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可怕的真相
联合国大厦20层，一间小型会场内，塞进了一个占地20平米的无菌室，房间的四面由防弹玻璃组成，有窗帘可以阻隔视线。
无菌室的四角则是功能区，有让人进出的洁净通道，有方便传递物品的消毒窗口，有负责过滤的超净化装置，以保证进入房间的空气和水都能安全无害。
房间内的设施还算齐全，床铺、电视、各种家用物品、娱乐物品，甚至连可以洗漱的卫生间都有，除了空间显得狭小一些外，完全能够满足千叶的生活需求。
无菌室内，千叶已经脱下了防护服，穿着短袖短裤的休闲装，坐在皮革包裹的沙发上，等待即将开始的测谎问答。
他左手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已经消过毒的注射器，它里面的透明液体是P163，一种新型的神经干涉药剂，也是大名鼎鼎又隐藏很深的吐真剂。
透明的防弹玻璃墙外是伽尔宁，他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蓝西装，手上拿着木质的写字板，上面夹着一些文件和钢笔。
他身边有两台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摄像机，一台对着他自己，另一台则对着千叶，除此之外房间中再没有其它设备，更没有其他人。
同样的，千叶身边也有两台简易的录像设备，它们做了严格的密封处理，以保证不会对千叶造成任何形式的危害。
两人的交流通过无菌室的通信设备来完成，这让千叶想起了监狱，记得前世电影中犯人就是这样和外界交流的，而现在为了自身的安全却也变成了这样，这让他感到滑稽。
“...很抱歉，依照您的安全要求，静脉注射的事要由您亲自完成了，如果您同意的话，最好还是由专业医护人员来做比较好。”
伽尔宁认真的解释着，为了千叶的安全他可是操碎了心，尽管这内内外外有着十几层安全措施，但真正接近千叶的人或物还是要更加谨慎才行。也因此，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千叶两人，其他人只能通过房间内的监控观察。
“不用，不就是打个针嘛，我能搞定，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千叶拿起注射器笑了笑，想起前世住院的时候，那时还没流行埋针，输液都是直接扎，当时脑子一热，就凭着打针的经验，自己给自己扎上了，而且居然还成功了，不过因为没做消毒，还是被医护人员数落了一顿。
“那好吧，您准备好就可以开始，我会指导您操作，难度其实不大，但需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没等伽尔宁说完，千叶就已经将针头躺着扎进手臂的静脉中，甚至连扎带都没用。
千叶见伽尔宁一脸吃惊，便随口解释道：“哦，我在精神病院给病友扎过针，有经验。”
这事原主确实干过，当时原主与医生关系不错，确实打过一段时间的下手，直到被院长发现后扣了工资，只不过原主打的都是抗生素，是肌肉注射而非静脉注射。
伽尔宁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在确认千叶的操作没问题后，也不在计较这些。
“您这是...呃...好吧，发挥药效需要10分钟左右，这期间您可能会有一些不适，比如头晕、恶心等情况，这是因为药物干涉了大脑的神经活动，抑制了扩散性思维而造成的影响，您不必担心。同时药物还会强化表达欲，两者共同作用，就会让人将意识中的事不假思索的说出来，这与醉酒的效果类似，但却能达到说真话的效果。您的身体大概会在30分钟到1小时内做出免疫反应，分泌激素来应对身体的异常状态，这时药效会逐渐减弱，24小时后思维能恢复90%，一周后就能彻底恢复。
“介于您需要对计划秘密，如果有什么问题让您想到需要保密的事，您可以用手捂住嘴，并极力保持沉默，我会适当的转移话题，帮您摆脱危机。
“另外若是您感到有其它不适，也请及时跟我说。虽然P163很难全......”
随着伽尔宁的讲述，千叶逐渐感到了头晕，思维逐渐感到僵化，连思考都变得越发困难，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甚至可以说集中力反而更强了。
“这跟醉酒的感觉不一样，但却同样难受。”
“是的，只是作用机理类似，药物已经影响到了您的表达欲，您注意到了吗？”伽尔宁像是一位心里医生一样，非常仔细的观察，尽可能捕捉千叶的每一个行为状态。
“呵呵，是啊，有一种想对人诉说的冲动，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千叶笑着摇了摇头，体会着意识中的变化，心中的担忧反而更小了，这与他猜想的情况基本一致。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进行一些简单的测试，请您迅速作答，不要犹豫。第一个问题：您对我的看法怎么样？”伽尔宁变得更加认真了起来。
“还凑合，基本可信，还有蓝色？...不对，是以前印象还不错，现在需要从新审视了。”千叶摇了摇头，感觉脑子有些不太灵光，思索的效率很慢。
伽尔宁欣慰的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有些苦涩：“第二个问题：您对ETO怎么看？”
“一群疯子，想要报复社会的疯子，有着奇怪的坚持，偏执，...想让他们消失很难，或许以后可以，这需要改变很多...”千叶手指敲击着太阳穴，好像回答问题很困难一样。
伽尔宁点头：“第三个问题：刚才我告诉过您吐真剂的名字，它叫什么？”
“P163？是叫这个吧？你说了它的名字吗？”千叶疑惑的看向伽尔宁。
“正确。”伽尔宁接着问道：“第四个问题：三体人什么时候抵达地球？”
“200年后，2212年...不对，那是水滴抵达的时间...没意义，说这些没意义，都还没发生呢。”千叶摇了摇头，感叹脑子不好使真他喵的难受。
伽尔宁先是一惊，然后皱起了眉：“水滴是什么？”
“三体人的探测器...不，不是，那是三体人的科技造物，一种强互作用力的产物...它坚不可摧。”千叶再次摇头。
伽尔宁非常吃惊，握着写字板的手都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第五个问题：您手绘的那些图纸来自哪里？”
“不知道，意识中，很多文件，3981页，是...”千叶及时捂上了嘴巴，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说漏嘴，并凝视起了伽尔宁。
他之前就思考过吐真剂测谎该怎么询问，这种在测试中突然插入真问题的方法，他前世就在电影中见到过，这会让人更加措不及防，只是他以为会先问自己与三体人的关系罢了。
如果他现在能正常思考，或许就会明白，拿这样的机会来问科技的出处，也能侧面证明他与三体人的关系，更何况他主动接受测谎，本身就是一种证明了。
“抱歉，这是测谎的流程，并非是针对您，还请见谅。您需要休息一下吗？”伽尔宁鞠躬致歉，并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不用，我还没那么脆弱，能理解。”千叶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不去想那些重要的事。
伽尔宁点了点头：“谢谢您的理解。第六个问题：您与外星文明交流过吗？”
“...没有。”千叶愣了一下，思维迟钝让他的回答都慢了半拍，但隐隐约约感觉这么问似乎问很高明。
这答案明显让伽尔宁感到高兴，只是因为之前的答案，他现在却是笑不出来了。
“第七个问题：您是否在为三体文明做事？”
“没有，你们在污蔑我，想要我的科技...呃...我是这么想的，抱歉。”千叶摇头苦笑了一下，感觉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总是将心里话说出来。
“不，您做的已经很好了，会这么想很正常，我能理解。”伽尔宁再次表达歉意。
突然一个硬朗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您的面壁计划是否会危害人类？”
“不会，我只想尝试挽救这一切，其实...”千叶意识到不对后立刻捂上了嘴，并疑惑的看向伽尔宁。
他这次并非想起了不能说的事，而是意识到，这不是伽尔宁的声音，疑惑这又是突然袭击？
“你们违反了之前的约定！你们这是在亵渎面壁计划！”伽尔宁愤怒的抗议着，尽管他知道这样不会有什么用。
音响中再次传来那个声音：“抱歉，这是最后的问题，我们会做出补偿的，今后不会再有人质疑千叶身份了。”
......
ETO成员：不，这不是真的！主，难道您真的没跟他交流过？那真是未来科技？怎么会这样...您失败了吗？这怎么可能？！
智子：......
无菌室的四角则是功能区，有让人进出的洁净通道，有方便传递物品的消毒窗口，有负责过滤的超净化装置，以保证进入房间的空气和水都能安全无害。
房间内的设施还算齐全，床铺、电视、各种家用物品、娱乐物品，甚至连可以洗漱的卫生间都有，除了空间显得狭小一些外，完全能够满足千叶的生活需求。
无菌室内，千叶已经脱下了防护服，穿着短袖短裤的休闲装，坐在皮革包裹的沙发上，等待即将开始的测谎问答。
他左手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已经消过毒的注射器，它里面的透明液体是P163，一种新型的神经干涉药剂，也是大名鼎鼎又隐藏很深的吐真剂。
透明的防弹玻璃墙外是伽尔宁，他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蓝西装，手上拿着木质的写字板，上面夹着一些文件和钢笔。
他身边有两台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摄像机，一台对着他自己，另一台则对着千叶，除此之外房间中再没有其它设备，更没有其他人。
同样的，千叶身边也有两台简易的录像设备，它们做了严格的密封处理，以保证不会对千叶造成任何形式的危害。
两人的交流通过无菌室的通信设备来完成，这让千叶想起了监狱，记得前世电影中犯人就是这样和外界交流的，而现在为了自身的安全却也变成了这样，这让他感到滑稽。
“...很抱歉，依照您的安全要求，静脉注射的事要由您亲自完成了，如果您同意的话，最好还是由专业医护人员来做比较好。”
伽尔宁认真的解释着，为了千叶的安全他可是操碎了心，尽管这内内外外有着十几层安全措施，但真正接近千叶的人或物还是要更加谨慎才行。也因此，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千叶两人，其他人只能通过房间内的监控观察。
“不用，不就是打个针嘛，我能搞定，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千叶拿起注射器笑了笑，想起前世住院的时候，那时还没流行埋针，输液都是直接扎，当时脑子一热，就凭着打针的经验，自己给自己扎上了，而且居然还成功了，不过因为没做消毒，还是被医护人员数落了一顿。
“那好吧，您准备好就可以开始，我会指导您操作，难度其实不大，但需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没等伽尔宁说完，千叶就已经将针头躺着扎进手臂的静脉中，甚至连扎带都没用。
千叶见伽尔宁一脸吃惊，便随口解释道：“哦，我在精神病院给病友扎过针，有经验。”
这事原主确实干过，当时原主与医生关系不错，确实打过一段时间的下手，直到被院长发现后扣了工资，只不过原主打的都是抗生素，是肌肉注射而非静脉注射。
伽尔宁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在确认千叶的操作没问题后，也不在计较这些。
“您这是...呃...好吧，发挥药效需要10分钟左右，这期间您可能会有一些不适，比如头晕、恶心等情况，这是因为药物干涉了大脑的神经活动，抑制了扩散性思维而造成的影响，您不必担心。同时药物还会强化表达欲，两者共同作用，就会让人将意识中的事不假思索的说出来，这与醉酒的效果类似，但却能达到说真话的效果。您的身体大概会在30分钟到1小时内做出免疫反应，分泌激素来应对身体的异常状态，这时药效会逐渐减弱，24小时后思维能恢复90%，一周后就能彻底恢复。
“介于您需要对计划秘密，如果有什么问题让您想到需要保密的事，您可以用手捂住嘴，并极力保持沉默，我会适当的转移话题，帮您摆脱危机。
“另外若是您感到有其它不适，也请及时跟我说。虽然P163很难全......”
随着伽尔宁的讲述，千叶逐渐感到了头晕，思维逐渐感到僵化，连思考都变得越发困难，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甚至可以说集中力反而更强了。
“这跟醉酒的感觉不一样，但却同样难受。”
“是的，只是作用机理类似，药物已经影响到了您的表达欲，您注意到了吗？”伽尔宁像是一位心里医生一样，非常仔细的观察，尽可能捕捉千叶的每一个行为状态。
“呵呵，是啊，有一种想对人诉说的冲动，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千叶笑着摇了摇头，体会着意识中的变化，心中的担忧反而更小了，这与他猜想的情况基本一致。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进行一些简单的测试，请您迅速作答，不要犹豫。第一个问题：您对我的看法怎么样？”伽尔宁变得更加认真了起来。
“还凑合，基本可信，还有蓝色？...不对，是以前印象还不错，现在需要从新审视了。”千叶摇了摇头，感觉脑子有些不太灵光，思索的效率很慢。
伽尔宁欣慰的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有些苦涩：“第二个问题：您对ETO怎么看？”
“一群疯子，想要报复社会的疯子，有着奇怪的坚持，偏执，...想让他们消失很难，或许以后可以，这需要改变很多...”千叶手指敲击着太阳穴，好像回答问题很困难一样。
伽尔宁点头：“第三个问题：刚才我告诉过您吐真剂的名字，它叫什么？”
“P163？是叫这个吧？你说了它的名字吗？”千叶疑惑的看向伽尔宁。
“正确。”伽尔宁接着问道：“第四个问题：三体人什么时候抵达地球？”
“200年后，2212年...不对，那是水滴抵达的时间...没意义，说这些没意义，都还没发生呢。”千叶摇了摇头，感叹脑子不好使真他喵的难受。
伽尔宁先是一惊，然后皱起了眉：“水滴是什么？”
“三体人的探测器...不，不是，那是三体人的科技造物，一种强互作用力的产物...它坚不可摧。”千叶再次摇头。
伽尔宁非常吃惊，握着写字板的手都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第五个问题：您手绘的那些图纸来自哪里？”
“不知道，意识中，很多文件，3981页，是...”千叶及时捂上了嘴巴，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说漏嘴，并凝视起了伽尔宁。
他之前就思考过吐真剂测谎该怎么询问，这种在测试中突然插入真问题的方法，他前世就在电影中见到过，这会让人更加措不及防，只是他以为会先问自己与三体人的关系罢了。
如果他现在能正常思考，或许就会明白，拿这样的机会来问科技的出处，也能侧面证明他与三体人的关系，更何况他主动接受测谎，本身就是一种证明了。
“抱歉，这是测谎的流程，并非是针对您，还请见谅。您需要休息一下吗？”伽尔宁鞠躬致歉，并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不用，我还没那么脆弱，能理解。”千叶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不去想那些重要的事。
伽尔宁点了点头：“谢谢您的理解。第六个问题：您与外星文明交流过吗？”
“...没有。”千叶愣了一下，思维迟钝让他的回答都慢了半拍，但隐隐约约感觉这么问似乎问很高明。
这答案明显让伽尔宁感到高兴，只是因为之前的答案，他现在却是笑不出来了。
“第七个问题：您是否在为三体文明做事？”
“没有，你们在污蔑我，想要我的科技...呃...我是这么想的，抱歉。”千叶摇头苦笑了一下，感觉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总是将心里话说出来。
“不，您做的已经很好了，会这么想很正常，我能理解。”伽尔宁再次表达歉意。
突然一个硬朗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您的面壁计划是否会危害人类？”
“不会，我只想尝试挽救这一切，其实...”千叶意识到不对后立刻捂上了嘴，并疑惑的看向伽尔宁。
他这次并非想起了不能说的事，而是意识到，这不是伽尔宁的声音，疑惑这又是突然袭击？
“你们违反了之前的约定！你们这是在亵渎面壁计划！”伽尔宁愤怒的抗议着，尽管他知道这样不会有什么用。
音响中再次传来那个声音：“抱歉，这是最后的问题，我们会做出补偿的，今后不会再有人质疑千叶身份了。”
......
ETO成员：不，这不是真的！主，难道您真的没跟他交流过？那真是未来科技？怎么会这样...您失败了吗？这怎么可能？！
智子：......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