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清晨
第二天清晨，鸣人醒了。
他感觉到已是第二天，但他不敢睁眼。
自从那次爬虫馆的奇遇后，他便期待着自己生日那天来自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昨日是他的生日，期盼成真，一位叫做海格·伊鲁卡的巨人无视弗农姑父设置的层层阻碍，准时来到，不仅带来了入学通知书，甚至还给他准备了生日蛋糕。
一个奇妙的梦幻魔法世界在他面前展现，在那个世界，他莫名其妙有着偌大的名气，但代价，却是父母的死亡……
鸣人很喜欢那个奇妙的世界，却又有些抵触。若是父母还活着，那该多好……
海格是个好人，不仅热情地向他介绍了魔法世界的情况，还带着他乘坐神奇的骑士公共汽车来到了一乐拉面馆。拉面馆老板手打大叔也是好人，做的一乐拉面，是鸣人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了。
那一切是如此美妙，仿若梦幻。
可正因为过于美好，鸣人害怕。
过往的经验一直提醒着他，美好的事物，可以属于达力，或是任何人，但一般不属于他。
这令他明明醒了，却不敢睁开眼睛。
“若一切都是梦境，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佩妮姑妈的拍门声，和达力堂哥在楼梯上折腾台阶的重踏声了，哦，还会伴有呛人的灰尘。”
鸣人默默想着，像是鸵鸟般闭眼等待着。
幸运的是，过了一会，响起的是一阵轻柔的女声。
“漩涡先生，起床了。”
这是谁？
鸣人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昨夜吃过一乐拉面，在海格和手打大叔的鼓励下共同唱完生日歌后，夜色已深，便在一乐拉面馆二楼的客房里睡下了。
而这道女声，是客房里床边那面会说话的魔法镜子。
听海格睡前提过一嘴，这镜子的声音原型是手打大叔的女儿，菖蒲小姐。
却是不知道，这面会说话的魔法镜子还有着闹钟的功用。
鸣人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谢谢你叫我起床，镜子小姐。早上好。”
“你也早上好，漩涡先生。”镜子声音轻轻柔柔，不知是不是错觉，鸣人从中感觉到了很淡的笑意。
莫非魔法世界的镜子也有着感情吗？
但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虽然不科学，但未必不魔法。
鸣人思索着，觉着自己要转变思路，适应这与自己过往的生活经验而言或许有很大差异的新世界。
“啪！啪！啪！”
客房临街的窗户传来敲击的声响。
鸣人转头望去，在木窗格子的间隙中，看见窗外是一只振翅的猫头鹰。
猫头鹰在窗棂外站稳了脚跟，敛翅，用喙轻轻敲击了几声，发出“嘟！嘟！”的声音，鸟喙中，还叼着一份报纸。
鸣人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将它放了进来。
猫头鹰扑腾着翅膀，绕开了鸣人，往客房里边那张床上睡着的海格身上扑去。
“嘿！嘿！别这样！”鸣人试图阻止，但这只猫头鹰还挺凶，尖尖的鸟喙丢下报纸，猛啄出击吓退了鸣人，又扑扇着翅膀继续拍打海格那毛发浓密的脑袋，凶巴巴地似乎必须要惊扰海格的好觉。
“海格，这只猫头鹰……”鸣人在一边看着，怂怂的手足无措。
“把钱付给它！”海格似乎睡得正迷糊，大手伸出挥了挥，驱赶走了猫头鹰，脑袋转了个方向，接着睡去，哼哼唧唧含含糊糊地吩咐着鸣人。
“什么？”
“它是要我付送报费……你在我外衣口袋里找找……”
海格的外衣被他昨晚睡觉前随意地抛在了地上，鸣人捡起拍了拍灰尘，在猫头鹰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成串的钥匙、小弹丸、线团、薄荷硬糖、茶袋……一堆零零碎碎的杂物。
海格是对他的口袋施了魔法吗？放这么多东西……
鸣人暗暗吐槽，终于掏出了一把没见过的硬币。
“海格，我该给它多少？”
“给它……五个纳特。”海格睡意朦胧地说。
“‘纳特’？”
“那些小铜板。”
鸣人数出五个铜板，猫头鹰伸出一条腿，让他把硬币放进绑在腿上的一只小皮囊里。随后，它状似满意地点点鸟头，从敞开的窗口飞出去了。
魔法世界的猫头鹰也有着起早贪黑的打工魂啊……
鸣人为之咂舌。
“呃，海格，你还要再睡一会吗？我该什么时候叫你起床？”鸣人挠了挠乱糟糟的金发，轻声问道。
“嗯？今天我有什么事吗？”海格明显头脑还没清醒。
“嗯……你昨晚说今天要带我去买书本魔杖什么的……”鸣人小心翼翼地小声道，似是在为自己的事情会打扰海格的休息而不好意思。
“哦，要带你去买书本魔杖……”海格似是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静了静，猛得直直坐起了身子，呼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瓜子上，“啊！对！今天我要带鸣人你去对角巷，买书本和魔杖！”
“呃……或许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并不急……”鸣人吓了一跳，期期艾艾道。
“哈哈！别傻了，鸣人，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在霍格沃茨不算很忙，时间宽裕。为你准备入学的用品，可是大事！”海格又晃了晃脑袋，似乎完全清醒了过来，爽朗地笑道。
鸣人仍然有些受宠若惊，不太适应海格的热情，低着头将手掌中巫师界的硬币放回海格的外衣口袋。
忽然，鸣人想起了什么，身子僵硬了一瞬。
他抬起头，有些忧郁地看向海格：“唔，海格……”
“怎么了，鸣人？”海格正在伸着懒腰。
“我想起来，我没有钱去上学……你昨天也听到了，弗农姑父也不会为我付学费的……”
“嗐，就这事？别担心，你父亲是四代目火影，存有一笔不错的积蓄，而当年他上学时，也是成绩优秀得拿了全额奖学金。”海格大咧咧笑道，“还有你母亲，那可了不得，漩涡一族可是大家族，那么多年的传承下来，祖产算起来绝对排在巫师界前列。”
“可是，他们都不在了……”
“别担心，他们的财产都存在银行里呢。”
鸣人放下了心，好奇问道：“巫师界也有银行吗？”
“只有一家，古灵阁。是哥布林们开的。”
“哥布林？”鸣人在各种电影、奇幻动画里听说过这种生物，只是，它们的名声都不怎么好。
“是的，哥布林。一种身材矮小、肤色灰黄，黑色眼睛的高智商人型生物，手和脚都特别长，但腿比较短，它们贪婪而又狡猾。”海格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随口说道。
“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这些巫师界的知识，鸣人很喜欢听。
“是啊，它们发起过对巫师的叛乱，当时刚好巫师界正处于最混乱的战国时期。不过幸运的是，伟大的忍者之神格兰芬多千手柱间大人，与伙伴们轻松镇压了它们的叛乱，并签订了契约，允许哥布林们独家经营古灵阁，呃，也就是巫师银行。”
“呃，独家经营？这听起来不是一件好事。”以鸣人贫瘠的经济知识，对这种独家垄断表达了担忧。
“啊，二代目火影拉文克劳千手扉间大人也曾劝阻过千手柱间大人，但扉间大人仔细研究过哥布林们后，就默认了这样的处理。”
“这是为什么呢？”
“嗯，我说不太好，我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海格努力回想，“记得书上提过，哥布林们的认知与我们的认知并不一样。它们认为，所有的财富都属于它们，我们巫师只是享有使用权。”
“大致上就是这么回事，具体的，等我们去买了书本，在《初代目火影的征程》一书中，你自己去看吧。”
海格支支吾吾，迅速地岔过了这个话题，停下动作，若有所思，
“不过，如果你想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存放东西，那么，我想除了霍格沃茨之外，就是古灵阁了。”
“为什么这么说，海格？”鸣人兴致勃勃地问道。
“古灵阁的金库，最深的在伦敦地下好几百英里的地方呢，还有各种复杂精密的忍术、魔咒保护，”海格说着说着，黑甲虫般的眼睛微微发亮，“最关键的是，我听说，防范最严密的金库那儿，有着它们驯养的龙！”
“龙！”海格心满意足地看见鸣人也露出了吃惊向往的神情。
“是的，龙！你也很兴奋吧，鸣人？”海格哈哈大笑，“老实说，我也一直想养一条龙呢！”
“可以养龙吗？龙又是什么样子的？”鸣人的确按捺不住激动，追问道，“是像麻瓜们电影里那样的长着翅膀的大蜥蜴吗？”
“长着翅膀的大蜥蜴？大致上不差。我没看过麻瓜的电影，不清楚在麻瓜眼中龙是什么样子，但，或许曾经有麻瓜目睹过龙，并且没有被施加遗忘咒清除记忆吧。”海格咯咯笑着，“不过，龙有很多种，中国火球，匈牙利树蜂，瑞典短鼻龙，澳洲蛋白眼……多种多样……”
“唉，我真的很想养一条，什么样的都行。”海格一脸向往。
“那为什么不养一条呢？”
“呃，魔法部不允许私人养龙……”海格一脸悻悻然，忿忿不平，
“魔法部啊魔法部，他们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该死的志村团藏，那个阴恻恻的老混球！”
关于巫师界的一切信息，即使是海格的咒骂，鸣人也听得津津有味：“竟然还有魔法部？他们是做什么的？”
“他们，就相当于麻瓜世界的政府吧。”
“以前一直是火影掌管一切，可是，三代目火影大人在结束了巫师战争之后，决意不离开霍格沃茨，将自己的重心完全放在研究推广魔法和教育小巫师上面，因此，他也被尊称为‘巫术博士’。”
“这么一来，三代目大人的好友志村团藏就担任了魔法部部长这一职务。他是天下最没头脑的人了，总是砸锅。所以他每天总派许多猫头鹰到三代目大人那里去，与三代目大人通信，要三代目大人出点子。”
“按他的说法，霍格沃茨若是巫师界木叶村沐浴在阳光下的枝叶，他就是埋藏在地底深处黑暗中滋养木叶的根。”
“听起来还不坏……”鸣人评价道。
“嗯，志村团藏担任魔法部长以来，的确干得还不错……”海格不情不愿地承认道，接着补充说，“但我想，大部分的功劳，还得是三代目大人遥控指挥得力。”
海格说完，穿好了衣服，从衣兜里取出了他的小红伞，敲了敲床头的魔镜：“五碗一乐拉面。”
魔镜轻柔的女声快速回应道：“好的，海格先生，漩涡先生，两位的五碗一乐拉面等会便到。”
“这可真便捷！”鸣人赞叹道。
“哈哈！快点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吧，鸣人，等会我先带你去古灵阁取钱，顺便完成三代目大人交代给我的任务，然后带你去购买学习用品。”海格笑呵呵地向鸣人眨了眨眼。
“好的！”鸣人利索地向洗手间走去，“三代目大人交给你什么任务啊，海格？”
“哈！这可是秘密！”海格嘚瑟地挺起了胸膛，“重要的事情他总是要我去办，比如去接你，去古灵阁取东西，都要我去，他知道他可以信任我，明白吗？哈哈哈哈！”
“海格你的确是个很可靠的人！”鸣人当即讨好地奉承道，语气真诚，真心实意地对海格满怀感激。同时，心中又不由小声嘀咕：就是好像有点藏不住事情啊……
“哈哈哈哈！鸣人你说得没错！”海格威风凛凛地晃着魁梧的身子一步三晃，“我相当可靠！”
手打大叔效率极高，鸣人和海格洗漱回来的工夫，五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一乐拉面，已端端正正地排布在客房的圆桌上。
“五碗一乐拉面已送到，两位客人，请慢用。”魔镜的轻柔女声笑意盈盈。
“太棒了，这简直是天堂！”吃着拉面，鸣人再次感动得想哭。
海格没说话，笑呵呵地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他感觉到已是第二天，但他不敢睁眼。
自从那次爬虫馆的奇遇后，他便期待着自己生日那天来自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昨日是他的生日，期盼成真，一位叫做海格·伊鲁卡的巨人无视弗农姑父设置的层层阻碍，准时来到，不仅带来了入学通知书，甚至还给他准备了生日蛋糕。
一个奇妙的梦幻魔法世界在他面前展现，在那个世界，他莫名其妙有着偌大的名气，但代价，却是父母的死亡……
鸣人很喜欢那个奇妙的世界，却又有些抵触。若是父母还活着，那该多好……
海格是个好人，不仅热情地向他介绍了魔法世界的情况，还带着他乘坐神奇的骑士公共汽车来到了一乐拉面馆。拉面馆老板手打大叔也是好人，做的一乐拉面，是鸣人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了。
那一切是如此美妙，仿若梦幻。
可正因为过于美好，鸣人害怕。
过往的经验一直提醒着他，美好的事物，可以属于达力，或是任何人，但一般不属于他。
这令他明明醒了，却不敢睁开眼睛。
“若一切都是梦境，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佩妮姑妈的拍门声，和达力堂哥在楼梯上折腾台阶的重踏声了，哦，还会伴有呛人的灰尘。”
鸣人默默想着，像是鸵鸟般闭眼等待着。
幸运的是，过了一会，响起的是一阵轻柔的女声。
“漩涡先生，起床了。”
这是谁？
鸣人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昨夜吃过一乐拉面，在海格和手打大叔的鼓励下共同唱完生日歌后，夜色已深，便在一乐拉面馆二楼的客房里睡下了。
而这道女声，是客房里床边那面会说话的魔法镜子。
听海格睡前提过一嘴，这镜子的声音原型是手打大叔的女儿，菖蒲小姐。
却是不知道，这面会说话的魔法镜子还有着闹钟的功用。
鸣人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谢谢你叫我起床，镜子小姐。早上好。”
“你也早上好，漩涡先生。”镜子声音轻轻柔柔，不知是不是错觉，鸣人从中感觉到了很淡的笑意。
莫非魔法世界的镜子也有着感情吗？
但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虽然不科学，但未必不魔法。
鸣人思索着，觉着自己要转变思路，适应这与自己过往的生活经验而言或许有很大差异的新世界。
“啪！啪！啪！”
客房临街的窗户传来敲击的声响。
鸣人转头望去，在木窗格子的间隙中，看见窗外是一只振翅的猫头鹰。
猫头鹰在窗棂外站稳了脚跟，敛翅，用喙轻轻敲击了几声，发出“嘟！嘟！”的声音，鸟喙中，还叼着一份报纸。
鸣人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将它放了进来。
猫头鹰扑腾着翅膀，绕开了鸣人，往客房里边那张床上睡着的海格身上扑去。
“嘿！嘿！别这样！”鸣人试图阻止，但这只猫头鹰还挺凶，尖尖的鸟喙丢下报纸，猛啄出击吓退了鸣人，又扑扇着翅膀继续拍打海格那毛发浓密的脑袋，凶巴巴地似乎必须要惊扰海格的好觉。
“海格，这只猫头鹰……”鸣人在一边看着，怂怂的手足无措。
“把钱付给它！”海格似乎睡得正迷糊，大手伸出挥了挥，驱赶走了猫头鹰，脑袋转了个方向，接着睡去，哼哼唧唧含含糊糊地吩咐着鸣人。
“什么？”
“它是要我付送报费……你在我外衣口袋里找找……”
海格的外衣被他昨晚睡觉前随意地抛在了地上，鸣人捡起拍了拍灰尘，在猫头鹰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成串的钥匙、小弹丸、线团、薄荷硬糖、茶袋……一堆零零碎碎的杂物。
海格是对他的口袋施了魔法吗？放这么多东西……
鸣人暗暗吐槽，终于掏出了一把没见过的硬币。
“海格，我该给它多少？”
“给它……五个纳特。”海格睡意朦胧地说。
“‘纳特’？”
“那些小铜板。”
鸣人数出五个铜板，猫头鹰伸出一条腿，让他把硬币放进绑在腿上的一只小皮囊里。随后，它状似满意地点点鸟头，从敞开的窗口飞出去了。
魔法世界的猫头鹰也有着起早贪黑的打工魂啊……
鸣人为之咂舌。
“呃，海格，你还要再睡一会吗？我该什么时候叫你起床？”鸣人挠了挠乱糟糟的金发，轻声问道。
“嗯？今天我有什么事吗？”海格明显头脑还没清醒。
“嗯……你昨晚说今天要带我去买书本魔杖什么的……”鸣人小心翼翼地小声道，似是在为自己的事情会打扰海格的休息而不好意思。
“哦，要带你去买书本魔杖……”海格似是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静了静，猛得直直坐起了身子，呼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瓜子上，“啊！对！今天我要带鸣人你去对角巷，买书本和魔杖！”
“呃……或许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并不急……”鸣人吓了一跳，期期艾艾道。
“哈哈！别傻了，鸣人，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在霍格沃茨不算很忙，时间宽裕。为你准备入学的用品，可是大事！”海格又晃了晃脑袋，似乎完全清醒了过来，爽朗地笑道。
鸣人仍然有些受宠若惊，不太适应海格的热情，低着头将手掌中巫师界的硬币放回海格的外衣口袋。
忽然，鸣人想起了什么，身子僵硬了一瞬。
他抬起头，有些忧郁地看向海格：“唔，海格……”
“怎么了，鸣人？”海格正在伸着懒腰。
“我想起来，我没有钱去上学……你昨天也听到了，弗农姑父也不会为我付学费的……”
“嗐，就这事？别担心，你父亲是四代目火影，存有一笔不错的积蓄，而当年他上学时，也是成绩优秀得拿了全额奖学金。”海格大咧咧笑道，“还有你母亲，那可了不得，漩涡一族可是大家族，那么多年的传承下来，祖产算起来绝对排在巫师界前列。”
“可是，他们都不在了……”
“别担心，他们的财产都存在银行里呢。”
鸣人放下了心，好奇问道：“巫师界也有银行吗？”
“只有一家，古灵阁。是哥布林们开的。”
“哥布林？”鸣人在各种电影、奇幻动画里听说过这种生物，只是，它们的名声都不怎么好。
“是的，哥布林。一种身材矮小、肤色灰黄，黑色眼睛的高智商人型生物，手和脚都特别长，但腿比较短，它们贪婪而又狡猾。”海格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随口说道。
“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这些巫师界的知识，鸣人很喜欢听。
“是啊，它们发起过对巫师的叛乱，当时刚好巫师界正处于最混乱的战国时期。不过幸运的是，伟大的忍者之神格兰芬多千手柱间大人，与伙伴们轻松镇压了它们的叛乱，并签订了契约，允许哥布林们独家经营古灵阁，呃，也就是巫师银行。”
“呃，独家经营？这听起来不是一件好事。”以鸣人贫瘠的经济知识，对这种独家垄断表达了担忧。
“啊，二代目火影拉文克劳千手扉间大人也曾劝阻过千手柱间大人，但扉间大人仔细研究过哥布林们后，就默认了这样的处理。”
“这是为什么呢？”
“嗯，我说不太好，我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海格努力回想，“记得书上提过，哥布林们的认知与我们的认知并不一样。它们认为，所有的财富都属于它们，我们巫师只是享有使用权。”
“大致上就是这么回事，具体的，等我们去买了书本，在《初代目火影的征程》一书中，你自己去看吧。”
海格支支吾吾，迅速地岔过了这个话题，停下动作，若有所思，
“不过，如果你想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存放东西，那么，我想除了霍格沃茨之外，就是古灵阁了。”
“为什么这么说，海格？”鸣人兴致勃勃地问道。
“古灵阁的金库，最深的在伦敦地下好几百英里的地方呢，还有各种复杂精密的忍术、魔咒保护，”海格说着说着，黑甲虫般的眼睛微微发亮，“最关键的是，我听说，防范最严密的金库那儿，有着它们驯养的龙！”
“龙！”海格心满意足地看见鸣人也露出了吃惊向往的神情。
“是的，龙！你也很兴奋吧，鸣人？”海格哈哈大笑，“老实说，我也一直想养一条龙呢！”
“可以养龙吗？龙又是什么样子的？”鸣人的确按捺不住激动，追问道，“是像麻瓜们电影里那样的长着翅膀的大蜥蜴吗？”
“长着翅膀的大蜥蜴？大致上不差。我没看过麻瓜的电影，不清楚在麻瓜眼中龙是什么样子，但，或许曾经有麻瓜目睹过龙，并且没有被施加遗忘咒清除记忆吧。”海格咯咯笑着，“不过，龙有很多种，中国火球，匈牙利树蜂，瑞典短鼻龙，澳洲蛋白眼……多种多样……”
“唉，我真的很想养一条，什么样的都行。”海格一脸向往。
“那为什么不养一条呢？”
“呃，魔法部不允许私人养龙……”海格一脸悻悻然，忿忿不平，
“魔法部啊魔法部，他们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该死的志村团藏，那个阴恻恻的老混球！”
关于巫师界的一切信息，即使是海格的咒骂，鸣人也听得津津有味：“竟然还有魔法部？他们是做什么的？”
“他们，就相当于麻瓜世界的政府吧。”
“以前一直是火影掌管一切，可是，三代目火影大人在结束了巫师战争之后，决意不离开霍格沃茨，将自己的重心完全放在研究推广魔法和教育小巫师上面，因此，他也被尊称为‘巫术博士’。”
“这么一来，三代目大人的好友志村团藏就担任了魔法部部长这一职务。他是天下最没头脑的人了，总是砸锅。所以他每天总派许多猫头鹰到三代目大人那里去，与三代目大人通信，要三代目大人出点子。”
“按他的说法，霍格沃茨若是巫师界木叶村沐浴在阳光下的枝叶，他就是埋藏在地底深处黑暗中滋养木叶的根。”
“听起来还不坏……”鸣人评价道。
“嗯，志村团藏担任魔法部长以来，的确干得还不错……”海格不情不愿地承认道，接着补充说，“但我想，大部分的功劳，还得是三代目大人遥控指挥得力。”
海格说完，穿好了衣服，从衣兜里取出了他的小红伞，敲了敲床头的魔镜：“五碗一乐拉面。”
魔镜轻柔的女声快速回应道：“好的，海格先生，漩涡先生，两位的五碗一乐拉面等会便到。”
“这可真便捷！”鸣人赞叹道。
“哈哈！快点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吧，鸣人，等会我先带你去古灵阁取钱，顺便完成三代目大人交代给我的任务，然后带你去购买学习用品。”海格笑呵呵地向鸣人眨了眨眼。
“好的！”鸣人利索地向洗手间走去，“三代目大人交给你什么任务啊，海格？”
“哈！这可是秘密！”海格嘚瑟地挺起了胸膛，“重要的事情他总是要我去办，比如去接你，去古灵阁取东西，都要我去，他知道他可以信任我，明白吗？哈哈哈哈！”
“海格你的确是个很可靠的人！”鸣人当即讨好地奉承道，语气真诚，真心实意地对海格满怀感激。同时，心中又不由小声嘀咕：就是好像有点藏不住事情啊……
“哈哈哈哈！鸣人你说得没错！”海格威风凛凛地晃着魁梧的身子一步三晃，“我相当可靠！”
手打大叔效率极高，鸣人和海格洗漱回来的工夫，五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一乐拉面，已端端正正地排布在客房的圆桌上。
“五碗一乐拉面已送到，两位客人，请慢用。”魔镜的轻柔女声笑意盈盈。
“太棒了，这简直是天堂！”吃着拉面，鸣人再次感动得想哭。
海格没说话，笑呵呵地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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