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买买买
秦陌看着漫天遍地的药材，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银两，大约四百多两。心说：只要不全是低品质的药材，基本就没有问题。
秦陌与小阿妹来到一地摊旁。摊主是位白眉低垂的僧人。浅灰色的禅衣略显古旧，衣袖、衣领处都有些毛刺。显然已穿了好些年头，却很是整洁。和尚盘腿坐于摊位前，眼睛微眯，手里的佛珠不停转动。俨然一副气定神闲，高人风采。
秦陌对小阿妹使了一个眼色，小阿妹便心领神会俯身观瞧起地上的药材，时不时地提鼻子闻闻。秦陌则有模有样地，随意拿起摊位上的一株药材。
和尚见来人询问，微闭的眼睛睁开，说道：“施主，这是九仙草，有祛风清热之功效。”
秦陌又拿起一截灰黄色树根状的药材，和尚立刻说道：“这是千年健，微苦但性温，可祛风湿、强筋骨。”
“那，这株多少钱呢？”秦陌问道。
“最多十两，”和尚面带笑容答道。
“最多？不是最少而是最多？”秦陌满是疑惑问道，抬头望着和尚。
“施主没有听错，最多十两，”和尚认真地说道。和尚看着一脸疑惑的秦陌继续说道：“贫僧不为钱财，随缘即可。给多了反而会让贫僧所累”。
“若我只出一点点的钱，岂不是可以买下大师所有的药材”，秦陌反问道。
“贫僧可以不卖，也可以限制购买数量，极少有人会为难我一个出家人的，而且”，和尚顿了一下说道：“我观施主面相，并不是这样的人”。
“哦，”秦陌微微一笑说道：“大师，你究竟是和尚还是郎中呢？”
“贫僧云游天下，又略懂医术、养生之道。走过山川河流，跨过星辰大海。北及龙荒朔漠，南至海角天隅，所到之处，奇珍异草偶有得之。索性取来，可治病救人，也可换些吃食”。
秦陌点点头，对眼前的和尚有了些许钦佩之意。清修的出家人虽已出世，却依旧身处世俗里劳作。既不舍出世的清高、洒脱，也不与世俗同流。或许浊流中修得己身，才是真正的修行吧。境界又岂是在烟火缭绕的庙宇接受供奉，不愁衣食、冠冕堂皇之人可比。
此时小阿妹已经选好了药材，共三株。本就没多少药材的小摊位，居然有三株入得小阿妹的眼。但这也没让秦陌怀疑小阿妹的能力，也愿意相信这和尚游历天下应该有的奇遇。再说，哪怕只买到一株价值高昂的药材，便可回本，就能继续寻药了。
一株紫葵，一块山葛，一块五花龙骨。秦陌掏出几张银票，共计三十两，递给了和尚。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谢施主。”
秦陌带着小阿妹继续走走停停，路过几处摊位，并未发现有太有价值的药材。最后来到一中年药材商人模样的摊位前。走到这里之前，秦陌就注意到，这商人独自地时候异常安静，脸上丝丝忧伤。只是遇见客人，就变地含笑谄媚起来。
秦陌蹲下身子，随便拿起一株药材，再次有模有样观察起来。
摊贩见客人上门，热情洋溢地说：“公子好眼力，这是党参，可补中、益气、生津，有至少十年份了……”
秦陌摇摇头，将党参扔一边，感觉很是不屑，又拿起了一株药材。
摊主依旧洋溢着笑容，再次介绍道：“这是仙鹤草，有止血，截疟，止痢，解毒之功效。采收在前不久，对咯血、疟疾、血痢等病症都有良好的功效……”
“这是红芪，可补气升阳，固表止汗。还能生津养血，行滞通痹……”
“啊，公子。这个就厉害了，哈哈。这是锁阳草，又叫锈铁棒，有补肾阳，益精血之功效。公子年轻、火气旺，用不上，用不上的，哈哈”，摊主一脸谄笑，倒也极其耐心、详细，解说着每一味药材。
在一旁的小阿妹也认真观瞧着，摊贩却没过多理会。
“秦哥哥”，小阿妹手里举着成人巴掌长的半截歪七扭八的根状物，对着秦陌挥了挥，说道。
“这是何首乌，只是这根品相不怎么好，公子若是想要，就十两银子吧。其实旁边这些更好些，价格也高一点……”摊主指了指摊位上其他的何首乌说道。
的确，秦陌虽然看不懂好坏。但从外观、品相上比较，说是小阿妹选的这株是最次的也真不为过。但未有过多犹豫，说道：“就它了。”摸出银票递给了摊主。摊主道谢后收了秦陌的银票。
离开摊主，两人继续在药材市场寻觅。正走着，秦陌衣角被小阿妹拉了一下。回头看向小阿妹，小阿妹正望着远处像秦陌示意着。秦陌点点头便走了过去。
摊位主是位渔民打扮的年轻人，灰布衣着，随意挽着胳膊、裤腿，嘴里叼着根茅草，懒洋洋地盘坐在摊位上。见有人走来，立刻堆起笑脸，说道：“哎，这位公子爷，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这大都是海货，其他摊位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关键价格公道，绝对让你物超所值。公子爷，需要什么您说话”。
秦陌蹲在摊位旁，开始打量起这些打捞自海中的所谓药材。发现并不能认出多少，但也见过一些。翻找观看之时，小阿妹递过来一个黑乎乎、干瘪，像贝壳一样的东西。秦陌接过来，左右翻转观瞧，疑惑道：“这是某种贝壳吧，也能算药材？”
“这是深海九孔螺，只是晒干了。用水泡过、煮熟即可食用，是名贵的补药。公子爷若是喜欢。不多要您，只要十两银子”，摊主指了指秦陌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十两？这么贵！不买了”，说罢，秦陌把九孔螺扔在了地摊上。小阿妹看着秦陌好像有话要说。
摊主急忙捡起被扔摊位上的九孔螺，说道：“公子爷，咱做买卖的，有商有量的不是？我看公子爷有兴趣，您给个价，只要价格公道，别让我太吃亏。毕竟这大老远运到这里，花了很大功夫的。公子，您看？”
秦陌又打量了一下摊主，心说：这一油嘴滑舌的奸商，索性砍得狠些。于是说道：“二两银子，否则……”
摊主左手九孔螺放右手的油纸上，双手一折，再上下一折，就递向秦陌，说道：“公子爷，您的九孔螺，二两银子，这给你包好了”。
摊主这行云流水地操作让秦陌都蒙了，说道：“嗬，你这摊主真是滑头”。
摊主陪笑道：“公子，小本买卖，只为糊口。这深海所得，甚是困难。不远千里运来这里，也只是赚个吆喝。公子爷，您怜悯着？”
话到此，秦陌也不能说什么。摊贩虽然滑头，但言辞倒也客气、恭敬。也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因为看到了小阿妹的迫切之意。于是伸手接过九孔螺，递过去二两银子。摊主接过，急忙道：“多谢公子爷”。
秦陌与小阿妹又转了一会，包裹里的药材逐渐多了起来。细数一下，有十多种了。各种各样，共花了不到两百两。太贵的秦陌并没有买，因为本就冲着碰运气而来。被认为有可能是名单里的药材，当真价格不菲，不是秦陌目前可以买得起的。
秦陌与小阿妹来到一地摊旁。摊主是位白眉低垂的僧人。浅灰色的禅衣略显古旧，衣袖、衣领处都有些毛刺。显然已穿了好些年头，却很是整洁。和尚盘腿坐于摊位前，眼睛微眯，手里的佛珠不停转动。俨然一副气定神闲，高人风采。
秦陌对小阿妹使了一个眼色，小阿妹便心领神会俯身观瞧起地上的药材，时不时地提鼻子闻闻。秦陌则有模有样地，随意拿起摊位上的一株药材。
和尚见来人询问，微闭的眼睛睁开，说道：“施主，这是九仙草，有祛风清热之功效。”
秦陌又拿起一截灰黄色树根状的药材，和尚立刻说道：“这是千年健，微苦但性温，可祛风湿、强筋骨。”
“那，这株多少钱呢？”秦陌问道。
“最多十两，”和尚面带笑容答道。
“最多？不是最少而是最多？”秦陌满是疑惑问道，抬头望着和尚。
“施主没有听错，最多十两，”和尚认真地说道。和尚看着一脸疑惑的秦陌继续说道：“贫僧不为钱财，随缘即可。给多了反而会让贫僧所累”。
“若我只出一点点的钱，岂不是可以买下大师所有的药材”，秦陌反问道。
“贫僧可以不卖，也可以限制购买数量，极少有人会为难我一个出家人的，而且”，和尚顿了一下说道：“我观施主面相，并不是这样的人”。
“哦，”秦陌微微一笑说道：“大师，你究竟是和尚还是郎中呢？”
“贫僧云游天下，又略懂医术、养生之道。走过山川河流，跨过星辰大海。北及龙荒朔漠，南至海角天隅，所到之处，奇珍异草偶有得之。索性取来，可治病救人，也可换些吃食”。
秦陌点点头，对眼前的和尚有了些许钦佩之意。清修的出家人虽已出世，却依旧身处世俗里劳作。既不舍出世的清高、洒脱，也不与世俗同流。或许浊流中修得己身，才是真正的修行吧。境界又岂是在烟火缭绕的庙宇接受供奉，不愁衣食、冠冕堂皇之人可比。
此时小阿妹已经选好了药材，共三株。本就没多少药材的小摊位，居然有三株入得小阿妹的眼。但这也没让秦陌怀疑小阿妹的能力，也愿意相信这和尚游历天下应该有的奇遇。再说，哪怕只买到一株价值高昂的药材，便可回本，就能继续寻药了。
一株紫葵，一块山葛，一块五花龙骨。秦陌掏出几张银票，共计三十两，递给了和尚。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谢施主。”
秦陌带着小阿妹继续走走停停，路过几处摊位，并未发现有太有价值的药材。最后来到一中年药材商人模样的摊位前。走到这里之前，秦陌就注意到，这商人独自地时候异常安静，脸上丝丝忧伤。只是遇见客人，就变地含笑谄媚起来。
秦陌蹲下身子，随便拿起一株药材，再次有模有样观察起来。
摊贩见客人上门，热情洋溢地说：“公子好眼力，这是党参，可补中、益气、生津，有至少十年份了……”
秦陌摇摇头，将党参扔一边，感觉很是不屑，又拿起了一株药材。
摊主依旧洋溢着笑容，再次介绍道：“这是仙鹤草，有止血，截疟，止痢，解毒之功效。采收在前不久，对咯血、疟疾、血痢等病症都有良好的功效……”
“这是红芪，可补气升阳，固表止汗。还能生津养血，行滞通痹……”
“啊，公子。这个就厉害了，哈哈。这是锁阳草，又叫锈铁棒，有补肾阳，益精血之功效。公子年轻、火气旺，用不上，用不上的，哈哈”，摊主一脸谄笑，倒也极其耐心、详细，解说着每一味药材。
在一旁的小阿妹也认真观瞧着，摊贩却没过多理会。
“秦哥哥”，小阿妹手里举着成人巴掌长的半截歪七扭八的根状物，对着秦陌挥了挥，说道。
“这是何首乌，只是这根品相不怎么好，公子若是想要，就十两银子吧。其实旁边这些更好些，价格也高一点……”摊主指了指摊位上其他的何首乌说道。
的确，秦陌虽然看不懂好坏。但从外观、品相上比较，说是小阿妹选的这株是最次的也真不为过。但未有过多犹豫，说道：“就它了。”摸出银票递给了摊主。摊主道谢后收了秦陌的银票。
离开摊主，两人继续在药材市场寻觅。正走着，秦陌衣角被小阿妹拉了一下。回头看向小阿妹，小阿妹正望着远处像秦陌示意着。秦陌点点头便走了过去。
摊位主是位渔民打扮的年轻人，灰布衣着，随意挽着胳膊、裤腿，嘴里叼着根茅草，懒洋洋地盘坐在摊位上。见有人走来，立刻堆起笑脸，说道：“哎，这位公子爷，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这大都是海货，其他摊位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关键价格公道，绝对让你物超所值。公子爷，需要什么您说话”。
秦陌蹲在摊位旁，开始打量起这些打捞自海中的所谓药材。发现并不能认出多少，但也见过一些。翻找观看之时，小阿妹递过来一个黑乎乎、干瘪，像贝壳一样的东西。秦陌接过来，左右翻转观瞧，疑惑道：“这是某种贝壳吧，也能算药材？”
“这是深海九孔螺，只是晒干了。用水泡过、煮熟即可食用，是名贵的补药。公子爷若是喜欢。不多要您，只要十两银子”，摊主指了指秦陌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十两？这么贵！不买了”，说罢，秦陌把九孔螺扔在了地摊上。小阿妹看着秦陌好像有话要说。
摊主急忙捡起被扔摊位上的九孔螺，说道：“公子爷，咱做买卖的，有商有量的不是？我看公子爷有兴趣，您给个价，只要价格公道，别让我太吃亏。毕竟这大老远运到这里，花了很大功夫的。公子，您看？”
秦陌又打量了一下摊主，心说：这一油嘴滑舌的奸商，索性砍得狠些。于是说道：“二两银子，否则……”
摊主左手九孔螺放右手的油纸上，双手一折，再上下一折，就递向秦陌，说道：“公子爷，您的九孔螺，二两银子，这给你包好了”。
摊主这行云流水地操作让秦陌都蒙了，说道：“嗬，你这摊主真是滑头”。
摊主陪笑道：“公子，小本买卖，只为糊口。这深海所得，甚是困难。不远千里运来这里，也只是赚个吆喝。公子爷，您怜悯着？”
话到此，秦陌也不能说什么。摊贩虽然滑头，但言辞倒也客气、恭敬。也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因为看到了小阿妹的迫切之意。于是伸手接过九孔螺，递过去二两银子。摊主接过，急忙道：“多谢公子爷”。
秦陌与小阿妹又转了一会，包裹里的药材逐渐多了起来。细数一下，有十多种了。各种各样，共花了不到两百两。太贵的秦陌并没有买，因为本就冲着碰运气而来。被认为有可能是名单里的药材，当真价格不菲，不是秦陌目前可以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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