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很复杂吗？
（一）
九婶坐下来，解释道：“不是听说你上午忙吗？我还以为你来不了接小松竹了呢！”
小松竹好奇地问道：“忙？谁？老关头吗？”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九婶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小松竹的鼻梁。
关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没事，挺好的，这样听着我也觉得自己年轻！”
“都是你惯的！”九婶看着桌子上的水壶，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吧，早上找我要两百块钱，你买了这个？”
“什么？这么贵！我不要了，老关头，你去退了去！”
“行了行了，你俩都小点声，公共场所！”关山摆摆手，说道：“没花钱！喏，上午那二百块在这儿！不过确实是想花钱买个水壶送给小松竹来着……”
“不是买的，那是从哪拿的？这么新……”小松竹左右瞅瞅，压低声音瞪着关山问道：“老关头，不是你偷的吧！”
“我……”关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一个义工大妈的，说是有人送她孙女的生日礼物，送多了用不了，她就拿着用了，我就说要么卖给我一个，这样事！”
小松竹和九婶对视一眼，仿佛俩人对这个解释都是将信将疑。
“真是的！人家没要钱，但是说，过几天她们十多个人要凑份子搞个聚会，说到时候让我去给她们做几个菜，这么个条件换的！”
停顿了一下，关山看着小松竹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我就还给人家，然后买个新的给你。”
“谁说我嫌弃了！”小松竹一把抓过来搂在怀里。
九婶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说到做菜，我昨天就想问你呢，老关，你这一手，啥时候学的呀？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这……”关山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左右瞅了瞅，小声说道：“过去我只是懒，我又不是笨……”
九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忙捂着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当着小孩的面，你也不知道丑！”
小松竹也抿着嘴吃吃吃地偷笑。
关山呵呵笑了笑，琢磨着，这应该就算糊弄过去了吧。
“哦对了，老关，上午你们那个直播，怎么掉线了？”九婶问道。
关山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要不是突然就掉线连不上，我还过不来呢！呵呵，掉就掉呗，刚好没耽误我给小松竹送饭！”
“哎呦，啧啧啧啧！”九婶撇着嘴摇头，感慨道：“这两天，哎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你关老九你也能浪子回头……”
“这话说的，呵呵。”
关山嘴上笑呵呵的，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这要是一下子变化太大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变得更好了，又不是祸害人，应该没事的吧！
“光顾的跟你聊天，差点忘了说正事了！”九婶问道：“老关，你上午直播时候那个那个，这样这样这样的，咱们能弄不？”
九婶说着话，就表演了一下那个很有魔性的动作。
“嗯嗯，对对对，晚上能不能做点肉串？”小松竹插嘴说道。
关山点头道：“哦，这个呀，那肯定能啊，这有啥难的。”
“那不得买竹签子烧烤架什么的呀！你这早上也没说，我都没准备呢！”
关山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道：“今天晚上就弄啊？”
“你看看，你看看！”九婶不满地说道：“刚夸过你，你这个懒劲就又犯了，哼！行了行了，你看看需要买啥，你列个单子，我自己去吧！”
关山想了想，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一会你过去问问咱们街口那几个烧烤摊，让他们把摊子摆到咱们旁边，然后你下午就准备点饼啊蘸料啊葱丝啊啥啥的……”
“啊？那这样？”九婶皱起了眉头。
关山嘿嘿一笑，说道：“九婶啊，你得这么想哈，要是咱们能带动大家伙都赚钱，那大家就都高兴，但要是你自己想着要把钱都赚了的话……是这个道理吧！”
“哦，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就是……”九婶小声嘟囔着，她还是有点不甘心。
“你那个摊子的啤酒，是那个牌子的来着，我不记得了。”关山提醒道。
“白云啊，咱们这边都是白云啤酒啊！”
九婶这么回答，很显然他没听懂关山的暗示。
“九婶，那你下午就打电话给平时送货结算的业务员，就说咱们今天可能得多要几箱，你看昨天那情况，那个小伙子后来送了一趟是不是都没供上……”
“啊，多要几箱啤酒？咋了，啥意思？”
关山咧咧嘴，想了想，说道：“要不然，九婶，你拨通那个业务员的电话，我跟他说？”
九婶狐疑地掏出了电话递过来。
关山伸手去接的时候，九婶又把手抽了回来，说道：“要不然，别在这里说了吧，回家去打这个电话。”
见到关山有点不太情愿，九婶不好意思地说道：“回去路上，我带你过去大刘和大华家一趟，你不是说，要跟烧烤摊怎么说说嘛，我怕我说不好……”
关山心想，有那么复杂的吗？
不过，也行吧。
“刚好还能让小松竹在家睡个午觉！”九婶提议道。
“够时间睡午觉的吗？你们下午几点……”
“够，够！能睡半个钟头都是好的！走吧走吧，赶紧，先送小松竹回家！”
关山看向小松竹的时候，她轻轻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走吧。”
（二）
“这不太好意思吧！哈哈，烧烤这玩意又没啥难的，九婶你们自己不就干了吗？”大刘假客套着，但嘴巴已经咧得裤腰似的了。
“哎呀，那就谢谢九叔九婶了！”大刘老婆笑着拿了两瓶饮料递了过来。
刚刚和九婶一起进来的时候，关山其实注意到，大刘老婆没给好脸色。
路上九婶也提了一嘴，说昨晚上他们这边生意爆火，但旁边几个摊子却都不咋地，所以上午在街上遇到好几个人都对九婶阴阳怪气夹枪带棒。
“不行不行，这不行，这不是明摆着占你们的便宜了嘛！”大刘搓着手，嘴上仍然还在客套着。
九婶坐下来，解释道：“不是听说你上午忙吗？我还以为你来不了接小松竹了呢！”
小松竹好奇地问道：“忙？谁？老关头吗？”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九婶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小松竹的鼻梁。
关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没事，挺好的，这样听着我也觉得自己年轻！”
“都是你惯的！”九婶看着桌子上的水壶，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吧，早上找我要两百块钱，你买了这个？”
“什么？这么贵！我不要了，老关头，你去退了去！”
“行了行了，你俩都小点声，公共场所！”关山摆摆手，说道：“没花钱！喏，上午那二百块在这儿！不过确实是想花钱买个水壶送给小松竹来着……”
“不是买的，那是从哪拿的？这么新……”小松竹左右瞅瞅，压低声音瞪着关山问道：“老关头，不是你偷的吧！”
“我……”关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一个义工大妈的，说是有人送她孙女的生日礼物，送多了用不了，她就拿着用了，我就说要么卖给我一个，这样事！”
小松竹和九婶对视一眼，仿佛俩人对这个解释都是将信将疑。
“真是的！人家没要钱，但是说，过几天她们十多个人要凑份子搞个聚会，说到时候让我去给她们做几个菜，这么个条件换的！”
停顿了一下，关山看着小松竹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我就还给人家，然后买个新的给你。”
“谁说我嫌弃了！”小松竹一把抓过来搂在怀里。
九婶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说到做菜，我昨天就想问你呢，老关，你这一手，啥时候学的呀？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这……”关山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左右瞅了瞅，小声说道：“过去我只是懒，我又不是笨……”
九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忙捂着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当着小孩的面，你也不知道丑！”
小松竹也抿着嘴吃吃吃地偷笑。
关山呵呵笑了笑，琢磨着，这应该就算糊弄过去了吧。
“哦对了，老关，上午你们那个直播，怎么掉线了？”九婶问道。
关山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要不是突然就掉线连不上，我还过不来呢！呵呵，掉就掉呗，刚好没耽误我给小松竹送饭！”
“哎呦，啧啧啧啧！”九婶撇着嘴摇头，感慨道：“这两天，哎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你关老九你也能浪子回头……”
“这话说的，呵呵。”
关山嘴上笑呵呵的，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这要是一下子变化太大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变得更好了，又不是祸害人，应该没事的吧！
“光顾的跟你聊天，差点忘了说正事了！”九婶问道：“老关，你上午直播时候那个那个，这样这样这样的，咱们能弄不？”
九婶说着话，就表演了一下那个很有魔性的动作。
“嗯嗯，对对对，晚上能不能做点肉串？”小松竹插嘴说道。
关山点头道：“哦，这个呀，那肯定能啊，这有啥难的。”
“那不得买竹签子烧烤架什么的呀！你这早上也没说，我都没准备呢！”
关山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道：“今天晚上就弄啊？”
“你看看，你看看！”九婶不满地说道：“刚夸过你，你这个懒劲就又犯了，哼！行了行了，你看看需要买啥，你列个单子，我自己去吧！”
关山想了想，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一会你过去问问咱们街口那几个烧烤摊，让他们把摊子摆到咱们旁边，然后你下午就准备点饼啊蘸料啊葱丝啊啥啥的……”
“啊？那这样？”九婶皱起了眉头。
关山嘿嘿一笑，说道：“九婶啊，你得这么想哈，要是咱们能带动大家伙都赚钱，那大家就都高兴，但要是你自己想着要把钱都赚了的话……是这个道理吧！”
“哦，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就是……”九婶小声嘟囔着，她还是有点不甘心。
“你那个摊子的啤酒，是那个牌子的来着，我不记得了。”关山提醒道。
“白云啊，咱们这边都是白云啤酒啊！”
九婶这么回答，很显然他没听懂关山的暗示。
“九婶，那你下午就打电话给平时送货结算的业务员，就说咱们今天可能得多要几箱，你看昨天那情况，那个小伙子后来送了一趟是不是都没供上……”
“啊，多要几箱啤酒？咋了，啥意思？”
关山咧咧嘴，想了想，说道：“要不然，九婶，你拨通那个业务员的电话，我跟他说？”
九婶狐疑地掏出了电话递过来。
关山伸手去接的时候，九婶又把手抽了回来，说道：“要不然，别在这里说了吧，回家去打这个电话。”
见到关山有点不太情愿，九婶不好意思地说道：“回去路上，我带你过去大刘和大华家一趟，你不是说，要跟烧烤摊怎么说说嘛，我怕我说不好……”
关山心想，有那么复杂的吗？
不过，也行吧。
“刚好还能让小松竹在家睡个午觉！”九婶提议道。
“够时间睡午觉的吗？你们下午几点……”
“够，够！能睡半个钟头都是好的！走吧走吧，赶紧，先送小松竹回家！”
关山看向小松竹的时候，她轻轻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走吧。”
（二）
“这不太好意思吧！哈哈，烧烤这玩意又没啥难的，九婶你们自己不就干了吗？”大刘假客套着，但嘴巴已经咧得裤腰似的了。
“哎呀，那就谢谢九叔九婶了！”大刘老婆笑着拿了两瓶饮料递了过来。
刚刚和九婶一起进来的时候，关山其实注意到，大刘老婆没给好脸色。
路上九婶也提了一嘴，说昨晚上他们这边生意爆火，但旁边几个摊子却都不咋地，所以上午在街上遇到好几个人都对九婶阴阳怪气夹枪带棒。
“不行不行，这不行，这不是明摆着占你们的便宜了嘛！”大刘搓着手，嘴上仍然还在客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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