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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千银赎身

    三人行了约十余里,已近长安城。

    疫情显然已从幻界经传了过来。入城较为缓慢,要经过多道关卡:先是过一道烟障,正是各种草药燃烧的烟气,烟熏进城者周身及各类包袱,浓浓的草药未味沁入心脾,地上铺有一层草药灰,隔段时间便有人更换新草药灰,接着每人领取一个防染疫的香囊,最后还要做入城登记。

    见此情景,木子齐心想,这防疫工作做得不错啊。

    等待时,陈若水取出胭脂水粉补妆。怪不得她心中的图腾是只孔雀,如此这般爱美!木子齐此角一翘。

    待得登记完,四人进城已花了近一个时辰。

    走进长安城,一切仍是车水马龙,秩序井然,武则天虽已定都洛阳,但长安盛景依旧。

    “一级轻烟随风偏,二级轻风拂脸面……”稚嫩童音传来。

    “这儿歌?”木子齐好奇问道。

    “玄界有个万象堂,这儿歌从那传来的。”陈若水道。

    木子齐一喜,看了看陈若水,说道:“姑娘有兴趣加入我万象堂吗?”

    “什么鬼名堂,没兴趣!”

    “当合伙人,执信人,有钱赚也没兴趣?”

    “银子再多也没兴趣!”

    打不死的小强,我是魔搞钱人。

    木子齐想起陈若水入城时补妆,灵机一动,掏出一个小竹筒:“这个有兴趣吗?”

    陈若水接了过去,左摇摇右晃。

    木子齐做了旋转手势,陈若水自然一转,里面露出了胭脂。木子齐又做了个往嘴唇涂抺的手势。陈若水会意,取出铜镜,在嘴唇上涂了几下,取出铜镜一照,红唇娇艳,脸露喜色。

    这个口红,木子齐本来是准备做好后,作为奖品给万象堂有贡献的女执信人,不过是仿照上一世唇膏,做了旋转管而已。但这小小的创意背后,回到千年之前,比起以咬胭脂花片,自然让人惊奇不已。

    “如果你教我做这个胭脂,我可以考虑!”

    木子齐窃喜,嘴上却说:“这个可不容易!”

    ……

    西市,胭脂坊。

    浓郁的香气扑鼻,木子齐看着门店,怀中揣着一万两银票,想着万象堂的大厂计划。

    后堂中,陈若水与木子齐相对而坐。

    陈若水道:“你的万象堂比我这胭脂坊如何?”

    “我那是大厂,你这是小厂。”木子齐故弄玄虚,“怎么样,有兴趣加入万象堂了吗?”

    陈若水掏出眉笔,画了画眉毛,边画边说道:“说正事,我这次到幻界,是为火凤社查一件事,前一段时间,有大量的风寒药材从其它三界流进了幻界,长安、洛阳、扬州的风寒药材价格都涨了六、七倍。”

    木子齐嘴角上翘:“这你可问对人了!”

    手仍画着眉毛,陈若水嘴上却说道“我知道,有个叫木子齐的人坏了他们的囤货计划,最近有大量药材从幻界回流,也算办了件好事。”陈若水说完,毕拿出一个卷轴,正是黑水盟的追杀令。

    “你别画了,眼睛上已经划出两锭银子了!”木子齐道。

    “碍你什么事?”“黑水盟不诛心,只杀人!你好自为之吧!”

    ……

    凌烟联府邸,思索片刻后,木子齐走上前去。

    一座院落大门上,木子齐按照八卦,往左门上轻敲两下,右门上敲八下,门便开了。进到一个天井,门自动合上。有声音道:“凌凌烟波上”,木子齐答:“悠悠复李唐。”前面一堆墙忽然往一边退开,露出一个院落。

    这院落看起来毫不起眼,木子齐穿过前院,前面是一座假山,他在地上一块青石板上踏一步,中踩两步,下踏一步,正是八卦中的‘离’卦,假山一分为二,往两边徐徐展开,青石板道路便往前延伸开去,径直通往一座大厅。

    走入大厅,顿觉眼前一亮,厅内梁高屋阔,装饰富丽华贵,厅外廊道迂回,后院深深,房屋林立,一眼望不到头。

    大厅中显眼位置摆着一把古琴,左侧墙上挂着一幅画,右一侧却是幅字。

    木子齐看着那幅字画,“高轩春暖,阁媚朝光”。这字迹苍劲有力,笔锋挥撒自如。他脑中浮现一位凌烟联掌老拓月山。“这些字,是我悟出的一套刀法:《书圣刀诀》,你们照着字一招一式地练,注重笔划的走向,招式间的连环转接。”

    ……

    一位侍从走了进来,脸露惊喜:“木堂主,你可回来啦?我去通知大家。”

    片刻之后,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和一名青年走了出来。

    木子齐知道,老者是凌烟联长老李茂和,青年是老者下属叫律岂宽,在帐房工作。

    “木堂主,你可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长老,我不要做什么堂主,也不会去刺杀人,我是来正式辞行的。”木子齐不想绕弯子,只要了却心事,从事心无旁骛搞钱。

    “说得倒轻巧,你可知凌烟联为培养你,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银子?岂是一句辞行就了事的?”未待李茂和开口,律岂宽冷冷说道。

    这告别组织,正式知会,大家好聚好散,怎么还不能退出了?木子齐有些暗恼,随即说道:“难道还要赎身不成?”

    “赎身,你赎得起吗?”律岂宽一脸鄙夷。

    木子齐耐心问道:“说说看,指不定我赎得起?”

    “凌烟联在你木堂主身上,一个月花销顶寻常人一年,你当堂主半年,便是六十两;从小把你抚养到十四岁,每年十两,便是一百四十两;怎么说也得是二百两。”帐房的律岂宽确实是本好台帐。

    “虽说本派确有开支压力,但谈银子伤感情了!木堂主这又是何必。”李茂和劝道。

    木子齐呵呵一笑,反问道:“这样啊,那请教律帐房,要是你想退出,赎得起身吗?”

    “笑话,律某为何要退出,就算要退,律某的俸禄两年便能赎得起。”律岂宽脸露得意之情。

    “哈哈哈哈!”木子齐大笑,随即掏出一叠银票,取出一张拍在桌上。

    律岂宽取过,端祥半天,脸露惊讶:“这是一千两银票!你……”

    凌烟联培养我花了二百两,我加你一倍,给你四百两;另外的六百两,四百两给下两个想退出的人,你们不得再用钱为难人去留;另外二百两,买你律岂宽闭嘴两年。说完,瞪了他一眼。

    “李长老,告辞!”“哑巴!告辞!”木子齐哈哈哈大笑,“为朋友两肋插刀,为自己搞无数小目标!”说完,扬长而去。

    身后,留下脑羞成怒又说不出话的律岂宽,和捻着胡须沉思的李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