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楚霄云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名大汉带着一群人走进了初级练功房，进门后这名大汉就开始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人。
很快大汉的目光就锁定了正在交谈的张弛两人身上，他龙行虎步，一看就是练家子，走路无声，就来到了张弛二人的身后。
“少爷，夫人叫您回去。”大汉走到楚霄云的身边低声说道。
“不回去。”楚霄云好像熟悉到能从声音中便知来人，所以显得并不意外，回头都没回头，只是应道。
张弛倒是转过身随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说话的大汉身高能有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粗壮的手臂都快赶上张弛的大腿粗了，肌肉隆起。面容倒是没有身形那么狂暴，而是一副和善的模样。但是他的那种和善不是性格上的和善，而是对自己实力极度自信的和善，他有把握能让面对的人都和善的跟他讲话。就像前世有一句话说得好，读书是为了研究怎么心平气和的跟傻逼讲话，而练武是为了让傻逼跟你和和气气的说话。
大汉见张弛转过身，也打量了他一眼。但是也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跟楚霄云对话。
“少爷您就别耍脾气了，夫人说您要是不回去，下次就是老爷亲自来请你了。”大汉也好想经常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对楚霄云应对的很从容。
张弛在楚霄云的身边清晰的注意到，在大汉提到老爷二字的时候，楚霄云的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楚霄云仰天长叹一声，不再言语，甚至突然的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转身，跟张弛道了声别，便跟从着大汉离开。
这老爷二字竟然如此的好使，张弛不由的感到好奇，这楚家的老爷究竟是何种的人物，至少在教育孩子这方面威严甚重。
“楚兄，下次来是什么时候啊。”张弛在楚霄云将要踏出门框的时候有着不舍的喊道。
大汉停下脚步侧目望了张弛一眼，然后装过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出院子。
“说不定……得等我何时能逃得出来……”楚霄云回首说道，语调尽是伤感，就像是只将要被关进笼子的鸟儿，失去了快乐。
说完楚霄云也不再停留，跟着离开了院子，再远处，张弛就不得而知了。
张弛觉得这孩子可真够惨的，怪不得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怪不得想要练武，他想要的根本不是上天入地的本事本身，而是那借助本事获得的自由。张弛不知道徐州楚家是何种人家，但是他能够想象这个家族一定是传承许久的，因为这种古板不是一时可以形成的。
晚上回家的路上，张弛还在想这事，他想回家问问大哥或者小妹知不知道徐州楚家的事情，他相信楚家一定是声名显赫的家族，因为他能从楚霄云自报家门中听到一种十足的自信，就像是对面的听众能够瞬间的反应。
而且如果不是什么显赫的家族，自报家门又何必带上。就像张弛就根本没必要对别人说自己是徐州张家的张弛，让人听着就感觉像是刚从疯人院跑出的家伙。徐州有无数的张家，张弛又是哪一个？
但是毕竟是张弛刚刚交的道友，两人这还没等步入正轨呢，张弛就快要眼睁睁看着楚霄云脱轨了，张弛怎么也接受不了，因为谁能知道练功房下一次再来个同龄人会是什么时候。没了他自己的道又会孤了起来。
大哥一如既往的不回消息，张弛只能寄希望于小妹张晗。
张晗的心情这两天因为兄弟俩送的礼物正赶上高兴的时候，于是对于张弛的问题那是能答必答。
“楚家可是个大家族，为什么你突然问这个？”
张晗有点搞不懂自己二哥为什么会突然对楚家感兴趣，以张弛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楚家啊，既然没有涉及，自己二哥又是从何处听到了楚家的消息呢？
“今天我认识了一个人，他说自己是楚家的，我看他挺可怜的，就问问。”张弛没有掩饰的说道。
“楚家的人还有可怜的？他们要是可怜，你就得上街要饭了。”
张晗借机调侃了二哥两句，但是也没多说，而是继续把话头转到了楚家的身上。
“徐州楚家，徐州最大的官宦世家，全家族世世代代为官，祖上跟太祖皇帝打的天下，一门出了三个大学士，进士那更是代代都有，修仙者和武者有名的楚家也出过非常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没听说楚家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修行者。”
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修行者？之前还有？张弛好像抓住什么关键的信息，但是好像有没有完全抓住。
“楚家本来是京城楚家，但是因为荆州一战的失利，楚家族长作为前线挂帅的将领也被波及，楚家族长被贬到徐州，楚家小大从军的官员也被一同清算，整个楚家也才算搬到额徐州，京城楚家算是楚家的分部，但是朝堂上楚家已经失了势。”
张弛听完此话，便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不是楚家因为荆州一役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整个家族对修行产生了抗拒？使得后辈完全沉沦于族老们的恐惧之中。这是不是也是楚霄云想练武但不得的原因呢？
荆州？
张弛刚来这个世界，对地理情况还是不太了解，只知道天下分为九州，而他所在的正是九州之一的徐州。至于荆州，张弛搞不清楚具体的方位。但是张弛能够肯定的是荆州一定是敌占区。
“你能详细的说说荆州之战吗？”张弛求知的问道。
他知道一场战争能让一个家族被打的失了势，可见战争的残酷，也能猜到这荆州是多方势力的角逐的地方。
“荆州之战史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是书写了战败的结果，以及发生的时间。剩下的我也说不好……”
罕见的，竟然还有问题能够难得住张晗。
“据野史记载，也是因为这一战，从此永安皇帝再也不问朝政，深居简出！但是你也知道，野史的可信度一直都不高，捕风捉影的事经常能成为正文。”张晗补充的说道。
似乎是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赶紧用野史记载这种涉猎广泛的代表去找补。毕竟没有一个正经的读书人会大方的以野史作为谈资。
战败？看样或许是大败吧，按照任何一个王朝的尿性在编排正史的时候，都会适当的美化，像这种一笔带过战败的，肯定就不是简单的战败，而是那种连掩盖都无法掩盖的事实。
张弛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都已经把野史搬到台面上了，那便是也没什么可挖掘的空间了。
……
楚家。
“娘！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偏偏不让我练武呢，我就算书读的再好，外面群狼环伺，难道还能用课本去砸死他们吗？难道还能口占莲花以笔带刀吗？”
楚霄云被带进家门之后直奔母亲的房间，似是诉苦也像是寻求母亲解惑，这样的问题楚霄云早在很多年前就想过，但是一直都没有对谁说过，他当初单纯的以为读书只是父亲让他磨练性子的工具罢了，但是当他考取功名之后，父亲还未做出改变，依旧让他以读书为重的时候，楚霄云才终于明白父亲的想法就是要把他培养成一个读书人。
但是书本上文字是那么的死，现实又是那么的活，楚霄云实在像不明白父亲这么安排的意义是什么，要是寻常人家或许读书是最好的出路，但是楚家可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根本不需要读书人在朝堂中撑场，战场才是这个老牌家族真正应该征战的地方。
楚霄云的母亲刘昱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眉头也皱了起来，她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是时间的阅历，使得有些事她还是能看的明白。荆州一败，让她明白了很多东西，或许老爷心里想的跟她想的相差不多，虽然两人从未对此事交谈，但是在徐州呆着的这几年时光里，她越来越肯定当初荆州一战存在着猫腻。
“云儿……你父亲他……你过来，近点来。”美妇人朝着楚霄云招招手。
“我不过去！！娘！你就帮我求求父亲呗！我从小到大没求过您什么……”
楚霄云说到这已经难以再说下去了，少年的委屈挤到心头，让下一个字的出口必定会带着泪水的涌出。楚霄云深躬到地，转头走出房门。
美妇人看着儿子离去的身影，心中也是无限的酸楚，谁都是从少年时走过来的，那种满腔的热爱无法挥洒的苦闷谁都经历过，其中的滋味她怎么能不明白。但是……
晚饭时候，楚霄云还在赌气，叫了几次都没有上桌，桌上只有美妇人和老爷楚凌志。
“霄云又去求你说情了吧。看你那眉皱的……心思都挂在脸上了”
“是啊！这都是考中功名之后的第二次了。老爷？……”美妇人欲言又止。
楚凌志怎么会不明白自家夫人的心思，“谁想到这小子还真有点读书的天赋。”
“老爷，总这样也不行啊。我怕云儿哪天想不开会选择离开我们，要不还是说给他听吧，或许他能够理解你了。你这个当父亲的就不怕他恨上你吗？”
“怕啊，怎么不怕！但我又有什么办法，朝堂上多少人盼着楚家死，我们都窝在徐州近十年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们，今年楚家还被贬了三个京官。你说就这个形式我怎么敢让霄云再练武？要是可以的话，我又何尝不想让他练武？谁人不知道我们楚家是怎么起家的？我们应该是战场上的雄鹰！”楚凌志说到激动时更是奋力锤着餐桌，把桌上的碗筷锤的叮当乱响。
“可是……为什么我们家的云儿还是考中了秀才呢？”
美妇人这话说出口，瞬间一股凉意穿过了楚凌志的身上。刚上头的激情瞬间被凉意凝固，楚凌志眯着眼睛，杀意暴起。近十年的沉寂，似乎让某些人忘记了这个曾经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男人……
很快大汉的目光就锁定了正在交谈的张弛两人身上，他龙行虎步，一看就是练家子，走路无声，就来到了张弛二人的身后。
“少爷，夫人叫您回去。”大汉走到楚霄云的身边低声说道。
“不回去。”楚霄云好像熟悉到能从声音中便知来人，所以显得并不意外，回头都没回头，只是应道。
张弛倒是转过身随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说话的大汉身高能有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粗壮的手臂都快赶上张弛的大腿粗了，肌肉隆起。面容倒是没有身形那么狂暴，而是一副和善的模样。但是他的那种和善不是性格上的和善，而是对自己实力极度自信的和善，他有把握能让面对的人都和善的跟他讲话。就像前世有一句话说得好，读书是为了研究怎么心平气和的跟傻逼讲话，而练武是为了让傻逼跟你和和气气的说话。
大汉见张弛转过身，也打量了他一眼。但是也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跟楚霄云对话。
“少爷您就别耍脾气了，夫人说您要是不回去，下次就是老爷亲自来请你了。”大汉也好想经常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对楚霄云应对的很从容。
张弛在楚霄云的身边清晰的注意到，在大汉提到老爷二字的时候，楚霄云的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楚霄云仰天长叹一声，不再言语，甚至突然的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转身，跟张弛道了声别，便跟从着大汉离开。
这老爷二字竟然如此的好使，张弛不由的感到好奇，这楚家的老爷究竟是何种的人物，至少在教育孩子这方面威严甚重。
“楚兄，下次来是什么时候啊。”张弛在楚霄云将要踏出门框的时候有着不舍的喊道。
大汉停下脚步侧目望了张弛一眼，然后装过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出院子。
“说不定……得等我何时能逃得出来……”楚霄云回首说道，语调尽是伤感，就像是只将要被关进笼子的鸟儿，失去了快乐。
说完楚霄云也不再停留，跟着离开了院子，再远处，张弛就不得而知了。
张弛觉得这孩子可真够惨的，怪不得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怪不得想要练武，他想要的根本不是上天入地的本事本身，而是那借助本事获得的自由。张弛不知道徐州楚家是何种人家，但是他能够想象这个家族一定是传承许久的，因为这种古板不是一时可以形成的。
晚上回家的路上，张弛还在想这事，他想回家问问大哥或者小妹知不知道徐州楚家的事情，他相信楚家一定是声名显赫的家族，因为他能从楚霄云自报家门中听到一种十足的自信，就像是对面的听众能够瞬间的反应。
而且如果不是什么显赫的家族，自报家门又何必带上。就像张弛就根本没必要对别人说自己是徐州张家的张弛，让人听着就感觉像是刚从疯人院跑出的家伙。徐州有无数的张家，张弛又是哪一个？
但是毕竟是张弛刚刚交的道友，两人这还没等步入正轨呢，张弛就快要眼睁睁看着楚霄云脱轨了，张弛怎么也接受不了，因为谁能知道练功房下一次再来个同龄人会是什么时候。没了他自己的道又会孤了起来。
大哥一如既往的不回消息，张弛只能寄希望于小妹张晗。
张晗的心情这两天因为兄弟俩送的礼物正赶上高兴的时候，于是对于张弛的问题那是能答必答。
“楚家可是个大家族，为什么你突然问这个？”
张晗有点搞不懂自己二哥为什么会突然对楚家感兴趣，以张弛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楚家啊，既然没有涉及，自己二哥又是从何处听到了楚家的消息呢？
“今天我认识了一个人，他说自己是楚家的，我看他挺可怜的，就问问。”张弛没有掩饰的说道。
“楚家的人还有可怜的？他们要是可怜，你就得上街要饭了。”
张晗借机调侃了二哥两句，但是也没多说，而是继续把话头转到了楚家的身上。
“徐州楚家，徐州最大的官宦世家，全家族世世代代为官，祖上跟太祖皇帝打的天下，一门出了三个大学士，进士那更是代代都有，修仙者和武者有名的楚家也出过非常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没听说楚家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修行者。”
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修行者？之前还有？张弛好像抓住什么关键的信息，但是好像有没有完全抓住。
“楚家本来是京城楚家，但是因为荆州一战的失利，楚家族长作为前线挂帅的将领也被波及，楚家族长被贬到徐州，楚家小大从军的官员也被一同清算，整个楚家也才算搬到额徐州，京城楚家算是楚家的分部，但是朝堂上楚家已经失了势。”
张弛听完此话，便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不是楚家因为荆州一役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整个家族对修行产生了抗拒？使得后辈完全沉沦于族老们的恐惧之中。这是不是也是楚霄云想练武但不得的原因呢？
荆州？
张弛刚来这个世界，对地理情况还是不太了解，只知道天下分为九州，而他所在的正是九州之一的徐州。至于荆州，张弛搞不清楚具体的方位。但是张弛能够肯定的是荆州一定是敌占区。
“你能详细的说说荆州之战吗？”张弛求知的问道。
他知道一场战争能让一个家族被打的失了势，可见战争的残酷，也能猜到这荆州是多方势力的角逐的地方。
“荆州之战史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是书写了战败的结果，以及发生的时间。剩下的我也说不好……”
罕见的，竟然还有问题能够难得住张晗。
“据野史记载，也是因为这一战，从此永安皇帝再也不问朝政，深居简出！但是你也知道，野史的可信度一直都不高，捕风捉影的事经常能成为正文。”张晗补充的说道。
似乎是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赶紧用野史记载这种涉猎广泛的代表去找补。毕竟没有一个正经的读书人会大方的以野史作为谈资。
战败？看样或许是大败吧，按照任何一个王朝的尿性在编排正史的时候，都会适当的美化，像这种一笔带过战败的，肯定就不是简单的战败，而是那种连掩盖都无法掩盖的事实。
张弛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都已经把野史搬到台面上了，那便是也没什么可挖掘的空间了。
……
楚家。
“娘！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偏偏不让我练武呢，我就算书读的再好，外面群狼环伺，难道还能用课本去砸死他们吗？难道还能口占莲花以笔带刀吗？”
楚霄云被带进家门之后直奔母亲的房间，似是诉苦也像是寻求母亲解惑，这样的问题楚霄云早在很多年前就想过，但是一直都没有对谁说过，他当初单纯的以为读书只是父亲让他磨练性子的工具罢了，但是当他考取功名之后，父亲还未做出改变，依旧让他以读书为重的时候，楚霄云才终于明白父亲的想法就是要把他培养成一个读书人。
但是书本上文字是那么的死，现实又是那么的活，楚霄云实在像不明白父亲这么安排的意义是什么，要是寻常人家或许读书是最好的出路，但是楚家可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根本不需要读书人在朝堂中撑场，战场才是这个老牌家族真正应该征战的地方。
楚霄云的母亲刘昱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眉头也皱了起来，她虽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是时间的阅历，使得有些事她还是能看的明白。荆州一败，让她明白了很多东西，或许老爷心里想的跟她想的相差不多，虽然两人从未对此事交谈，但是在徐州呆着的这几年时光里，她越来越肯定当初荆州一战存在着猫腻。
“云儿……你父亲他……你过来，近点来。”美妇人朝着楚霄云招招手。
“我不过去！！娘！你就帮我求求父亲呗！我从小到大没求过您什么……”
楚霄云说到这已经难以再说下去了，少年的委屈挤到心头，让下一个字的出口必定会带着泪水的涌出。楚霄云深躬到地，转头走出房门。
美妇人看着儿子离去的身影，心中也是无限的酸楚，谁都是从少年时走过来的，那种满腔的热爱无法挥洒的苦闷谁都经历过，其中的滋味她怎么能不明白。但是……
晚饭时候，楚霄云还在赌气，叫了几次都没有上桌，桌上只有美妇人和老爷楚凌志。
“霄云又去求你说情了吧。看你那眉皱的……心思都挂在脸上了”
“是啊！这都是考中功名之后的第二次了。老爷？……”美妇人欲言又止。
楚凌志怎么会不明白自家夫人的心思，“谁想到这小子还真有点读书的天赋。”
“老爷，总这样也不行啊。我怕云儿哪天想不开会选择离开我们，要不还是说给他听吧，或许他能够理解你了。你这个当父亲的就不怕他恨上你吗？”
“怕啊，怎么不怕！但我又有什么办法，朝堂上多少人盼着楚家死，我们都窝在徐州近十年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们，今年楚家还被贬了三个京官。你说就这个形式我怎么敢让霄云再练武？要是可以的话，我又何尝不想让他练武？谁人不知道我们楚家是怎么起家的？我们应该是战场上的雄鹰！”楚凌志说到激动时更是奋力锤着餐桌，把桌上的碗筷锤的叮当乱响。
“可是……为什么我们家的云儿还是考中了秀才呢？”
美妇人这话说出口，瞬间一股凉意穿过了楚凌志的身上。刚上头的激情瞬间被凉意凝固，楚凌志眯着眼睛，杀意暴起。近十年的沉寂，似乎让某些人忘记了这个曾经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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