，所以一般而言皇后若是死在皇帝前面，谥号是只有一个字的，在皇帝死后才有两个字。
现在皇帝还没死，皇后就已经有两个字的谥号，说明皇帝在自己死前就定了自己的谥号。
极尽哀荣，极尽荣宠。
皇帝可能，真的有点喜欢柳雪然吧。
她确实很想回去，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她。
“你的孩子们呢，他们怎么办？”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别人难堪。
“他们？我原本就没有抚养他们的打算，三个皇子又不是我生的，是原主生的，他们本来就没有妈。君慈......，我倒是想要带她一起回去，但她还是更适合这里，在这里她会过得更好。”
“皇帝不都会善待白月光的孩子吗？我早晚也算个白月光了，她总不会过得太差。”
她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其实还是有所眷恋。
“你可以帮我照看好他们吗？我想他们平安地长大做个好人，不要陷于权力斗争之中。”
她期望的看着我。
......
这不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他们的能量其实比我大些。
但我还是同意了，作为她后路的保障。
其实她未尝不知这是危险要远远大于成功率，只是想要一份解脱，仅此而已。
是啊，也只是仅此而已。
但一个人牺牲性命去为了她子女生活，那叫做伟大，叫做母爱；当一个人牺牲自由意志去为他子女，那有叫什么呢？
她生活的痛苦，压抑，她每一次想要离开都被子女的生活所拖延，无法彻底放下心去赴黄泉。
现在，她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借口，这已经够了。
不需要过多。
“我应该怎么做，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去和他们道个别吧，不要被发现了。”
我过了许久，才说了这一句。
道个别吧，其实这也挺好。
过了几天，贵妃找到我。
“我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我装模做样的画了一个魔法阵，让贵妃站在法阵中央。
然后又故作高深的念了我自己也听不懂的法咒，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大堆。
其实这都不重要，就是为了烘托一个气氛，抬高一下我的逼格。
毕竟这种事抬高顾客的信任感是很重要的，关乎我的成功率。
我召唤出了我的匕首，为了提高信任度，我把这个小匕首大改造了一番，在匕首的柄上花了很多模糊的花纹。
“等等，我还有事想说，你可以让我说完吗？”贵妃突然出声阻止我。
“嗯？”
我看着她，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的名字......我叫柳雪然，你可以记住我的名字吗？”
她的声音变得放松，现在的她更像是我印象中的现代人。
柳雪然，贵妃的名字，也是这个穿越者的名字。
“一直一直，身边的人都叫我娘娘，我差一点点就忘了我自己的名字，谢谢你。”
“嗯。”
“真的很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即使了解你了解的不多，我还是觉得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嗯。”
“我对不起的人还挺多的，宫斗中害死的人也不少，我到了现代之后一定要先给他们赎罪，请他们原谅我。”
“嗯。”
“最后说一次，谢谢你。”
柳雪然笑了，笑的很灿烂，就像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那一刻，我觉得我做了件好事。
我以前还没有这么觉得过，现在才是真真正正地感觉到，我正在做一件好事。
我的行动很利落，尽量不让她感觉到难过，这其实还挺好的。
她什么也不知道地回了她自己的世界，过着她自己的幸福生活。
时间到了，我看着空无一物的大殿。
柳雪然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系统安排的贵妃替身从异次元空间穿越过来。
她看着我，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眼神拖着暧昧：“淮阳，谢谢你。”
“再见，贵妃娘娘。”
我向替身道别，面无表情。
过了几天，贵妃自缢的消息传遍后宫。
据说是在晚上在自己的长乐宫上吊自杀，死前还留了一封遗书，是关于我的。
“荣德皇贵妃生前有旨，将贵妃私库一半的财务转赠给殿下，淮阳公主接旨谢恩。”
“儿臣接旨，贵妃娘娘万福。”
贵妃的死亡给后宫带来前所未有的大震动，后宫势力重新洗牌，我亲爱的皇后娘娘看着热闹，终于开心起来了。
“淮阳，你看。”三姐姐拿了一盘三色梅花糕给我。
“这个是什么？”
“林公公做的，很好吃的。”三姐姐笑着说，嘴角还有残留的糕点屑。
林公公就是对母后有好感的那个小太监，做饭很好吃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
这个林公公挺好看的，略清秀，说话时有些女气，但对母后很好。
他的嗓音也不是印象中太监过于尖利的样子，而是温温柔柔，软软细细的少年音。
就是说，他的年纪比母后小很多。
不过我对这段禁忌之恋没有兴趣，不过觉得母后能找到真正喜欢的人很好。
很好，只有我不好。
柳雪然死后我的心情一直是这样，甚至有时候我会想起奶母，我是不是当时太草率了。
但现在我已经不困就于那段时期了，只是想再想起还会有些怅然若失，感觉心里有些寂寞。
但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当时虽然后悔了，但事实既定已经无法改变，还不如就这样过下去。
我的信条就是这样，永远不会为已经发生过的事后悔。
“淮阳，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母后穿着白色的麻衣，神情之间确是愉快的。
我神色平静，看着母后的脖颈，那里有红色的吻痕，看起来很暧昧。
真刺激。
我想着这里，看母后的眼神更加露骨。
母后好像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她也没什么感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些有的没的。
“淮阳最近过得好吗？听说贵妃西去前你去看过她。”
“那时娘娘看起来很好，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令人叹一句世事无常。”
我文绉绉的说着话，母后则一直笑吟吟的。
这样的感觉真好，只是不会太长久。
贵妃死后不久，皇帝追封她为荣德皇后，两个字的谥号极尽哀荣。
一般来说，皇后的谥号是取一个皇帝的谥号中的字，所以一般而言皇后若是死在皇帝前面，谥号是只有一个字的，在皇帝死后才有两个字。
现在皇帝还没死，皇后就已经有两个字的谥号，说明皇帝在自己死前就定了自己的谥号。
极尽哀荣，极尽荣宠。
皇帝可能，真的有点喜欢柳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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