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月神飞天
木子齐与孔圆逃出地牢。
身后追兵疾弛而来。
“分头跑！”木子齐喊声中，与孔圆往不同方向逃离。
刚跃上空中，听见下方喊声一片，大批弓弩手瞄准自己，木子齐急忙跃回地面，耳边嗖嗖的箭声飞过。
沿廊道奔出一段，闻到草药味，知道是进来时路过的库房，木子齐推开门，躲了进去。听到追兵走远，从药材包裹中走了出来。
忽然听到门外有两人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来。一人道：“什么人敢劫地牢？”另一人道：“在子伋庄冶瘟疫的小子。”先前说话的人又道：“囤这许多药材，瘟疫不能停。”
木子齐悄悄尾随上去。二人走出一段，见一灰衣人落单，木子齐身影一闪，拂袖醉风散使出，那人晕了过去。木子齐将人拖至房中，取出两粒六石散塞入灰衣人口中。
待人转醒，木子齐啪啪打了灰衣人两个嘴巴，问道：“老实说，你们宗主在搞什么名堂？”
药效之下，灰衣人醉后吐真言，慢吞吞说出真相。原来子寿宗有猎户进山打猎，被野猪咬伤后感染瘟疫，宗主知晓后，一边布防并囤药材，一边命染疫猎户跑到子伋庄低价卖肉，多卖可多得银子。
原来是人为制造疫情，然后发疫情财，这招够狠。可如果就是这样的局，这魔头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木子齐出了屋子，见大门口守卫重重，便往后方绕去。
走了一段，见到一个空旷的院落，院落后方有个高台，高台中央立着个硕大的火炬，火炬下方，左右各有一个石床。远远望去，却是火光冲天，石床阴森。
院中已站满人，均穿或黑或灰的深色衣裳，头戴白色头巾，四周则站着一圈身着白衣，头戴白巾的青年男女。院落四周均是熊熊燃烧的火炬，火光将白衣男女脸庞照得通红，映衬着黄昏时分的血红天空。
木子齐转头退去，身后却迎上来两名戴白头巾的男子，一胖一瘦。
“口令？”二人见木子齐往回走，随即向他问道。
上次出牢时口令不对，木子齐知道对方口令随时更换，便不做回答。脚下驭风飞踱使出，夺路而逃。
这一胖一瘦二人，胖子叫关尤安、瘦子叫龙尚寒，是拜火教的光明使者。
见木子齐逃离，二人发出了响亮的哨声，头戴白巾的数十名弓弩手赶了过来。木子齐只能跃回地面，左突右闪，穿梭在人群中。包围的人群越来越多，木子也奔得越来越快。
猛然间撞到一人，一抬头，正是身穿白袍的李元亨。拂袖醉风散正欲使出，忽觉胸口一麻，气血再次被封印。
关尤安、龙尚寒走了过来，架起木子齐，走上高台。
高台右侧的石床已有一个身影，木子齐被放于左侧一张石床之上。片刻之后，木子齐忽觉手中多了一物，手中冰滑软腻，原来自己的手与另一人的手被绑在了一起。
木子齐斜瞥过去，石床的另一边绑着一名少女，正是那洗净药膏的李新月，春花初绽的容颜上，却见泪光盈盈，凄美动人。木子齐斜看过去，见李新月眼中，流下一行泪。
恰在此时，一名身穿白袍，腰系金丝，头戴白巾的男子走上高台，来到木子齐身边，正是李元亨。他低声道：“你今日注定要献祭光明神尊，却也不辱没了你小神医、信公之名。”
“你……”木子齐心中一团乱麻。
“哈哈哈哈，既然你献祭本尊，得让你知道，你在宫中，坏本尊的好事，我们苦心经营十年，却让你一个小道僮搅局。”
昊月佛是他的人！
冷笑一声，李元亨又继续说道：“你冶这瘟疫，有几分手段，但你迟了。我拜火教要做的事，没有人拦得住。”
只听李元亨又道：“你不会死，你只会幻化，就像本尊蜕掉的一层皮。你该感到荣幸，能和光明神尊一道睥睨天下！哈哈哈哈……”
“时辰已到！”院中有人报时。
李元亨走到高台中央，高高举起手中幻刀。初看是把中等长度的刀，再看刀刃弯弯曲曲。他将刀举至空中，刀上突然出现火焰，火焰幻化成一只秃鹫，烈火秃鹫往空中飞去。幻刀在空中停顿片刻，院落中雅雀无声，木子齐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幻人、幻术、幻刀、幻境……
木子齐牢中想到《春宫要录》中天合功，上半卷是幻人大法，情急之下悟出解封印之道。此时依牢中所悟运行起来。体中气息快速运转，自下而上的阴柔真气，与自上而下的阳刚真气，始终无法汇合，最终却淤积于胸口。他一遍又一遍尝试，仍是未果，只感到胸口似要爆炸一般。
此次的封印手法，与上次不同。
只听得李元亨高声说道：“日落之际，重生之时；暗夜轮回，光明永生……”飞出的火焰秃鹫在空中幻化，裂变成无数只金色秃鹫，向鸟头山方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了。
后面的话，木子齐无心去听了，他斜眼瞧着夕阳，血红的天空正变得暗黑。日落之际，重生之时，他心中思潮起伏：“希望这太阳不要落山……”
夕阳的最后一道圆弧正在没入天际，木要子齐闭上眼睛。双手握拳，又一次催动功法。
忽然间，他灵机一动。
“吱吱吱吱”声中，神山雪蝠从天而降。
“啊！”现场众人一声惊呼。李元亨冷哼一声，口中发出一声轻啸，一只秃鹫飞上天空，与神山雪蝠撕打起来。
天空中哀鸣声阵阵，大片大片灰色羽毛从空中飘落。片刻之后，秃鹫掉落下来。
木子齐斜眼看着，嘴有闪过一丝笑意。
李元亨脸色铁青，他举起幻刀，数十只烈焰秃鹫飞向高空。吱吱的哀鸣声传来，又渐渐远去。
木子齐心中一酸。
李元亨走到木子齐身边，手中握着一幻刀。李元亨双手握刀，高举至空中，秃鹫再现，停顿片刻，秃鹫消失，教徒们发出阵阵呼声。
他运足全力，向木子齐胸口垂直扎下。
“刀下留人”，忽然之间，有声音远远地传来。但很快，声音又淹没在教徒们“暗夜轮回，光明永生”的狂热呼声中。
木子齐闭上了眼睛，手掌紧压石板，听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砰砰心跳。
忽听得“嘭”的一声，木子齐感到胸口气血翻涌，一股真气喷薄而出，背部突然出现一个硕大的金色掌印，将他推向空中，他撰紧的双手往石床上一撑，身体竟直挺挺地往空中弹射出去，连带着左手绑在一起的李新月也飞了起来。
他顺势一提，将李新月身子扶正，左手托于她腰间，一个金色手掌出现，真气传动，她的封印也解了。木子齐展开驭风飞踱，待跃至屋顶时，足底在屋顶轻点，直往院外飞弛而去。
李新月侧过头望着木子齐，仿佛做梦一般：“这人是神仙哥哥？”
原来，李元亨全身真气的奋力一击，正中木子齐怀中铜镜，铜镜对着胸口膻中，木子齐多番运功，真气汇聚于此，铜镜承受的李元亨真气，与汇聚的真气相撞，让木子齐体内真气运转如江河突然决堤，真气喷薄而出，反作用于石床，将木子齐往空中弹射出去。
他在宫中本来是将《春宫要录》中男子部分修炼一遍，再将女子部分修炼一遍，功力已有积淀，今日情急之下合一休练，顺应天合功中阴阳中和的境意。这幻刀一击之下的外力，反助木子齐天合功修为突破。金色掌印，正是天合功修为的标志。
淡淡的月光下，木子齐与李新月衣袖飘飘，仿佛神仙飞天一般。从二人绑在祭台，幻刀直刺而下，又突然腾空而去，全过程众教徒皆瞧在眼里，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月神飞天！”惊讶无比的教众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月神飞天”“月神飞天”“月神飞天”……呼喊声此起彼伏。
李元亨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天合功？”听得教徒们的呼喊，反应极快，心念一动，高声喊道“明尊显灵，月神下凡；圣火熊熊，光明永驻。”
忽然之间，天空撒下一团灰色云雾，向李元亨罩去。众人一抬头，却见木子齐衣袖飘飞，灰色云雾，正出自他袖中。原来他在飞升之时，奋力将右袖甩出，拂袖醉风散便如云雾般飘撒下来。
李元亨见这怪异景象，一个身形跃开，避开了灰色云雾。但他幻血大法前是最虚弱之时，此前两次封印木子齐，耗费真气不少，只想避开云雾即可，并未全力跃远。一阵微风吹来，李元亨顿觉药香入鼻，片刻便觉眼皮觉重，瘫倒在地。
教众见此情景，更为亢奋，当即大声喊了起来：“月神显灵，明尊沉醉，月神显灵，明尊觉醉……”声音响彻院落。
待过顶至药材库房时，木子齐催动天合功，一个金色掌印从天而降，掌中带着一根火折，一声巨响传出，药材库房起火。拜火教教众追求的本就是火，大火中，“圣火熊熊，光明永驻”的叫好声远远传来。
木子齐想起铜镜，右手入怀取出，铜镜中露出一个司南。
司南指向鸟头山！又是鸟头山？木子齐心亟待打开心中问号。
身后追兵疾弛而来。
“分头跑！”木子齐喊声中，与孔圆往不同方向逃离。
刚跃上空中，听见下方喊声一片，大批弓弩手瞄准自己，木子齐急忙跃回地面，耳边嗖嗖的箭声飞过。
沿廊道奔出一段，闻到草药味，知道是进来时路过的库房，木子齐推开门，躲了进去。听到追兵走远，从药材包裹中走了出来。
忽然听到门外有两人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来。一人道：“什么人敢劫地牢？”另一人道：“在子伋庄冶瘟疫的小子。”先前说话的人又道：“囤这许多药材，瘟疫不能停。”
木子齐悄悄尾随上去。二人走出一段，见一灰衣人落单，木子齐身影一闪，拂袖醉风散使出，那人晕了过去。木子齐将人拖至房中，取出两粒六石散塞入灰衣人口中。
待人转醒，木子齐啪啪打了灰衣人两个嘴巴，问道：“老实说，你们宗主在搞什么名堂？”
药效之下，灰衣人醉后吐真言，慢吞吞说出真相。原来子寿宗有猎户进山打猎，被野猪咬伤后感染瘟疫，宗主知晓后，一边布防并囤药材，一边命染疫猎户跑到子伋庄低价卖肉，多卖可多得银子。
原来是人为制造疫情，然后发疫情财，这招够狠。可如果就是这样的局，这魔头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木子齐出了屋子，见大门口守卫重重，便往后方绕去。
走了一段，见到一个空旷的院落，院落后方有个高台，高台中央立着个硕大的火炬，火炬下方，左右各有一个石床。远远望去，却是火光冲天，石床阴森。
院中已站满人，均穿或黑或灰的深色衣裳，头戴白色头巾，四周则站着一圈身着白衣，头戴白巾的青年男女。院落四周均是熊熊燃烧的火炬，火光将白衣男女脸庞照得通红，映衬着黄昏时分的血红天空。
木子齐转头退去，身后却迎上来两名戴白头巾的男子，一胖一瘦。
“口令？”二人见木子齐往回走，随即向他问道。
上次出牢时口令不对，木子齐知道对方口令随时更换，便不做回答。脚下驭风飞踱使出，夺路而逃。
这一胖一瘦二人，胖子叫关尤安、瘦子叫龙尚寒，是拜火教的光明使者。
见木子齐逃离，二人发出了响亮的哨声，头戴白巾的数十名弓弩手赶了过来。木子齐只能跃回地面，左突右闪，穿梭在人群中。包围的人群越来越多，木子也奔得越来越快。
猛然间撞到一人，一抬头，正是身穿白袍的李元亨。拂袖醉风散正欲使出，忽觉胸口一麻，气血再次被封印。
关尤安、龙尚寒走了过来，架起木子齐，走上高台。
高台右侧的石床已有一个身影，木子齐被放于左侧一张石床之上。片刻之后，木子齐忽觉手中多了一物，手中冰滑软腻，原来自己的手与另一人的手被绑在了一起。
木子齐斜瞥过去，石床的另一边绑着一名少女，正是那洗净药膏的李新月，春花初绽的容颜上，却见泪光盈盈，凄美动人。木子齐斜看过去，见李新月眼中，流下一行泪。
恰在此时，一名身穿白袍，腰系金丝，头戴白巾的男子走上高台，来到木子齐身边，正是李元亨。他低声道：“你今日注定要献祭光明神尊，却也不辱没了你小神医、信公之名。”
“你……”木子齐心中一团乱麻。
“哈哈哈哈，既然你献祭本尊，得让你知道，你在宫中，坏本尊的好事，我们苦心经营十年，却让你一个小道僮搅局。”
昊月佛是他的人！
冷笑一声，李元亨又继续说道：“你冶这瘟疫，有几分手段，但你迟了。我拜火教要做的事，没有人拦得住。”
只听李元亨又道：“你不会死，你只会幻化，就像本尊蜕掉的一层皮。你该感到荣幸，能和光明神尊一道睥睨天下！哈哈哈哈……”
“时辰已到！”院中有人报时。
李元亨走到高台中央，高高举起手中幻刀。初看是把中等长度的刀，再看刀刃弯弯曲曲。他将刀举至空中，刀上突然出现火焰，火焰幻化成一只秃鹫，烈火秃鹫往空中飞去。幻刀在空中停顿片刻，院落中雅雀无声，木子齐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幻人、幻术、幻刀、幻境……
木子齐牢中想到《春宫要录》中天合功，上半卷是幻人大法，情急之下悟出解封印之道。此时依牢中所悟运行起来。体中气息快速运转，自下而上的阴柔真气，与自上而下的阳刚真气，始终无法汇合，最终却淤积于胸口。他一遍又一遍尝试，仍是未果，只感到胸口似要爆炸一般。
此次的封印手法，与上次不同。
只听得李元亨高声说道：“日落之际，重生之时；暗夜轮回，光明永生……”飞出的火焰秃鹫在空中幻化，裂变成无数只金色秃鹫，向鸟头山方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了。
后面的话，木子齐无心去听了，他斜眼瞧着夕阳，血红的天空正变得暗黑。日落之际，重生之时，他心中思潮起伏：“希望这太阳不要落山……”
夕阳的最后一道圆弧正在没入天际，木要子齐闭上眼睛。双手握拳，又一次催动功法。
忽然间，他灵机一动。
“吱吱吱吱”声中，神山雪蝠从天而降。
“啊！”现场众人一声惊呼。李元亨冷哼一声，口中发出一声轻啸，一只秃鹫飞上天空，与神山雪蝠撕打起来。
天空中哀鸣声阵阵，大片大片灰色羽毛从空中飘落。片刻之后，秃鹫掉落下来。
木子齐斜眼看着，嘴有闪过一丝笑意。
李元亨脸色铁青，他举起幻刀，数十只烈焰秃鹫飞向高空。吱吱的哀鸣声传来，又渐渐远去。
木子齐心中一酸。
李元亨走到木子齐身边，手中握着一幻刀。李元亨双手握刀，高举至空中，秃鹫再现，停顿片刻，秃鹫消失，教徒们发出阵阵呼声。
他运足全力，向木子齐胸口垂直扎下。
“刀下留人”，忽然之间，有声音远远地传来。但很快，声音又淹没在教徒们“暗夜轮回，光明永生”的狂热呼声中。
木子齐闭上了眼睛，手掌紧压石板，听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砰砰心跳。
忽听得“嘭”的一声，木子齐感到胸口气血翻涌，一股真气喷薄而出，背部突然出现一个硕大的金色掌印，将他推向空中，他撰紧的双手往石床上一撑，身体竟直挺挺地往空中弹射出去，连带着左手绑在一起的李新月也飞了起来。
他顺势一提，将李新月身子扶正，左手托于她腰间，一个金色手掌出现，真气传动，她的封印也解了。木子齐展开驭风飞踱，待跃至屋顶时，足底在屋顶轻点，直往院外飞弛而去。
李新月侧过头望着木子齐，仿佛做梦一般：“这人是神仙哥哥？”
原来，李元亨全身真气的奋力一击，正中木子齐怀中铜镜，铜镜对着胸口膻中，木子齐多番运功，真气汇聚于此，铜镜承受的李元亨真气，与汇聚的真气相撞，让木子齐体内真气运转如江河突然决堤，真气喷薄而出，反作用于石床，将木子齐往空中弹射出去。
他在宫中本来是将《春宫要录》中男子部分修炼一遍，再将女子部分修炼一遍，功力已有积淀，今日情急之下合一休练，顺应天合功中阴阳中和的境意。这幻刀一击之下的外力，反助木子齐天合功修为突破。金色掌印，正是天合功修为的标志。
淡淡的月光下，木子齐与李新月衣袖飘飘，仿佛神仙飞天一般。从二人绑在祭台，幻刀直刺而下，又突然腾空而去，全过程众教徒皆瞧在眼里，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月神飞天！”惊讶无比的教众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月神飞天”“月神飞天”“月神飞天”……呼喊声此起彼伏。
李元亨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天合功？”听得教徒们的呼喊，反应极快，心念一动，高声喊道“明尊显灵，月神下凡；圣火熊熊，光明永驻。”
忽然之间，天空撒下一团灰色云雾，向李元亨罩去。众人一抬头，却见木子齐衣袖飘飞，灰色云雾，正出自他袖中。原来他在飞升之时，奋力将右袖甩出，拂袖醉风散便如云雾般飘撒下来。
李元亨见这怪异景象，一个身形跃开，避开了灰色云雾。但他幻血大法前是最虚弱之时，此前两次封印木子齐，耗费真气不少，只想避开云雾即可，并未全力跃远。一阵微风吹来，李元亨顿觉药香入鼻，片刻便觉眼皮觉重，瘫倒在地。
教众见此情景，更为亢奋，当即大声喊了起来：“月神显灵，明尊沉醉，月神显灵，明尊觉醉……”声音响彻院落。
待过顶至药材库房时，木子齐催动天合功，一个金色掌印从天而降，掌中带着一根火折，一声巨响传出，药材库房起火。拜火教教众追求的本就是火，大火中，“圣火熊熊，光明永驻”的叫好声远远传来。
木子齐想起铜镜，右手入怀取出，铜镜中露出一个司南。
司南指向鸟头山！又是鸟头山？木子齐心亟待打开心中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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