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武器
传送实验进行的很顺利，带缺口的圆环一转，就能轻易切下一块球形的空间，但空间会自发性融合，这就需要那些六边形的‘金属板’来将空间固定住，使两个空间能保持相互独立。
当球形空间传送走后，就算空间再怎么柔和，空间固定也需要缓慢解除，不然空间愈合的瞬间会产生一定的空间扭曲，而这种扭曲没有任何物质可以抵抗。这点已经随着传送实验的进行，侧面验证了。
切割空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些废支架，因为切割空间时会连承托物体的支架一起切断。
其实这一情况基地的人早有预料，毕竟圆环和金属板上都有特殊制造的纳米丝，能切割物体在正常不过了。
但出于谨慎，科研人员还是拿支架进行了研究，在显微镜的观察下，支架的切口过于平滑了，平滑到完全看不出切割痕迹，这是纳米丝所做不到的，所以它证明了一种猜测。
科研人员将结果上报给了基地负责人，然后郝主任就将这一现象当面报告给了千叶。
“你们不是有答案了吗？空间先于纳米丝断开，空间断开后物体自然也就被分割了。——你们是想拿它当武器吧？我可给不出建议，就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千叶坐在主席位上，能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而且还不难猜。
郝仁干脆的承认：“是的，这项研究需要获得您的允许，希望您能同意。”
千叶很疑惑，这些人都把自己软禁了，居然还假惺惺的要自己同意？难道还需要名正言顺吗？
之前他激活了基地储存的所有定位核心，本想着带美人回别墅享用，却被告知不能离开，至少在第一次异世界探索完成前他都不能离开。
尽管他的权利和资源还在，也能像皇帝一样发号施令，却也只能待在这里。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PDC宁愿抛弃他们看中的人权，也要给自己安排一群生活助理，因为这就是一种补偿，还是让他不愿意拒绝的补偿。
“同意，怎么不同意，我不同意有用吗？你们开发武器我还能拦着？”千叶白了对方一眼，没给这位负责人好脸色。
“不敢要您谅解，但毕竟这是为了整个人类文明，我以及基地的所有成员都不会离开，我们会一起承担未知的风险，希望您能理解。”郝仁也不在意，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认为目前的状况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千叶一脸不悦：“少拿道德绑架我，你们这些人缺德事做的还少吗？之前都不告知我，现在还让我理解，是觉着我好欺负吗？”
“对您的不尊重我深感歉意，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们只能认真的执行任务，这是我们的职责。”郝仁道歉很诚恳，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稳住对方，并执行对方权利范围内的所有命令。
“行啦行啦，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并不能让我原谅。比起这个，你们不考虑研究一下反重力装置吗？虽然里面的空间一片漆黑，但它不受引力影响，感觉很有研究价值。”
千叶摆了摆手，不想跟对方讨论对错的问题，而是关心起了刚才传送实验的录像。
传送实验时，被传送的设备就是一台有着许多功能探测仪，它体积不小，总体上大约有一个立方米。
探测仪除了常规的录音录像和温湿度检测外，还有许多千叶看不懂的电磁波检测，得出的结果是空间依然符合现有的物理定律，并且不受外界的影响，算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这结果很新奇，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让人振奋，以至于那些科研人员都忘掉了担忧，纷纷忘我的投入各自负责的研究中。
郝仁略作迟疑，组织着措辞：“是的，这是一个可探索的方向，但我们对空间的研究也才刚刚开始，还需要很多知识积累，如果您要往这方面研究，我们会配合您。”
“...算了，你们先研究空间吧，说不定以后有用。”
千叶很快意识到了矛盾点，这种突发奇想不太可能成功，所以很快放弃了。
不过比起这些，对空间的研究确实更加重要，说不定能抵御歌者文明的二向箔呢？
......
三体舰队的飞船上，元首召集各执政官开启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千叶拿出的空间技术，因此所有三体人都无比谨慎。
元首：“科学执政官，你先说说研究情况吧。”
科学执政官有些难以开口，但迫于元首的压力，只能讲出事实：“破解工作几乎没有进展，为一的好消息是，我们可以不通过控制终端，直接启用纳米丝来切割空间。也因为是切割空间，它能切割我们已知的任何物质，只是切割空间的原理我们无法理解。
“关于空间固定装置，虽然我们可以启动它，但它似乎需要定位核心提供数据才能发挥功能，这点我们还没有破解，因此无法将空间固定下来。
“激活定位核心的尝试也全失败了，总共损毁了3231颗核心，得出的结论是无法通过外部手段激活。这点通过智子穿回来的信息也可以确认，千叶激活定位核心时，并没有与其接触，似乎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激活。
“根据千叶的眼部追踪记录表明，他看过定位核心后，会按固定轨迹运动，但并没有聚焦在某个实际的物体上。我们也模仿尝试过，依然无法激活定位核心，所以我们认为他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像智子在人类眼中的留影一样，这或许才是激活定位核心的关键。”
元首依旧保持冷静：“也就是说，我们只得到了能切割万物的武器？完全没有破解的希望？”
科学执政官艰难的点头：“我很抱歉，因为我们无法从更高的维度探测，也无法判断它的科技等级，恐怕不会有破解的希望。”
元首微微点头：“智子没有被屏蔽，已然能监控那边的研究，你的任务是：利用科技的差距，拿出制衡他们的武器。”
“是，元首，我保证能完成任务。”科学执政官急忙领命，生怕受到什么处罚。
元首看向军事执政官：“关于千叶身份的事，有得出什么结论吗？”
当球形空间传送走后，就算空间再怎么柔和，空间固定也需要缓慢解除，不然空间愈合的瞬间会产生一定的空间扭曲，而这种扭曲没有任何物质可以抵抗。这点已经随着传送实验的进行，侧面验证了。
切割空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些废支架，因为切割空间时会连承托物体的支架一起切断。
其实这一情况基地的人早有预料，毕竟圆环和金属板上都有特殊制造的纳米丝，能切割物体在正常不过了。
但出于谨慎，科研人员还是拿支架进行了研究，在显微镜的观察下，支架的切口过于平滑了，平滑到完全看不出切割痕迹，这是纳米丝所做不到的，所以它证明了一种猜测。
科研人员将结果上报给了基地负责人，然后郝主任就将这一现象当面报告给了千叶。
“你们不是有答案了吗？空间先于纳米丝断开，空间断开后物体自然也就被分割了。——你们是想拿它当武器吧？我可给不出建议，就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千叶坐在主席位上，能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而且还不难猜。
郝仁干脆的承认：“是的，这项研究需要获得您的允许，希望您能同意。”
千叶很疑惑，这些人都把自己软禁了，居然还假惺惺的要自己同意？难道还需要名正言顺吗？
之前他激活了基地储存的所有定位核心，本想着带美人回别墅享用，却被告知不能离开，至少在第一次异世界探索完成前他都不能离开。
尽管他的权利和资源还在，也能像皇帝一样发号施令，却也只能待在这里。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PDC宁愿抛弃他们看中的人权，也要给自己安排一群生活助理，因为这就是一种补偿，还是让他不愿意拒绝的补偿。
“同意，怎么不同意，我不同意有用吗？你们开发武器我还能拦着？”千叶白了对方一眼，没给这位负责人好脸色。
“不敢要您谅解，但毕竟这是为了整个人类文明，我以及基地的所有成员都不会离开，我们会一起承担未知的风险，希望您能理解。”郝仁也不在意，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认为目前的状况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千叶一脸不悦：“少拿道德绑架我，你们这些人缺德事做的还少吗？之前都不告知我，现在还让我理解，是觉着我好欺负吗？”
“对您的不尊重我深感歉意，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们只能认真的执行任务，这是我们的职责。”郝仁道歉很诚恳，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稳住对方，并执行对方权利范围内的所有命令。
“行啦行啦，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并不能让我原谅。比起这个，你们不考虑研究一下反重力装置吗？虽然里面的空间一片漆黑，但它不受引力影响，感觉很有研究价值。”
千叶摆了摆手，不想跟对方讨论对错的问题，而是关心起了刚才传送实验的录像。
传送实验时，被传送的设备就是一台有着许多功能探测仪，它体积不小，总体上大约有一个立方米。
探测仪除了常规的录音录像和温湿度检测外，还有许多千叶看不懂的电磁波检测，得出的结果是空间依然符合现有的物理定律，并且不受外界的影响，算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这结果很新奇，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让人振奋，以至于那些科研人员都忘掉了担忧，纷纷忘我的投入各自负责的研究中。
郝仁略作迟疑，组织着措辞：“是的，这是一个可探索的方向，但我们对空间的研究也才刚刚开始，还需要很多知识积累，如果您要往这方面研究，我们会配合您。”
“...算了，你们先研究空间吧，说不定以后有用。”
千叶很快意识到了矛盾点，这种突发奇想不太可能成功，所以很快放弃了。
不过比起这些，对空间的研究确实更加重要，说不定能抵御歌者文明的二向箔呢？
......
三体舰队的飞船上，元首召集各执政官开启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千叶拿出的空间技术，因此所有三体人都无比谨慎。
元首：“科学执政官，你先说说研究情况吧。”
科学执政官有些难以开口，但迫于元首的压力，只能讲出事实：“破解工作几乎没有进展，为一的好消息是，我们可以不通过控制终端，直接启用纳米丝来切割空间。也因为是切割空间，它能切割我们已知的任何物质，只是切割空间的原理我们无法理解。
“关于空间固定装置，虽然我们可以启动它，但它似乎需要定位核心提供数据才能发挥功能，这点我们还没有破解，因此无法将空间固定下来。
“激活定位核心的尝试也全失败了，总共损毁了3231颗核心，得出的结论是无法通过外部手段激活。这点通过智子穿回来的信息也可以确认，千叶激活定位核心时，并没有与其接触，似乎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激活。
“根据千叶的眼部追踪记录表明，他看过定位核心后，会按固定轨迹运动，但并没有聚焦在某个实际的物体上。我们也模仿尝试过，依然无法激活定位核心，所以我们认为他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像智子在人类眼中的留影一样，这或许才是激活定位核心的关键。”
元首依旧保持冷静：“也就是说，我们只得到了能切割万物的武器？完全没有破解的希望？”
科学执政官艰难的点头：“我很抱歉，因为我们无法从更高的维度探测，也无法判断它的科技等级，恐怕不会有破解的希望。”
元首微微点头：“智子没有被屏蔽，已然能监控那边的研究，你的任务是：利用科技的差距，拿出制衡他们的武器。”
“是，元首，我保证能完成任务。”科学执政官急忙领命，生怕受到什么处罚。
元首看向军事执政官：“关于千叶身份的事，有得出什么结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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