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诉说
一封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寥寥几十个字，鸣人欢喜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停不下来。
海格伊鲁卡一脸微笑地看着，默默取出粉红雨伞魔杖，用魔法为自己泡了杯茶，又给鸣人泡了一杯，放在他手边。
小屋内一片寂静，只有海格小声的喝水声，屋外的电闪雷鸣、暴风雨像是隔了很远，越发衬托出屋内的安静。
“他是不会去霍格沃茨的！”佩妮姑妈忽然壮着胆子出声道。
“哼！”海格嗤之以鼻，“你们这帮麻瓜，又有什么能力阻止他呢？”
鸣人从得到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的惊喜中清醒，听到姑妈的话，忽而一个念头闪过了他的脑海，他惊讶地看去：“姑妈，你知道霍格沃茨？你，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巫师？”
“当然，老早就知道！”佩妮姑妈尖着嗓子，双眼瞪得骇人，“我那个该死的弟弟既然是，你怎么可能不是？哦，他就是收到同样的一封信，然后就不见了——进了那所学校——那所魔鬼学校！该死的，那所魔鬼学校夺走了我的弟弟，把他变成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怪物！”
她停下来喘了一大口气，接着又喋喋不休地讲起来。看来这些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很多年，一直想一吐为快呢。
“然后他就在学校里遇到了那个漩涡玖辛奈，毕业后他们结了婚，有了你。当然，我也知道你会跟他们一样，一样古怪，一样——一样——不正常——后来，该死的！他走了，自我爆炸了，就像我一直害怕的那样！我们只好收养你！”
鸣人脸色煞白：“可是，这些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你告诉我的是，我爸妈死于车祸……”
“车祸！”海格咆哮起来，他一跃而起，火冒三丈，吓得德思礼夫妇又躲到他们的角落里去了。“车祸怎么可能会伤害到玖辛奈和水门？这是诬蔑！是诽谤！我们世界里的每个孩子都知道鸣人的名字，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们发过誓！要让这个孩子远离你们那该死的巫师界！”弗农姑父探着脑袋，嚷了一句，又缩了回去，紧紧挡着佩妮和达力。
“既然他们从没有和你提起过这些，鸣人，你是怎么知道关于霍格沃茨的事呢？”海格忽然低下头，眨巴着黑甲虫般的眼睛，迷惑地问道。“三代目大人的确和我提起过，说你缺乏巫师界的常识……”
“呃，暑假之前，我和达力一家去动物园，在爬虫馆，遇到了来自龙地洞的‘林蛇’先生，它告诉我的……”
鸣人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海格蓬乱毛发遮掩下的脸孔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声音越说越小，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龙——地——洞？鸣人，你确定？”海格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粗重地喘着气，像是一条遇到危险磨牙伸爪进入戒备状态的雄狮。
“是，是的……”鸣人小心翼翼回答道。
“那我们得赶紧离开了。”海格说着，从外衣的一个内袋里掏出一只猫头鹰——一只真的、活蹦乱跳、长着毛的猫头鹰，又掏出一支长长的羽毛笔和一卷羊皮纸，低头快速书写了起来。
鸣人倒着看见他在羊皮纸上写着：
亲爱的三代目大人：已将信交给鸣人。明天带他去购买他要用的东西。听他提到他身边出现了龙地洞的通灵兽，我担心和神秘人有关，决定今晚带他离开。另，天气糟透了。
祝您安好。
海格伊鲁卡将字条卷起来，让猫头鹰衔在嘴里，走到门口，把猫头鹰放飞到暴风雨里。
随后他走回来，快速收拾好东西，拉着鸣人便要离开。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弗农姑父再次鼓起了勇气，拦在了海格面前：“难道我没有对你说过他不去吗？”他尖着嗓子说，“他要去上石墙中学，他会感激我的。我看过那些信，要他准备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像咒语书，还有魔杖什么的——”
“如果他真想去，像你这样不信魔法的大傻瓜是拦不住他的，”海格咆哮说，“阻止漩涡玖辛奈和波风水门的儿子上霍格沃茨！你这是疯了！他从生下来，他的名字就已经入了霍格沃茨的名册了。他要进的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魔法学校。七年之后，他会面貌一新。他要和跟他一样的孩子在一起，换换环境，还要在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校长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教导下——”
“我决不花钱让一个疯老头子，一个大傻瓜去教他变戏法！”弗农姑父大吼起来。
这样的说辞迅速令早已生气不耐的海格丧失了全部耐心，他抽出了怀中的粉红色雨伞，指着弗农的鼻子，逼迫他回到原来待着的角落那里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说三代目大人的坏话！”
看着弗农再次瑟缩在角落，海格重哼了一声，扫了他们一家一眼，正要离开，猛然愣了一下，再转头看去，发现自己带给鸣人的生日蛋糕，竟然已只剩残渣，被低垂着眼眸的达力用肥硕的身子挡在身后。
海格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挥舞着粉红雨伞魔杖，猛地指了达力一下。
一道光芒闪过，达力双手抱着屁股猛地蹿了起来，像是鞭炮在他屁股后炸响一般。待他转过身来，弗农夫妇和鸣人清楚地看到，他的屁股处睡衣绽开，里面一条扭曲的猪尾巴长了出来。
弗农姑父一边吼叫，一边把佩妮姑妈和达力朝另一间屋拖去。他最后用恫吓的目光瞪了海格一眼，“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哼，总算安静了，我本来想把他变成一头猪的，但他已经很像了。”海格耸了耸肩，歉意地看向鸣人，“抱歉，给你的生日蛋糕被那头猪给拱了……”
“没关系……”鸣人担忧地看着弗农一家躲入的那间屋子，“达力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找个医院做个手术就能切掉。”海格笑了笑，拉着鸣人走向了门口。
海格伊鲁卡一脸微笑地看着，默默取出粉红雨伞魔杖，用魔法为自己泡了杯茶，又给鸣人泡了一杯，放在他手边。
小屋内一片寂静，只有海格小声的喝水声，屋外的电闪雷鸣、暴风雨像是隔了很远，越发衬托出屋内的安静。
“他是不会去霍格沃茨的！”佩妮姑妈忽然壮着胆子出声道。
“哼！”海格嗤之以鼻，“你们这帮麻瓜，又有什么能力阻止他呢？”
鸣人从得到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的惊喜中清醒，听到姑妈的话，忽而一个念头闪过了他的脑海，他惊讶地看去：“姑妈，你知道霍格沃茨？你，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巫师？”
“当然，老早就知道！”佩妮姑妈尖着嗓子，双眼瞪得骇人，“我那个该死的弟弟既然是，你怎么可能不是？哦，他就是收到同样的一封信，然后就不见了——进了那所学校——那所魔鬼学校！该死的，那所魔鬼学校夺走了我的弟弟，把他变成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怪物！”
她停下来喘了一大口气，接着又喋喋不休地讲起来。看来这些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很多年，一直想一吐为快呢。
“然后他就在学校里遇到了那个漩涡玖辛奈，毕业后他们结了婚，有了你。当然，我也知道你会跟他们一样，一样古怪，一样——一样——不正常——后来，该死的！他走了，自我爆炸了，就像我一直害怕的那样！我们只好收养你！”
鸣人脸色煞白：“可是，这些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你告诉我的是，我爸妈死于车祸……”
“车祸！”海格咆哮起来，他一跃而起，火冒三丈，吓得德思礼夫妇又躲到他们的角落里去了。“车祸怎么可能会伤害到玖辛奈和水门？这是诬蔑！是诽谤！我们世界里的每个孩子都知道鸣人的名字，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们发过誓！要让这个孩子远离你们那该死的巫师界！”弗农姑父探着脑袋，嚷了一句，又缩了回去，紧紧挡着佩妮和达力。
“既然他们从没有和你提起过这些，鸣人，你是怎么知道关于霍格沃茨的事呢？”海格忽然低下头，眨巴着黑甲虫般的眼睛，迷惑地问道。“三代目大人的确和我提起过，说你缺乏巫师界的常识……”
“呃，暑假之前，我和达力一家去动物园，在爬虫馆，遇到了来自龙地洞的‘林蛇’先生，它告诉我的……”
鸣人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海格蓬乱毛发遮掩下的脸孔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声音越说越小，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龙——地——洞？鸣人，你确定？”海格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粗重地喘着气，像是一条遇到危险磨牙伸爪进入戒备状态的雄狮。
“是，是的……”鸣人小心翼翼回答道。
“那我们得赶紧离开了。”海格说着，从外衣的一个内袋里掏出一只猫头鹰——一只真的、活蹦乱跳、长着毛的猫头鹰，又掏出一支长长的羽毛笔和一卷羊皮纸，低头快速书写了起来。
鸣人倒着看见他在羊皮纸上写着：
亲爱的三代目大人：已将信交给鸣人。明天带他去购买他要用的东西。听他提到他身边出现了龙地洞的通灵兽，我担心和神秘人有关，决定今晚带他离开。另，天气糟透了。
祝您安好。
海格伊鲁卡将字条卷起来，让猫头鹰衔在嘴里，走到门口，把猫头鹰放飞到暴风雨里。
随后他走回来，快速收拾好东西，拉着鸣人便要离开。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弗农姑父再次鼓起了勇气，拦在了海格面前：“难道我没有对你说过他不去吗？”他尖着嗓子说，“他要去上石墙中学，他会感激我的。我看过那些信，要他准备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像咒语书，还有魔杖什么的——”
“如果他真想去，像你这样不信魔法的大傻瓜是拦不住他的，”海格咆哮说，“阻止漩涡玖辛奈和波风水门的儿子上霍格沃茨！你这是疯了！他从生下来，他的名字就已经入了霍格沃茨的名册了。他要进的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魔法学校。七年之后，他会面貌一新。他要和跟他一样的孩子在一起，换换环境，还要在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校长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教导下——”
“我决不花钱让一个疯老头子，一个大傻瓜去教他变戏法！”弗农姑父大吼起来。
这样的说辞迅速令早已生气不耐的海格丧失了全部耐心，他抽出了怀中的粉红色雨伞，指着弗农的鼻子，逼迫他回到原来待着的角落那里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说三代目大人的坏话！”
看着弗农再次瑟缩在角落，海格重哼了一声，扫了他们一家一眼，正要离开，猛然愣了一下，再转头看去，发现自己带给鸣人的生日蛋糕，竟然已只剩残渣，被低垂着眼眸的达力用肥硕的身子挡在身后。
海格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挥舞着粉红雨伞魔杖，猛地指了达力一下。
一道光芒闪过，达力双手抱着屁股猛地蹿了起来，像是鞭炮在他屁股后炸响一般。待他转过身来，弗农夫妇和鸣人清楚地看到，他的屁股处睡衣绽开，里面一条扭曲的猪尾巴长了出来。
弗农姑父一边吼叫，一边把佩妮姑妈和达力朝另一间屋拖去。他最后用恫吓的目光瞪了海格一眼，“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哼，总算安静了，我本来想把他变成一头猪的，但他已经很像了。”海格耸了耸肩，歉意地看向鸣人，“抱歉，给你的生日蛋糕被那头猪给拱了……”
“没关系……”鸣人担忧地看着弗农一家躲入的那间屋子，“达力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找个医院做个手术就能切掉。”海格笑了笑，拉着鸣人走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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