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认真工作
高级病房中，千叶看着ETO利用区块链技术搭建的平台发出了笑声，因为他和罗辑的支持率正在提升，而积极备战的泰勒和雷迪亚兹支持率反而在下降，倒是希恩斯的支持率没有明显变化。
“哈哈...这ETO跟PDC反着干，倒是帮了我一把，这可真有意思。”
现在的人们还不愿接受现实，比起那些挥霍资源，可能会影响自己生活的人，人们更愿意接受千叶这种温和且有保障的计划，毕竟还有四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现在造核武器有什么意义吗？
千叶摇了摇头，下床来到窗边，望着远处街道上举牌游行的抗议人群，有些感慨：“现阶段人们还活在梦里，这么早叫醒他们，是好是坏呢？”
咚咚，房门敲响，张锋推门走了进来。
“杀手带来了，您...”
“带进来吧。”
千叶对这位刺杀罗辑的杀手有点好奇，趁罗辑传唤杀手问话的机会，便使用自己的权力将杀手叫过来瞧瞧。
很快杀手被人压了进来，按在座椅上，整个过程没有反抗，甚至杀手还会跟他行礼，并带着礼貌的微笑。
“面壁者千叶...您想问我什么？不会是问ETO为什么杀您吧？”
“不，这问题太幼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为ETO卖命。虽然你是欧洲人面孔，但在我看来你还是很英俊的，就算只靠这张脸也能有不错的收入，有什么理由反人类呢？”
千叶对此很好奇，ETO失去伊文斯这个大富豪后，还能剩下什么？一群对社会不满，精神多少有点问题的疯子？眼前的杀手也在此列吗？
“...人类...很肮脏。”杀手收起了笑容，改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向千叶，似乎有什么话触动了他内心最敏感的部分。
“你有洁癖？”千叶有些意外，不能理解对方的变化。
“哈哈哈...我是说人类社会，有历史记载以来人类就没变过，不管世界如何发展，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人类都不会变，都是那么肮脏。”杀手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有了那么一丝凄凉。
“是人类社会结构的问题，也是人类本性的问题，对吗？”
千叶没有询问对方遭遇，毕竟那是个人问题，而不是他们这群人的问题。
杀手满意的点头，似乎是认可了对方，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打量起了千叶，轻笑道：“您很聪明，可惜没用，人类无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即便您是面壁者也不行。您是想诏安我吧？不用费心了，我的仇早就报了，您收买不了我的。”
“呃...你误会了，我就是得知罗辑要见你的消息，有点好奇，想见见你，随便聊两句。说起来...我倒是真有个问题想问你，之前刺杀我的人你认识吗？他是谁？”
千叶十分诧异，自己只是随便说两句，没想到对方脑洞这么大，疯子和天才果然只有一线之隔吗？
“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会说吗？ETO不会放过你的，你将在极端的痛苦中等待死亡。”杀手变的怒目而视，十分气恼，一副被戏弄后不忿的样子。
“嗯，我想也是。”千叶想了想没什么好问的了，既然杀手什么都不愿意说，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反正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杀手变得阴沉着起来，就像猎豹即将爆发一般压低了身子，但下一刻他就被身旁的的两位押解员按住了，然后任其带走，什么也做不了。
张锋关上房门，松了口气，刚才见杀手的样子，他真有些担心，毕竟千叶受到任何袭击都是他的责任。
他来到千叶身边，本想说您不该挑衅杀手，这样做很危险。但他没开口，因为他在考虑，这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就像那些专家分析的那样，千叶的挑衅是有目的，是一种心里战术。
“很抱歉，关于刺杀您的凶手至今依然没有消息，就连天眼系统也没发现可疑人员，唯一能确认的就只有杀手留下的自制手枪。”
“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刺杀我了。”
千叶见过那个连膛线都没有的枪械照片，是由各种零件拼凑成的，非常粗糙。
枪是从隔壁楼打的，有20多米的距离，手枪仅有一枚子弹，本来能打中就不错了，居然能命中原主的头部，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智子的帮助。
“罗辑离开了吗？”
不需要张锋询问，耳机中便会有人提供他需要的消息，这是PDC为面壁者准备的团队，专门为面壁者服务。
“罗辑博士离开了，去了联合国大厦，他要面见萨伊秘书长。”
“那我们也离开吧。”
罗辑离开后，医院的安全就成了问号，千叶认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鬼知道潜藏在暗处的ETO，会不会突然从哪冒出来给他一枪，要知道这里可是纽约，不禁枪的。
千叶穿上之前的白色西装，将假发从新戴在头上，准备再表演一番，稳固一下自己的‘帝位’。
“您要去哪？”张锋询问。
“生物馆，找一家昆虫相关的生物馆，我要拍一期节目，说一说三体人的社会结构，毕竟早就预告过，算是还愿吧...
“对了，找专业团队给我拍，我要发网上去。”
千叶感觉有趣，原主账号被平台认证后，现在关注量已经过亿了，比起那些超级网红还超级网红，平台也因此大受裨益，还通过各种方式发消息给他，想要寻求合作。
但他并不是要去当网红，而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不然他心里不安。
......
一间专为学生科普而建造的昆虫场馆内，千叶坐在巨大的蚁穴模型前，身边有灯光和一些植物做陪衬，前方桌面上还有一个生态蚂蚁的山石景观。
“......首先我要明确一点，我并没有见过三体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所以大家听一乐就行，不要当真。
“上期讲过，三体人可能是类似火体虫的存在，但考虑到三体星恶劣的生存环境，以及三体人需要经常脱水藏于地下的情况，所以他们的体型极有可能会很小。他们会分裂脱水，潜藏在地下空洞躲避灾难，因此他们每次组合都会组成新的个体，并且集合的数量越多，群体带来的智慧就会越高。
“他们应该不需要学习，因为每个基本个体都会存储一些信息，这也是他们能记录末世降临的原因。
“他们在生命早期应该没有社会这个概念，并且还会经常聚集在一起，形成超级个体，并且还能在需要的时候重新分裂，形成许多的新个体，这很符合他们搞出人列计算机的情况。
“待科技发展到可以让他们长时间存活而不再需要依靠脱水保命的时候，就会因为存活的时间过长而诞生独立思想，从而出现‘我’这个概念。
“从此之后他们会逐渐用接触式交流取代融合式交流，个体也就逐渐被固定了下来，并形成一个无比单纯的社会。
“当然，或许他们在相互爱慕的时候会选择融合，只是这种‘爱’或许跟我们理解的不一样。
“起初这个社会应该像是乌托邦，大家各司其职，过着平稳且没多少变化的生活，直到因为资源匮乏而爆发第一场战争，阶级便从此出现......”
张锋和科莱在不远处候着，听着千叶讲解三体社会，却又感觉像是在贬低三体文明，感觉非常怪异。
“哎，你说，他说的靠谱吗？我怎么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张锋有点不好接受，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挺符合逻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与智囊团分析的结果偏差不是很大，但漏掉了不少细节和可能。”
科莱则是在揣摩千叶这么做的意义，是想打破人们对三体文明的幻想，激起民众的反抗情绪吗？毕竟谁也不想被一群虫子统治吧？区区虫子而已。
“你们有结果了？那怎么不公布？”张锋疑惑。
“不确定的事公布什么？就算分析的再合理，那也只是基于ETO手上资料的猜想，事实究竟如何谁能说得准。”科莱有感慨，也有些无奈。
“这么说他真的有思考怎么对付三体文明？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我之前还真有些瞧不上他。”
张锋说的很坦率，因为他的位子轻易不会变动，所以并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反正大家一开始都瞧不起千叶，只要这话别让千叶听到就好。
“你该好好领会一下面壁精神，可别拖了面壁者的后腿。”科莱微微摇头，并不是真责怪张锋，毕竟对方只是负责面壁者的安保工作。
“是是...肯定好好领会，嘿嘿...”张锋憨憨的笑了笑。
......
ETO成员：主，您真的是这样的存在吗？所以您才会说我们是虫子？
智子：......
“哈哈...这ETO跟PDC反着干，倒是帮了我一把，这可真有意思。”
现在的人们还不愿接受现实，比起那些挥霍资源，可能会影响自己生活的人，人们更愿意接受千叶这种温和且有保障的计划，毕竟还有四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现在造核武器有什么意义吗？
千叶摇了摇头，下床来到窗边，望着远处街道上举牌游行的抗议人群，有些感慨：“现阶段人们还活在梦里，这么早叫醒他们，是好是坏呢？”
咚咚，房门敲响，张锋推门走了进来。
“杀手带来了，您...”
“带进来吧。”
千叶对这位刺杀罗辑的杀手有点好奇，趁罗辑传唤杀手问话的机会，便使用自己的权力将杀手叫过来瞧瞧。
很快杀手被人压了进来，按在座椅上，整个过程没有反抗，甚至杀手还会跟他行礼，并带着礼貌的微笑。
“面壁者千叶...您想问我什么？不会是问ETO为什么杀您吧？”
“不，这问题太幼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为ETO卖命。虽然你是欧洲人面孔，但在我看来你还是很英俊的，就算只靠这张脸也能有不错的收入，有什么理由反人类呢？”
千叶对此很好奇，ETO失去伊文斯这个大富豪后，还能剩下什么？一群对社会不满，精神多少有点问题的疯子？眼前的杀手也在此列吗？
“...人类...很肮脏。”杀手收起了笑容，改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向千叶，似乎有什么话触动了他内心最敏感的部分。
“你有洁癖？”千叶有些意外，不能理解对方的变化。
“哈哈哈...我是说人类社会，有历史记载以来人类就没变过，不管世界如何发展，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人类都不会变，都是那么肮脏。”杀手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有了那么一丝凄凉。
“是人类社会结构的问题，也是人类本性的问题，对吗？”
千叶没有询问对方遭遇，毕竟那是个人问题，而不是他们这群人的问题。
杀手满意的点头，似乎是认可了对方，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打量起了千叶，轻笑道：“您很聪明，可惜没用，人类无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即便您是面壁者也不行。您是想诏安我吧？不用费心了，我的仇早就报了，您收买不了我的。”
“呃...你误会了，我就是得知罗辑要见你的消息，有点好奇，想见见你，随便聊两句。说起来...我倒是真有个问题想问你，之前刺杀我的人你认识吗？他是谁？”
千叶十分诧异，自己只是随便说两句，没想到对方脑洞这么大，疯子和天才果然只有一线之隔吗？
“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会说吗？ETO不会放过你的，你将在极端的痛苦中等待死亡。”杀手变的怒目而视，十分气恼，一副被戏弄后不忿的样子。
“嗯，我想也是。”千叶想了想没什么好问的了，既然杀手什么都不愿意说，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反正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杀手变得阴沉着起来，就像猎豹即将爆发一般压低了身子，但下一刻他就被身旁的的两位押解员按住了，然后任其带走，什么也做不了。
张锋关上房门，松了口气，刚才见杀手的样子，他真有些担心，毕竟千叶受到任何袭击都是他的责任。
他来到千叶身边，本想说您不该挑衅杀手，这样做很危险。但他没开口，因为他在考虑，这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就像那些专家分析的那样，千叶的挑衅是有目的，是一种心里战术。
“很抱歉，关于刺杀您的凶手至今依然没有消息，就连天眼系统也没发现可疑人员，唯一能确认的就只有杀手留下的自制手枪。”
“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刺杀我了。”
千叶见过那个连膛线都没有的枪械照片，是由各种零件拼凑成的，非常粗糙。
枪是从隔壁楼打的，有20多米的距离，手枪仅有一枚子弹，本来能打中就不错了，居然能命中原主的头部，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智子的帮助。
“罗辑离开了吗？”
不需要张锋询问，耳机中便会有人提供他需要的消息，这是PDC为面壁者准备的团队，专门为面壁者服务。
“罗辑博士离开了，去了联合国大厦，他要面见萨伊秘书长。”
“那我们也离开吧。”
罗辑离开后，医院的安全就成了问号，千叶认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鬼知道潜藏在暗处的ETO，会不会突然从哪冒出来给他一枪，要知道这里可是纽约，不禁枪的。
千叶穿上之前的白色西装，将假发从新戴在头上，准备再表演一番，稳固一下自己的‘帝位’。
“您要去哪？”张锋询问。
“生物馆，找一家昆虫相关的生物馆，我要拍一期节目，说一说三体人的社会结构，毕竟早就预告过，算是还愿吧...
“对了，找专业团队给我拍，我要发网上去。”
千叶感觉有趣，原主账号被平台认证后，现在关注量已经过亿了，比起那些超级网红还超级网红，平台也因此大受裨益，还通过各种方式发消息给他，想要寻求合作。
但他并不是要去当网红，而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不然他心里不安。
......
一间专为学生科普而建造的昆虫场馆内，千叶坐在巨大的蚁穴模型前，身边有灯光和一些植物做陪衬，前方桌面上还有一个生态蚂蚁的山石景观。
“......首先我要明确一点，我并没有见过三体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所以大家听一乐就行，不要当真。
“上期讲过，三体人可能是类似火体虫的存在，但考虑到三体星恶劣的生存环境，以及三体人需要经常脱水藏于地下的情况，所以他们的体型极有可能会很小。他们会分裂脱水，潜藏在地下空洞躲避灾难，因此他们每次组合都会组成新的个体，并且集合的数量越多，群体带来的智慧就会越高。
“他们应该不需要学习，因为每个基本个体都会存储一些信息，这也是他们能记录末世降临的原因。
“他们在生命早期应该没有社会这个概念，并且还会经常聚集在一起，形成超级个体，并且还能在需要的时候重新分裂，形成许多的新个体，这很符合他们搞出人列计算机的情况。
“待科技发展到可以让他们长时间存活而不再需要依靠脱水保命的时候，就会因为存活的时间过长而诞生独立思想，从而出现‘我’这个概念。
“从此之后他们会逐渐用接触式交流取代融合式交流，个体也就逐渐被固定了下来，并形成一个无比单纯的社会。
“当然，或许他们在相互爱慕的时候会选择融合，只是这种‘爱’或许跟我们理解的不一样。
“起初这个社会应该像是乌托邦，大家各司其职，过着平稳且没多少变化的生活，直到因为资源匮乏而爆发第一场战争，阶级便从此出现......”
张锋和科莱在不远处候着，听着千叶讲解三体社会，却又感觉像是在贬低三体文明，感觉非常怪异。
“哎，你说，他说的靠谱吗？我怎么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张锋有点不好接受，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挺符合逻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与智囊团分析的结果偏差不是很大，但漏掉了不少细节和可能。”
科莱则是在揣摩千叶这么做的意义，是想打破人们对三体文明的幻想，激起民众的反抗情绪吗？毕竟谁也不想被一群虫子统治吧？区区虫子而已。
“你们有结果了？那怎么不公布？”张锋疑惑。
“不确定的事公布什么？就算分析的再合理，那也只是基于ETO手上资料的猜想，事实究竟如何谁能说得准。”科莱有感慨，也有些无奈。
“这么说他真的有思考怎么对付三体文明？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我之前还真有些瞧不上他。”
张锋说的很坦率，因为他的位子轻易不会变动，所以并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反正大家一开始都瞧不起千叶，只要这话别让千叶听到就好。
“你该好好领会一下面壁精神，可别拖了面壁者的后腿。”科莱微微摇头，并不是真责怪张锋，毕竟对方只是负责面壁者的安保工作。
“是是...肯定好好领会，嘿嘿...”张锋憨憨的笑了笑。
......
ETO成员：主，您真的是这样的存在吗？所以您才会说我们是虫子？
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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